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殺人過多,身上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氣,直往人鼻子裏麵撲。或許是剛剛冷血殺人的形象過於可怕,幸存的孩子看到我走過來,身子直往後縮,一些年紀小的甚至躲到了士兵的身子後,看他們那副瑟瑟發抖的模樣,我也就停下了腳步。心中卻沒有一絲愧疚感,這些邪門中人所作所為乃是萬死而不能抵消的,為了長生他們已經入了魔,不再是人了。師父當年就叮囑過我,入魔之人,當誅!


    周縣長看著我,神情訕訕的似乎想說些什麽,咬牙才問我道:“邪事都已經破了不成?為何如負重侍的樣子?”說完之後大口的喘著氣,似乎對我說這些話飛了靈氣一般。


    我趕忙擺了擺手,低聲道:“周縣長,這下子縣裏麵邪人都死了。以他們平日行事,竟然吃人無數,所以才會這般殺死。也為你們報仇,換你們祖輩包括親人一個清白。而我這次得去別的縣中查看一番,其餘倆縣內也有邪門中人作祟。而那秘術又是奇詭非常,這次我能殺了他們也是碰巧。事情緊急,不容耽擱。周縣長派車送我們過去吧。現在縣內邪人已經伏誅了,剩下的事情也就由您治理了,想必安撫人心之類的事情,您辦的可要比我漂亮的多。”


    周縣長一聽縣中邪事徹底解決了,臉色掛起了笑,道:“既然如此緊急,我趕忙派車送你們過去,不容耽擱。”


    我們一行人往車子那邊走去,才走了幾步,我忽然想起什麽一般,定住身子道:“這次活下來那些孩子,也算是見識過人世地獄般慘象,以後勞煩你們多照顧照顧,不要讓他們落下心疾。”說完後手一撐解放車的車廂,身子一下子翻了上去。辛媛和頭陀身上都繃著厚厚的止血帶,看上去有些滑稽,夢寶腳步發軟的被小喬和桃子攙扶著,看上剛剛施展古巫術抽幹了她力量一般。


    她們幾人才要上汽車,遠方傳來轟鳴聲音,一臉軍用吉普車速度飛快的行駛了過來,到我們車旁停了下來。這個時候誰會來此地?我暗自想著,心神有些戒備。車門打開後,一老者緩步走了出來,看其相貌,正是諸葛先生。


    對於諸葛先生能出現在這裏,我們都有些驚喜和驚訝,他不是碰巧被上峰調去開會了嗎?此刻怎麽趕了過來,辛媛她們看他那有些蒼老卻依舊步履堅定的身影,神情都是一鬆。他老人家的智慧在以往的事情中一次次的被證實,以至於組織裏的人都以他為主心骨。此時他身側還有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陪伴在作用,看上去身形長相都普通的不行,但是那雙眼睛卻桀驁不馴,看待人的目光感覺和被野獸盯上了一般。我心中有些暗暗心驚,看來麵前這人就是保護諸葛先生的了,周身氣勢給人股壓迫的感覺。沒想到組織竟這般藏龍臥虎。


    我們倒還好,但是士兵們被那仿佛下一刻擇人而噬的目光看得有些心中發緊,一些士兵隱約的把槍口對準了他倆,周縣長極力束縛著兵士們,他也有些摸不清倆人的身份。


    諸葛先生笑了兩聲,擺了擺手道:“都是國家的人,就不要死盯著看了。”話音才落,那人立馬往後退了兩步,低下頭看著地,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氣質也一下變得普通無比,但給我的感覺比剛才更加可怕。猶如蛇一般隱匿身形,危急時刻才會亮出毒牙,端得滲人。此人我還是不惹為妙,我心中暗自想到。


    諸葛先生往我們這邊走來,神情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沒想到這裏出現的這波人已經被你們解決的幹淨,本來還讓你們暫時撤退呢。其餘兩縣戰鬥態勢並不明朗,組織的人受傷頗重,卻傷不到人家。對方猶如魂魄一般自由自在的穿行著,還不時伸爪突襲。虛虛實實的令他們沒法應付。我們人的攻擊猶如打在空氣中一般。他們已經全被我派人叫撤退了。”


    “撤退?”一聽這話,我心中火氣翻滾,張口道:“如果撤退了,那縣中的老百姓怎麽辦?何況隻要那些邪人活著,他們也根本撤退不出縣裏,最終也是難逃一死。既然如此,我坐車趕過去對付那些邪門中人。”


