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這樣的一個階層,其實就算是小家族的階層在一城之中算是一霸,和城中的縣令什麽的是一個級別。當然這些都算是世家級別。但是接下來便是那些個平民,當然平民之中最多的還是務農的,和那些小型的從商的。但是這些從商的一般都是依附世家,就像是陳府之中還是有著不少的旁係。這些旁係都是幫著陳府在打理生意,但是那些沒有依附世家的那些所謂的旁係很有可能是根本都無法存活下去的存在。


    或者說是即使能夠存活下去也是非常的艱難的,這一點陳玄心裏是知道。而接下來那種打工的階層,雖然說薪資會比那些農民高一些,但是也算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的職業。


    雖然陳玄也是無法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麽如此輕商,但是就是因為輕商所以這些打工的地位就更低了。但是雖然說那些打工的地位不高,但是也瞧不起那些農民,因為打工的那些人賺到錢和眼界遠比那些快要餓到沿街乞討的乞丐的錢要多很多。


    所以門童也算是一個嫌貧愛富,但是那些他們認為的那些窮到要去要飯的那些農民當然也是同樣看不起這些人的。所以門童在剛剛看到陳玄的時候,敵意才會如此之重,他覺得陳玄看起來也不像是修煉者。哪個修煉者不帶徽章,或者說哪個修煉者沒有錦衣玉服。


    然後在看看陳玄,陳玄身上穿的那些都是一些什麽破銅爛鐵,而陳玄的行李看起來也是如此寒酸。但是現在那些門童心裏開始慌張了,自己好像是惹到了惹不起的一些大人物。


    至少自己平時認為的那個掌櫃就已經算是大人物了,但是掌櫃對於陳玄還是如此客氣。這讓門童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真的惹到了大人物了。


    但是那又能怎麽辦呢?這位大人物要是想要和自己計較的話,隻怕是自己當真會死在這裏。自己和這位大人物的地位相差太大。自己很有可能就直接為自己這樣的行為付出不大不小的代價。但是陳玄還是冷冷的樣子,非常淡漠的和掌櫃說著話。


    而剛剛掌櫃自然也看到了門童對於陳玄的態度,掌櫃心裏怎麽可能不恐懼呢?雖然說這家酒店是一位大人物所開,但是大人物也勸過他們不能得罪修煉者和世家這樣的大人物。


    因為如果是世家還有修煉者主動來鬧事也就罷了,他可以找道者工會的人,因為他在工會之中還有認識的人可以擺平這家事情。要是說是掌櫃和掌櫃手底下的人去得罪到了這些修煉者和大人物的話,那麽結果是什麽肯定不用說,那結果一定是自己先死啊,自己可以現在彌補的方法隻有一個。或許這個方法還是可以挽回一下。


    門童,就是他,那個掌櫃看向門童的眼睛好像都已經泛著綠光。那是要他的命啊,既然是要他的命,那這個門童就去死好了。


    反正自己是一定不能死的,那個門童也感覺到了掌櫃眼裏的殺意。掌櫃不是修煉者,但是門童居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足以讓人的心髒都會猛猛的殺意。


    這種殺意是自己的求生欲,陳玄雖然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是陳玄也感覺到那股氣場了。不過陳玄的內心還是非常平靜,兩世為人讓陳玄對於生死已經看輕了許多。而這個掌櫃的求生欲或許對於大部分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甚至是非常悲壯的。但是對於陳玄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陳玄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而掌櫃在和陳玄客套一番之後。表示自己還是有很多俗物在身,不便陪同,陳玄住店的費用和酒菜的費用,一切都是酒店包括。


    相當於給陳玄賠罪了,陳玄還是非常的淡漠,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也就沒有說什麽。掌櫃心裏鬆了一口氣,好像是已經剛剛從死亡的刀口之上活了下來一樣。


    因為掌櫃知道自己現在總算是逃過了一大劫難啊,陳玄這個大人物應該沒有要殺他的意思。陳玄……等等……對方,居然姓陳,這個烏陽城裏可沒有別的家族敢姓兩個姓,一個是陳,一個是羅。這兩個姓都是沒有人敢去冒犯的。


