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劉守財和鬼穀鬆就跑了回來,八鬥和小白頂著黑眼圈報告昨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幾個村民家鬧了點事情以外,就沒有別的什麽特殊的事情了。


    “小白,你說有村民家裏晚上鬧事情,他們在鬧騰什麽呢?”


    “還能鬧騰什麽,無非就是家長裏短的,行了,你也不用擔心這個了,還是想想怎麽擔心接下來的事情吧!”


    “接下來的事情?接下來的事情怎麽了,又有什麽事情不好處理嗎?”


    “唉!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嗯,我不生氣,你說。”


    “昨天晚上,我們發現有人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舉動,我覺得應該是出現叛徒了,就像在之前那幾個村子的情況一樣。”


    “你確定嗎?”


    聽了小白的懷疑,劉守財立馬警惕了起來,他最擔心的就是這種出現叛徒的事情,如今要是真的發生這種事情了,那肯定要盡早解決才行,要是時間長了,肯定會出現更大的意外。


    “我能確定,不過也不是百分百的確定,這個還要今天晚上再勘察一番,如果他今天晚上還那麽做,那我就能確定下來了。”


    “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來處理了,如果那個人今天晚上還那樣的話,你就趕緊把他給我抓起來,免得他到時候真的做出背叛我們的事情來。”


    “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好了,我們先去睡覺去了,這熬夜的感覺太酸爽了,我真心有些痛苦了。”


    小白說著就打了一個哈欠,八鬥也是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送走小白和八鬥後,劉守財和鬼穀鬆就去找村長了解那一戶人家的情況了。


    “村長,你知道後村住的那個老頭嗎?”


    “知道啊!他是這個村子裏的長輩老人物了,怎麽了?他有什麽事情嗎?”


    村長一臉疑惑的望著劉守財,劉守財把小白所懷疑的事情都跟村長說了一遍,結果村長直接否定了劉守財他們的猜測。


    “不可能,方叔是不會背叛我們的,就算我們村子裏的人都背叛了,方叔都不會的,我絕對信任他。”


    村長一臉堅定的神色,劉守財見此,也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別的什麽收獲了,因此也沒有再說什麽了,轉頭就走。


    “哎,大師,你先別走啊!你們說進要開始弄陣法的,那什麽時候開始呢?”


    “這個你不用著急,也不用擔心,這跟你沒有什麽關係,你隻要弄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劉守財的話讓村長一臉為難,他也不是真的要幹擾劉守財他們,隻是村長想借機幫幫忙,也好在危機的關頭劉守財能多照顧自己一下,可惜,劉守財並不為此而心動,反而還感覺村長有些煩人。


    “劉大師,我真的可以幫大家忙的,要不我們幫大家準備熱水洗澡?或者我也可以幫大師你們畫符什麽的,其實我以前也學過那些道士畫符,雖然畫的不是很像,但是七分像也是可以的。”


    村長的熱情讓劉守財和鬼穀鬆都有些著急了,“村長,這個真的不用你幫忙,再說了,我們也不需要什麽符咒,而且你畫的符,我們也不敢用啊!這畢竟是關乎到大家生命安全的事情,可不是什麽亂來的遊戲。”


    “是啊村長,你就省省心,不用給我們添麻煩就成,你快去休息吧!我們這裏真不用你幫忙的。”


    鬼穀鬆和劉守財都叫村長去休息,村長見此,也隻能聽從劉守財和鬼穀鬆的吩咐了,其實村長昨天晚上也一整晚都沒有睡覺,眼下又忙了這麽久,早已經累了。


    回到房間後,村長一頭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也不管這天氣有多熱,不過好在現在還是早上,所以也不是特別人。


