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說話了。


    “怎麽個意思看樣子很硬是不是”


    我淡然:“硬不硬。你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另外話挑明了拿不到二十萬是你們沒那本事。這期間出什麽事兒咱可都得自個兒兜著。誰要是慫好;;”


    我掏了手機說:“報警我替你們報。”


    “喲喲我次奧玩狠的是吧。”


    “哎呀怎麽個意思要打”


    大眼身後的幾個人說話就要往前衝。


    而這會兒大眼卻忽然轉了下眼珠子伸手給身後幾個人攔了。


    “朋友怎麽稱呼啊”


    大眼語氣一改抱臂問我。


    我:“姓關天字頂一刀的關名仁仁義禮智信的那個仁。”


    “嗯關仁是吧擱哪兒立腳啊。”


    我直接就把那健身會所報了出來。


    “好關仁我記著你了。行咱回頭的回頭我叫一個人來跟你說話。到時候看他能不能拿走那二十萬”


    大眼伸手指了一下我又轉身對他後邊那些人說:“行了行了今兒咱跟這小子犯不上走走哥幾個咱回去”


    這幫人呼啦啦的一走。


    二炳急了。


    “哥哥你幹啥把你工作的地方告訴他們你幹啥告訴他們呐。”


    我看了眼二炳我的這個二貨惹事小兄弟我輕歎口氣說:“我不把我的住址告訴他們他們能放過你嗎我的兄弟喲你長點心吧。”


    二炳一下子蔫了。


    他撲通一屁股坐馬路牙子上。


    伸手掏煙。


    我一瞪他:“跟你說多少回了不能抽煙給我扔了”


    “啊哥”


    我沒管那麽多上前一把搶過他的煙揉把揉把直接就給飛了。


    “以後再見你抽煙你惹天大的事兒出來我也不管你了聽著沒有。”


    “聽著了哥我聽著了。”


    我看著二炳的模樣兒我輕歎口氣末了說:“沒吃飯呢吧”


    “沒還沒有。”


    我說:“走吧先領你吃點飯去了。完事兒你也不要多想晚上咱們擱一塊該怎麽練還怎麽練。”


    “哥知道了我知道了。哥。”


