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又不是每次遇到事情都要用它們。”蔡淩小聲的辯解道。


    “你……”唐雪如氣急,還想要諷刺蔡淩幾句,卻被一道洪亮的聲音打斷了。


    “微微,聽說你帶了朋友回來,怎麽不帶給爸爸看看啊。”蔡淩沿聲看去,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的男人走了進來,脫下身上的西裝後自由傭人接過,蔡淩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氣場正在靠近自己。


    “老爸,你回來了啊,今天怎麽那麽早啊。”


    “劉叔叔好!”唐雪如劉以微紛紛打招呼。


    “咦,小如也回來了,來來,別站著了,快坐。”那男人很熱情的說道。


    “微微,這位是?”那男人並未冷落蔡淩,而是開口問劉以微。


    “哦,劉叔叔,他叫蔡淩,是我在f市上學認識的朋友,平時呢喜歡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我這不是聽以微說了這別墅的消息嗎,所以就請他回來看看。”唐雪如搶著說道。


    “你好,劉先生。”蔡淩強製自己鎮定下來,學著電視上的樣子,伸出手說道。


    “你好,蔡大師,不知道蔡大師有沒有看出什麽來。”劉以微爸爸笑著說道,雖然他很熱情,但言語中試探蔡淩的意思很濃烈。


    “沒看出什麽來,你這房子應該是請高人看過,建的時候請的人要不是粗心大意就是騙子,但出事之後請的確實是高人,隻是風水一脈我比不了,差太多。”蔡淩回答。


    “喔,具體怎麽回事,請蔡大師請教請教。”劉以微爸爸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蔡淩:“這麽說吧,就是說你請的風水師看過這個小區的風水,感覺沒事,風水好,就開建了,但他沒想到更大的地方,而這個別墅卻恰好建在了不好的地方。”


    劉父:怎麽個不好法。說著他遞過一跟煙給蔡淩蔡淩大大方方的接過煙,掏出打火機點上,然後用手指沾了沾茶杯的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幅很簡陋的圖道:“劉先生是房地產商人,想必對這附近的建築挺熟悉的吧,看看,這附近的建築連起來是不是這個樣子,這,就是你的別墅。”


    “是,這裏還是我的公司建的,大師,怎麽,這有問題嗎?”劉父說道,雖然不知道蔡淩是如果知道的,但心裏卻還不是很相信。


    “劉先生去過農村嗎?或者說去過一些建國以前的老房子嗎?老房子裏基本上都會在天井裏或者旁邊都會開一口井你知道為什麽嗎?”蔡淩反問。


    “知道,知道,那不是為了飲水方便嗎?那時候可沒有自來水。”劉父回答。


    蔡淩搖搖頭道:“飲水隻是其中一個功能,從風水方麵來說打井是為引煞,按風水的理論,空氣中有運氣,煞氣之說,那井就是用來把煞氣引入地下的,這也是那些風水師解釋為什麽有些老房子幾百年都不遭火災,或者損壞卻不毀滅的原因。”蔡淩的侃侃而談開始鎮住了劉父,他眼裏的不相信早不知道扔哪裏去了,倒是唐雪如和劉以微兩人如聽天書,快要昏昏欲睡了。


    “依大師的意思是我這個別墅就是那引煞氣的井了,可是大師這要如何破解啊,這個別墅可是花了我幾千萬,總不能讓我拆了吧。”劉父為難道。


    幾千萬的成本價,那賣出去還不得上億?蔡淩被這個別墅的價格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破解,你不是請大師破裂過了嗎?你大門的銅鏡是古物吧,你那裏擺放的武士刀想必也不是藝術品,隻有這觀音像想必也是開過光的,還有門外的樹木,劉先生我沒說錯吧。”


    “神了,蔡大師,你真厲害,上次的賴大師就是這樣吩咐做的,隻是剛做完他就匆匆走了,這些東西擺了情況好了幾個月,可後來又是那個樣子,邪門事很多啊。”劉父感慨道。


    “其實這個風水師的水平十分高明,他讓你這麽做也是針對你這個別墅最好的解決方法,如果一開始讓我來,我會束手無策,但後來出問題了,那就是你們的自己人為原因了。”蔡淩說道。


    “什麽?人為的!大師你是說有人……”劉父低聲說道。看到他眼裏的狠厲,蔡淩心裏一跳,趕緊搖頭道:“劉先生不要誤會,不是有人針對你,而是你們不小心弄的,比如說你大門的銅鏡,掛得太正了,走在前麵都覺得刺眼,按照那個風水師的意思恐怕是斜一點吧,還有就是你這觀音像,洗是經常洗,可是你看看它下麵沾上的油漬,清洗的人肯定沒有齋戒和淨身,喔就是洗澡,另外就是你門前門後的樹木,不能裁剪,隻能讓它自由生長。”


    “啊,還有這麽多道道,那個賴大師沒給我說啊,我不知道啊。”劉父驚叫。


    “劉先生,風水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你若心不誠,自然也不會感覺害怕,如果你心誠,則要做好每一件事情,最好是自己動手,不要假手於人。”蔡淩說道。


    “是,是,那蔡大師這個接下來怎麽處理。”劉父說道。


    “就按以前的來擺吧,以前怎麽樣就怎麽樣,觀音像要去請過一個,另外等下會畫幾張符給你,你去找一些銅錢包好,壓在每個床的床底下,以後如果有客人來借住,大病剛痊愈的不要安排在這裏,之後每到清明,以及七月鬼節的時候,在院子裏多擺在祭品,多燒點紙錢。”蔡淩說道。


