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露娜將金肆從陽台的靠椅上拽下來:“你快下去看看吧,希瑞斯被人打了。”


    “小孩子打打鬧鬧有什麽好看的。”金肆閉目眼神中。


    最近的開銷有點大,剛把法師塔賣了。


    弄了一點錢,全搭在新家的裝修布置上了。


    金肆這兩天又開始考慮,重新開始副業兼職。


    “希瑞斯傷的很重。”露娜擔心的說道。


    “小孩子打架,能有多重。”金肆依舊不以為然。


    在金肆看來,能和希瑞斯打架,頂了天也就是法師學徒。


    兩個菜雞互啄,再嚴重能有多嚴重。


    “快死了的樣子。”


    “不可能的,隻是看起來很嚴重,讓他去躺,躺到晚飯時間起來就好的差不多了……不行,不能躺那麽久,晚飯還要他做。”


    “哥哥,我說的是真的,希瑞斯全身都是血,你快點啊。”


    “好吧好吧,別扯了,我去還不行嗎。”


    金肆起身伸了伸懶腰,下樓的時候,看到希瑞斯全身都是血。


    胸前的衣服都燒毀了,還有一片焦黑。


    生命倒是沒危險,不過慘是真的慘。


    “和人打架了?”


    “師兄……老師……老師是不是墮落了?然後被驅逐出了達拉然?”


    金肆眉頭一挑:“喲,你知道了啊?”


    “這……這是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金肆點點頭。


    希瑞斯臉色蒼白,對於金肆的答案充滿了絕望。


    金肆的回答徹底的擊碎了他最後一絲的奢望。


    “你這傷誰打的?”


    希瑞斯低下頭,沒有回答金肆的問題。


    他現在不想再給金肆找麻煩。


    “說啊,啞巴啦?”金肆追問道。


    “沒事……就是普通的衝突。”希瑞斯低著頭說道。


    “你傷成這樣,對方怎麽樣?”金肆又問道:“至少也要和你一樣傷勢吧?”


    希瑞斯不善言辭,更不懂得說謊。


    金肆直接抓住希瑞斯的耳朵。


    “問你話,是不是聽不到?”


    “師兄……放手……放手……疼疼疼……”希瑞斯痛的嘶牙咧嘴。


    原本希瑞斯就全身都痛,金肆下手又狠又重,更是雪上加霜。


    “師兄,算了吧……我們惹不起。”


    “誰啊?達拉然還有我惹不起的人?”


    “是大法師德蘭登的學生……師兄,聽說那德蘭登大法師馬上就要成為議員,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宜再惹是生非。”希瑞斯滿臉的憂心忡忡勸說道。


    金肆鬆開了希瑞斯,臉色也變得凝重。


    “德蘭登!大法師!馬上就要當議員?”


    “是啊,師兄,現在我們的老師被驅逐,我們兩個可能都被肯瑞托議會重點監控中,如果再和德蘭登大法師發生衝突的話,達拉然將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


    “你說的有道理。”金肆嚴肅的點點頭:“隻是,這件事如果不能解決,恐怕我們的將來將永無寧日。”


    “啊?為什麽啊?”


    “那個德蘭登大法師估計是故意派學生來找你麻煩,為的就是試探我們的底線,他們肯定是想要謀奪我們老師留下的遺產,這次我們退縮了,將來我們將要麵臨他無休無止的騷擾。”


    “師兄……老師沒死……不是遺產。”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必須用強硬的態度回擊。”


    “怎麽回擊?那德蘭登大法師的實力很強大,在達拉然比他厲害的沒幾個,而且他的資曆非常老,現在又是肯瑞托議會議員的候補,我們不可能贏的。”


    “那我們就告到肯瑞托議會去,趁著他還沒有成為議員之前。”金肆堅定決然的說道。


    “啊?怎麽告?這……這隻是一次小小的衝突,即便我們告到肯瑞托議會去,也不會動搖德蘭登大法師的地位分毫。”


    金肆一隻手搭在希瑞斯的肩膀上:“希瑞斯,要想扳倒德蘭登大法師,那就必須讓這件事鬧大,你願意配合嗎?”


    “師兄,要我怎麽配合?”


    “躺下。”金肆咧嘴笑起來。


    “躺下?”


    希瑞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特別是在接觸到金肆的笑容後。


    那種不安感越發的強烈。


    ……


    “德蘭登,請你陳述一下,如果你成為肯瑞托議會議員,將會為達拉然做出什麽樣的改變。”安東尼達斯看向德蘭登,示意他起身。


    “議長閣下,各位議員,諸位法師同僚。”德蘭登站起身:“作為肯瑞托議會議員競選者,首先我會推動墮落魔法的嚴查製度,避免前議員克爾蘇加德墮落的事件再次發生,同時我希望能夠增加中低層法師的待遇,其次就是達拉然的擴建,關於達拉然的擴建,一直都在爭議,我希望這件事在我的任職期間能夠得到解決……”


    德蘭登侃侃而談,在場的法師不少都開始點頭,感覺德蘭登所言都是他們想要的。


    不過安東尼達斯、克拉蘇斯、羅寧以及茉德拉四人都是麵無表情。


    德蘭登說的這些話,全部都是空談,基本沒有什麽實際操作的空間。


    也隻有那些中低級法師會因為德蘭登的話而興奮與期待。


    就在德蘭登滔滔不絕的時候。


    中央魔法廣場外突然傳來一個女孩撕心裂肺的哭聲。


    這聲音打斷了德蘭登的演講。


    同時也吸引了在場數十個法師的注意與目光。


    所有人都順著哭聲的方向看去。


    隻見金肆推著一個小板車來到中央魔法廣場上。


    小板車上躺著一個渾身血淋淋的人,露娜就趴在那人的身上,哭的稀裏嘩啦。


    “希瑞斯,你醒醒啊,你不要死啊……”


    大部分人都是一臉費解,不明白這鬧的是哪一出。


    可是安東尼達斯和羅寧看到金肆的時候,臉色都是一變。


    兩人的臉上露出幾分驚慌。


    這貨來幹什麽?同時在心裏大叫:別鬧了,我們這是在商量正事。


    安東尼達斯連忙對戰在不遠處的阿勒使眼神。


    阿勒立刻上前來,拉住金肆說道:“金,你和露娜這是做什麽?不管有什麽事,先等這邊的事結束後再說。”


    “我是來敲詐……不對,我是來討一個公道的!”金肆嘴瓢了。


    阿勒頭皮都炸了,你tm的就算要來鬧事,能不能先把台詞背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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