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真的表情讓韋羽很是滿意,等吊足了我的胃口,他才說到:“第一個原因是他們組織的名字太逆天,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就用那個字的第一個發音來代替了。”


    “那是個什麽字?”我追問了一句。


    “神!”韋羽說這個字的表情同我一樣,有些怪異,這一下我們的想法可能才一樣,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一個組織,可以如此狂傲的取個這名兒。


    深吸了一口氣,我又問到:“那麽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原因就是他們的組織總部根本不在華夏,所以無所謂用不用字母。”韋羽輕聲的對我說到。


    “那是在哪兒?”我隱隱的覺得這個問題或者很關鍵。


    韋羽再次附在我的耳旁說到:“在某個小島,私人小島,你懂了吧?但是和某些國家的勢力有合作關係,你也可以認為,他們的勢力不受任何國家的約束,在不涉及到任何國家的利益下,很厲害吧?不過,這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你別外傳。”


    韋羽的表情很認真,而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到:“既然是秘密,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說了啊,我是神仙的傳人!”韋羽一副認真加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無語了,隻得默默的不說話了,可是在心裏卻在一次次的盤算著這韋羽給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我還是剛才那個感覺,隱約覺得這對我很重要。


    沉思的時間中,十大勢力的人已經都入場了,坐進了那一間間類似於小房子的包間裏了,很可惜我再沒有看見別的什麽人,就比如在山村那一晚,追殺我的另外一撥兒人,其中有個靈覺很出色的家夥不過,就算他在我麵前,我也不會認出來的,畢竟那晚我根本沒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在十大勢力入場以後,最後入場的是雪山一脈,這些雪山一脈的人就和他們的作風一樣低調,安安靜靜的入場,而且全部都穿著白色的麻製連帽披風,連樣子都不能看清楚。


    他們低調的入場,低調的入座,隻剩下了一個人,走上前台,看到是要主持發言一下什麽的。


    我對於這個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有些百無聊賴的等待著,按照規矩,等待該發言的所有人都發言完畢,散人就可以去報名參加魚躍龍門大賽了。


    這個發言的過程比我想象的要短,不過十來分鍾以後,該發言的人都基本上說完了,除了雪山一脈的發言人簡單的說了一下規則,占用了一些時間,其餘勢力的人都是一兩句簡單的鼓勵,就帶過了,好多勢力甚至沒有派人出來發言,這其中就包括了s組織。


    發言完畢以後,終於是可以報名參加大會的擂台賽了,我以為參加的散人會很多,站起身後才發現在這會場的茫茫人海中,站起來的不過兩三百人。


    “走吧,人數一般都不會太多,除了有年齡的限製,擂台鬥法本就有一定的危險性,沒那金剛鑽,怎麽敢攬瓷器活兒,散人背後沒有依靠,死了也沒處找人說理去,其實這一次能有兩三百人,都讓我很吃驚了。”韋羽看見我的表情稍微有些吃驚,不由得也站起來在我耳邊說到。


    我們小心的穿過人群,走在了去報名處的通道上,我的臉有些火辣辣的,總覺得這麽多人的目光此時都落在了我們的身上,有很大的壓力。


    所以,我盡量的放空自己的腦袋,問到韋羽:“你好像很了解的樣子,你參加了很多次?為什麽這個人數算多?”


    “我一共參加了三次,前兩次是和師父一起來的,我親眼看見的,每一次不過有百來的散人參加,聽師父說過,最少的一次,參加的散人不過寥寥十幾人。這一次算多的,因為有一個傳聞,這個傳聞讓很多人都想賭一下。”韋羽對我說到。


    這個時候,我都不得不懷疑一個問題,那韋羽說不定真的是什麽神仙傳人,他見識的太多,知道的也太多了。


    我一邊走,一邊看著韋羽,我等待著他的答案,到底是個什麽傳聞,讓他如此上心。


    “知道雪山一脈吧?想必你也聽說了,他們是占有資源最多的一個門派,這個魚躍龍門大會一般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收門人的,但也有例外,偶爾他們也會收那麽一兩個人。這一次,因為某些事件,雪山一脈好像急著要補充一些門人,所以這次魚躍龍門大會,雪山一脈會收門人的可能性很大,這就是人數會多的原因。”韋羽給我解釋著。


    說話間,我們已經繞過了會場,從一道側門走入了一道向下的階梯,借著兩邊的燈火,我看見這個階梯異常的華麗,蔓延彎曲的很長,也不知道是通往哪裏?