    諸葛先生聽我這般言語,嘴角抽搐了兩下,道:“你小子難道認為我撤退他們是逃跑?我已經安排好怎麽對付會那些邪術之人了,隻是其中的方法就不方便對你說了。放心,一切我已經安排妥當。隻是我更加好奇你是怎麽破掉這邪術的?”說完後眼光大亮的盯著我。


    “碰巧師門先輩留下壓箱子底的符咒之術,是靠符咒對付的,夢寶的古巫術也派上了大用場,真令我長了見識。沒想到古巫術的術法這般的恐怖啊。說出來我們這次還真是走運。”我趕忙解釋道,暗想之前邪門領頭之人虎吼我符咒威力強大的時候大夥都聽見了,這般說法不足為何。至於他發現我血液秘密那會,說話聲音很小,料想當時戰場那般混亂,也沒人會聽見。索性堵上了一吧。


    諸葛先生捋了捋胡子,笑容更勝,道:“看來你果然是道門之寶,這次進組織也算我們的福緣啊。既然此時已經解決,咱們趕忙回去吧。周縣長你就注意安撫民眾便可,這下讓省城往過運糧食就無消失之禍事了。趕緊發糧,休得讓慘事再度發生。”說完後就讓我們坐別的車隨著回去了。我特意去了縣城裏把小九帶上了,它看到我之後,嗖得一下就撲到了我懷裏,漆黑的眼珠子布滿了血絲,好想擔心不已。我們三組所有人會了麵,齊齊坐著汽車回去的。看上去不少人都受了傷。綁紮著繃帶,此模樣的確不適宜乘火車而回。


    到組織內的基地後,諸葛先生沒說別的,直接讓我們回各自房中休憩一日,第二天早上再說事情。我抱著小九直接回到了我的屋子,躺在床上睡不著瞎琢磨著。按說以往發生饑荒也必定有人去探尋,為何遇到這種人為饑荒卻沒有發現公諸於世呢?最終分析可能是因為我這次想把那些吞食其他人血肉的幸存者殺掉的緣故。那些幸存者才是邪門最重視的人,妄想吞食他們體內精血,長生不老。而以前來饑荒之地的人,看到有幸存者恨不得供起來,他們自然不會出現。想明白事情後,倦意上湧,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行功打坐之後,我直接往地下秘檔那裏走去,翻開那封麵上寫著“饑”字的書,最後一條記錄道:“中華人民共和國,一九六零年,河南大饑,活人相食。探查出邪門背後操縱一切,曆史上數次饑荒皆如此而來。邪門眾人欲吞食血肉智力,長生不老。實在可笑,盡數覆滅。”


    我嘴角微微挑起,看到那盡數覆滅心情好得不得了。之後後來一再打聽怎麽破解的秘術,卻也沒人告訴我。成了我心中思索再三想知道的秘密。


    第二十二章 謎中謎 秘中秘


    待我合上書頁,心滿意足的從地下暗室內拾階而上到大廳內後,暮然回發現大廳內的桌子上圍了一圈的人。這次去饑荒知道的所有人赫然在列,諸葛先生坐在椅子上,神情嚴肅,身後站著一人,就是那天遇到的那位散發著野獸般可怕氣息的中年人,隻是此刻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看上去疲懶之極。但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一旦有人相對諸葛先生不理,此人勢必如下山猛虎一般,攔在身前。


    看我走了出來,諸葛先生眼皮抖動了幾下,道:“我說你小子哪裏去了呢?原來躲在密室裏麵,那裏麵的藏著中華不少的秘聞,多看看倒也對自己有好處。”其餘人則看著我,不說話。辛媛、小喬等和我比較熟悉的對我笑了笑,示意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找個椅子坐下吧,咱們有些事情要談談。”諸葛先生開口道。


    我在場間尋了一圈,就剩下一個空座,就在夢寶和桃子中間的位置。疾步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我發現這幾日與夢寶接觸熟悉後,發現她無時無刻都在抱著東西吃,或者是雞腿,或者是豬蹄一類的。可看他那小巧玲瓏的身子,真不知道吃掉的那些食物都去了哪裏。後來打聽後才明白,她們修煉古巫術的,特別的消耗體能,長時間不吃的話,身子就會慢慢虛弱下來。所以才一直都在不停的吃著東西。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想笑,看來如果當時在饑荒之地再呆上幾天,恐怕夢寶得活活的餓死。怪不得她戰鬥時候那麽賣力,完全是含恨出手的模樣。


