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先生的臉色也是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剛剛還曆盡艱險終於戰勝了鯰魚姥姥。不曾想轉眼魂魄又衝了出來。不少戰士第一次看魂魄,雖然是鯰魚精的魂魄,卻又嚇得夠嗆,想起小時候關於魂魄害人的恐怖傳說了。有的牙齒有打起顫來,更有者嚎啕大哭起來。


    看我臉色有著淡淡的疑惑神色,諸葛先生直接道:“不用想為何沒用燒盡那鯰魚姥姥的魂魄和身體。這家夥一直在吃血食和孩童,困慘死之人魂魄於體內,加以煉製壯大身子。所以魂魄力量異常的強大,才沒有被陰火陽火燒盡,但看樣子也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整整縮小到了三四米大小。”


    那魂魄此時沒有之前身軀的束縛,竟然能開口說話。隻見那成鯰魚樣的魂魄一陣聳動,場上響起一大約六十餘歲的老太太陰測測的笑聲,令人恐懼不已。


    第六十五章 舍利耀陽引 烈陽灼妖血


    陰測測的老婦笑聲響徹水庫四周,如同用勺子用力刮著鍋底一般,刺耳難聽,就算捂住耳朵也能偷過手縫隙鑽了進去。鯰魚姥姥的魂魄完全沒有之前那般巨大無比,不過三四米大小,看上去還不如半個頭顱大。但給予我的壓力卻更甚了。望著那陰氣濃鬱的近乎實體的鯰魚姥姥魂魄,嘴裏有些發苦。


    這鯰魚姥姥一路上也不知吞食了多少無辜的人,吸收他人魂魄於體內,才會沒有被陰陽火符徹底燒成灰燼。隻是那魂魄看上去強大無比,陰氣彌漫,整個水庫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一些。


    其實這鯰魚姥姥身軀龐大之時,雖然尋常槍彈都傷害不了。好歹炮彈依舊能給炸傷。如果有充分的時間準備,在小船上放上無數的炸藥,駛到鯰魚姥姥身旁引爆,它是萬萬逃脫不得,隻有粉骨碎身的下場。而現在不過是陰氣魂魄,炮彈、炸藥一類的對其一點效果也沒有,而用靈柏煉製的符咒用全都弄光了。隻能有自身的法器和道行去和它拚,岸邊和船上剩餘的戰士可是指望不上了。說白了。這種魂魄形態更加不好對付。


    師父當年就講過,妖邪、鬼魅之中更難對付的是後者。畢竟山精水怪不過是動物修煉有了道行,卻逃不過一副動物身子,多數都是用迷魂之術來害人。經常有些獵戶機緣之下把一些道行高深的東西用獵槍打死,比如當年算計東西魂魄的黃二太爺,如果不是師父阻攔,非得讓子彈打成曬子。而魂魄一類的靈體,則刀劍相穿,子彈相透。隻有用法力配合著修煉出的那口靈氣,才能傷害一二。此時這鯰魚姥姥的魂魄陰氣滔天,真不知怎麽對付了。


    不過它魂魄依舊是一副鯰魚身子,絲毫沒有把身子化成老婦的樣子,止住了笑聲,開口尖利刺耳的說道:“果真好手段,竟然給我打成這幅樣子。想我在潮白河下修煉幾千年才有如此的法力道行,當年被季小唐鎮壓海眼下已俞千年,不想一朝肉身盡毀,隻剩得如此模樣,定叫你們見閻王!”這番話說得急促有力,帶著股無盡的仇恨。


    此刻我已經顧不上它,讓戰士們把船盡快的往岸邊劃去。畢竟站在船上水中。身子不好用力,關鍵在水上戰鬥不太熟悉,難免有些心驚膽戰。


    我們想飛快的逃出去,可那鯰魚姥姥卻絲毫沒有放過我們的意思。一聲嘶吼後,大口長出,如同機關槍一般從口中飛出數團水汽,幾團噴到周圍戰士身上,一團衝著我麵門直直迎了過來。關鍵是那水汽團內滿是陰氣,不敢想象噴在身上會是何種的可怕。


