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成功進入曆練世界。”


    “曆練者編號:373598


    姓名:陸弈


    資質:一般


    體質/血統:待評定魔眼(休眠,共生狀態)。”


    “詳細屬性可呼喚迷霧都市在腕表查詢。”


    當那陣暈眩感過去,陸弈發現自己正斜躺在一間客廳的沙發上,他一撐沙發卻發現手中多出一樣東西,於此同時,另一扇門中也傳出一聲女子的驚叫。


    “傳送完畢。請所有曆練者明天8:00抵達城東車站,按照車票乘坐對應車次,並落座指定座位。”冰冷的聲音再次在陸弈腦海響起,相同的信息更是在光屏上呈現給陸弈,並且字體是刻意加粗的。


    “車票?”陸弈抬手將車票拿到麵前,這是一張汽車車票,是明天8:35的一趟車。按照‘劇本’提供的信息,這次是陸弈和另外7人的一次畢業旅行,“八人任務嗎?”陸弈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雖然他看過一些小說,對當前處境有幾分理解,但八人到底是難度大還是小,真是無從參考,再聯想到傳送前那段詭異的影像,陸弈心中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


    隨著兩聲開門聲,兩名女孩分別從不同房間走出來,兩人看了眼陸弈和她們手腕處一模一樣的腕表,隨後兩人默默地坐在一起,抱著靠枕一言不發。


    看這情況兩人應該是認識,按照劇本這兩人分別是陸弈的妹妹陸凝語和寄宿在陸弈家上學的表妹李欣然。


    三人問了些不鹹不淡的問題,便再次陷入沉默,陸弈深吸口氣,“既然這樣,早點休息吧,明天才是開始。”


    第二天,陸弈叫醒另外兩人,看著兩人的神情顯然也沒休息好,在一番洗漱後,三人在7點50抵達車站,在一種奇異感覺地引導下,三人穿過一層透明的薄膜來到一個半球形的光罩中。


    “喲?新人?來的挺早的。”一名青年靠在椅子上,懶散的抬起手算是向陸弈他們打了個招呼。


    陸弈清楚地看到那人手上帶著一模一樣的腕表,陸凝語急匆匆地上前幾步對那青年問道,“你說我們是新人,那你們?”


    青年點點頭,隨後伸出手指晃了晃,“我不喜歡說重複的話,有什麽問題等人到齊了再說。”


    很快又有些曆練者陸陸續續地進入這個光罩,當電子屏上的時間接近八點時,一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人衣著不整,神情驚恐地進入光罩。


    隨著中年男人進入光罩,光罩隱隱發生了一些變化,同時一些原住民也陸陸續續進入候車廳。


    17人!這一次任務居然有17人,想起心中關於任務的猜測,陸弈不禁覺得喉嚨發緊。


    當初說話的青年吹了個口哨,嘖嘖兩聲,飛快來到中年男人身邊,伸手就摟住對方脖子,“很不想來對吧。你以為你想不來就能不來。”


    中年男人臉色慘白,“你……我,為什麽?”想必他經曆了某些恐怖的事件,一時嘴唇哆哆嗦嗦竟然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怎麽知道?你以為迷霧都市是和你鬧著玩?”青年說著重重得按了那人腦袋一下,害的中年人一個趔趄。


    “狂刀,別嚇到新人。”一名儒雅的長袍青年淡淡的開口。


    被稱作狂刀的青年嘿嘿冷笑一聲,隨意向後一躍飄然落在一旁,顯然和那儒雅青年並不是一路人。


    他這一手也確實驚到了眾人,在短暫的沉默後,許多新人看著以儒雅男子為首的4人小團隊,眼中都露出興奮的神彩。


    “你好,我叫……”隨著一人率先跑到儒雅男子麵前,其他人也不願落後,頓時8個人圍著那儒雅男子嘰嘰喳喳個不停。


    儒雅男子皺了皺眉,緩緩伸出右手,頓時一個冰錐拔地而起接著便在眾人麵前爆裂,將那8人震開。


    儒雅男子淡淡的掃過眾人,“我對你們叫什麽,以前做什麽毫無興趣。


    你們不過是偶然和我們一起做任務,不說以後遇不到我們,甚至能不能活過這次任務都難說。”隨著男子話音落下,他身後一名肌肉男立刻向前幾步站到他身邊,一股狂暴的氣息頓時擴散開來。


    看到眾人麵麵相覷,儒雅男子露出一絲微笑,“當然,如果你們足夠聰明,不妨礙我們任務,我也不介意給部分有潛力的曆練者提供一點幫助。”


    “這才像樣子。”本來站到外側的一名眼睛男嘀咕一聲也走向狂刀等人。


    “好了,說一下你們對這次任務的看法吧。”儒雅男子說完看著在場的12名新人。


    眾人再次沉默,不過到底是沒有清晰的看法,還是在組織語言那就不得而知了。


    狂刀見此麵露不屑,靠在一根柱子上冷哼一聲。


    “在迷霧都市給出的畫麵中,密室中的風將楓葉書簽吹到白熾燈上,進而點燃了書本引起大火。


    加上燃燒的壁櫃門落下正好卡在門把上,一種種的巧合,再加上那幾幕電燈詭異閃爍,據此我判斷這應該是死神來了的世界,至少也是類似。”說話的正是那眼鏡男。


    儒雅男子也點點頭,“不錯。”