    村長離開後,劉守財和鬼穀鬆就開始在院子裏擺起了陣法來,看著這一次的陣法,劉守財心裏也多了很多感慨。


    “鬼穀兄,你說我們這一次要是真的把妖道斬殺了,那以後我們要做什麽呢?又要去哪裏呢?”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先把眼前的事情忙完了先,其實我對這次斬殺妖道的事情並沒有什麽信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還在想著那件秘術嗎?行了,不要去想那個了,就算那個秘術有百分百的把握,我都不會去嚐試的,因為太過殘忍了,我真的真的是接受不了,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要不然,我早自己去解決妖道了,哪裏還會跟你在這裏商量呢,你呀!真的是多想了。”


    鬼穀鬆淡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就走到了院子左角落處,在地上放下一枚玉牌後,鬼穀鬆就開始念起了咒法,而那個玉牌則是在眾人眼前陷入到了地底下。


    “鬼穀兄,你那個玉牌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要把玉牌弄到下麵去呢?這個有什麽說法沒有?上次我問你,結果被人打斷了話題,所以也給忘了問了。”


    “哦!這個玉牌其實是為了鞏固加強陣法的,如果沒有這個玉牌,那這個陣法的防禦性就會很差,隻要輕輕一個拳頭,就能把這個陣法粉碎了。”


    “真沒想到,這個陣法竟然還是需要配備玉牌的,那要是沒有玉牌該怎麽辦?”


    “沒有玉牌的話,也可以用石頭來代替,隻是石頭的靈力沒有玉牌的靈力好,所以防禦性也會降低很多,如果有條件的話,我還是建議用玉牌比較好。”


    鬼穀鬆說的很輕鬆,似乎玉牌對他而言就像是山裏的石頭一樣隨便,那玉牌要是放在現代,一枚也要十幾萬,隨便劉守財可不敢隨意用那個做陣法的防禦係統,他真的會心疼的。


    “鬼穀兄,我真的發現你是有錢人,要不把你的錢也借給我花花唄,上次你用我的錢買了那麽多東西,也不見你拔一根汗毛,現在也該出點血汗了吧!”


    劉守財說著就一臉奸笑的朝鬼穀鬆走去,鬼穀鬆被劉守財的奸笑弄的嚇住了,連忙朝後退去,正在劉守財鬧著要鬼穀鬆的玉佩時,村長突然急急忙忙的從房間裏奔了出來。


    “村長,你怎麽了?嚇我一跳。”


    看到村長滿頭大汗的樣子,劉守財連忙拍打了一下胸口,剛才他真的被村長的激動神情給嚇唬住了。


    “抱歉,剛才我隻是做了一個惡夢,我還以為我們村子裏的人都死了,所以才給嚇醒了,真的是抱歉了,還希望大師你們見諒。”


    村長說著就對著劉守財和鬼穀鬆道歉,劉守財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見村長都道歉了,他也沒有再計較什麽,畢竟人人都有這種情況,所以劉守財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麽了。


    “好了,我們也沒有怪你什麽,村長,等下你帶我們去見見那個老頭吧!我想親自跟他談談,如果他真的沒有什麽可疑的,那我自然不會再說什麽了,要是他真的選擇做了叛徒,我可是不會放過他的,當然了,如果你們能繼續接受他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劉守財一番後讓村長想了一會兒,很快村長就給了答案。


    “好,我聽你們的,你們說怎麽辦那就怎麽辦吧!”


    村長一臉萎靡的神色,方叔是他從小就喜歡親近的人之一,這麽多年過去了,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如今也就剩下方叔是他別無所求的人了,要是連他也選擇了背叛自己,那村長真的感覺自己沒什麽活下去的希望了。


    又聊了幾句話後,村長去洗了臉,然後帶著劉守財和鬼穀鬆去找方叔,方叔家裏看起來條件還不錯,隻是老人一個人在家,老人隻有一個女兒,隻是早些年早嫁到外地去了,因為太遠了,所以很少回來,因此家裏就隻有方叔一個人。


    “方叔,我們這次前來,是有話想要問你的,希望你能如實跟我們說,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不過到時候我們會把你當成重點懷疑對象。”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啊?弄的那麽嚴肅,有什麽問題你們就問吧!我要是知道,我一定會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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