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堡壘之中。


    陳玄臉上滿是殺氣,當初孫靈害他的事情,陳玄可記得一清二楚。


    就在這時,宇文秋突然站出來對陳玄說道:“陳玄,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比較好,這孫堡主在日月堡壘已經經營了這麽多年,咱們想要對他進攻,恐怕沒有那麽容易。”


    看著宇文秋,陳玄說道:“這我自然也知道,不過我絕對不會讓他好受的,過幾天我們去砸他場子。”


    三天之後,陳玄和宇文秋出現在一處酒樓之旁,這酒樓在日月堡壘擁有極其重要的身份,正是因為這酒樓是孫堡主親自建立的。


    在這座酒樓新建出來的幾千年,從來沒有人能夠動搖,也沒有人敢在這裏撒野,但是陳玄今天偏偏要在這裏撒野。


    臉上帶著惡狠狠的神色,陳玄直接走進了酒樓中。


    酒樓負責人員立即把陳玄迎接了進去,走進了這座酒樓,陳玄不禁感歎起來。


    這座酒樓在日月堡壘裏麵富麗堂皇,算得上是日月堡壘中最有權勢的酒樓,而且裝飾也是非常豪華的。


    酒樓中有許多武者已經在裏麵喝起了酒,裏麵有許多單間,等陳玄走近去的時候,幾名武者瞬間把陳玄帶入了一個單間裏麵。


    在這單間之內,陳玄感受到了周圍不斷傳來的風聲,臉上露出了一抹殺氣。


    臉上帶著一絲冷笑,陳玄對負責人員說道:“老板,我想要幾斤熟牛肉,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


    “當然有!”


    老板也知道陳玄的穿著不像是一般人,臉上帶著尊敬之色,急忙說著,隨後讓人去準備熟牛肉。


    而陳玄則在眾人的目光中,安靜的喝著桌子上麵的酒。


    當牛肉傳了上來以後,陳玄立即挑刺:“你們這些牛肉味道不怎麽樣啊,和我之前吃到的完全不一樣,還說是日月堡壘最有名的酒樓,我看你們真是膽大包天,就這味道還敢妄稱!”


    麵對陳玄的嘲諷,酒樓的負責人員臉上也洋溢著一絲憤怒,他打量著陳玄,但是卻不知道陳玄從何而來。


    日月堡壘,有許多魔風帝國的武者來到這邊,但是陳玄身上的打扮,並不像魔風帝國的人更像是雲葉帝國過來的。


    陳玄繼續嘲諷了起來:“這種破地方就算請我來我也不來,這是我來到最破的一個地方,我要走了。”


    看到宇文秋臉上哈哈笑,陳玄繼續說道:“這種破地方以後不要再帶我過來了,來一次惡心一次,我都快要嘔吐了。”


    聽到陳玄嘲諷的聲音,酒樓的負責人立即大怒起來,對於陳玄瘋狂說道:“你這小子算什麽東西?你可知道我們這座酒樓有什麽樣的背景嗎?這裏可是孫堡主親自清點的酒樓,你居然敢這麽諷刺我嗎?不要命了!”


    見到陳玄不識抬舉,這酒樓的負責人員直接抬出來孫堡主。


    陳玄害怕他不把孫堡主抬出來,頓時哈哈直笑:“孫堡主是什麽?我從來沒聽過,是哪個雜毛?”


    聽到陳玄完全沒有把孫堡主放在眼中,這酒樓的負責人頓時輕笑起來,對陳玄說道:“小子,你可真是不識抬舉,連孫堡主你都沒有聽說過,你可知道孫堡主在日月堡壘裏麵,擁有多大的權力嗎!?”


    麵對她的質問,陳玄繼續冷笑了出來:“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是一個雜毛而已,竟然還敢在我麵前狺狺狂吠,有本事你就把他請出來,讓我看看!”