    那團氣尚未及身,我就隱隱感覺到一絲的危險。身子對於這危險越來越明感,不敢大意,足足打出數團爆陽符。三張爆陽符轟然炸開,陽火熊熊燃燒著,卻絲毫奈何不得那團水汽,其中三團依舊噴到了船上戰士。而我見事情不好,接連數張陽符打出去,又三道陽火阻攔,才把那團水汽之中的陰氣燃燒貽盡。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如此時刻不謹慎不行。


    身畔接連兩聲重物倒地上的聲音,轉頭看去,隻見被水汽打中身子的兩名戰士直挺挺的倒在了船上,激得船身一陣搖晃。剛要扶起兩名倒黴的戰士,隻見兩人雙眼緊閉著,渾身濕漉漉的,還透露著一股陰氣。而臉上更是如同之前被淹死後在水中泡很久一般,臉腫脹不堪,還泡得發白,而身子周遭都彌漫著陰氣,令人不詳。


    這一幕嚇了我們一跳,這還不知為何,兩名生龍活虎的漢子就如同被淹死後浮出來的死屍一樣,隻是除了臉身上沒有沒地方那般的惡心瘮人。我心中一緊,這鯰魚姥姥的魂魄力量果然厲害,隨便的口吐水霧陰氣,就讓兩名氣血旺盛的戰士瞬間死去,一切都是這般的可怕、詭異。其餘的戰士臉色有些發灰,甚至還有人嘴唇顫動著,似乎被嚇了一跳。死亡其實並不可怕,之前那嬰煞撕開血肉,啃食人血這些漢子都嗷嗷叫的往上衝,此刻臉色的恐懼之色輕易可見。


    畢竟這不知不覺的死亡才這般的可怕,如果讓這些戰士拿上槍彈一刀一槍的和對方戰鬥,誰都不在乎馬革裹屍。但是第一次看到魂魄這東西,不過兩團水汽罷了,兩名強壯無比的漢子就這般的無聲息的慘死,並且死狀是那般的猙獰恐怖,甚至有些悲慘的意味。


    那鯰魚精似乎吃到甜頭一般,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的向我們噴這種水汽,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麽應對。畢竟那充滿陰氣的水汽團用足足三個爆陽符才給燒沒,而我手中的爆陽符可禁不起這般的折騰。


    危急時刻,忽然感覺後背背著的包裹中一陣陣發燙,心中乞求著能擋下那鯰魚精,把手中的周天星宿劍舞了個劍花,符咒也是不停的往外打出,企盼能逃過這一劫。


    眼看那密密麻麻的陰氣水汽衝向所有戰士,我心內有些絕望,最多十個人,我就算拚了命也隻能救出來十個人。這還是把所有符咒都打出去了的效果。心中不禁懷念起了師父他老人家,如果他還活著,對付這鯰魚姥姥的魂魄,斷然不會如我這般狼狽。心中正大恨自己能力不足之時,身後的包裹金光大放,一個有些不太圓的珠子冒了出來,猶如一輪太陽一般散發著金光。


    那飛過來的密密麻麻陰氣水汽團都被柔和的光芒給消散開來。我一看心中大喜,正是當初季小唐的舍利子。之前一直背在身上卻絲毫沒有反應,此刻卻突然顯出了威力。要知道我們數人一直研究這舍利子,卻沒有能用道行為之己用。心中大為光火。


    一陣金光後,戰士們摸著自己的臉龐,身上,甚至互相捶了對方,欣喜若狂。沒想到竟然死裏逃生一般。那舍利子穩穩妥妥的被我鑽在手中。那鯰魚姥姥似乎發現什麽一般,高聲嘶叫了一陣,那老婦聲音又想起,道:“季小唐,你害我不淺!當初趁我施展完秘術身子虛弱,惡戰後把我鎮封下冶仙塔下,海眼之中,根本不見天日。好不容易脫困,又看到他舍利子也和我過不去,打斷我秘術施展。果真可惡!”這番話語說出來如同哭泣一般,帶著股悲意。


