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到底是陳教授狡猾呀,這家夥居然找了個足有八米多高的高台,此時,他正站在台子上,奮力向我們揮舞雙臂呢。


    我:“老道,瞅著沒有?奔老陳那地方跑。”


    吼過,我背了尿褲子的黑黑小魔女,奮力踩在這軟呼呼,不知是什麽玩意兒做的地麵上,直奔叫獸方向去了。


    發足狂奔了三四十米,抬眼一看這好像是個金字塔形的祭台。台上有一溜的台階直達腳邊,我踏上台階,嗖嗖嗖,幾步竄了上去。


    陳教授一見我,忙一臉興奮地指著地下說:“快看,這裏有個大坑,我們要是跳下去,那熊不就抓不到我們了嗎?”


    我先低頭一瞅,果然半米外,有一個圓形的大坑。


    然後,我扭頭對陳教授提出一個問題:“假如熊也跳下去呢?”


    教授哆嗦了。


    說話功夫,祝老道呼哧帶喘,提拎個破雷木劍跑上來了。


    “哎呀,累死老夫了,累死老夫了,媽蛋,這玩意兒,它不是人呐,太凶殘了。”老道手捂胸口喘過幾口氣,接著一扭頭問:“這什麽地方啊?”


    教授小心把摔破一個鏡片的眼鏡戴上。


    “這裏,據我分析,乃是……”


    “行了,甭分析了,那熊,它,它追上來了。”


    祝老道伸手一指,隻見那隻怪力大熊,正呼哧,呼哧,連跑帶顛地奔著我們的方向奔來。


    眨眼功夫啊。


    這貨就到祭台邊兒了。


    可不知為何,這大家夥好像對祭台非常的害怕。它立在那裏,隻是一個勁地對我們咆哮,但就是不敢到祭台上來。


    咦,這有意思啊。


    眾人難得有喘息功夫,當下,我把黑黑小魔女放下。祝老道又拿了瓶水出來,我們三人輪流喝了。


    丫頭看到這一幕,突然嚅嚅:“能不能給我喝一口啊。”


    我想說你都尿啥樣兒了,你還喝,但話在腦子裏過一遍,終究還是沒說出來。我拿過水瓶子:“你不嫌棄這裏邊有我們唾沫。”


    “行了,別廢話了,都快渴死我了。”丫頭一把搶過,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來。


    趁丫頭飲水功夫,我問老道:“這是個什麽地兒啊。”


    老道先掃了眼祭台下咆哮的大熊,又對我說:“容我先觀察再說。”


    好吧,等你觀察,不如我先觀察。


    我睜了眼,對著周圍一瞅。然後我又小震了一下。


    這地方,太像阿凡達裏的場景了。別的不說,這裏一片片叢生的草海,它居然會發光。我們之前,看到的冷幽藍光,正是這種奇怪的草散發出來的。


    此外,再仔細看,就會發現,這是個小型的森林模樣的地方。


    因為,不遠處,就有十來棵死了的但仍舊立在那裏的大樹。除外,還有一些灌木,藤蔓什麽的,交錯生長在樹和這些光草之間。


    最後,空間很大。差不多有兩個足球場的大小吧。


    再往外看,就是一片黑呼呼了,不知是岩壁,亦或是其它別的什麽空間。


    我看完的時候,老道也看完了。


    然後他問:“怎麽樣,斷出是什麽地方了嗎?”


    我思忖說:“目前我不了解的是,這裏的草為何會發光。這是其一,其二,根據已知,以及我們來及時的路線。我斷出,這是一個生長在地底空間的森林,它原本沒有頂部,而是後來有人特意在森林上麵,修了一個頂!”


    老道:“正解!”


    話剛出口,陳教授又說了:“那個光草,我可以解釋。目前,在我國很多地方都曾發現過這種發光的植物。它們在植物學的定義是同屬於大戟科的物種。並且,根據已知的化石年限分析,幾億年前,地球就有它們存在了。”


    我和陳教授分析結束。


    祝老道總結了:“二位,一個很擅長根據已知分析事物。另一位又精通植物學。嗯,不錯!但你們都沒說到點子上,這裏,其實是一個,極陰邪地!”


    我一怔:“什麽叫極限邪地。”


    祝老道:“風水陰,氣運陰,一切都靜冥不止,另外,最重要的是……有法眼的,可以用一下,來瞅瞅四周了。”


    我閉上眼。


    轉瞬,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這處虛空,在法眼中,居然是一片的純黑。並且,釋放光芒的隻有祭台上我們這幾個活人,以及下邊的那隻怪力大熊。


    此外,我們身上的那一道道如火焰般的紅光,此時好像被什麽東西吞著,不停地朝四周散去。


    極陰邪地!這個地方,居然能吞噬掉我們身上的元炁!


    這時,我收了法眼,看了眼丫頭。


    丫頭咬了咬牙說:“慘了,男朋友沒一個,難道說要死在這裏。”


    老道嘿嘿一樂:“放心,你要想跟我們炮炮洞房成親,我和教授可以回避。”


    丫頭:“呸你個臭不要臉的!哼!”


    我這時沒心思跟丫頭逗嘴玩兒,我對老道講:“咱們還有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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