    負責人臉上洋溢著狂怒,但是他沒有對陳玄出手。


    作為在日月堡壘中經營的酒樓,他非常清楚日月堡壘擁有多少隱藏實力的高手。


    這些高手平日裏麵不改色,但是修為卻非常相反,如果突然展現出來修為,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他依舊在試探陳玄,酒樓的負責人對陳玄瘋狂說道:“小子,你究竟是從什麽地方過來的?有本事就說出你的背景,讓我看看你和孫堡主哪個厲害。”


    此人每一句話都離不開孫堡主,也更讓陳玄確信了想要殺死他的念頭。


    陳玄冷笑一聲說道:“我和孫堡主還有一點關係呢,不知道你聽不清楚?”


    聽到陳玄說自己跟堡主有關係,這酒樓的負責人在腦海之中飛快思考,但是依舊沒有想出什麽所以然來。


    冷靜一會兒,他對陳玄說道:“你和孫堡主難道認識嗎?那你為什麽要來這個地方打我們的場子?快說!”


    下一刻,陳玄突然施展出朱雀之力,渾身縈繞著一陣陣火焰,這火焰轉眼之間就燃燒了整個房間。


    酒店的負責人臉上滿是震驚,他沒有想到陳玄竟然說出手就出手,而且朱雀之火燃燒的速度極快無比,整個房間瞬間被烈火燃燒得一幹二淨。


    “小兔崽子,你究竟是誰?竟然敢對我們做出這麽殘忍的事……”


    火焰燃燒死了旁邊的幾名侍衛,這些侍衛眨眼之間就化成了一堆灰燼,讓負責人滿臉都是驚慌,他感覺到陳玄的修為非常強悍,遠遠的超過了他。


    見到這名負責人質問自己,陳玄反問道:“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問我!”


    下一刻,陳玄的身子化作了一團流光,直接朝著這名負責人殺了過去。


    兜轉著手中的朱雀劍,一道狂暴的劍氣頓時綻放了出來,狠狠的朝著負責人斬殺而去。


    頓時頭顱落在了地上,陳玄緩緩地從房間之內走出。


    宇文秋也同樣舉起了兩把短刀,虎視眈眈的看向了周圍包圍而來的護衛們。


    侍衛全都是酒樓中負責安全的人,他們和陳玄無厭無仇,可是他們做錯了一件事兒。


    那就是在孫堡主的名義之下,陳玄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臉上帶著強烈的殺氣,陳玄把目光鎖定在了對麵一名身穿紅袍的男子身上。


    這紅袍中年男子,是這座酒樓的老板,臉上帶著一絲陰狠,紅袍中年男子對陳玄說道。


    “小子,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來我這個地方撒野!”


    麵對他的提問,陳玄臉上洋溢著一絲冷笑,直接回答道:“真是好笑,我是什麽人跟你有什麽關係?我來這裏放把火又跟你有什麽關係?難不成你還想要對我出手?”


    看到陳玄玩轉著手中的劍刃,酒樓老板臉上流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從陳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威脅。


    這股威脅甚至遠遠的超過了孫堡主,但是他並不會輕易放過陳玄。


    他在這裏幹了十幾年,還從來沒有人這麽囂張,居然敢在這種地方砸場子。


    他尋求孫堡主的庇護,在這裏風風火火做了十幾年的生意。


    臉上帶著狂暴的怒意,男子對身旁的幾名護衛說道:“你們快去把孫堡主請過來,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小子。”


    “不必了,恐怕你們還沒有把他請過來,這個地方已經化作一團灰燼了。”


    陳玄的冷笑聲傳來,讓酒樓老板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色。


    但是他依舊對身旁的護衛說道:“你們不要理會這個小雜毛,趕快去把堡主請過來。”


    話音剛落,一道紅色的氣息瞬間從全身上凜冽而來,這股可怕的劍氣,迅速燃燒在空間之中不斷的揮發著。


    直接纏繞到了兩名想要抬腳離開的護衛身上。


    兩名護衛發出了一聲聲慘叫,轉眼之間就被燒成了一團灰燼,而下一刻,陳玄瞳孔之中釋放出來的一抹紅芒,讓陳玄的速度陡然間增快。


    施展出來妖魂之力以後,陳玄的速度遠遠超過了他們的想象,隻在兩秒鍾,陳玄,瞬間接近了諸多護衛,揮舞著手中的劍刃。


    一劍貫穿了一名護衛的脖子,鮮血不斷流了出來。


    臉上洋溢著憤怒之色,酒樓老板瘋狂大吼道:“趕快來人啊,把這個小雜碎給我殺掉,居然有人敢在我們這個地方鬧事,今天我一定要抽他的筋扒了他的皮,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怒不可赦,他沒有想到有人敢在這種地方鬧事,臉上滿是瘋狂之色。


