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力量,留下她,沒有沒有那個力量。


    "我愛你!"


    突然,唐燕說出這三個字,然後,她一掙紮,抬頭,在我嘴唇上,小親了一口,閃身就跑進了樓道。


    "我會給你寫信的,會給你寫的!"


    樓道,傳出唐燕拖著哭腔的喊聲。


    我有著要流淚的感覺。


    但我沒讓自已哭,我想衝進樓道裏,把唐燕拉出來,可是我已經聽到,她開門進屋的聲音了。


    我


    我咬緊了牙,使勁地跑,用盡全身力氣地跑。


    我跑著,一直跑到郊外的荒地,然後我跪在那裏,我喊著齊凱,唐燕的名字,我淚流滿麵!


    最好的兄弟和我最喜歡,最愛的女孩兒,一起離開我,遠走他鄉了。


    這對十幾歲的我而言,是個不小的打擊。


    那之後,有小半個月,我都沒回過來神兒。


    然後,期末,發揮的也不好,隻考了個十一名。


    唐燕跟家人走了。


    期末完事兒,她就搬家走了。


    離走前,她托她班上的人,給了我一樣東西。


    那是,那晚,我們一起圍過的圍巾。


    淡粉色,兔毛,上麵的氣味,很香,很香


    接下來,我們放假了。


    放假頭一天,我就去了馬彪子那裏。


    這個彪子,正自個兒坐在火炕上喝酒,見我來了,他斜愣我一眼說:"咋啦!又跟人打架了?"


    我搖了搖頭。


    馬彪子:"處對象了?"


    我點點頭,又搖頭。


    馬彪子:"行了,行了,你們,這就是青春期,過了這勁兒就好了。"


    我怒了:"你懂什麽,那是我初戀,我初戀,她,她剛跟說過,我愛你,她,她就跟家裏人搬走了,還有,我,我好兄弟,他"


    我一陣吼,把事兒講了出來。


    馬彪子,也不惱,隻是嘿嘿兒地樂,樂完了,他說:"來,咱倆,喝兩盅?"


    "喝就喝!"


    我過去,陪馬彪子,喝了能有二兩多的酒。


    隻有二兩,還是燙過的,熱呼的酒,喝完了,感覺很舒服。我還要喝,馬彪子給我攔下,不讓我喝了。


    然後他說:"先別喝了,明天,我教你發勁!還有,記得前些日子,我出了趟門兒沒有。"


    我說:"記得,記得。"


    馬彪子:"我遇見一高人,擱他那兒,磨來了一個功法傳給你。"


    我說:"什麽功?"


    馬彪子:"渾圓樁!"


    馬彪子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候給我驚奇。


    他說了,先學發勁,就必須得站渾圓樁。當然了,他們八極,也有樁功,也有練發勁的法子。但那是他師門的東西,他跟祖師父發過誓,不能傳師門的東西出去。


    所以,他是特意,跟到外地,磨了一個高人,學來的這個渾圓樁還有發勁方法來教我。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練過功,寫完卷子,就去馬彪子那兒去了。


    到了後,馬彪子開始正式教我。


    其實,這渾圓樁很簡單。


    站法,跟馬步裏,九張弓的站法一樣。


    隻不過,馬步是低樁站的,渾圓是高樁。另外,稍有不同的是,一個心法。


    馬彪子說,就是那一句話,讓他磨了那人,一個多星期。


    是啊,武道上,有時候,一句話,就捅破了一層窗戶紙,就讓人,少走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彎路。


    這句話是什麽。


    很簡單,就是站樁時候,不要讓肌肉,骨頭,大筋,支撐身體。


    要讓精氣神,這些虛的東西,撐住身體。


    簡單講,就是要讓身體全都鬆下來,軟下來,但是又不倒,不倒的原因是什麽,是內在的精氣神支撐著。


    這個樁,站到什麽地步,是成了。


    是人站在那裏,不動。另外一人,過去摸他身上的肌肉,從頭到腳,全是鬆的,軟的。


    渾圓抱虛,歸於無極。


    就是這個樁的,根本精華!


