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讓我別跟女人一般見識


    因為,武行四大惹不起中,就有女人的一席之地


    當下,眾人哈哈一笑,接著吃飯


    吃飽喝足,我在七爺這兒又住了一晚


    早上起來,跟七爺一塊用早飯時,七爺問我有什麽打算


    我說了,先回去靜一靜,想一想,過了這個風頭,我再想辦法找點事做


    七爺回個沒問題然後,他給我留了一個手機號,讓我有什麽難處,就打給他


    我一邊說謝謝,一邊記下了


    回到周師父的小院兒,我靜了兩天,把心裏的想法都靜了一靜後,我忽然又想起葉凝了


    我想起她跟我說的男兒豪氣,想起她提到男兒誌在四方,馳騁天下,雲遊四野


    她說她是個女孩兒,雖說得了真傳,但因為是個女孩兒,她還是沒辦法做男人做的事


    她希望,我能做


    可我怎麽做呢?我又怎麽把誌散在四方,去馳騁天下雲遊四野呢?


    我茫然,無頭緒


    七天後,掐著日子,可以出關了我又開始撿起了拳


    這附近有個小公園,裏邊沒什麽遊人我就辦了一個月票,然後天天早上起來過去練


    就這麽著,白天在家讀書,閱讀周師父收藏的大量古書,晚上和後半夜,我都去公園練拳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四月末,我把周師父藏的書差不多都讀了個遍了


    我覺得,該找工作了


    日子終歸是要過的,財這個東西是過日子的必耗之物,沒錢真的什麽都幹不成


    憑我的學曆,我在大學的口碑,老師給的評語,還有我的英語能力,我擱京城找一份小白領式的工作非常容易


    但我沒這麽幹


    我轉悠了半個月後,我找了一份工作女節介才


    一份跟我大學學的東西,完全不同的工作


    這是一家離我居住地方不遠的大型健身俱樂部


    老板姓劉,我得叫劉叔了,今年他五十二歲,是一名退伍軍人


    我在這家俱樂部裏當教練,我教的是拳擊


    原來呢,這裏有一個白人教練來著那人是法國的,後來他簽證到期就回法國了


    我去了,直接應征這個


    劉叔開始不信我


    我戴上拳套,當了他的麵,對空打了一套組合拳,又遊走了一套步子


    劉叔服了


    他說,我的東西好像比那個白人教練還要正


    那麽問題來了,我拳擊跟誰學的?


    當然是金龍了


    我和他練了小半年,沒事兒的時候,他也給我講拳擊


    此外,他在英國請的教練可是培訓出過拳王的牛x人物


    這是一點,還有一點是一種叫做‘開智’的說法


    意思是,練家子開了這個智後,不管是什麽功夫,隻要明白人稍微一說立馬就會


    但劉叔說了,雖然我很厲害但我是中國人,工資沒辦法跟洋人比


    洋人一月拿一萬五,我隻能拿四千


    下午一點上班,晚上九點半下班,供一頓飯,給交五險一金


    我幹了,這一幹就是三個月


    當然,期間也有人各種不服我對付的方法就是,來,打一下


    然後,服了


    因為都是普通的**好者,所以這種打,沒什麽值得炫耀的


    我以為,這種拳擊教練的日子我會幹個一兩年因為,劉叔第二個月就給我把工資漲到五千了


    但我沒想到的是,八月初,一個我完全想像不到的人出現了


    然後,這個二貨,他徹底改寫了我的小命運


    第三百一十七章推門之間,刀山火海來相見


    ¨ˉ放完了這個血,又把曲老二,後脖子扳過來在後脖子,腦門等幾個地方,放了一通血


    手法,都是先紮,再揉,再捋


    動作,不急不慢,舒緩自然


    就這麽,一一處理妥當


    曲老二不抽了,但仍舊兩眼緊閉,人事不醒


    而程瞎子,他臉上,腦門上反倒出了一下子的汗


    “懸呐這要再晚上個一天半天,這漢子可就要丟性命了”程瞎子擦把臉上汗,一邊收拾針,一邊說:“快,給抬屋裏,燒上一鍋熱水,給這漢子好好擦洗,擦洗唉,這是可憐人呐受了大委屈,沒地泄,沒辦法,硬生生給自個兒逼瘋了”


    程瞎子歎口氣,招呼曲家人過來幫助


    我和馬彪子跟著曲家人一起忙活,算是把曲老二,抬回屋裏


    接著,曲家大閨女和老太太一起給燒水我們幾個,守在屋裏,炕頭處,看著這曲老二


    大家坐好


    馬彪子揉了揉手說:“這家夥,身上有股子勁往外衝,差別沒把我這手指頭給別斷了”


    程瞎子坐在炕沿邊上,手搭曲老二脈門處,慢條斯理回說:“你那對付的,可是人身上的元氣之力非本力那股子勁兒,是人一身生機的所在豈是人力能對付,又何況,這曲家二兄弟,身子骨結實平時多幹農活,這一身的力道,瘋起來了,到城裏,也隻好用那西人手段,取麻醉槍來打,才能將他降伏”


    講到這兒,程瞎子微微沉吟:“嗯,邪火小了,估計是剛才放血,放了一些出去,隻是胸口還鬱了一口痰熱,這股子熱,非藥力,不能散”


    說話間,程瞎子對馬彪子說:“去把我大包裏那個小木頭匣子拿來”


    馬彪子一怔:“瞎子,你要動紫雪丹了?”


