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武陽的到來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他,就是因為一個帥字。他也因為自己的帥氣而深深苦惱著,畢竟這麽招搖可不是什麽好事。


    沒有管其他人注視的目光,孫武陽慢步走進了人群之中,仿佛是鬼使神差似的,人們都不由自主的給孫武陽讓開了一條道路,就好像是本能一樣。


    孫武陽對此也是十分驚訝,難道長得帥真就可以為所欲為?


    他順著眾人讓開的道路一路走到了台前,再往前就要踏上升仙台了,雖然孫武陽有預感就算他踏上升仙台也不會有人怎麽樣,但是孫武陽還是想低調一些。


    雖然此時的他已經十分張揚了。


    許久,眾人終於從孫武陽身上那該死的魅力之中醒轉過來,將目光重新聚焦在升仙台之上的座位上都坐著一個人。


    而在座位後麵也都站著三五個人,他們都靜靜的看著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等待著升仙大會的開始。


    “怎麽沒見到老平他們?”孫武陽在心裏嘀咕,他在場上找了老半天都沒有見到平和安他們,心道:“難道他們還沒有來?”


    “可能是在後麵看不到吧。”


    沒找到平和安他們,反倒是見到了陳虎,此刻他也在東張西望,可能是在找孫武陽吧。


    孫武陽沒有繼續找下去,因為他被身邊的一位哥們給吸引了,隻見他一臉的花癡相看著台上,嘴角還時不時有透明的汁液流出。


    “喂,兄弟你看什麽呢?”孫武陽問道。


    “啊?”那個兄弟轉過頭看到孫武陽然後說道:“是你啊,我在看美女呢。”


    孫武陽好奇問道:“哪個美女啊,讓我康康。”


    “就是那個。”那位兄弟用下巴近乎微不可察動作指了指坐在台上的從左往右數第三個座位上的女人。


    孫武陽順著那位兄弟的下巴所指的方向往台上看,隻見其餘的座位上都是頭發花白的老頭,而唯獨第三個座位上坐著一個容貌幾可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女子。


    他細看之下,更是心神大震,沒想到這世間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眼前的這個女子堪稱絕貌。


    此女一身白衣好似一朵不染的白蓮,烏黑亮麗的柔順的長發自然的披散在肩頭,雪白的肌膚猶如羊脂美玉,一雙修長的玉腿在裙擺之中若隱若現。


    眸子靈動而充滿慧光,瓊鼻秀美挺翹,紅唇之上泛著誘人的光澤,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麵柳如眉。


    即便早已經曆過各種各樣的絕色美人,但是孫武陽的心跳還是不爭氣的加速了起來,他感到心神一陣激蕩,一些美妙的事情正在他的腦海之中幻生。


    突然,台上的絕代佳人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朝著孫武陽這裏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而後看向別處。


    孫武陽如沐春風,眼神再難離開那台上的女子,而他腦海中的想象更加美妙了。


    突然,孫武陽識海翻滾,神魂激蕩,他心中一震猛然驚醒了過來。


    “好魅惑的女子,好敏銳的靈覺。”孫武陽自言自語道。


    孫武陽用手肘輕輕碰了一下旁邊那個兄弟的身子,然後問道:“兄弟,那女的誰啊?怎麽能和那些前輩高人坐在一起?”


    那個兄台目不斜視的盯著那個美貌啊的女子,癡癡的說道:“那是吳夢兒,如意宗當代最傑出的傳人,被譽為萬年難遇的美女,世上最美的女子之一,她是代表她的師傅來升仙大會挑選弟子的。”


    看著那個兄弟癡癡的樣子孫武陽知道他腦海裏的想象一定十分的美妙。


    那個兄弟突然轉頭,看著孫武陽疑惑地問道:“你幹嘛裝扮得這麽奇怪,在搞行為藝術嗎?”


    孫武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太帥。”


    那位兄弟一臉驚訝,因為他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隻見他摳鼻問道:“有我帥麽?”


    “額……”孫武陽麵露難色的說道:“兄弟,恕我直言,你的帥還不及我的萬分之一。”


    “嗯?”那個兄弟似乎是因為聽到了什麽特別了不起的話語而十分激動,以至於彎著的摳鼻屎的手指猛然伸直,而他的手指猛然伸直的力量竟然帶著一顆鼻屎彈射而出。


    隻見這顆鼻屎以一道非常優美的弧線巧妙的劃過空間落在了一位正在打哈欠的女子的嘴中,那女子打完哈欠咂咂嘴,似乎是在品嚐著從天而降的美味。


    “我之帥,天地都難以承載,你竟然敢在我的麵前大放厥詞?!”那個兄弟說道。


    “額……”孫武陽看著麵前的這個人的齙牙還有一臉的麻子沉默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過了許久孫武陽才說道:“你說的都對。”


    “哼!”那位兄弟高昂著頭顱輕哼了一聲。


    等了許久,終於到了升仙大會開始的時候。就看見台上為首的七個人來回的眼神交流,點頭示意,坐在中間的那位修為比較高深,輩分比較年長的老者起身說道:“諸位,升仙大會現在開始!”