    對此陳玄不過是冷笑兩聲,對宇文秋說道:“去把這群家夥全部殺了吧,孫堡主如果來了,我們兩個人也不好對付,不要讓他知道。”


    宇文秋聞言,身體瞬間化作一團紅色光芒,直接朝著兩名護衛衝了過去。


    手中的短刀飛快的翻轉著,飛快的接近了一名護衛,刀鋒瞬間摸住了這名護衛的脖子,鮮血瞬間迸射。


    此刻的客棧之中,所有人都驚慌無比,他們都聽到遠處傳來戰鬥的聲音,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麽。


    終於有人看到陳玄施展出朱雀劍法,一劍斬殺了一名護衛,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這裏,但是卻不敢接近。


    “不會吧,這個家夥竟然敢在這個地方鬧事,他不想活了嗎?這可是孫堡主統領的地方,真是不要命了!”臉上帶著驚慌之色,住在客棧中的這名男子,本來正在房間之中吃著葡萄,享盡天倫之樂。


    卻沒有想到突然發出了巨大的動靜,讓他的房間也受到了波及。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究竟是誰敢在這個地方鬧事!”許多好事的遊客都在附近不斷的觀察著,想要見識一下,敢在這座酒樓鬧事的人,究竟長著什麽樣的麵孔……


    對於這些遊客而言,這座酒樓在日月堡壘裏麵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同時這裏也是孫堡主的產業之一,有人在此地鬧事,肯定是衝著孫堡主過去的。


    “這個家夥年紀看著也不大,難不成他和孫堡主有什麽衝突嗎?居然在這種地方鬧事。”


    “說不定這就是個楞頭青而已,這小子可能隻是身上缺錢了,所以想要打劫這家客棧,但是他不知道這是孫堡主控股的地方。”


    “哈哈哈,看來這小子等下要死翹翹了,咱們還是好好看戲吧,這場戰鬥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見到陳玄不斷揮舞著燎原劍,再一次接近了一名武者,宇文秋也不甘示弱,兩把短刀在身上不斷的飄舞著。


    每一次揮舞都收割了一名武者的性命,最終,原本還有十幾名護衛,到了現在就隻剩下了兩名。


    剩下的這兩個護衛在地上不斷的顫抖,眼中滿是震驚,看到陳玄就像是殺神一般,連續斬殺了他們好幾名同伴。


    這兩名護衛膽怯了,他們相信自己不是陳玄的對手,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戰勝陳玄。


    “大爺,饒了我們吧,我們不過是給人打工的,這件事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啊,你想要殺他,快點去吧!”一名護衛,滿臉都是驚訝。


    “說的沒錯,這位大爺,這件事跟我們半毛錢都沒關係,你就放過我吧!”這名護衛說完,直接將手中的長劍丟在了地上,朝著遠處逃竄。


    陳玄並沒有追上去將他殺死,他們說的沒錯,這群護衛不過是給孫堡主打工的而已,完全沒有必要將這些人趕盡殺絕。


    但是酒樓的老板,陳玄就不會讓她安全離去了,此人和孫堡主有莫大的關係,隻要可以將它斬殺,必定能讓這孫堡主感覺到肉痛。


    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陳玄緩緩地朝著對方走了過去,身上強烈的殺氣不斷的激蕩著,讓眾人臉上都帶著一抹震驚的神色。


    “快看,這個小子膽子實在太大了吧,他連酒樓老板都敢殺掉,這家夥真是膽大包天!”


    “他不知道這裏的老板和孫堡主有很大關係嗎?要不要我們過去提醒一下他?我看這小子年紀也不大,肯定就是個楞頭青而已。”


    “說什麽楞頭青,他旁邊那個女子你有沒有看到?那女人是太虛山莊的,恐怕這件事跟太虛山莊有許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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