    諸葛先生掃視了我們一圈後,淡淡的問道:“你們是不是以為邪門覆滅,饑荒之事情就那般的解決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有些發傻,難道這其中還是隱情?或者還有漏網之魚不成?身材矮小如同侏儒那男子一直是站在椅子上,此刻跳起腳道:“難道還有邪門中人人活著不成?我待人去徹底滅了這邪門!”聲音粗憨,如同壯漢一般。帶著隆隆的回音聲,這一幕顯得甚是滑稽。如此矮小幹瘦之人說話竟然如黃鍾大呂一般,如果這要是那邊坐著那位身材不遜色於路哥的漢子說出來倒還正常,但這侏儒卻是這種聲音,實在有些可笑。


    “咱們對付的那些邪人是由諸葛先生布局解決的,怎麽會出事?如果真有人逃出去,也是從新來那位年輕小哥哪裏跑的。年輕辦事不穩妥,倒也正常。”這人說話細聲細氣的,如同女子低吟一般。但卻是出於那身材壯碩的大漢之口,感覺說不出來的別扭。我心中也隱隱有些不痛快,這倆人看來平日裏就經常起寫口舌之爭,這次竟然帶上了我,實在讓我不爽。


    諸葛先生手指扣了扣桌子,聲音雖然不大,卻每一下都擊打在人心裏,道:“你們倆人不要吵了。我何時說過有邪人逃脫?你倆這見麵鬥嘴的性子可得改一改,牽連上無辜的人就不好了。”


    如同路哥般壯碩的漢子衝我拱了拱手,道:“小兄弟別在意,我沒針對你的意思,隻是和他鬥嘴慣了。恕罪恕罪。”我看這些人覺得心中發奇,都說組織裏多奇人異士,現在本事多大我尚且為之,但這脾氣性格相貌卻是夠怪的。點頭一笑,就算應付了過去。後來才知道,那倆人是一對雙胞胎,都姓嶽。至於為何身材相貌如此怪異,可能是基因變異了。倆人出生之時就看上去這般奇怪模樣,當時鄉村風俗習慣特殊,被父母當做不詳給遺棄了。後來被人撿走收養起來。倆人關係卻一直不太好,鬥嘴爭鬥不斷。原因就是爭誰是大哥,倆人出生就被遺棄,所以並不知道誰先生出來。這三十多年就爭鬥不休。身材如侏儒般那人,因為說話聲音底氣足,語調大被組織中人私下裏叫做嶽老大,而那聲音細聲細語的被叫做嶽二娘。著實也是組織中兩位奇葩之人,但倆人卻年幼時候入一隱秘門派學過秘術,尋常人根本惹不得。隻是倆人一直對遺棄之事耿耿於懷,私下中那點微薄工資,全都資助給一些被遺棄的孤兒了。


    其實這般說來,過去拿年代,鄉下村裏事情多,老人們把持著村子,認老禮兒的狠,杜絕一切不祥之物在村中生活。記得師父當年給我講過,他年輕時候經曆過得事情,在一山中的村子裏,村民不過幾百戶,整日也靠狩獵為生。村子裏一戶人家的媳婦懷上了第三胎,之前的兩胎都是女孩,看著也是水靈可愛。但家裏一心想生個帶把的傳承香火,一直去各地的廟內上香求子。過了兩年後媳婦又懷孕了,這次看肚子有些發尖,村裏人都說這次一定是生個兒子。整個家裏對其也是照顧頗多,稱得上是衣來張口,飯來張口的伺候那女子,就為了能給家中添個男丁。


    但事情總是事與願違,這女子七個月的時候,肚子就大得不得了,頂得上人家十月懷胎的。村裏人都誇這戶一定得生個大胖小子。但第七個月半的時候,那女子肚痛難忍,猶如要小產一般。最後無奈之下找來穩婆,打算保住大人情況下,盡力接生孩子。卻不想到孩子太大了,足足忙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出生。這一夜所有人都等得快瘋了。盼著聽見這孩子第一聲哭泣,卻不想屋子內響起了蛤蟆的叫聲,隨後就是老太太的慘嚎。


    待眾人都跑了進去後,隻見穩婆手中懷中抱著一嬰兒,個頭看著倒得有個七八斤,隻是相貌奇怪,四肢縮著趴在穩婆懷裏,腦袋看上去與身子練的緊密,根本沒有脖子一般。渾身呈現赤紅色,嘴中的哭聲猶如蛤蟆一般,細看過去這孩子也猶如一隻剝了皮的青蛙,恐怖異常。那穩婆嚇傻了一般,驚叫著。