    “並且,昨晚我查了下這趟汽車的路線,期間會經過一座高架索橋。”眼鏡男拿出地圖指向一處,麵帶微笑繼續說道,“我已經查詢過,那裏的確在進行路麵維修,所以我們應該可以參考第五部。”


    陸弈驚愕地看著那眼鏡男,心中暗罵不已,該死我怎麽就沒想到提前調查準備一下呢。


    “好,的確做了一番準備。能這麽快調整心態,很不錯。你叫什麽?”儒雅男子略帶欣賞地問道。


    “方浩。”眼鏡男不卑不亢地回答。


    “奧皇,如果8點35準時出發,我們到那應該是。”儒雅男子的隊友拿著地圖比劃了一陣。


    “下午三點半到四點,汽車會抵達那座大橋。”不等對方計算,方浩率先丟出答案。


    隨著方浩話音落下,新人又是一陣沸騰。


    “你們一群瘋子,過去就是個死,這趟旅程要去你們去。”最後抵達的中年男人說著就要往外走。


    “嗬嗬,你今天不想來,最後不還是來了嗎?”狂刀懶洋洋地在中年男子背後說道。


    中年男子猛地回頭,狠狠盯著狂刀,“是你們幹的?”


    “我們可沒這本事,這是迷霧都市的手段,所有粗體字都會強製執行,即便你不想去做。”狂刀說著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


    “迷霧都市還是比較仁慈的。


    在新人曆練者的前兩個任務不會動不動抹殺,甚至任務結算時獎勵點為負數也隻會強製歸0。


    但是該扣的獎勵點一樣少不了,不是嗎?你應該早就收到了吧。”中年男子難看的麵色印證了狂刀的說法。


    仿佛沒有看到對方惶恐的神情,狂刀一把揪住男子衣領將他拉得一個趔趄,帶著陰森的笑容狂刀低沉得說道,“告訴你們這群新人一個秘密。


    都市最殘酷的懲戒並不是抹殺,對於你們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都市會將你們靈魂拆開,轉化成多個曆練世界的原住民。”


    說到這狂刀表情更加滲人,“想一想當某天你處於彌留之際,突然想起自己所處的世界不過是別的曆練者經曆的一個曆練世界,甚至能隱隱覺察到其他曆練世界的自己碎片。”


    陸弈等人聽聞不禁打了個寒顫,此時奧皇麵前漂浮起一本書,他一撥書頁一股狂風吹向四周,“夠了,狂刀你說這些東西想嚇壞新人嗎?”接著奧皇麵無表情的看過眾人,“放心,隻要你們不消極曆練,剛剛所說的懲罰基本不會出現。”


    陸弈等人聽聞不禁鬆了口氣,“啪啪。”狂刀一臉嘲弄,他背靠柱子微微彎著腰輕輕拍著手,“沒錯,沒錯。隻要你們在曆練世界好好表現,”說著狂刀直起身子,帶著一抹邪笑伸出右手食指一一指向每名新人,“那麽想安眠於黃土之下還是可以的。”


    “狂刀!”奧皇皺著眉顯然對狂刀的行為極為不滿,狂刀嗬嗬一笑緩緩轉過頭,“怎麽想打一架?你覺得你有可能打過我嗎?”


    儒雅的奧皇此時已是麵孔擰在一起,就在兩人氣氛緊張的時候,奧皇身邊一穿著白袍的女子上前一步,“隊長,馬上就要登車了,你即便現在動手也分不出勝負,何況還會引起原住民的注意。”


    奧皇聽聞後,深深吸了口氣,隨即冷哼一聲轉身向大巴走去。狂刀見狀扭了扭脖子,吹了聲口哨跟著走向大巴。


    女子表情有些尷尬,看著一眾新人她強撐起笑容,“你們好,我叫夏蓉,關於都市任務分類想必你們已經知道。”


    見陸弈等人點頭,夏蓉表情變得鄭重起來,“我現在要和你們說的是影劇院院任務中的一些細節,你們一定要記住。”


    聽夏蓉這麽說陸弈等人都打起精神仔細聆聽,見狀夏蓉便娓娓道來,“雖然是影劇院任務,但並不是每時每刻都會給你劇本,大多數時候你都是處在鏡頭之外,這時隻要你沒有不合理地介入正在進行的劇本,無論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聽到夏蓉這麽說,陸弈等人都感覺瞬間輕鬆一截。


    方浩推了推眼鏡,“做什麽都可以?到時我們弄點火力。”說著方浩伸出手比了個槍的手勢,一些新人頓時眼前一亮,“對啊,最好搞些錢建個安全屋。”


    夏蓉微微一笑,“你們說的這些,都市都不禁止。”還不待眾人激動,夏蓉補充道,“不過,在本次曆練世界產生的後果你們自負。”一群人頓時蔫了。


    見眾人沮喪的神情,夏蓉打氣道,“大家不用喪氣,你們畢竟是新人曆練者,都市對你們的要求還是極低的。


    隻要你們不做與給出劇本相悖的事,即使你們演技不忍直視,念台詞幹巴巴吞吞吐吐都沒事。”


    “而且都市讓我們這些度過新人階段的曆練者和你們一起,也是為了給予你們幫助。”說完夏蓉看了看時間,“好了,我們也趕快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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