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報的是軍校,身形,體型什麽的,也都跟軍人似的,對自已要求比較高。


    另外,他跟我的路線不同。他在初中,打架也很有名。但他是一個人獨打,就是接受挑戰,然後,找個沒人地方,狠狠打。


    老狗說,初中有將近一個學期,他鼻子都沒好過。


    經常流血


    經常的流。


    老狗這外號,不知誰叫的。就這麽叫開了,當然了,能當麵叫他老狗的人,滿學校不超過三個。我就是那三人中的一員。


    除了老狗,還有一個叫大軍的。


    大軍跟社會上的人挺熟,學習一般,但不知怎麽,也玩到一起了,到一起後,他跟社會上的人,漸漸也就拉開了關係。


    除了大軍,還有一個,叫老熊。


    老熊長的魁梧,結實,本人並不姓熊。隻是長的太像黑瞎子了。


    一身大黑毛兒不說,身材也是極敦實的那種人。


    我們三個說來有意思。彼此,還都不是一個班的同學。分散高中,各個不同的班。


    最先呢,是大軍聽過我以前事跡,跟我套上了關係。然後,大軍又拉來了老狗。後來,在遊戲廳,又遇了見到了老熊。


    我們是跟老熊搭夥,打遊戲認識的。


    對了,打遊戲,老狗的手段很厲害。


    那種遊戲像什麽恐龍快打,圓桌武士什麽的,經常一個幣,通關。


    說老狗的事兒,這還有個小段子。


    那會兒,高中學習壓力大。老狗晚上回家,睡覺,睡不著。半夜爬起來,偷摸離家,找到遊戲廳,大力砸門。


    "老板,開門。老板,開門。老板,開門。"


    人家老板,把門打開了。


    他進去,讓人打開機子後,也不掏錢買幣,而是從兜裏掏出一個幣,扔進去。


    再然後


    很長,很長時間過去。


    通關。


    老狗丟下淩亂的老板,走人!


    老狗有過初戀,可惜是單相思,寫了封情書,沒送出去前,讓家中老娘提前發現了。


    他老娘沒直接說。


    隻至有一天,老狗對著鏡子,刷頭,邊刷邊問,娘,我帥嗎?


    老娘輕歎口的氣,傻兒子,帥是帥,可借,就是沒人喜歡。


    這就是老狗。


    一個很有趣的家夥,然後,他是我高中時的兄弟,朋友。


    大軍,老熊,也有很多的事。


    我們一起,在高中時候,也做出過比較另類的事兒。


    比較狠的一次是,我們四個人,邊走,邊探討金古溫梁,四大武俠小說家和黃易的玄幻,幻想風格之間的差異和不同。


    然後,我們走了三十多裏。


    一直到了下邊一個鄉鎮,這才發現,我去,怎麽走到這兒了。


    這就是我們。


    朋友,兄弟一樣的關係。


    那件事之前,正逢高考結束。


    計劃中,我打算去小舅包的那個蛤蟆溝,也就是深山裏,閉一段時間的關。


    這個計劃,讓大軍給打破了。


    大軍說,他有個親戚,在夾皮溝一個很深山的地方,產黃金。然後,他家附近有個大山裏頭,產金子。並且呢,是露麵,小溪裏的金子。聽說,有人在那兒找到過大的狗頭金。


    大軍的意思是,咱們一起上夾皮溝玩兒。


    順便,上山淘點金子,然後賣了,上大學到外地去花。


    現在回想,那會兒我們,都有一股子,我形容不上來,總之是很強烈的賺錢**。


    這個**很淳樸,不是說是,我賺到了錢,我買什麽東西,我花起來,多舒服。而是要讓家長們看到,我能賺錢了,且還會把賺到的錢,買成東西,送給家長。然後,像等著誇獎一樣,希望得到一兩句肯定。


    就是基於這樣簡單的目地,我們兄弟四人,迅速達成共識。然後,跟家裏人說的是,到夾皮溝,大軍親戚家住幾天。


    家長們免不了,一番的叮嚀。


    但最多就是,別上山走太遠,別到江裏邊遊泳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接受了叮嚀,我們收拾一下簡單的東西。


