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忖了忖說:"我知道他叫你來是幹什麽。我也可以提點,提點你。畢竟嘛,可可西裏這塊我比較熟。什麽盜獵的,運毒的,淘金的,找玉販賣文物的。總之啊一句話,在可可西裏,你寧可遇見什麽人熊,豹子之類的東西,你也不要遇見人。"


    "為什麽這麽說呢。人呢,其實比那些動物殘忍。尤其這裏,因為人少屬於法律政策的空白地帶吧。說句不好聽的,真要弄死個把人,死了真就是死了,屍骨都找不到。"


    祁先生講到這兒說:"講心裏話,我今天讓你過來,不是因為你身上的功夫。身上有功夫,有大能耐的人很多。至少,從這條路過的我見到的就有很多。"


    "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喜歡擺弄奇門這玩意兒。現在,有一事就落到你身上了。我想讓你幫我找一個人。那是一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我不動聲色:"什麽人?"


    祁先生想了下:"他叫馬占先!練的是八極,綽號,馬彪子!"


    這一刻我控製住了內心深處想要強烈釋放的情感。


    我把它們緊緊地壓住,死死壓在心底。


    我不動聲色,用近乎冷漠的語氣回:"不好意思,我不認識這個人。"


    祁先生臉上流露了一縷失望。


    但很快,他又低頭看了看九宮格說:"不管你認不認識。但我相信,老天會讓你們見麵,接下來你應該能認識這個人。"


    "所以,如果你認識了。請你跟他提祁振華。等下我會給你一張名片,那上麵有我的聯係方式。你見到這個人後,你讓他給我打電話。他如果不肯打,你就說,我查到師門當年那件事的線索了。"


    我緊緊地控製情感。


    我說:"好的,祁先生如果有機會遇到你說的那個人,我會把這一切轉告給他的。"


    祁先生:"謝謝你,多謝,多謝。"


    說了話,他取了一張名片,交到我手中。私反吐號。


    我兩手接過,小心貼身放好。


    收好了名片,門外響起了開門音,我扭頭就見剛才一進門見到的那大叔端了一個放了不少的羊肉串的白鋼盤子進來了。


    "剛烤好,帶油的,皮特酥。"


    大叔把串放下。


    祁先生:"你去那桌子底下,把小李前段時間捎來的德國啤酒拿來,我們喝這個。"


    大叔過去,拿了幾瓶印滿外國字的啤酒過來了。


    祁先生拿了一瓶灑遞給我說:"黑啤,你嚐嚐,口感挺特別的。"


    我笑了下沒推卻。


    祁先生把酒給我開了,又示意我吃這個串。


    大叔這時說沒什麽事,他閃人了,祁先生說好。


    我吃了幾個串,味道確實好,很正,很香。又喝了口啤酒,嗯,勉強,能喝下去吧。


    祁先生見大叔走了,他湊近些,一邊喝酒一邊跟我說:"唐劍讓你做的這個事兒,我猜跟一個人有關係,這人姓左,叫左剛"


    接下來,祁先生告訴我左剛是複員軍人,以前在這兒當過兵。後來,他入股合夥在可可西裏開金礦,弄了不少的錢,算是發達了吧。


    前不久,聽說他去澳門玩兒。然後得罪什麽人了。


    好像不是黑幫的人,而是比黑幫能力還要大的人。得罪了後,人家放話出來,要他的一條命。


    左剛沒理會,在澳門,香港玩了幾天,就回礦裏了。


    回來!


    他就出不去了。


    因為據說是真的有人來了,完了還打了他一槍,沒打中正地方,然後那人跑了。


    跑的時候,扔下話說,外麵有人拿兩百萬要左剛的命。


    祁先生說左剛得罪的人是老手,對方知道要是在香港或內地哪個城市把左剛給做了。那會很麻煩,因為內地到處是監控,公安不傻,盯上就是一堆的麻煩事兒。


    左剛千不該,萬不該回可可西裏。


    這裏不比內地,把左剛幹掉,想要調查可就難上加難嘍。


    但左剛也不是傻子,他也有錢。人雖然出不去了。ps:因為怕路上遇害嘛。但他用衛星電話跟外邊人的聯係上嘍。


    他也放出話了。


    可可西裏xx礦業老板左剛願意花五百萬保自家的命!


    不久,左剛得罪的那個人也放話了。他把錢,也提到了五百萬。


    兩下這就僵上了。


    然後,有很多人就看到這裏邊的‘商機’了。


    第四百七十三章玩把大的,震住全場


    大眼看我愣了一下,旋即他很不屑地說了一句:"次奧,跟我裝什麽裝!好。就按你說的,一會兒出去,我看你上哪兒給我弄這二十萬去!"