    好在我有半年多的樁功做底子了,再加上,腰,胯,讓馬彪子和阮師父給開了一下。


    是以,馬彪子大概給我調了下架子,再稍微提醒幾句,我立馬能感覺到兩個圈起的胳膊中間,抱起的那個大圓球了。


    這個球,不是我自個兒想像出來的,而是按照樁功的標準,站好架子,身體結構,內在達到一定程度後,肢體傳遞給我的一個感覺。


    球很大,很實,撐的圓圓的。


    我的兩胳膊,忽然就感覺很累,胸,不由自主就含了,小腹,肚臍眼深處,丹田位置,略微發緊。


    但兩腿還不是鬆的,小腿,大腿的肌肉仍舊緊張著。


    身體,後背有感覺,但胸肌,還有其餘地方,都是鬆馳狀態。


    馬彪子大概看了看,稍作讚許。


    接著,他的意思是讓我站一個星期這個樁,再教我發力。


    多虧馬彪子傳了我一個新的樁功。


    這東西,對當時的我來說,勝過任何的娛樂。同時,還能把我從與朋友,初戀對象分別的痛苦中解脫出來。


    於是,我天天的,沒事兒,就站這個渾圓樁!


    一個星期後。


    我找到了馬彪子,然後跟他說,我的胳膊,好像抱不住那個‘圓’了。我的後背,經常,發緊,發熱,發脹。我的腰,好像可以像肚子一樣,輕輕呼吸了。


    馬彪子大喜之餘,他特意伸手在我身上,掐把了幾下。


    一一驗證,馬彪子說我這基礎是既紮實,又進步神速。


    因為,馬彪子說,一個正常的練家子,就算天賦高,想達到這個層次。沒五六年的基本功,根本就做不到!


    什麽都不用說了。


    沒有兩位師父,就沒有我現在的成就!


    隨後,馬彪子告訴我,站這個渾圓的目地。


    基本就是讓身體鬆下來,把精氣神提起來。然後,再把身體內部,聯係五髒之間的筋膜給站出來。


    這樣,身上的力氣,就會越來越大了。


    講完這些。


    馬彪子又教了我幾個簡單的拳。


    馬步衝拳,直拳,擺拳,刺拳,勾拳


    講的很簡單,基本就是拳擊動作。但馬彪子說了,真要涉及實戰的話,還有一個步子跟著。那個步子,又叫趟泥步,根兒上,有說來自八卦掌那一脈。有說,很多不同門派,都有這個東西。


    落實具體,各個門派練法,都不一樣。


    馬彪子對此,就不是很精了。


    再講發力,發力也很簡單,拳頭打出去,不是胳膊上的勁兒。而是肩,背,腰,胯,腿,腳包括了,腹,肋,丹田,這些地方綜合在一起的一個發力。私有係才。


    也就是說,打的時候,胳膊腿兒,隻是一個架子,工具。真正的力量來源是丹田,腰,胯。


    此外,力打出去,還要求有一個稍向後收的勁。


    第五百四十一章可怕的連環殺局


    大眼看我愣了一下,旋即他很不屑地說了一句:"次奧,跟我裝什麽裝!好。就按你說的,一會兒出去,我看你上哪兒給我弄這二十萬去!"


    我微笑:"保證給你二十萬,說到做到!"


    大眼:"小樣兒。一會兒拿不出來二十萬你等著,你等著怎麽死吧!"


    我笑著,就是不說話。


    二炳這時聽說我要拿什麽二十萬的事兒,他有些不放心地跟我說:"哥,那錢"


    我瞪了二炳一眼,示意他別跟著胡亂說話。


    二炳立馬低頭,一副我不要說話,我不跟著摻合的表情。


    當下。我和二炳就讓這一群驢球馬蛋的玩意兒給押出醫院了。


    出了醫院大門,大眼問我:"去哪兒呀?"


    我看了眼醫院大門對個那兩座樓中間有條小街,街上這會兒沒什麽人。


    我就對大眼說:"走吧。咱上那條街,那裏邊清靜。適合談話。"


    大眼樂了:"喲,還挺會找地方的。行啊,走走!到那兒咱好好嘮嘮。"


    轉眼功夫,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就過了馬路,來到了對麵的小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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