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那個叫做張正的人,那個小隊長也沒有隱瞞什麽,而是非常直接的說到:“搜索自然是一件苦差事,但是這兩個人聖主非常在意,發現了自然就是大功一件,苦差事中也有大契機。”


    “這不是廢話嗎?你就和我說這個?”張正明顯是不滿意了。


    “這自然是一句廢話,但是我重點要說的不是這個,重點是我說這片區域,這幾天的時間內,我們幾乎有必然的把握能搜索到這兩個人,你們怎麽想?”這句話無疑是一個重磅消息,炸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樹上的我和師父。


    其實我和師父一直以為他們出現在這片區域,隻是巧合,隻是楊晟灑開了大網,恰好也布置了這一片區域而已。


    我沒想到一個小隊長吐出了這樣一句話,找到我和師父是必然的事兒?這背後蘊含的信息量可就大了。


    我不相信什麽事情是必然,就算命運還充滿了支流但偏偏這樣的事情就是這樣巧合的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顯然和我同樣不信的還有那些所謂的隊員,在震驚了以後,開始議論紛紛,特別是那個張正,有些懷疑的說到:“你該不會是騙我吧?憑什麽要這樣說?那麽肯定?”


    那個小隊長冷笑了一聲,從地上站起身來,說到:“我這樣說自然是有證據的。”


    “你該不是說那些安插在他們身上的秘術嗎?那根本就是他們的詭計,因為我們已經先後發現了不少這隻能證明這兩個人還活著。”那個張正也變得有些激動了。


    如果說這大功一件看著有些希望,到頭來又變成了鏡花水月,豈不是很讓人失望的一件事情?


    “看來你的消失很靈通啊?”那個小隊長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什麽,而是頗有深意的對著張正說了那麽一句。


    “我叔父自然也是會叫人關照我,隨時給我一些信息的。”張正急忙的爭辯到,漲的臉紅脖子粗的,看來他還是很在意自己這個身份的。


    “可是我要說的證據可不是這個而是你們都知道兩位聖主之下,有十八位聖王,但是你們不知道的是,在聖主和聖王之間,還有一個人,他的地位可是高於聖王,僅次於兩位聖主的。”那個小隊長的聲音變得神秘了。


    “什麽?怎麽可能?有這樣的人,我叔父會不知道?”張正因為激動,聲音都變得有些尖厲,隻不過在激動了以後,他稍許的冷靜了幾分,又追問了一句:“再說,這和我們搜索這件事情,有什麽必然聯係?”


    “嗬嗬,你不知道的事情就多了。”那個小隊長來回走了兩步,才望著張正說到:“的確是有那麽一位存在的,而且這位存在在卜字脈的建樹可不是常人可比。那兩個人會出現在這裏,可是那個存在親自透露給聖主的消息。你們現在明白了嗎?”


    “是真有這事兒?”張正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而我和師父則是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看得見的,明確的敵人自然是可以防備的,甚至知道他們一些性格弱點,可以針對性的想一些對策。


    可是這種看不見的敵人,甚至還精通卜算?!想起都讓人內心顫抖而且他是誰?了解我和師父嗎?我和師父的行蹤出現在這裏,到底是他出於對我和師父的了解,得出的結論!


    還是通過那卜算之術得出的結論?


    但是無論哪一種,都對我和師父是極其不利的,第一條對我們的了解就不說了,想想,這種了解建立在什麽基礎上?非得是熟悉我們的人才行啊!而隱藏在身邊的敵人不是最可怕的嗎?


    如果是第二條,也相當可怕,修者原本就是逆天而行的存在,所以命運在一定程度上是‘亂’的,不是說修者就沒有天道給出的命運,而是說修者原本就是想跳脫命運,才選擇修行這條路所以命運的可能,也就是支流就更加的多,有時會有細枝末節脫離命運河流也不一定,所以算修者的信息,是普通人難度的至少十倍。


    而修行的程度越精深的,那麽被卜算的難度也就越大,我和師父怎麽說也不是‘菜鳥’,再加上李師叔雖然已經去世了,但好歹承清哥也不會完全不做防備工作,我們的命格其實都被承清哥在竹林小築時,抽空用秘術遮掩了一番。


    承清哥的功力在命卜二界自然算不上頂級,可是我李師叔卻是鼎鼎大名的存在,所以承清哥在年輕一輩中絕對也算翹楚


    這種種情況加在一起,如果有人用卜算之術算出了我和師父的行蹤,那不是很恐怖嗎?