    “第一關便是登升仙台,考驗的是資質。”那個老者用自己滄桑渾厚的嗓音說道:“這升仙台共有十八階,一階一重天,前六階為凡,中六階為材,後六階為妖。”


    “若是登上前六階,那是你的資質平庸,登上中六階,你是個可造之材,假如你資質逆天,登上了後六階,那你就可以稱作妖孽了。”


    眾人聞言接連點頭,一副已經明了的樣子。


    “既然已經明白了,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就好像一瓢水潑進了滾燙的熱油之中,升仙台周圍的眾人頓時沸騰了起來,隻見一群人烏泱泱的好像一群烏鴉在搶奪一塊腐肉一樣。


    “哈哈哈哈。”剛剛說話的那老人好像被眼前的景象給逗到了一樣,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台上的其餘眾人也都麵帶笑意,仿佛在看耍猴戲。


    這等場麵孫武陽自然是沒有見過的,因為他的運氣比較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的起點可能就是大部分人一生都遙不可及的終點。


    如果不是經曆了滅門之禍,自己的功力被封印了的話,此時孫武陽應該已經遊山玩水享受人生了,而普通人隻能一輩子在泥沼裏奔爬,匍匐,扭動,咕嚕。


    世界上哪有什麽絕對的公平可言呢?即使勉強公平了也不一定是正義的。


    來參加升仙大會的散修們你爭我搶的踏上升仙台,有的剛登上第一層台階就被人拉了下去。


    “你有沒有搞錯啊,這才第一層台階,你至於嗎?”


    “不好意思兄弟,一時激動給忘了。”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那人還是對著其他同在第一層台階的散修一拳一腳的將他們打下升仙台。


    升仙台上坐著的一人被逗笑了,說道:“此人頗為有趣,放在宗門之中活躍活躍氣氛也挺好。”


    “啊?啊哈哈哈哈。”(曹老板的笑聲。)


    台上有陣法隔絕,忙著登上升仙台幻想著一步登天的散修們自然是聽不到的。


    過了很久,局勢開始明朗了起來,每個人都停在了自己能力所及最大能登上的那階台階上,能在台階上安然站立的都是狠人,要不就是有權有勢的人。


    那些不狠的,或者沒權沒勢的人都已經被踹下升仙台了,一沒靠山,二沒實力,自然隻能無緣於各大門派了。


    跟孫武陽一樣等待局勢明朗,不願跟他們一起爭搶著先登台的還有十幾人,在他們之中孫武陽看到了萬小山,阿蕊和平和安的身影,其中還有孫武陽最不想看到的陳虎。


    這剩下的人自然都是天驕,要不然的話你最後出場隻為了登上前六階的台階嗎?那場麵是很丟人的。


    剩下的這十幾人各自都相視一眼,來回的點頭示意,似乎在商量著誰先上,未幾就聽一個外表粗獷的漢子豪氣的說道:“既然大家都不想第一個出頭,那就我先來吧。”


    “我叫張狂,你們會牢記這個名字!”


    隻見此人身高馬大,身材頗為魁梧,渾身黝黑,像一顆古樹一般粗壯,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讓人望而生畏。


    張狂來到升仙台前,麵對著早已被擠得水泄不通的前六階台階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大喝了一聲:“哈!”


    聲若山河崩碎,氣勢攝人,頓時就有人被嚇得一個沒站穩從升仙台上滾落了下來,這一滾落不打緊,可要命的是竟然還有人拉著身旁的一起滾下來。


    一時之間前六階上空無一人,因為都被嚇得滾了下來,隻有中六階上還稀稀散散的站著十來個人。


    “你們這些人別在前六階上丟人現眼了,老老實實回家養豬去吧。”張狂在一旁奚落道:“正好現在的豬肉也漲價了,現在養豬那是一本萬利。”


    “別修仙了,免得給我輩修士丟臉。”


    倒下來的人怨聲載道,偏偏還不敢發作,因為他們深深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將來一定會拜入一個門派,那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前六階的人自知是無緣於各大門派了,索性也放棄了繼續攀登升仙台,也有的還不死心繼續攀登著,不過這升仙台總算是不甚擁擠了。


    台上坐著的七個人中有人對這個張狂生厭,他覺得這個人太狂了,而有人生厭的理由則是他將前六階的人都趕了下來,讓著升仙台上不再熱鬧,自己手裏的瓜變得不再那麽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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