    我卻顧不得其他,看那鯰魚姥姥此時陷入回憶一般,神情有些鬆懈。手中周天星宿劍指向了茫茫青天,意欲施展我們漁陽道攻擊力最高的法門,一舉徹底消滅這鯰魚姥姥。隻是我們漁陽道的用劍引下月華星輝攻擊的法子在白天無法施展開來,望著天上那刺眼的太陽有些怔怔發神。


    太陽其實也是能引下日光的,當年師父我倆對付半魃之軀就是這般做的,隻是當初師父他老人家那般道行依舊落了一身的傷,後來才得知竟然還折了陽壽。端得是厲害法門,連上蒼都有製約,不能隨便的用出來。我剛下山之時隻是能引下月華星輝,但在和嬰煞對戰之後,經脈破而後立,現在勉強能接引下日光,隻是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但現在性命危在旦夕,也顧不上其他了。


    隻盼望手中的那位舍利子果真有奇效,能夠自動護住主人。做下決定之後,我在船上小心騰挪著,腳踩九宮步數,劍身高舉指向青天,左手則握著舍利子掐著不同的手印,最終衝著天嘶吼著,“周天星宿劍,對應二十八星宿,踩七星八卦九宮步數,引滾滾烈陽,附著其上!”話音剛喊完,隻見天上太陽似乎變得更加炙熱狂暴一般,一道細如發絲般的橘紅色光芒字高空落下,不偏不倚的落在劍身上。不細看都看不出那道光線。


    劍身也帶上了一股淡淡的紅光,上麵刻畫的符文如同活過來一般,散發著光芒。一股炙熱的感覺從手上傳來,那周天星宿劍劍身一片赤紅,如果鐵匠鋪燒紅的鐵一般。握在手上疼得難忍,我咬著牙苦苦忍耐著。當初師父引下的一道紅光,而我卻隻是一道紅線,心中有些打鼓,不知道能不能對付的了鯰魚姥姥。


    手中的舍利子散發著一陣溫熱的感覺,另一隻手則是灼燒感。周天星宿劍身的光芒越發的明亮,我卻覺得自己的血液一陣沸騰的感覺,如同被火烤一般。不知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細細思索才明白,自己體內血液終歸是半妖之血,而陽光是何等正氣之物,一般的魂魄被烈日一曬就會煙消雲散。此時耀陽與我的血液相反應,弄得自己一陣如同血液沸騰了的難受感。幸虧此時左手握著舍利子護體,才不至於被耀陽焚燒貽盡。不然的話,用不到對付鯰魚精,我自己的半妖血脈就會先被毀滅貽盡。


    忍受著身上血液的煎熬的巨大疼痛感,足足過了一盞茶工夫還是沒有絲毫減弱感,又過了一陣子,感覺才消失。隻是左手中的舍利子已然消失不見,不知道處於何處去。隻是剛剛覺得從左手有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流入身子才不至於那般難受。待一切難受感覺消失之後,我心中有些忐忑,總覺得自己哪裏有了變化,隻是沒有發現罷了。


    劍身上聚集出了茶杯粗細的紅光,有隱隱控製不住的感覺。記得當年師父揮出之時,紅光足足有水桶粗細,真是不可同日而語。此刻也顧不上其他,趁著那鯰魚姥姥陷入思索一般,劍尖對著揮了出去。


    那道茶杯粗細的紅光直接把鯰魚姥姥給穿透了。之時可能其中的耀陽之力過於稀少,那鯰魚精三四米大小的身子穿了一個洞,卻也讓其回過神。如同濃霧般的魂魄身子上一個前後透亮的大洞,洞邊上還有細小的火焰冒出。看著鯰魚姥姥也受傷不清。衝我怪異嘶吼一聲,一股吸力傳來,我控製不住身子,直接往鯰魚姥姥身旁飛去。


    它不過是魂魄之身,卻依舊張開了血盆大口,看著這一幕,我不禁絕望起來,剛才血脈被陽光之力一陣煎熬,此刻身上也沒有氣血之力。隻有任人宰割的份,望著那陰氣聚攏成的鋒利牙齒,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了一輩子見過的所有人或物。慈祥的祖父,溫婉的母親,壯碩的父親,嬉笑世間的師父,相依為命的小九,義氣無雙的路哥,已經這幾年經曆的一切奇詭之事。


