劉永誠身下的那個玩意兒漸漸地“強大”起來,它似乎要衝破黎明前的黑暗,他被蘇曼娜緊緊的勒著後頸,身體的重心全壓在了她的身體上,他想,若是他強行將她的手掰開可能會不小心弄傷她,無法之下,劉永誠隻好忍受著她對他的“折磨”……


    蘇曼娜的體香與熱量似乎打通了劉永誠全身的脈絡,他的骨頭慢慢地被軟化著,嘴還停留在她的酥胸上,那兩砣肉挺拔而富有彈性,劉永誠有一種油煎肺腑、火燎肝腸的感覺。


    她的脖頸修長、象牙般潔白,麵頰上隱隱透出淡淡的紅暈,淺淺的笑意如夢般迷人,加上她那嬌滴滴的輕吟聲,那是一種讓所有的男人都怦然心跳的驚心動魄的美,此刻的劉永誠早已經醉魄消魂了,不過理智仍然堅如磐石地控製著他的欲火。


    劉永誠血脈賁張,隻覺得渾身一陣陣地顫栗著,說不清是害怕,還是興奮,蘇曼娜似乎在用她那嫵媚、妖嬈、性感的**向他闡述著一個他從未見聞過的神密的世界。


    蘇曼娜呻吟著鬆開雙手,她用溫熱的小手不停地劉永誠的臉上撫摸、摩娑,一串串美麗的、令人消魂的呻吟聲從她紅潤的唇間傳出,隻見她目色迷朦,雙腿分成M形,性感的**扭動著……


    劉永誠拚命使自己在沉迷中蘇醒過來了,他知道自己的嘴不能再停留在她的身上了,他的嘴與她的胸部接觸時間越長他就越難控製自己的身下的那個玩意兒,他試著慢慢地往蘇曼娜頸部蠕動著……一番努力之下,他的嘴終於脫離了她那小巧的“小荷尖”。


    他暗暗在心底發笑,總算保住了自己的處子之身……他慌忙幫蘇曼娜穿上了裙子,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馬上把這妮子弄到賓館裏,否則讓別人看見他與欲生欲死的蘇曼娜呆在一起的話,一定會把我當成誘強犯。”


    說幹就幹,劉永誠將蘇曼娜從車上背了出來,“小妮子的身子像沒有骨頭似的,柔軟極了,哎,這大概應證了《紅樓夢》中賈寶玉所說的話——男人是泥做的骨肉,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他邊想邊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拉到了胸前,另一隻反在背後托著她的小臀,她不再像先前那樣亂喊亂叫了,盡管嘴裏仍然念念有詞,但是誰也聽不清她在吐著什麽樣的話語。


    時至淩晨兩時許,南湖賓館的大廳裏隻有兩個服務員了,一個伏在桌上打瞌睡,另一個站在大廳裏邊接客人的電話邊寫著什麽。


    女服務員專心致誌地接著電話,看來電話裏的聲音遠遠超過了蘇曼娜的低吟聲,以至於劉永誠背著蘇曼娜在服務台前站了半晌她都沒有發現。


    “服務員……”劉永誠叫道。


    女服務員聽見有人叫她,這才回過神來,她抬頭輕瞟了劉永誠一眼,然後快速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她笑容可掬地說道:“歡迎光臨!”


    劉永誠幹巴巴地問道:“還有房開嗎?”


    “這近住宿的人不太多,空房多的是。”女服務員見劉永誠背上的女孩子正在胡言亂語,她怔了怔,微鎖著雙眉問道:“這是你……你的女友?”


    女友?劉永誠也緊鎖了一下濃眉,邊點頭邊想,事已至此,就算女服務員把蘇曼娜當成他的合法的妻子,他也會點頭承認……他隻能這樣做了,不然讓服務員產生懷疑的話,她一定會打電話報警,到時候讓局裏的那些老熟人看見了這一幕,他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機靈的女服務員生好像不是一個新手,她好像從劉永誠飄浮的眼神中很快讀出了什麽似的,禮貌地莞樂一笑,問道:“她怎麽啦?”


    “她……”劉永誠頓時語塞了,霎時,他想起了自己帶著爛醉如泥的樸雪兒來此時的開房的情形,他急中生智地衝女服務員大方地笑了笑,“她喝多了……你快幫我開間房,醉了酒的人好重,我有點撐不住了。”


    女服務生還是有些不大相信,死死地盯著劉永誠的麵部,欲言又止……


    ***的,現在的人都是服打不服摸,劉永誠提高聲音的分貝怒道:“你這是什麽態度呀!叫你開房你就開房,費話怎麽那麽多,我是來這裏的顧客,難道你想趕我走嗎?你若是再問三問四的話……我就打電話叫你的老板來炒你的魷魚。”


    伏在桌上打瞌的那個女服務被劉永誠的說話吵醒了,她三十歲左右,劉永誠心想,她一定在這裏擔任了職務,從她膽敢打瞌睡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她睜開睡眼忪惺的雙眼問道:“小梅,發生了什麽事?”


    果不其實,小梅聽見她的聲音後忙回過頭來畢恭畢敬地說道:“李經理,我問了這位先生幾位……他……他就衝我發起火來……”


    李經理低聲的數落了小梅幾句後,她走到服務台前衝劉永誠笑道:“真不好意思,小梅做事原則性太強了,如果你對她有什麽意見可以直接對我說,我是這裏的大堂經理。”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有你李經理親自幫她陪不是,算了吧。”劉永誠聳了聳背上的蘇曼娜,此時他感覺很吃力了。


    能上官的人果然都是狡猾之人,連女人也不例外,她麵帶著溫暖的笑容,問道:“這位小姐要不要緊?”