    我微笑:"保證給你二十萬,說到做到!"


    大眼:"小樣兒。一會兒拿不出來二十萬你等著,你等著怎麽死吧!"


    我笑著,就是不說話。


    二炳這時聽說我要拿什麽二十萬的事兒,他有些不放心地跟我說:"哥,那錢"


    我瞪了二炳一眼,示意他別跟著胡亂說話。


    二炳立馬低頭,一副我不要說話,我不跟著摻合的表情。


    當下。我和二炳就讓這一群驢球馬蛋的玩意兒給押出醫院了。


    出了醫院大門,大眼問我:"去哪兒呀?"


    我看了眼醫院大門對個那兩座樓中間有條小街,街上這會兒沒什麽人。


    我就對大眼說:"走吧。咱上那條街,那裏邊清靜。適合談話。"


    大眼樂了:"喲,還挺會找地方的。行啊,走走!到那兒咱好好嘮嘮。"


    轉眼功夫,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就過了馬路,來到了對麵的小街上。


    附近沒什麽人,就停了一排排的車。


    我找了個地方,轉過身,麵對大眼冷笑說:"這位哥,實話跟你講了,二十萬就在我身上,你要有本事,你就來拿,沒那個本事趁早給我滾!"


    這話一出口,大眼一夥人嘩的一下就激動了。


    各種罵,各種叫,有幾個還抻了胳膊,挪出腿來,看樣子上前要過幾招。


    我沒動,既沒有主動往前衝,也沒有多說話。就是拿一種看拳靶子的目光,冷冷地盯著他們。


    盯了大概三四秒吧。


    大眼說話了。私反撲圾。


    "怎麽個意思,看樣子很硬是不是?"


    我淡然:"硬不硬,你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另外,話挑明了,拿不到二十萬是你們沒那本事。這期間,出什麽事兒,咱可都得自個兒兜著。誰要是慫,好"


    我掏了手機說:"報警,我替你們報。"


    "喲喲,我次奧,玩狠的是吧。"


    "哎呀,怎麽個意思,要打!"


    大眼身後的幾個人說話就要往前衝。


    而這會兒,大眼卻忽然轉了下眼珠子,伸手給身後幾個人攔了。


    "朋友,怎麽稱呼啊?"


    大眼語氣一改,抱臂問我。


    我:"姓關,天字頂一刀的關,名仁,仁義禮智信的那個仁。"


    "嗯,關仁是吧!擱哪兒立腳啊。"


    我直接就把那健身會所報了出來。


    "好,關仁,我記著你了。行!咱回頭的,回頭我叫一個人來跟你說話。到時候,看他能不能拿走那二十萬!"


    大眼伸手指了一下我,又轉身對他後邊那些人說:"行了,行了,今兒咱跟這小子犯不上,走走,哥幾個,咱回去!"


    這幫人呼啦啦的一走。


    二炳急了。


    "哥,哥你幹啥把你工作的地方告訴他們,你幹啥告訴他們呐。"


    我看了眼二炳,我的這個二貨惹事小兄弟,我輕歎口氣說:"我不把我的住址告訴他們,他們能放過你嗎?我的兄弟喲,你長點心吧。"


    二炳一下子蔫了。


    他撲通一屁股坐馬路牙子上。


    伸手掏煙。


    我一瞪他:"跟你說多少回了,不能抽煙,給我扔了!"


    "啊,哥!"


    我沒管那麽多,上前一把搶過他的煙,揉把揉把,直接就給飛了。


    "以後,再見你抽煙,你惹天大的事兒出來,我也不管你了,聽著沒有。"


    "聽著了,哥,我聽著了。"


    我看著二炳的模樣兒,我輕歎口氣,末了說:"沒吃飯呢吧?"


    "沒,還沒有。"


    我說:"走吧,先領你吃點飯去了。完事兒你也不要多想,晚上咱們擱一塊該怎麽練,還怎麽練。"


    "哥,知道了,我知道了。哥。"


    我領著二炳,沿街找地方吃飯。


    期間,我在想那個大眼。


    他不是傻子,那人很聰明,講白了就是腦瓜子轉的非常快。


    這不是普通地方,這裏是京城,我們明晃晃擱這裏真要動起手來,無論是他還是我,到後邊都脫不了幹係,都得進局子裏邊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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