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形意,沒有一個退字!


    你後背如山,我就以炮拳轟開!


    刹那間,我雙臂一軟,鬆勁撤拳,兩腳一掰步,沉腰坐胯,震大龍(脊柱),虛領頂勁,擺出五行炮拳架勢,先安炮。


    安炮的姿勢,就是標準的拳擊架子。即把兩隻手抬起放在胸前。這個,拳譜裏講的意思是,將身體想像成一個炮架子。


    安完炮,腳趾抓地,擰胯,震腰,活肩。幾個動作要一股作氣,不能過腦子,完全憑借本能來完成。


    搞定後,一炮轟出。


    砰!


    我這一拳,結實就砸在了小武師後心脊柱上了。


    與此同時,我就聽到喀吧一聲,好像什麽東西折了。


    小武師朝前一撲,撲通就倒地上了。


    這貨剛一倒地,我就見冰容和小暄雙雙過來,隨之冰容移到小武師身邊,蹲下一扳臉。


    好家夥,臉色慘白呀,直翻白眼不說,全身還一個勁的抽。


    冰容麻利地又將這貨的身體轉過去,伸手在他後心位置一摸索,末了抬頭跟我說:“完了,你攤大事,他的胸椎讓給你打斷了。這人……要廢。”


    我心咯噔。


    冰容隨之一笑:“不過,你放心,有我太極門的柔手正骨功夫,他廢不了。”


    說了話,冰容伸手,開始在這貨的後心上慢慢地試探,摸索。


    太極門功夫的要義全在一個聽勁兒上。


    聽,不是拿耳朵聽,而是用身體的每一個細微來感知。比如冰容現在,她手指搭在這人後背,指肚上皮膚感知的就是這貨胸椎碎到了什麽程度,碎在了哪裏,堵了哪個血管,壞了哪根神經,這都需要極大的耐心,用功夫一點點的將勁兒給解開,化了,正位,修補。


    當然,這不可能立竿見影,讓這貨撲打撲打站起來,跟沒事兒人一樣。它的功效體現在,這貨進醫院,一番救治後,能康複的很好,而不致於落下殘疾。


    事發很快,我出手,到冰容妹開始診治,整個過程也就半分鍾吧。


    半分過後,小武師跟來的另一個小跟班不幹了。


    哇呀呀,就要衝上來給他報仇。


    小暄當啷一句給這衝動的哥們兒攔了。


    “想躺嗎?”小暄冷臉,就是這麽一句話。


    這哥們兒,啊……呃……耷拉腦袋,不出聲兒了。


    我長舒口氣,正要去扶不遠處倒地上的廖七,冷不丁,我聽老三嗷一嗓子,跟殺豬似的叫起來。


    “雷子,我次奧,他媽這蛇跟我過不去是咋地,它……”


    我聽這話一扭頭。


    我去你妹呀!那條金光閃閃的大蛇不知何時,不知怎麽弄地,居然纏上了老三的大粗脖子。


    一人一蛇,這會兒正擱地上,來回地翻滾呢。


    ☆、第七十七章廖七、怪蛇的真相


    方才我專注跟小武師動手,冰容,暄妹子同樣,專注我們倆人之間的戰鬥。玩國術的人,打架就是一轉眼的事兒。基本不會超過二十秒,有些短的,甚至一秒不到,有的人可能就要躺一輩子了。


    所以,大家都的神經都高度緊崩。可偏偏這麽個節骨眼上,老三出事兒了。


    你說我就奇怪了,這大蛇,怎麽就瞅老三不順眼,纏他脖子上了呢?


    好吧,現在不是搞清這一切的時候,眼麽前最緊張地將蛇弄下來,免得咬到老三。


    這蛇的威力,吼吼!


    我能說,那條斷了的手臂,已經腐爛發臭了嗎?


    我一把抽出偶然得來的凶器‘大牙’三兩步躥到老三身邊,我吼:“怎麽回事兒,你怎麽惹它了。”


    老三一手擰著蛇腦袋,一手扯蛇身子,吭哧帶喘地說:“媽蛋,這蛇讓那孫子抽一鞭子,完事兒就發瘋了,我見你跟人打,正準備上去幫忙,媽的,這蛇跳出來就撲我身上了……我次奧,這……這鱗怎麽還開了,這,啊……”


    說話功夫,悲劇發生。


    這條怪蛇全身的鱗片嘩的一下,居然全都支起炸開。


    鱗片長的跟劍鋒似的,特別銳利,老三胖爪子吃痛,一下就鬆了緊攥蛇頭的手。


    這下好了。


    大金蛇擱老三腦瓜子上,吭哧,吭哧,左親親,右親親……


    老三被咬毛了,對金蛇吼了一嗓子:“我次奧你媽!”


    吼過,老三一發狠,吭哧一口將金蛇腦袋咬嘴裏了。下一秒,這貨嘎吧嘎吧,就給蛇腦袋嚼了。


    這時,老三剛好嚼碎了蛇頭。


    不遠處,廖七估計緩過勁兒了,抬頭一看金蛇在老三身上扭動呢,他又是一聲:“哎喲!造孽呀!這又是咬哪兒了。”說了話,廖七抽出勾頭小砍刀就奔老三去了。


    我見狀一把就給廖七腰給摟了:“老人家,這個切不得,切不得呀,這次咬的是腦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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