    “哦……沒什麽,因為一時貪懷,她多喝了幾口。”


    “是這樣呀……我馬上給你開間房好讓你背她上樓去休息。”李經理仍然笑如桃花。


    劉永誠最聽不得別人對自己說好話,見李經理對自己如此客氣,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請幫我看一下518房有沒有人?”


    “好的,請稍等片段。”她低頭快速地查看著登記簿,過了一小會兒,她抬頭笑道:“先生運氣真不錯,518房沒有人住,你想要這間嗎?”


    永誠微微點了點頭。


    “請您出示證件好嗎?我馬上為你登記。”


    劉永誠吃力地聳了聳背上的蘇曼娜,然後鬆開她的手,他掏錢包放在服務台上,“我的身份證在錢包裏,你自己拿吧,錢也在裏麵……”


    “她有嗎?”李經理問道。


    “……”劉永誠不知道怎麽回答,蘇曼娜的手雙開始亂動了,他忙用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笑道:“你看她都醉成這樣了,叫我怎麽從她身上取出身份證。”


    “按照我們的賓館的規定,來這裏開房的人我們都得登記……既然她已經醉成了這樣,算了吧,錢包還給你,我馬上打電話給樓上服務員叫她們把518房的門打開,你上去吧。”


    “……謝謝。”劉永誠轉身將蘇曼娜背入了電梯裏……五樓的服務員見劉永誠背著一個女孩子,她的表情極為驚詫,像吃飯的時候咬著沙子了一樣,導致她這樣的原因是蘇曼娜又開始迷迷糊糊地叫著:“我……好熱……我……”


    劉永誠衝服務員那張長得像苦瓜似的臉蛋狠狠地瞪了一眼,她乖乖讓開一條道,讓劉永誠背著蘇曼娜走入了518房,這時他突然記起來了,葉夢過生日時,他與兄弟們在這裏玩牌不就是她開的門嗎?他不由暗罵道:“我怎麽雙碰到了這個災星!可惡的青春痘,可惡的矮冬瓜……”


    他正想回頭再惡狠狠地瞪她一眼時,她已經關上了房門,剛離開518房三五步,她猛然間想起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那個小子,“散打比賽……他……他是劉永誠?哦……是他,沒錯,他就是那個被開除的警察……”她快步向五樓的休息間走去,“我的天啦……幸好我沒有問他什麽……不然非被他捧一頓不可……不過……不過我看這小子好像並不壞呀?打起比寒來超讚,若是被他背的那個女孩子是我就好了……”(操,身為作者的我都有點看不下去了,就憑你這個鳥樣還想打永誠的主意,豪門千金、韓國美女的萬般引誘他都能挺住,你是麻雀想吃翔龍吧?)


    劉永誠背著蘇曼娜在大廳裏站了一會兒,加之又背著她在五樓的走廊裏走了一段路,他走入518房時已經氣喘籲籲了,“嗬……比在擂台打比賽還要吃虧!”(吃了春藥的女孩子絕對比醉了酒的男人都難背,不信的話朋友們可去試試……嘎嘎。)


    麻將床還在518房的老地方,劉永誠不想看到令他傷心之物,直接走入了還先手間的臥室,蘇曼娜叫得越來越凶了,看來藥性正式爆炸性發作了……


    劉永誠剛把她放到床上,她便大聲地叫了起來:“我好熱……水……水……”舉手無措的劉永誠以為她口渴了,於是倒了一杯冷水灌入了嘴裏,紅潤的小嘴動了幾下,她終於像睡著了一般,不再手舞足蹈了,劉永誠深深的透了一口氣,“她丫的,總算安分了……”話音未落,蘇曼娜又開始叫起來了,並且用手去扯自己身上的裙子。


    “天啦,這可是賓館,你丫的這樣叫喊著,不把別的房裏的客人全招來才怪。”


    劉永誠忙用一隻手捂著她的小嘴,不由在心底暗呐道:“***,光頭到底給他吃是的什麽春藥呀?難道是傳說的中的‘消魂散’,她不與男人交合就是爆血而死嗎?”


    “我絕不乘人之危,我是處男!”劉永誠無奈地衝自己說道……


    緊接著他又想道:“剝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拉著她到洗生間去衝一下冷水,說不定她會清醒過來……”


    思忖片段他不禁歎道:“不行,若是萬一她恢複意識後知道了此事,那我甭想再活命了!”


    小妮子仰躺著,嘴被劉永誠用手捂著,她隻能用鼻子呼吸了,因而節奏隨之加快,這使得她的胸部的起伏更加明顯了,劉永誠控製自己不衝動,但是他無法控製自己的雙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胸部,那兩跎肉像兩個無形的拳頭似的打擊著劉永誠跳動不已的心髒,渾身的血液隨之加速循環,身下的那個玩意兒像吹氣球似的開始脹大……


    更令他蕩魂的是蘇曼娜縮起雙腿,擺出M形,她用小手在她那光滑柔嫩的大腿上不停地撫揉,時左時右,由下而上,小手漸漸向大腿根部滑去……


    她的豔態勾魂奪魄,令劉永誠性趣激奮,欲火中燒……


    “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不,我絕不能犯罪!”他伸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畢竟她是女兒身,哪裏拗得過他呢?她的兩隻小手被他用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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