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玄皺了眉頭,拓跋連別老老實實的跟在了後麵,再也不敢找陳玄的麻煩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


    陳玄也暗歎一聲:“這小子真是欠打,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就不知道我的厲害,好歹他現在已經閉嘴了,不然我剛才還真的會對他動手。”


    拓跋連別真的激怒了陳玄,畢竟,陳玄幫主幫助拓跋連別的原因很多,雖然有一部分是為了自己,但還有一部分原因,他隻是覺得這拓跋連別有些可憐。


    再加上陸城主也和他父親相識一場,對於陸城主,陳玄還算是比較感激的,按照年紀來看,陸城主也比陳玄表麵上大了一些,所以自然將陳玄當成自己的親信來看。


    尤其是當初陳玄和許多人結仇,陸城主可是毫不猶豫的幫助陳玄,這份恩情,他是肯定不會忘記的。


    既然和陸城主有過交情,這拓跋連別,也算和陳玄有些淵源,所以陳玄才會出口幫助他,換作了別人,陳玄才不想把這件事攬在身上,直接去尋求雲霄府的幫助就行了。


    畢竟,蛇神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件事甚至可以涉及到雲葉帝國的皇室,是很嚴重的大事。


    雖然拓跋連別口口稱稱說公冶子太和蛇神教有關聯,但是陳玄也不敢保證,若是他動手把公冶子太給殺死了,到頭來,公冶子太和蛇神教並沒有關係,那陳玄可就吃了一個啞巴虧。


    雖然這拓跋連別在之前非常誠實,但是這十年拓跋連別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也難免他會撒謊騙自己。


    留了一個心眼,陳玄才會帶領拓跋連別來到這裏尋找公冶子太和蛇神教勾結的證據。


    陳玄也很清楚,若是公冶子太真的和神教勾結了,肯定不會把證據留下的,畢竟蛇神教是極其危險的。


    一旦和蛇神教沾染到的關係,所有人都會直接被誅殺。


    蛇神教雖然在曆年來,也不斷的安插很多人準備滲透雲葉帝國,甚至也在其他帝國的安插了許多眼線。


    平常的時間裏,這些蛇神教的人基本上不會有任何動作,而且隱藏的也非常好,輕易不會發現。


    但是這些蛇神教的教徒,還是會提供大量的消息,反饋到蛇神教當中。


    雲葉帝國也就隻有南部,尤其是雷州,還有東部的幾個州,和王府,被蛇神教給滲透了,北部的幾個州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天龍城畢竟也在日月堡壘的北部,即便有一段距離,可若是蛇神教準備往北部滲透,第一個目標絕對是天龍城。


    畢竟天龍城也和秋霜帝國的東北部接壤。


    至少有一點陳玄可以確定,公冶子太有很小的幾率是蛇神教的教徒,更有可能的,他僅僅隻是跟蛇神教做了一個交易,隻是把太子參魂草送到了蛇神教到那裏……


    當然,這也僅僅隻是陳玄的一個推斷,還是有許多人為了獲得蛇神教的力量,最終賣掉了自己的靈魂,而投身於信奉蛇神。


    蛇神也是邪神之一,是一個非常詭異的神教,陳玄對他的了解非常少,但這一次,陳玄故意說,公冶子太的手上有和蛇神教交流的線索,他最重要的還是想要知道,拓跋連別到底有沒有騙他。


    已經走到了這裏,陳玄仍然沒有斷定。


    拓跋連別當初下斷言,說公冶子太和蛇神教的人有所聯係。


    陳玄並不完全相信,但是已經走到了這裏,陳玄還是要繼續走下去,他要看一看,拓跋連別到底有沒有撒謊。


    若是拓跋連別真的撒謊了,現在肯定會內心猶豫,但走到這裏,拓跋連別的表情仍然非常堅定,似乎真的看到了公冶子太和蛇神教勾結的證據。


    “很好,往前麵走就是公冶子太居住的地區了,咱們等會溜進他的房間,看看裏麵有沒有他留下來的證據。”陳玄說道。


    拓跋連別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快點,咱們趕快找到他的證據,我一定要讓這老小子去死。”