    最終這孩子引來村裏男女老少來觀看,最終結論就是蛤蟆似得妖怪。當時村裏的長輩是位活了八十多歲的老頭子,看了幾眼後,就非得讓把這孩子給殺了。說村子現了妖邪,得用血洗幹淨邪氣。當時師父他老人家不過二三十歲,正是大清朝的時候。村子裏迷信的狠,最終決定把那蛤蟆一樣的孩子,被倆大漢用鍘刀給鍘成了兩半,當時那孩子的母親哭昏過去數次也沒有辦法。孩子死去那天夜裏,村子口就來了一群蹦蹦跳跳的青蛙,圍著村子叫個不停。圍困著村子,卻不傷一人。


    每到夜裏就會幾千隻蛤蟆圍著村子叫喚著,這情況一臉接了三個月。期間有村民受不了那噪音,拿上家夥去外麵殺。但無論當天殺多少,第二天夜裏還是如同之前一般上千隻在那裏等待著,叫喚著。三月後,村子裏那位八十多歲的老丈,竟然平白無故的死了,正是當初下決定要殺掉孩子來驅除村子裏麵的不詳之氣那位。等發現屍體都臭了,隻在屍體附近發現了許多黑色的卵,看上去猶如蛤蟆的一般,一時間村子人心惶惶。都認為是死去孩子的鬼魂過來索命,一個月內接連死去了三人。最後還是師父雲遊到哪裏,幫著村子解決了這事情。


    其實師父後來和我講的時候說了,那孩子的確和蛤蟆精魂魄有關係,但最後被村裏人破壞了,所以接連報複。最後師父與其鬥法後,給打個魂飛魄散。所以說在當時村子裏,歲數大的人說話能被奉為真理一般,而且迷信異常,對村裏不祥之事情下手狠毒。


    看來嶽老大和嶽二娘能活下來,也算是曆經坎坷啊。從那之後,我就有意無意對倆人極好。


    諸葛先生看我們一副迷茫神色,道:“通過我在饑荒之地的調查,當時有過一次地裂開,鑽出一物如同蛇一般黑漆漆的,力大無窮的把牛拉近了地下深淵,後來政府下了封口令,也就不了了之了。還有地下秘檔記載的饑荒內幕,經常能看到關於地陷,有物龐大的從地下而行的一類例子。我認為饑荒產生的原因,不光光是邪門眾人。還有我們不知道是否勢力參與其中。不然地下巨物而行、吞噬牛這種事情可就太奇怪了。”


    聽完這還,所以人都有些發愣。難道還有另外的勢力,若是如此,邪門這麽多年行惡之事情都是在別人的幫襯下完成而不自知,實在是可悲可歎。


    “為何那巨物不回事邪門眾人篡養之物呢?”小喬忽然呆呆的問道。


    我趕忙解釋道:“當時戰鬥那種危險時刻,一個不小心連性命都丟在哪裏。如果能操控那種食牛的巨物,那些邪門眾人不會不讓其出現的。或許諸葛先生活的對,這裏麵還有尚未可知的秘密。”想到這些,我感覺內心都有些不堅定了,這般探索追尋,竟然還可能是被錯誤引導了。想到此都有些心涼。


    第二十三章 甲等上的任務


    諸葛先生瞄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道:“知白分析的有道理。的確曆史上文獻不止一次的記載了那地下巨物,吞食牲畜、人也許多。隻是一直不知道是何物而已。但世間如此博大,總會有尚未了解的隱秘之事。就連咱們秘檔中也有整整半個書架子的未解開的秘密。以後小心注意便是了。這次找你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咱們在沿海地區的人說最近那裏不是很太平。你們這幾天準備準備,可能又有任務。我讓在那邊的人手已經去探查了,如果能解決的話,就不用你們出馬了。好了,事情已經說完,散會吧。”


    說完這話後,他當先起身往外麵走去。圍著桌子坐著的我們這些人,也慢慢起身往自己所住的地方走著。一路上總是看有不少大門緊閉的鐵門,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還有最初遇到的那些身穿白衣,帶著口罩的神色匆匆的人來來往往。我雖然來組織也有幾天了,但依舊覺得這裏神秘無比。


    回到自己屋子後,直接躺倒床上閉起了眼睛假寐著,小九趴在我胸口慢慢睡了過去。我腦子如同過電影一般,想起了許多的往事。自從來組織後,也看過幾次影像資料,裏麵簡紹了一些奇詭之事。第一次看到時候,還頗為驚訝,後來明白是科技的力量,也就不在驚奇了。