    程瞎子:“不動不行啊,這身上,有大熱呢,不行藥力,單憑針術,解不了的,拿來,拿來”


    馬彪子,這就翻出一個小木頭匣子,又從裏邊,取出一個用焦黃的蜂蠟,封起來的大藥丸子


    這東西,我知道,因為家裏邊,我母親就是醫生,她們那還是一個中醫院所以,跟藥之類的東西,我打小就知道


    程瞎子捏碎蠟封,把裏麵的藥丸取出來,捏了一半,又問曲家人要了一杯溫水,伸手在曲老二下巴上,掐巴了幾下,就讓對方把嘴張開了


    程瞎子沒直接喂藥,而是又按了什麽地方,讓曲老二把舌頭吐出來


    他伸手在舌頭上,刮了一下,又湊到鼻子上聞了聞,然後說:“嗯,這苔,跟我估的倒也一模一樣”


    說了話,他這才把藥,給放到曲老二嘴裏,又小心倒水,同時,又在曲老二嗓子下邊,靠近胸骨的那個位置,按了幾下


    曲老二咕咚,咕咚,就把藥,水全咽到肚子裏了


    等曲老二吃完了藥


    曲家人那邊兒,把水也給燒好了


    曲老頭和曲老太太,忙活著給兒子擦洗,我們則在一邊聚著喝水,說話


    馬彪子這時,看著我說:“瞅見沒有,這瘋子身上的力,哪來的?”


    我想了想:“元氣”


    馬彪子搖頭:“也對,也不對因為,咱畢竟不是高手,高手們知道,是因為…;…;“


    程瞎子慢條斯理,講了一句說:“高人們,那是見到了神那個神,不是向外求的神,而是身體骨裏邊的神那個神,也不是廟堂裏拜的神,而是司掌我們一身氣機的神“


    “神,有名,有姓,有模,有樣兒不過,那也都是道家老祖宗,方便咱們記憶給編的實際上,就是一道神“


    “不管練什麽,見了那道神,通了那道神,就叫虛空見神,就破了當下之相,而見著大道模樣兒了”


    “當然了,道也是春秋後邊兒的說法,再往前講,那又是岐伯,黃帝,上古真人之說了”


    “總而言之,人呐,想要成了大道,就得在身體裏邊,見到那道神,控住那道神到那地步,也就是成了”


    我不太理解程瞎子說的話,事實上,當時我那麽小,能把程瞎子話聽進去,記在心裏邊,也就很不錯了


    這會兒,馬彪子接了程瞎子的話又說了:“哎,啥神呐,仙呐,鬼呀,魔的我就信我拳頭,我知道,隻要拳頭夠硬,就能給人打趴下了”


    程瞎子慢條斯理:“此言差矣,不是要你信嘖嘖,你瞅瞅,這老祖宗好的東西,你沒記住光記住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了信那是信教,信會,信這個,信那個的人,他們搗鼓出的東西,好不好不說,跟這,它不搭邊”


    “這是證怎麽個意思來著對,就是,甭管你是習武,還是打坐,還是怎麽著的你把這個神,你得用實際行動你給證出來”


    程瞎子接著說:“打個比方,你一腳能踢八百斤但又說是,人這腳丫子,一腳能踢兩千斤你呢,不能光是信,說是我供個腳丫子,用泥胎做出形,外邊塗上金漆,標上,這是能踢兩千斤的腳丫子你看,我這多厲害,我信這個你供這個了,其它人呢,見了,會說,行,你供兩千斤腳丫子,我供一萬斤的大拳頭咱倆比,看誰供的那個厲害這樣下去,可就不行了你得證,你得擱自個兒身上,證出來,你這腳丫子,砰踢出去,也有兩千斤力道,明白嗎?”


    程瞎子盯著馬彪子問


    馬彪子冷哼:“我要是發起力來,兩千斤真差不多”


    程瞎子搖頭:“得,得,得,你師父說的沒錯,跟你這家夥,談這個,沒用來來,聽動靜,那邊兒好像擦把玩了,走,過去,再行兩遍針,對了,你得讓這家,給我燉個大公雞另外,老規矩,出診得收錢,這人家好像不富裕,我就收一塊…;…;”


    兩人說話功夫,這就過去,然後,馬彪子給程瞎子拿針匣程瞎子,開始給行針了


    針都紮好了


    程瞎子,又吩咐這老曲家人,讓他們找隻大兔子去那兔子要跟以前的,一模一樣兒


    這事兒好說,屯子裏養兔子的不在少數,這很容易找著


    之所以這麽做,程瞎子說,這瘋過一回的人,醒了,好像做場夢似的一時半會兒,都不記得自個兒是怎麽瘋的所以,趁這節骨眼,把這致瘋的原因,給找補,找補雖說不能馬上去根兒,但好歹可以穩住曲老二的情緒,讓他再不發瘋了


    曲家人馬上去辦


    程瞎子行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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