    最終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來到。頭一疼就昏了過去。


    卷三 詭秘檔案天下驚


    第一章 醒來觀隱秘組織


    夢中的我被一片黑暗包圍著,那黑暗如同海水般一波波的衝刷著我的血肉,直到骨肉開始分離開,我恐懼的看著這一切,聽到肉被撕扯下身子時那沉悶的聲音,感受著那蝕骨鑽心般的疼痛感,直到被黑暗淹沒,失去了意識。


    渾身酸痛的醒來,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血肉好端端的長在自己的身上。記憶中明明自己被鯰魚姥姥的魂魄將要吸入腹中成死人,怎麽如今好端端的躺在這裏?想到這,我急忙翻起身子,打量這四周的一切。卻被身上的酸痛弄的呲牙咧嘴,眉毛緊蹙。周圍的一切黑漆漆的,猶如在地洞之內一般,強撐著用眼睛看了看周圍的陳設。


    我躺在一張單人床上,床不是家中那種祖父親手用木頭打出來的床,而是鐵鑄成的。被褥都是綠色的,猶如戰士們軍裝的顏色。四麵的牆壁被光禿禿,整個屋子不過二十平米,除了床頭的一個木頭櫃子外空無一物。肅然一驚,師父傳給我的師父至寶都不知哪裏去了,趕忙在身邊一陣摸索。手觸之下如銅錢一般排列一起的冰涼之物,不禁心中大定。慢慢摸索著就發現百寶包和紫酒葫蘆都在身旁擺放著。疑惑的看了看。思索半天也不知道這是哪裏。不知道那些戰士們、小九、路哥、辛媛都去了哪裏?諸葛先生也不見人影,難道鯰魚姥姥被我們消滅了?又或者這是地獄不成?沒有傳說中的陰氣彌漫的感覺,更不見鬼火飄蕩。地獄難不成就是這個樣子?


    猛得一拍腦袋暗自罵了聲自己愚蠢,身上酸疼感一直刺激著肌肉,哪裏可能是地獄。悲傷百寶包,把符咒依舊放到自己衣服的內兜,背著周天星宿劍,懸著酒葫蘆在腰間。撐著床慢慢站起了身子,一步步往門的方向挪去。大門也是純鐵鑄造出來的,黑漆漆的樣子散發著一股寒意,哪裏有家中被雕上吉祥圖案的木門看著舒服,哪怕道觀的那兩扇破爛不堪的木門,都比這門看上去好多了。


    手上用力拉開門之後往外走去,門外是一跳長長的通道,頂上的電燈照的通明。身穿藍色衣物的人不停的走來走去,一副匆忙模樣。那衣服樣式如同軍裝一般,看上去精神幹練。隻是那些人都如同木頭一般,對我一副視而不見的神情。暗自有些氣結,好端端的被人送到這裏麵來,還對我愛答不理的樣子。不由往長長的通道盡頭走去,想看看這到底是哪裏!


    這通道很長,足足走了幾百米還沒有到頭,隻是遙遙看到盡頭的那扇大鐵門,看上去厚重無比,怕是常人根本打不開。這條通道雖然不如之前在水神廟下遇到的那麽長,但卻顯得高大無比,懸著吊燈的頂距離地麵足足有七八米的高度,而且通道寬闊的怕是能供足足三四輛馬車並排而過,而且通道兩旁的屋子無數,暗自有些吃驚,這通道怕是也建造在底下,如此規模,不知是何人所建,而把我弄到此地又是什麽意思?


    既然不明白,就準備一探究竟,走到哪通道今天,站在兩扇巨大鐵門前,用周天星宿劍敲了敲,聽其聲音,這門怕是得有兩尺的寬度,心中有些咋舌,這麽巨大寬厚的鐵門,不知何人才能打開,和師父去苗疆墓穴前見到的那巨大的石門與之相比就相形見拙了。隻是不知要如何才能進去,正疑惑時候,一名穿著藍色衣物的男子,看上去莫約三十多歲,冷著一張臉在大門旁邊的一個紅色盒子上按了一陣。無聲無息的,巨大的鐵門從地下往上打開了一條縫隙,然後徐徐上升。


