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這麵的遇到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張少坤沉思片刻,問我:“你確定嗎?”


    我有些不悅的說道:“人命關天,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不會勞到您這高枝上。”


    張少坤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溝通。”


    我催促道:“盡量快點,多一分鍾時間,就會死很多人!”


    “好,放心吧。”張少坤那麵掛掉了我的電話。


    我看了看這一道之隔的另一端,我這麵車水馬龍,似乎毫無影響。可對麵街道上,卻冷清的要死,好似另一個世界一樣。


    “我們就在這裏等著?”趙紫涵問我。


    我搖搖頭,說道:“這樣,你在這裏等消息。我進去救人。”


    趙紫涵蹙眉道:“你怎麽救人?”


    我說:“背出來吧?弄個推車什麽的,救一個是一個。”


    趙紫涵說道:“你傻了吧?你一個人能救出幾個?”


    我嗬嗬的苦笑一聲,道:“能救一個是一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存在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即便是趙少坤那麵想要溝通,也絕對談不上太多的效率。”


    “好吧。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這裏守著電話。我一個人進去。”我說這話的時候,雙眼開始在四周搜尋,隨後把目光落在了一個鎖在一顆樹下的三輪車。


    我從副駕前的儲物櫃裏抽出一把鉗子,一節鐵絲跳下車。


    趙紫涵問道:“你幹嘛去!”


    我道:“偷車,這輩子第一次做賊偷東西去。”


    說完,我把手機賽到她的手心裏,又從她的手心裏拽出那根犀牛角順手塞入褲兜裏。叮囑了一下就撒腿跑到那台三輪車身邊。蹲下身子,三兩下就撬開了那把‘英雄’牌的鎖頭。


    騎上車子,直奔裏麵。


    這是個體力活,之前大學的時候也曾打過工,蹬過三輪送過貨。所以,也算得上是輕車熟駕,隻不過我心裏清楚現在的情形,沒敢深入。隻在這街道最外圍的地方,翻找人員。因為擔心被對方發現,而且,我感覺騎車越是靠近那王府小學附近,我胸口上的護身錦囊就越熱,顯然裏麵有什麽危及到了我本身安全的事情正在發生,這讓我十分擔心太易先生四個人的安全。


    畢竟,從我們的角度來說,對方是有備而來,我們是倉促應戰。而且敵我不明,甚至我們都不知道對抗的到底是一個家族?還是幾個人?在這麽被動的情況下,唯一能做的除了希望太易先生他們能扛住,最重要的就是能不能調動警力,盡量的去破壞對方的計劃。其原因,不管什麽邪惡的方法,抽取人的魂魄為代價的必然要有一定的基數,如果數量上達不到要求,必然會增加失敗的幾率。


    最重要的是,逆天而行的事情,最終是要有報應的!


    記得養龍地時候的那個小區內,不是在當天夜裏就降下了雷霆作為懲罰麽?小奇師姑曾經說過,避難所的存在,那就是為了逃避天罰而設立的。


    對方到底要做什麽,暫且不知。但有一點已然肯定,必然是逆天而行的事物,但是對方既然敢於這麽去做,肯定有把握抗住天罰!


    而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多救一些人,如此而已!


    我把三輪車蹬的飛快,不管是昏倒在車裏的人,還是倒在路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律背到車上,甚至我把這些人都疊在了一起,到最後我連蹬車都覺得費勁,隻能推著向外走去。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處,大概距離邊緣地帶一公裏左右的地方,是m市最高的一棟大樓,在那樓台的最頂上,三個人身穿青衣的人遙遙地站在那裏,用望遠鏡看著我推著車子一進一出。


    三個人,兩男一女,女子嬌容靚麗,男的全身都蒙在了帽子裏,臉上戴著麵具。


    其中一個人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說道:“副主,那個小子在破壞他們的計劃,要不要控製一下?”


    女子搖頭說道:“不用,上百年時間來做準備,這微不足道的幾個人,影響不了全局。再者,我們隻是觀察者,不要破壞了主上的計劃。哼哼,我和主上一樣,並不看好這個事情。”


    帶著麵具的男子問道:“副主,這個計劃接近一百年,為什麽我們自己不去啟動?反而去便宜外人?”