    這就坐了三個多小時的客車,來到了一個小山溝。


    小山溝不大,也就幾十戶人家的樣子。


    投奔的親戚,是大軍遠房的一個叔。但對我們這些孩子,山裏人腦子裏,未來的大學生,還是足夠熱情的。


    去了後,給我們殺雞,燉肉的,搞的大家很不好意思。


    住了一晚。


    然後,大軍去村裏另外一家人,借了兩個金簸籮。


    那東西是木製的,然後,把含金的砂石放到裏麵,一邊搖,一邊過水,最後,沉在底子裏的,就是淘好的砂金了。


    當時,跟村裏人借這個東西,開始他們覺得我們是好奇。後來聽大軍說是要上山淘金去。村裏人,全都反對。


    反對的理由是,那地方很亂,哪來的人都有,他們自個兒本村的人,都不過去摻合。所以,他們不希望我們去。


    大軍對此給出的解釋是,我們就是玩玩兒,到那兒看一眼,啥都不幹。


    但村裏人,還是不建議我們去那兒玩兒。


    最後,大軍說了,不去那裏,就在溝邊的河流裏玩兒。


    這樣,村裏人這才同意,把那個淘金的工具借給我們來用。


    就在這樣,在河流裏玩了兩天,期間還有村裏的老人過來指點我們,這個東西,怎麽用,怎麽來淘,我們學的不亦樂乎。


    兩天後,大軍跟他叔說,我們要回家了。


    大軍叔,一直給我們送到了村口。但我們沒走,而是拿著,借來的淘金工具上山了。


    第五百五十章進山捉狐,破入迷陣


    ~yzzzzz老頭沒說話,隻朝我笑了笑。


    程叔說:"祝老師修的是道醫那邊的功夫,武字上。也通一些,不過那勁,救人,不打人。咱們呢。修到高明了,收放自如,也能救人。但相對來說,醫字上,祝老師比咱們厲害。我帶祝老師來,一是怕路上有什麽事,沒人醫。二來,祝老師的奇門定盤。定的奇準無比,我拿它,來追趙小五那個牲口來著。"


    "你身上有傷。是剛才讓那幫玩意兒踢打的,這傷。按理說也沒什麽大事兒。但祝老師"


    程叔轉了頭。


    祝老頭子微微一笑,也不說話,招呼我,到了屋簷下說:"孩子,你這筋骨不錯嘛,想來也是花大力氣練出來的。嗯,我瞅瞅!"


    說著,說著,就上手了。


    在我身上,一陣掐按。


    過程中也沒感覺怎麽,但當祝老師收手時。


    我身上暖了。


    打從腰眼裏,有股子暖意,衝到肚子裏,然後肚子咕咕叫,好像很餓。再接下來,身上先是小疼了一下。隨後,那疼,就變的輕了。


    "好筋骨,好筋骨。"


    祝老師又讚了兩句,接著,帶我跟他一起清場。


    說是清場,其實卻是人家祝老師給這幫玩意兒療傷。


    這我真是頭一回聽說。


    打完,還帶給醫的。


    這程叔,有本事,真的是有本事,妥妥的,高人一個。


    我打的這些人,出手挺重,ひ按祝老師話講,勁透的厲害,如果不治的話,時間久了,身上會落下隱疾的。比如,輕的,刮風下雨陰天時候,受傷部位,會反複的疼。重的,可能會影響器官的正常新陳代謝工作,倘若又逢上八字裏的凶年頭,比如歲運並臨,天克地衝日主元神什麽的。


    這人,可能會發起一場重病,就此,陰陽兩隔了。


    這些話,我當時聽的不是很懂。同樣也是多年後,我才懂的。


    比如八字,並非隻是算命,那是一種非常古老的人文方麵的統籌計算學科。


    這話,是現代說法了,真正就是,八字是用來解讀一個人的品性密碼的。


    但八字,不代表全部。與其相關的還有,人的祖上,生身地點,父母,兄弟姐妹,所做行業,再加麵相,眼中透神,骨態,行立坐臥。


    這些綜合起來,就能將一個人的全部,斷的**不離十了。


    我在幫著祝老師抬人的時候,老師告訴我,他醫病,用的是,太極門裏的聽勁手法。


    聽,不是拿耳朵聽,而是用手指頭,身上的皮膚來細。眼睛,耳朵,嗅覺,等等六識方麵的東西來‘聽’。


    這門功夫,落到醫家,一搭手,就知道,這皮膚下的血管,哪兒堵了,堵的多厲害。堵的原因是什麽,若是外傷,受力方向是什麽,都能一一斷個準確。


    氣血衝到哪兒,纏到哪兒,堵到哪兒了,怎麽來化,用多大勁,按祝老師話講,這都是打小,六七歲開始,一點點的磨功夫,弄本領,先在驢馬牛羊身上試。末了,在自家身上試,最終,成了後,才敢真正給病人醫病。


    祝老師在給一個家夥點刺放血的時候,他感慨說,現在道門醫家已經後繼無人了。


    歸了根本,社會西化的嚴重。人們更願意接受隻要死記硬背就行的東西,還有不太過腦子就能理解的東西。而不願意去接受,花大力氣,領悟,思考的東西了。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舊時候,醫家裏邊的一整套學習東西。太過於複雜艱苦了,論起來,絲毫不比習武輕鬆。


    祝老師一共帶過四個徒弟,最長的學了五年。但最後也跑了。


    原因是,耐不住性子,看到別人家掙錢,年青,風光,他還在這裏苦悶,受不了,走了。


    而按祝老師話說,真要出師,二十歲學,最快也得十五年。起碼三十五歲後,才能真正出去給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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