    此刻,已經是夕陽漫天,太陽就快落山,溫差原本就有些大的荒山野嶺也吹來了陣陣的涼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我越是想,越是身上發冷,竟然在後背冒出了冷汗。


    我下意識的看著師父,師父也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卻充滿了不敢肯定的疑惑。


    我罕有的看見,師父的額頭也掛著汗珠相信他也把事情深想了一次,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結論!隻可惜在此刻,我們根本不能交流。


    相比於我們的擔心,樹下的那些人可就是高興了,他們的話語絡繹不絕的響在耳邊,我和師父都懶得去注意了,知道那個張正又冒出了一句話:“修者的信息難以卜算,這是公理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物,就算沒有戰鬥力,光憑借這份能力,得到一個高地位也絕對不是難事。我自然是相信的有這麽一個人存在,這種瞎話你可不敢亂編可是,為什麽這麽大一個消息,我叔父不知道,偏偏是你知道呢?而且怎麽那麽輕易的透露給我們?”


    那個小隊長看了張正一眼,然後說到:“你們一個個都是有背景之人,為什麽偏偏我是這次行動的小隊長?我的消息渠道自然比你們廣至於為什麽敢透露這個消息給你們,是因為這個消息也不用再隱藏什麽了,在不久以後,聖主自然會親自宣布這個神秘的大人的。知道了嗎?”


    這個人要浮於台麵之上了?為什麽?隱藏在暗處不是更有利嗎?我和師父麵麵相覷,百思不得其解可是那個小隊長也知道的夠多了,再多消息他要是知道,我都會懷疑是某位聖王親臨了。


    但是,聖王可都是活生生的人,絕對不會把自己弄成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的那個小隊長我觀察了一下,絕對不是人了,不是因為麵具,而是因為吃東西,他竟然和一路看守我們的幾個人一樣,愛吃生食!


    別的隊員都是吃的生食,而他吃的竟然是一隻不知道從哪兒打來的,血淋淋的野兔。


    之前,我不理解一路守護我們的幾個人為什麽煮東西,都喜歡煮到半生不熟,現在才明白,那幾個人或者在我和師父麵前還特意壓抑,掩飾了一下什麽的。


    所以,這個小隊長應該不是人,更不會是什麽聖王親臨,隻是一個有著深厚背景,卻懂得低調的不簡單人物。


    顯然,我想到了這一點兒,那幾個隊員也想到了這一點,看向小隊長的表情就變得不一樣了,特別是那個張正,竟然從囂張變得有些畏懼起來。


    但那個小隊長卻毫不介意的樣子,對張正說到:“如果不是想大家賣力,我自然也不會說出這些的。其實背景什麽的都無所謂,自己要有能力和功勞,才能在組織裏站穩腳跟重要的是,在自己沒有強大之前,要學會低調,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個小隊長刻意的拍了一下張正的肩膀,顯然是一副不計前嫌,還提點張正的樣子這個張正一下子就感動了,做出一副哽咽狀,嘰嘰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我和師父已經無心去注意這一幕了,也更不在意這個小隊長刻意收攏人心,開始在組織裏現在就培養自己勢力的行為。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後,我們自己就心亂如麻,更重要的是現在就快過去一個小時了,等下搜索開始,要怎麽脫身?就算殺人,也堵不上這些人的嘴,更何況,在這些人眼裏,我和師父已經被定為了不會殺人,隻會帶來大功勞的人物。


    而在樹下。


    “好了,好了,不必過多的在意”小隊長隨便安慰了張正兩句,然後正色到:“已經快7點了,大家精神點兒,為了大功勞準備出發了吧。”


    就要開始了嗎?我全身的肌肉不自覺的開始緊繃,等一下是坐以待斃,還是主動出擊,可能就是我和師父唯一剩下的選擇了。


    畢竟他們如果不靠近這棵樹,我們還有一點點機會如果開始搜索,他們我心中苦笑,忍不住隨便的看向遠方什麽的,想緩解一下心中的壓力。


    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被我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又是預料之中會有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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