    看到他臉上的猙獰之色,陳玄也暗中打量著,他已經可以斷定,這個拓跋連別和公冶子太的確有血海深仇。


    但是到底是不是公冶子太和蛇神教有所聯係,陳玄還需要進一步去斷定,於是,陳玄指前麵的房間,對他說道:“那我先去前麵搜索,你在外麵給我把風,有人過來了,你就把這個捏碎我就會知道。”


    陳玄直接遞給了公冶子太一枚藥丸,對於他這種頂級煉丹師而言,煉製出來的丹藥可不僅僅是吃的。


    捏碎了這枚靈氣丹藥,他就會知道危險降臨了,到時候自然能夠從這雲葉商會的府邸中逃脫。


    悄悄的溜進去以後,陳玄自然也沒有搜索,而是看到了在桌子上方擺放著的蘊含著靈氣的葡萄。


    一笑,陳玄也朝著葡萄走了過去,吃得下去:“這葡萄的味道還挺不錯的,不愧是蘊含著臨近的紫晶葡萄,和我之前吃下去的完全不一樣。”


    吃完了葡萄以後,陳玄便開始在房間當中亂轉。


    驀然間,陳玄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的一個太子參魂草。


    露出了一股驚訝之色,陳玄將手上的葡萄扔在地上,急忙朝著太子參魂草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會吧,這上麵居然還會擺放著太子參魂草,這道公冶子太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會在這上麵放著太子參魂草。”陳玄將這太子參魂草拿的手上,發現其中蘊含著豐厚的靈氣。


    太子參魂草本身就是六階靈草,價格還是非常昂貴的,而這些太子參魂草當初全部都是從拓跋連別的家族那裏得到的。


    這就說明公冶子太桌子上麵擺放著的文件,似乎都和太子參魂草有關係。


    陳玄緊緊的皺著眉頭,他本來隻是想要來這裏騙一下拓跋連別,結果還真的讓他發現了一個陰謀。


    “想不到,這公冶子太居然真的和蛇神教的人有所勾結。”看到桌子上的文件,陳玄基本上也清楚了。


    “不可能,這不是十年之前的事嗎?為什麽這些太子參魂草還沒有送到蛇神教的人手上。”陳玄內心也有一些疑惑。


    感覺他原本想象到的,蛇神教的人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經拿到了太子參魂草,就算公冶子太真的和白蛇教的人聯係過,也肯定把這些文件給摧毀了。


    更不要說,太子參魂草怎麽可能還留在他的手上。


    難不成是公冶子太留給自己用的,用來修煉的?


    但是這桌子上居然還有蛇身的圖案,絕對不可能有那麽簡單。


    陳玄內心充滿了焦慮,他知道時間有些緊迫,這些文件也不可能全部都帶走,若是被公冶子太給發現了,肯定會被感知到。


    急忙將地上的太子參魂草撿了起來,陳玄耐心的將這些太子參魂草全部物歸原位,隨後,拿出了記錄晶石,將這其中的文件信息全部都記錄在案。


    即便是陳玄也沒有想到,這公冶子太居然真的和蛇神教的人有勾結,這件事傳出去,肯定會給這個雲霄府帶來驚天動地的爆炸性話題。


    畢竟這雲葉商會裏麵的人,和蛇神教的人聯係過,還親自把太子參魂草送給了蛇神教的教徒。


    陳玄也沒有時間繼續,繼續在公冶子太的房間中搜索,他知道公冶子太隨時都很有可能回來,一旦公冶子太回來了,最後倒黴的就是他了。


    “公冶子太,他還真的跟這些神教的人聯係過,真是令我意想不到。”陳玄也有一些精神。


    將這些記錄晶石拿出去以後,陳玄隨後便將體內的氣息隱藏起來,來到了拓跋連別的身旁。


    “你拿到了嗎?”拓跋連別驚訝問道。


    陳玄隻是對著他點了點頭,也沒有時間跟他解釋,迅速運轉著真氣,將自己的力量全部隱藏起來:“其他的話我們出去再說。”