    因為在烏陽城之中有三大勢力,最為強橫的是雪山宗,而雪山宗一般來說隻是招收那些比較年紀過於輕的修煉者,而那些修煉者對於那些家族來說更算是一些頂端的人才。


    因為雪山宗是一個非常強橫的宗門。但是陳玄是知道這樣強橫的宗門,自己卻是非要為敵不可了。因為這時的陳玄已經沒有別的更多的選擇了。而陳玄隻要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須要對於這個宗門進行抵抗。但是陳玄是知道的,現在的陳玄在他們卡來簡直就是一隻渺小的螻蟻,而自己想要超越他們,就必須要進過不少的磨練。


    此時在陳玄體內的白袍老者心裏不斷的想到,這個陳玄當真是心裏太過於渺小了。在這個白發老者的眼裏,這個所謂的雪山宗算是什麽?


    就算是一百個雪山宗加起來,都不夠這個白袍老者眼裏去看的啊。雪山宗隻是一個國家的靠山,其實這一點在白袍老者看起來,還是非常渺小的一個存在。一個國家的靠山而已,而白袍老者之前可是讓所有人都非常敬仰的存在啊。那是真正的站在世界的巔峰,那樣的世界和陳玄現在眼裏看到的世界是相差多少個等階呢?白袍老者自己都是無法說清楚。


    反正是雪山宗這樣的小門小派是無法媲美的。這就是白袍老者眼裏的世界啊!陳玄此時也並沒有聽到白袍老者心裏的心聲,陳玄隻是覺得白袍老者這時應該還是在睡覺休息吧。


    陳玄看著門童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還是沒有太過於在意。臉上還是一臉淡漠的表情,陳玄看到掌櫃這樣如釋重負的神情,心裏瞬間也就明白了。


    看來這個掌櫃不是說有什麽雜物纏身,明顯是害怕自己會因為他剛剛的無禮,追究他和門童的責任。所以現在才會拉著門童出來頂罪啊。


    陳玄的臉上還是一臉淡漠,臉上還是那種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陳玄也沒有太過在意。不過讓陳玄覺得驚喜的,反而是那句,在酒店住的那個價格可以完全的被減免,包括在酒店住的時候所吃的食物完全都是由酒店負責的。


    但是陳玄還是絲毫沒有去在意太多,陳玄隻是跟著門童的腳步回到那個房間之內而已,陳玄的臉上還是依然的如此的波瀾不驚。


    陳玄想著既然這個掌櫃無法陪自己聊一會,那就看看這個門童到底知道一些什麽吧。因為畢竟陳玄還是第一次出陳家,更為重要的是那些書上雖然記載的東西非常之多。但是陳玄知道的都是一些非常宏大的東西。


    那些書上記載的世界觀也太過於宏大了,對於陳玄來說這樣的世界觀太大了。而陳玄現在的需要是,對於烏陽城的了解,而對於烏陽城的了解,陳玄覺得他的來源可能隻能從這些一直在烏陽城生活的人的身上去獲取到。


    陳玄所以此時的臉色之上還是如此的淡漠,雖然陳玄的臉上的如此的冷,但是陳玄還是盤算了一下,過會把門童留下陪自己喝一會酒聊一會,門童應該也是非常樂意的吧。


    陳玄轉頭過去問道,“這邊有沒有更適合聊天喝酒的地方,我不想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喝,然後你過會有沒有事情?”陳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之中讓人聽不出絲毫的喜樂,好像仿佛陳玄就在問自己認識多年的老友一樣隨意。


    而且陳玄的語氣之中讓門童更加感覺到,好像陳玄也並沒有要殺了門童的意思。陳玄一臉的淡漠,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多了不少的平易近人。


    門童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被被人這樣對待過了,對於陳玄的好感好像是直接就能生成的一樣。


    “啊……先生,是這樣,本酒店在露天是有著餐廳的!不知道,先生是不是想要去那裏吃飯和喝酒呢?”門童說出這話時候,完全沒有了剛剛在門口之時的那種囂張的意味,多的也就隻有那種恭敬。陳玄倒也沒有說司馬更多的東西,也隻是非常的淡漠的點了點頭。


    陳玄知道,隻有的人已經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自己要是對於他們也非常客氣的話,他們會覺得自己非常的好欺負。但是陳玄覺得自己隻要對於他們的態度不算是趾高氣昂的話,那麽他們就會覺得自己非常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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