    我現在入了這組織,也算是紮下了根來。家中祖父、父母等親人都已經逝去了,師父他老人家也去了另一邊。我在世上也算得上是孑然一身了。因緣際會加入組織之後,也見到這麽多奇詭的事情。以前在密雲行道之時,經常遇到的也不過是鬼魅、鄉村五大仙家之類的。現在組織裏經常會遇到死人無數的驚天秘術,比之以前的生活更加刺激驚險,自然危險也更大。但當初開啟靈眼之時,那巨樹跟我講過,亂世出妖邪,現在剛剛從亂世走向穩定,妖邪之物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最是歡騰之際。所以一些不出世的妖邪才會趁此作亂。當初他言明我既然身居半人半妖之血脈,以後結束這場妖魅亂舞的盛會就會落在我肩膀上。或許是一語成讖吧,我總感覺自己離那個方向越來越近了。隻是既然修得一身本事,也應該行善果,如果真能由自己解決這亂世妖邪並出的紛爭,可算沒白過一生。也必定能完成師父的遺願,壯大師門。想通此點之後,也就打算徹底留在這裏,為全國解決那些邪魅之事情了。


    閑暇之餘,我讓諸葛先生給我找了幾塊烏木木板,在屋子裏刻上了祖父、父母、師父他們四人的靈位,然後找了個銅碗當香爐,每日上一炷香,或者拜上三拜。最近自己越來越喜歡獨自一人在地下秘檔的密室內閱覽那些自古記錄下來的天下未解之事情,從休息後接連一個禮拜白日裏就在裏麵讀者,小九守在我身邊。早上和夜裏則行功打坐,因為最近心境提升,所以運行周天也到了足足三十六周天,放在過去也稱得上是道門小真人了,修得出一些獨有的道家神通了。比如掌心雷,當年師父用出的這門神通,我現在就能夠沿襲了。雖然隻是真氣壓縮,混著氣血從掌心打出,但威勢巨大,加上力量中正,對於邪魅克製作用很大。與人打鬥時候也用得上。聽說練到最高時候,一掌打出,猶如雷落九天,妖邪聽到聲音避退,鬼魅聞之魂魄不穩,甚至魂飛魄散。就算石頭打磨盤,也能打得粉碎。


    最近日夜練習卻一直不太通竅,思索許多次才明白。最近突破的態勢過於猛烈,雖然度過了業障心劫,以後的路稱得上一番坦途。但是吐納呼吸之術可是淬煉筋骨,增強五髒力量,通脈絡穴道的功法。心境突破之後,自己道行也隨之提了上去。卻沒想到根基不太穩。當初自己剛踏入道門之時,師父就一再囑咐我修行乃逆天一途,不求多快,但求一個穩字。一步一個腳印踏實的往前走去,最後才會氣血如臂驅使,貫通四達。但最近兩年,心境大起大落太多。可以說幾年間把一輩子遇到的悲苦都遇到了身上,內心動蕩下幾次恰好突破。用民間話講就是走了狗屎運,但是建造的如同空中樓閣一般。所以這次我得沉下心來,堅實的打好基礎,才能以後修道上走得更遠。


    從那天後,我每日都是靜心的氣血沉於丹田,讓體內的氣貫徹的四肢每一個地方,以前一些細密的用不到的穴脈都被我打通了,修煉掌心雷才漸漸有些成果。日子就這般過著,連秘檔室也不去了,除了吃喝拉撒外整日裏不出屋子,就在裏麵打坐行功。距離上次出任務回來,已經足足修息半個月功夫,心中暗想莫不是上次諸葛先生說的沿海地區那件事情已經妥善解決了。


    俗話講,事情禁不住磨叨,我才這樣想著,半夜時候睡得正是香甜,鐵門就被咚咚的敲響。披上衣服後,門外諸葛先生身後站的那位中年人一臉嚴肅之色,道:“快去議事大廳,諸葛先生等著你們呢。事情緊急。”聲音有些沙啞,說完這幾句話就把我晾在一旁,轉而拍起了別人的房門。


    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抱著小九快步往議事廳走去,一按門口的按鈕,門緩緩開啟。進去之後,隻見諸葛先生麵色嚴肅,不苟言笑的坐在圓桌之上,道:“快先坐下,等人齊了再談。”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頭霧水的坐了下來。屁股剛沾上椅子,一大幫人就走了過來,穿著休閑的衣物,看臉上睡眼朦朧的樣子都是剛睡醒沒多久的樣子。一個個一言不發的坐在椅子上,看來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發生過一次了。


    待那中年男子又站在諸葛先生身後,諸葛先生用手指輕輕的敲了兩下桌子,道:“給你們三分鍾準備時間,一會全體去外麵集合。甲等上緊急任務!”這話剛說完,剛剛還有些倦意困意的眾人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身上打了個寒顫,眼珠子瞪得滾圓。諸葛先生看眾人的反應之後,歎口氣道:“事情緊急,現在先不說,等一會在細談,你們快去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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