    我敏銳的感覺到了地下有不一樣的氣場,就感覺這個地下也藏著什麽驚人的秘密,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深入太多,隻是向下走了十來米,就到了第一個平台就停下了。


    在這裏,靠著邊緣,開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穴,而在洞穴的旁邊,有一間小屋,在小屋之前,還有一個穿著白色麻布長袍的人在等著我們,看樣子,報名處就在這裏了。


    一共200多個人就全部停留在了這裏,待站好以後,我發現那個等待著我們的長袍人竟然是他,那熟悉的和煦笑容,讓人想忘記也難,不就是一開始在那個可以稱之為‘神跡’的洞穴裏接待我們的人嗎?


    我看著他,他的目光也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接著他就說話了,語氣是那麽的讓人舒服:“要參加擂台的大家,在那個小屋子裏報名之後,就可以進入洞穴了。規則呢,很簡單,隻要在那洞穴裏能成果十分鍾的人,就可以得到參加大會的憑證了。希望大家不要有不舒服的心情,畢竟鬥法無情,設置一個考驗,篩選一些人,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畢竟連考驗都過不了,在擂台上是很危險的。”


    他三言兩語就把原本看似不公平的參加條件,說成了是暖心又能讓大家接受的關懷,配合那笑容,我至少看見了我身旁好幾個人都流露出了感動的目光,包括韋羽那個家夥,竟然在我耳邊不停的喃喃說到:“原來雪山一脈是那麽的好啊。”


    我麵無表情,這個不是我關心的重點,我關心的重點在於我的夥伴們有沒有混入參賽的散人當中,但我很失望的發現沒有!


    由於太過專注,我都沒有在意在那個人說話的時候,有人已經從小屋出來,在發著東西,知道走到我麵前,我才反應過來,被人在手裏塞進了一張符籙。


    “這張符籙是給大家的保命符,我希望大家不要太過深入洞穴,然後在支撐不住的時候,可以動用這張符籙,貼在身上就行,可以保證你們安全的走出洞穴。”韋羽的臉上依然帶著笑容的解釋到。


    我不由得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符籙,發現上麵的符文我竟然完全的陌生,根本弄不清楚這是什麽符籙,難道雪山一脈是外星人嗎?我心中冒出一個很無稽的想法。


    “道兄,可不可以說一下這個洞穴裏有什麽?你這樣說,我們心理壓力很大啊,要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進去?”在這種氣氛下,終於有人忍不住發問了。


    那個人麵對問題,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連微笑都不曾有一絲變化,他說到:“這個洞穴裏,全是厲鬼,是我雪山一脈的弟子外出曆練時收服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也不忍心傷害,隻要罪孽不太深重的就放在這裏,能度得一個是一個,平日裏就用來磨練弟子的心誌和能力了。”


    他的話剛落音,我就聽到很多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把厲鬼集中在一個洞穴裏,那是一個什麽樣的手筆?可是我卻無動於衷,都去過萬鬼之湖了,這樣的洞穴對於我來說,真的沒有什麽好震驚的,稍微有些吃驚的隻是他們竟然用這麽危險的辦法來磨練弟子。


    我猶豫著我要不要第一個去參加,就在這時,我身邊的韋羽已經跳了出去,十分囂張的走入了小屋,嘴上很欠揍的說到:“十分鍾,很簡單的小事啊,小爺我先去了。”


    隨著他的動作和言語,又有十幾個人站了出來,走入了那間小屋,當然也有幾十個人站了出去,原地不動,表示退出了。


    看來這考驗對於很多人來說,還是殘酷的!我懶得管那麽多,看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隨手把那張符籙放進了褲兜裏,也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那個白袍人裝作不經意的走到我身邊,忽然小聲的對我說了一句:“把保命的符籙這樣隨手一放,看來你是很有信心啊?哪一脈的弟子如此優秀?”


    我的眼角一條,臉上卻毫無表情,也是小聲的說到:“不就是散人一個嗎?優秀更是談不上。”


    他帶著笑容沉吟不語了,而我此時已經進入了那間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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