    看大門打開後,那名男子沒有和我說話,直接轉身往回走去,任我怎麽叫喊也沒回頭說話的意思。所幸不管那人,直愣愣的盯著那扇門開啟,難道這裏麵的人要放我出去不成?我腦子轉的飛快。


    當門開啟之後,才發現裏麵是一個大廳,大約有晾穀場那般大小。裏麵擺放著各種各樣沒見過的東西,最中央一個橢圓形的大桌子擺放著,一圈人坐在椅子上爭吵著什麽。一一掃視過去,隻見辛媛、和尚、諸葛先生赫然在列,還是五名沒見過不認識的人物,看上去都是不似常人。諸葛先生對麵同樣是一名老者,不過看上去模樣如同老鼠一般,瘦弱的身子,小眼睛,最形似的是還蓄了如同鼠須般的胡子。其餘四人不似身材高大異常,就是如同侏儒一般。不禁有些疑惑,這一位位的都是什麽人,難不成都是諸葛先生和辛媛他們組織的人?


    大門開啟似乎對這些人沒有絲毫影響一般,依舊自顧自的討論著,並且話語激昂。我也就裝作不知道一般站在一旁,聽了一會後。雖然古語有雲,“君子當行正,非禮勿聽。”但我就當不知道一般,聽了一會,這些人說的話好像是關於記錄、分析等的事情,聽得我毫無所獲。足足一袋煙的工夫,這些人才站起身子。辛媛快步走到我身旁,細細的打量著我,臉色掛著笑意。其餘幾人也麵露好奇的盯了我幾眼,然後往門外走去。


    諸葛先生精神似乎不錯,朗聲道:“你醒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道:“恩,小九在哪?這又是哪裏?”


    諸葛先生捋著自己的胡子,嘿然一笑道:“果不出小喬所料,你醒後就得跟我們要小九。你現在在的地方就是我們那隱秘組織的總部,在地下深處,非核心人物不得其入內的。”


    他的一番話語在我耳邊就如耳旁風一般吹飛,隻聽見“小九”這兩個字,不禁追問了幾句小九、路哥以及戰士的下場。唯獨沒問那鯰魚姥姥是逃了還是被消滅了,唯恐把事情宣揚而出。


    諸葛先生一揮手,示意辛媛先去別處吧,走到我近前,道:“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找小九,順便把你的疑問好好解答一番。”辛媛看了我幾眼後,笑了幾下,轉身往外走去。


    我則心內如同或焚一般的著急,急於知道小九的下落。諸葛先生看我如此模樣,笑了三聲後,慢慢往大廳外走去,我趕忙追了上來。走去大鐵門外,他在那紅色盒子上搗鼓了一陣子,鐵門又關了下去。心中有些吃驚,按說這麽大的門,在古代就當做困龍石,多建造墓穴而用。等盜墓的人一進去,觸碰機關下,那巨石落下,無數人隻能在墓穴內活生生餓死、渴死、甚至嚇死。端得是恐怖無比。當初在苗疆墓穴的那塊巨石落下後,我們師徒等人便不得不從另一口出去。而眼前這巨大鐵門竟然被隨便搗鼓下紅盒子就能開啟落下,實在神奇不已。當初在墓穴內就不知為何我血塗抹後,石門就徐徐開啟。此時又看到了,不禁想得知方法,到底是何等異術才有此等功效。


    諸葛先生看我一幕癡傻了的白癡模樣,不禁笑道:“這是鐵門被電控製著,是高科技的結果。解釋你也聽不懂。”說完後,抬腳往前走去,我則快步跟了上去。一番活動後,身上的酸痛感以及消失了,可見我之前睡過去了多久,竟然身上肌肉都有了酸痛的感覺。


    走了幾步後,諸葛先生道:“小九當初受傷過重,雖然被你治療的脫離的大礙,但是已經不會很快好起來。來到我們這裏後,我讓醫生給治療了,現在打了麻藥正在沉沉睡去。它一直由小喬貼身照顧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至於你已足足睡了三天三夜,一會便給你找些吃的,至於別的事情,之後再給你解釋吧。咱們先看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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