    “因為,我和主上都不相信這個計劃的可行性。隻是那些老頑固認為這件事情可以做。但是……”那女子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道:“讓藍部的那群廢物準備一下,如果真的成功了,不惜代價搶過來。”


    “是!”那男子恭謹的應道。


    “五星連珠,陰陽互換。可又怎麽比得上1年後的九星連珠?這些人,不過是一次試驗品罷了。一年後天啟之門打開,千年一次的脫劫機會,到時候不要說這些人,就算是避難所中的那些人,怕也是要出來了吧?”少女自言自語,可眸子裏閃爍的是陳年才有的渾濁,深邃的與那外表的年齡完全不相匹配。


    ……


    與此同時,在眾人所不知的,是那原來申王府,現在的王府小學的校園內,正中心子午線的位置上,樹立起來了一座還算巨大的祭壇。


    這祭壇的周圍畫著很多神秘的符文,每一道都在呼吸之間閃爍一下金色的光澤,祭壇是按照八卦的方式擺設,高約1點5米,直徑大約在四米左右,每一個角上都點著一盞銅製的油燈,隻不過,油燈燃燒的光澤是那詭異的綠色。在這個周圍沒有一點風的地方,不斷的搖曳。


    祭壇上上方,有一副水晶一樣的棺槨,裏麵躺著一個白衣的女子。她素顏朝天,看上去並不是多麽的美麗,一股股陰森森的黑色的氣流正不斷的從四麵八方衝入祭壇的下方,一股子肉眼可見的氤氳紫氣經過祭壇的轉換,蔓延在棺槨之中,匯聚的靈氣吹動著裏麵女子的青絲,在無風自動。


    祭壇的八個角下,分別有八個紫色的蒲團,蒲團上坐著四男四女,看年齡正是那精壯之年。他們寶象肅穆,每個人手中分別擎著一隻鈴鐺,每一隻鈴鐺都有一種顏色,分別是七色加黑色,唯獨沒有白色。


    他們念動著古老傳承下來的一段模糊的經文,每一句頓下的時候,都會搖動手中的鈴鐺,隨著清脆的鈴音響起,那四麵八方湧動的灰色氣息就會變得狂躁一分。與此同時,這些灰色的氣息會分出一部分融入到這八個人的麵前分別樹立的一尊三十厘米高,五十厘米徑口的銅鼎內,若是有普通人看到這銅鼎內的東西,怕是會立刻大呼小叫起來。膽子小的人也許就會瞬間暈厥也說不定。


    那銅鼎內分別裝著心、肝、脾、胃、腎的人體器官,而另外三尊中則放著兩隻不同的眼球、最後一個卻是空的。這並不稀奇,隻所以讓說令人恐懼,說的卻是這些東西似乎還有活性,比如那顆心髒,懸浮在銅鼎之中,心瓣起伏之間一縷縷灰色的氣息就噴薄出去;比如那兩顆眼珠,左右轉動,似乎在看周圍的模樣,隻偶爾有一縷灰色的光在那眼珠上躍起,複又遁入黑暗。


    整個黑漆漆的校園內,隻有八盞微弱的燈光散發出綠色的光芒,用打破了物理定律的模式將燈光均勻的播撒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上。


    除了祭壇上和祭壇下的八個人之外,祭壇不遠處有一座法台。高度略高於祭壇,大概有一米八左右,有如同電視劇一樣,上麵一個青銅的香爐,上麵插著三根紅色的,十分粗的香。正又有散發著火光,那裏也是整個校園中唯一沒有被綠光覆蓋的地方,上麵有一個人穿著玄黃色的道袍,手中卻不是提著浮沉亦或者桃木劍,而是一根招魂幡!


    他在那裏不斷的甩動手中的招魂幡,那蜂擁而來的灰色氣息,就隨著手中的招魂幡左右搖擺遁入校園之中。開了天眼的人一眼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灰色的氣息,是一團團朦朧的,帶著‘活性’的生魂,是一絲絲從活人體內抽出的魂魄!


    法台下方,還站著四個人,這四個人麵容老朽,唯有眸光閃爍著智慧的光澤,可那智慧之下,還能清晰的看到貪婪的目光。這四個人,就是現存相家最老的一代的四個老者。他們的身上都穿著道袍,可道袍的前後卻不是道家的八卦圖,而是分別印著鬼頭的模樣。隻是顏色上有些不同。


    【佛像飾物為何不能貼身佩戴】帶有許多朋友佩戴貴金屬、玉石、翡翠等佛像在身上,期望能帶來平安與幸福。但其實並不建議凡人貼身佩戴佛像等飾物,洗澡、坐便、夫妻親熱等時候皆是對佛的不敬。如果要趨吉避凶的功效,可選擇佩戴一些生肖吉祥物。


    第112節 落地邪符


    最靠近法台的相家老者低到用匹配那年齡的聲音,有氣無力,卻帶著喜悅又激動的語調說:“我相家百年夢想,今日即將達成。還有兩套引子沒有到來,大長老,確定他們能到嗎?”


    說話的人是四大長老中的老四,套用一俗套的設定,這就是相家的四長老,他的道袍前胸口上有四個骷髏頭的印圖用以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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