    我領著二炳沿街找地方吃飯。


    期間我在想那個大眼。


    他不是傻子那人很聰明講白了就是腦瓜子轉的非常快。


    這不是普通地方這裏是京城我們明晃晃擱這裏真要動起手來無論是他還是我到後邊都脫不了幹係都得進局子裏邊問話。


    所以他把火壓下去了。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


    我看這個大眼還有他手底下那幫人好像都愛玩個打架什麽的。


    一個個的有刺青不說肌肉塊子也挺大的。


    他們好像是練過的此外這大眼好像還看出什麽東西來了。


    如果按這個思路分析的話。


    這幫人肯定有一個什麽真正的大哥在攏著他們。


    接下來應該就是這大哥來露麵嘍。


    有趣果然有趣。


    這夥人的路子就是對付普通人他們一群人露著滿身的小動物來嚇唬。一般人都經不住這個嚇所以很多事就讓他們得逞了。


    真遇到硬茬了他們老大那個能打的就露麵了。


    行我倒想看看這老大究竟是個什麽人物。


    當下我領二炳找了家餃子館進去要了幾盤餃子。我倆對付吃一口後我又吩咐了他幾句話這就各自回各自的地方了。


    到了健身會所我繼續忙活。


    最近學拳擊的人特多原因之一就是我教會了這些人一個理念。


    拳擊也一樣並非隻追求打。而是一種精神一種永不言敗敢於麵對困難迎麵直上的精神。


    在拳擊運動中開場沒幾個回合把對方就給打倒了這算不得英雄。


    觀眾們喜歡的是那種堅持打滿回合的鬥士那種互相拚著最後一絲力氣還在堅持的真正鬥士。


    他們看的是那道精神那個意誌。


    我經常領著學員在訓練間隙拿這裏的ipad放電影洛奇裏麵史泰隆訓練的片段。


    我要讓他們看到知道這種精神。


    然後把這道精神放到工作生活當中。


    那樣縱使再大挫折也一樣能挺起腰杆來咬牙用真男人的方法來麵對了。


    所以在我的訓練場經常能看到我對著幾個練跳繩的學員喊快快快堅持快快再快


    他們熱血沸騰真像打了雞血一樣跟隨我的指揮揮盡每一滴汗水。


    當天晚上九點半訓練結束。


    有五個學員跟我走到大廈門口時他們說要請我擼串子去。


    我正想告訴他們我晚上不吃東西直接回去睡了。


    就在這節骨眼冷不丁我身後有一種微微的炸毛感。


    “你們先去吧今天實在是不巧我晚上還有點事。改天改天我請大家。”


    我跟眾人打過招呼。


    又寒暄了一通。


    接下來看著他們去提車然後開車各自離去。豆低呆才。


    我慢慢走到街邊的綠化帶處。


    “朋友出來吧”


    我對著左側電線杆子旁的一個抽煙人說話。


    這人倚著電線杆子看不太清楚身形隻見一個煙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我以為你是什麽人呢原來是個教拳擊的。”


    電線杆子身邊身影一轉。


    閃出來一個二十歲身高將近一米八的男子。


    這人長的很壯屬於體形魁梧那類的人另外他臉比較的寬嚼肌很發達。看上去兩個腮幫子就好像鼓起了兩團肉似的。


    他掐了煙目光似笑非笑地這麽看我。


    我笑了。


    “怎麽稱呼”


    “免貴姓戰勝魁。”對方報了名號。


    我笑了下說:“你怎麽知道是我”


    戰勝魁:“天黑時候七點多鍾我讓人領著到你們健身房瞅了一眼他把你給指出來了。”


    我點了下頭說:“嗯那你的意思你來拿那二十萬”


    戰勝魁笑了下:“我這人做什麽事喜歡開門見山來實話告訴你我玩的是形意。聽說過沒有”


    我笑了下:“看裏講過。”


    戰勝魁樂了:“嗯聽說過的話你應該懂得形意打死人驗不出來傷的。”


    “比如我打你心髒部位一下你短時間可能覺不出來什麽毛病。但時間長了三月五月你可能突然一下子心肌梗塞死了。”


    “突然一下子你就死了。然後沒人相信是我把你打死的。可能你自個兒都不信你死在我手底下。但事實是我知道;;就是我把你給打死了。”


    我微笑繼續聽。


    戰勝魁拿了掐煙的手輕輕揮了一下說:“你報警沒用真的沒用。充其量我讓警察拉去問問話。行我就是嚇唬你我會跟警察說警察叔叔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是;;”


    戰勝魁眼裏抹了層凶芒:“我會抽冷子給你那麽一下子。”


    “好你上醫院檢查。放心查不出來真的查不出來除非醫院的那些儀器什麽ct呀什麽的能把你身上的經絡給照出來。注意是經絡。可不是什麽神經。”


    我笑說:“你恐嚇我”


    戰勝魁樂了:“差不多差不多是這意思吧。所以呢什麽說的沒有。二十萬可能太多了。看你這模樣兒也就是個小教練吧。我就不多要你拿五萬出來。五萬出來咱們還是朋友好朋友”


    戰勝魁咧嘴露了牙朝我壞笑。


    我微笑說:“魁哥是吧我還是那句老話二十萬在我身上你能拿你過來拿呀。”


    “次奧”


    戰勝魁把煙頭往地上一扔:“你這人怎麽他媽油鹽不進聽不進去話呢。行明路我給你指了你不走的話今兒我就不客氣了。”


    我說:“好不客氣也行那你得找個地方這大馬路邊兒的咱倆比劃起來讓人見到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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