    “啊,為什麽啊,這燒紙錢在小區是不允許的。”劉父說道。


    “劉先生,天機不可泄露,你隻知道你這麽做了對你有好處就是了。”蔡淩嚴肅的說道,他可不會告訴他引煞之處也是聚陰之處,這個別墅裏一屋子都是遊魂野鬼,不過這些鬼沒怨氣沒法力所以對普通人一點影響都沒有,劉父也隻好點頭。


    事情就這麽輕鬆辦完了,蔡淩想要回去了,可劉父卻死活不肯,硬是拉著蔡淩要留下來吃飯,還說晚上會派人送蔡淩回去。


    蔡淩摸摸肚子,中午的大餐也笑話得差不多了,也不推辭,又留下來大吃大喝一頓。酒桌上,算得上良民的蔡淩被一通海灌,和劉父天南海北的侃大山,有些東西蔡淩可能沒實踐過,但理論知識那是杠杠的啊,特別是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直接搬淩虛子的,聽得他也雲裏夢裏的,不過劉父也從蔡淩這裏挖到很多消息,等蔡淩意識過來時已經分不清天南地北了。爛醉如泥的蔡淩理所當然也被劉父留了下來。


    第二十五節 偶遇


    第二天一大早,頭痛欲裂的蔡淩醒了過來,頭太疼了昨晚怎麽爬到床上的都忘了,不過蔡淩還是爬起來出去晨跑鍛煉。習慣了淩虛子的囉嗦,最近淩虛子極少出來反而有些不適應了,得找點事情做才行。


    出門之後蔡淩才發現他睡的地方不是昨天的別墅小區,而是另外一個高檔小區,小區裏有個小廣場,蔡淩先是繞著跑了幾圈,發現沒什麽意思,這時候看著幾個中年男女也起來晨跑,蔡淩就一起跟著跑。


    “哎,我怎麽沒見過你啊,你誰啊。”一個晨跑的人對蔡淩說道。


    “喔,我昨天來一個朋友家裏辦事,這不喝多了嗎?起來頭疼,跑步出出汗就好了。”蔡淩回答。


    “喲,那可不行,你那樣可是會被吹著的,到時候落下頭疼的病根就不好了。”那人趕緊說道。


    “沒事,我身體好著呢。”蔡淩拍拍自己的胸膛說道。那人也不在言語,開始埋頭跑步,他們的速度不算快,但路程可夠長的,跑了半個多小時起碼有個七八公裏吧。


    “哎,我說,那誰,別看你長成這樣,耐力還真行啊,來吧,一起到前麵去坐坐。”那人氣喘籲籲,回頭一看蔡淩還跟在他後麵,於是對蔡淩說道。


    蔡淩也累的夠嗆,不過蔡淩是活該,因為他跑起來了才想到自己好像不認識回去的路,原本計劃跑十分鍾的路程,也隻能咬牙跟著他們跑下去了,因為蔡淩還想跟著他們跑回去。


    “哎,兄弟,你不會是練馬拉鬆的吧,可要是你這樣的身板去跑馬拉鬆早該出名了才是啊,你幹嘛的啊。”坐在公園的椅子上那人問道。


    蔡淩看了看周圍,想想這裏也沒熟人,吹牛不犯法吧,於是開始吹牛說:“我呀,正事不幹,專撈偏門的,可我做的就不犯法,連擦邊球都不算,你猜猜我是幹嘛的。”


    “哎呦,那我可猜不著,不過看你那麵相不像是普通人,或者說不像是打工的種田的。”那人說道。


    “咦,大哥,你還看麵相啊,來來給我看看,總是給別人解決問題,自己的問題還沒解決呢,你就給我看看什麽時候能有女朋友吧,我都光棍好多年了。”蔡淩熱情的說道。蔡淩一熱情,那人卻有些警惕了,忙說自己不懂,瞎看的。


    蔡淩又笑道:“俗話說相由心生,大哥你也別說什麽不懂了,我自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比如說你啊,麵寬,額頭亮,再看你的手指修長,皮膚白,如果小弟沒算錯的定是政府部門的幹部。”那人心裏一驚,心中更加警惕,但表麵卻熱情起來,“哎呀,沒想到老弟還是同行啊,不知道老弟研究的是什麽路數呢。”


    “六爻,梅花易數,周易,太已神算,八卦都有涉及,不過都不深。”蔡淩隨口說道,其實他也就學過六爻和先天八卦,今天呢那是純屬吹牛。


    “啊,失敬失敬。”那人大驚,六爻,周易這些東西隨便拿出一個來普通人研究一輩子也不敢說精通,說知道個皮毛就不得了,而且他平時也喜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於是開口問了幾個問題。論忽悠人,自從拜師之後蔡淩的功夫可是大漲,那人問得幾個問題都給蔡淩忽悠過去了。


    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也該回去了,蔡淩剛起身,卻被一個老頭子給吸引住了目光。那老頭子旁邊還有一個老太婆,兩人挽著手在散步,這在公園裏原本是很正常的事,但蔡淩卻看到那老頭身上陰氣很重,甚至已經有些死氣的感覺了。要是有死氣那老頭絕對是快死了才對,那應該是在病床上才是,看他腿腳利索,應該不是久病之人才是,聯係下他身上的陰氣,蔡淩認定他是被鬼盯上了。


    “嗨,大爺大媽,這麽早出來散步啊。”蔡淩上前去打招呼說道。“是啊,老了天一亮就睡不著了,小夥子,你有事嗎?”那老頭回答。


    “喔,沒事,隻是我看大爺氣色不太好,眼光暗淡,想必有什麽煩心事吧,印堂也不是很明亮,想必最近倒黴事不少吧,呼呼,還有一股子藥味,想必大爺剛從醫院出來不久吧。”蔡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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