    拓跋連別跟在了陳玄的身後,他們二人身穿著黑衣,悄悄地溜出了雲葉商會。


    這一刻,陳玄的內心也無比糾結,若是這件事和拓跋連別說的一致,那陳玄絕對要出手把公冶子太給殺掉了。


    這樣一來,就可以讓他們天龍城掃清一個障礙。若是放任這群蛇神教進入他們所處的地區,肯定會給天龍城帶來許多影響。


    來到了拓跋連別所住的茅草屋以後,陳玄忍不住抓住了鼻子,匆忙對他說道:“看來你說的是對的,這公冶子太果然和拜神教的人有所聯係,真是讓我大跌眼睛啊。”


    “沒想到拜神教的力量竟然已經滲透到了雲葉商會,要不是有你提醒,我現在還不知道。”陳玄微微說道。


    拓跋連別撇了他一眼,也回答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看你的樣子似乎還不太信任我啊,陳玄,我之前可是親眼看到那公冶子太是如何跟拜神教的人聯通的。”


    “你還看到什麽了?”陳玄再次問道。


    “我還看到了很多,但是,這蛇神教的人絕對沒有那麽簡單,他們已經和公冶子太有了許多溝通,我想,你方才進入他的房間,也有可能被他感受到了吧。”拓跋連別說道。


    陳玄頓時保持沉默,就算沒有他提醒,陳玄也知道自己悄悄的進入了公冶子太的房間,肯定引起了他的警惕。


    畢竟公冶子太不是街頭的阿貓阿狗,他的修為是非常強悍的,已經達到了神羅境界五重,若是認真起來,陳玄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再加上公冶子太身為雲葉商會的領頭者之一,和蛇神教的人勾結,這公冶子太肯定非常謹慎,絕對不會輕易的把信息透露出來。


    陳玄內心也有一些慌張,但緊接著他說道:“這也很難說,公冶子太到底是什麽身份?現在我們也不能下決定,不過我的確在裏麵發現了他和蛇神教勾結的文件。”


    陳玄拿出了晶石,而證據果然在裏麵擺放著。


    “這就是你拿到的證據?”拓跋連別露出了一股疑惑,瞬間湊近過來。


    “你給我小心一點,這上麵的東西都是非常珍貴的,你可不要給我弄壞了。”陳玄對他大聲提醒道,生怕拓跋連別一個不小心,把這些晶石給打碎在地。


    這可是陳玄冒著生命危險才拿到的證據好,在現在他已經得到了公冶子太和蛇神教勾結的線索,憑借著晶石,陳玄相信他就算是斬殺公冶子太,也不需要心理負擔了。


    “那我們找個時間,我幫你把公冶子太給殺死,對了,我之前在他的桌子上麵看到了一株太子參魂草,這太子參魂草也被我給拿過來了。”陳玄輕聲說道。


    “太子參魂草?”拓跋連別看到了太子參魂草以後,臉上瞬間露出了一個怒容:“就是因為這太子參魂草,那個公冶子太,當初從我家族裏麵把所有的太子參魂草都搶奪走了,沒想到,他居然做得那麽絕。”


    “有一件事我要問你。”陳玄突然說道。


    “你想問我什麽?”拓跋連別不知道陳玄到底想說什麽。


    “你當初說拓跋連別把你家族全部殺死的時候,是在十年之前,但我為什麽還會在他的房間裏麵發現這些證據,你不覺得有點古怪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拓跋連別疑惑說道。


    “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隱瞞著我。”


    “我怎麽可能有事情隱瞞你,這件事就是十年之前發生的,我已經浪跡天涯很長時間了。”拓跋連別的眼神有些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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