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兒子竟然問道:“是不是斷絕了母子關係,就可以不用給她養老?”


    我冷冷的看著,心中的怒火可以燒紅半邊天際。


    一麵的老人,看著三個兒子,這三個曾經是老人視作生命的孩子,如今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重重地,狠狠地砍在了老人的心口,刺痛的不止是老人的心,還有我們這些本應該冷楊旁觀的人的心!


    另一麵,是三個連畜生都不如的人,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可以在這麽多人的麵前,公然高宣放棄這個含辛茹苦,不知吃了多少苦累,在深夜中偷偷掉了多少眼淚,已滿頭霜白的老人,這個為了他們付出了一輩子心血的女人。狠心的,毫不留情的,如同驅趕街邊乞丐,乞食的惡犬一樣,揮揮手推掉了那養育之恩,生育之恩的母親!


    張成瑞怒罵到:“你們幾個還他媽的是不是人啊!這是你們的媽,你們能說出這樣的話,還有沒有點良心?還他媽的做什麽人!!!”


    【你需要哪種玉】白玉可鎮定安神;青玉可消災避難;岩玉可提高人體機能;翡翠能潤肺;獨山玉可明目;青金石經常佩戴也能改善肉眼的視力;瑪瑙可使人加強勇氣、忍耐力,使人意誌堅定;黑曜石具有強大辟邪能力,能強力吸收負麵能量,對佩戴者形成絕佳保護作用,是很棒的護身符。


    第97節 抽血斷親


    我拉住張成瑞,搖頭說道:“算了,這種人早就沒有良心了。”


    王正平寒著臉,道:“既然你們決定了,就跟我們走一趟吧。去公證處去脫離法律上你們的母子關係,簽署了相關文件,你們從此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老大老二卻同時說道:“為啥三個一起去?這事兒是老三惹起來,讓他一個人代表我們仨就行了。家裏事兒多,沒時間去。”


    王正平看著我,我點點頭,說道:“這樣,還有個事情,你們三個要抽一些血給我。還有你們身上的衣服每個人給我一件,上麵你們寫上自己的名字。”


    “這是幹啥?”那老大問道。


    我冷淡的說道:“你可以把這個當作證物去看待,說了你們也不懂,照做就行了。”


    那老大痛快的脫下了身上的破衣服,我丟給他一隻記號筆,他在衣服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老二鬱悶的搖搖頭,說道:“我這衣服剛買沒多久,一百多塊呢。我回家給你換個舊的吧。”


    我從兜裏拽出一百快錢,丟給他,不,是順手丟在了地上,說道:“你那衣服有一百塊錢嗎?這裏是一百,脫了寫好名字給我。”


    那老二訕笑一下,低著頭撿起衣服揣在口袋裏,也脫下了衣服,接過老大給的記號筆,把名字寫在了上麵。


    老三看了看他二哥,猶豫了一下,剛想說什麽。


    我也幹脆的抽出一百丟了出去:“給你,照我說的做。”


    隻有老大訕訕的看著老二老三的表現,有些吃味的說道:“我那衣服也好幾十呢。”


    我從車裏拽出三隻標記了1、2、3的針筒,張陳瑞問道:“要給他們仨抽血?”


    我點點頭,張成瑞接著說道:“給我吧,我學過一些。”


    我不放心的問道:“你行嗎?”事實上,我學給人抽血,還是當年上學的時候,做過義務采血員來著,那次也是我認識文怡學姐的第一次。


    張成瑞接過針筒,對我狹促的說道:“放心吧!”


    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沒安好心。


    不過,我可是懶得理會了,很不負責的把針筒交給張成瑞。


    張成瑞仗著警察的身份,呼喝道:“你們仨過來,給你們抽血!”


    緊接著,就是那三個混蛋鬼哭狼嚎的叫聲響起。想來張成瑞這小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當初沒少裝那官二代的臭德行,讓他碰到這種事情,沒拽出警棍一頓輪,打得那三個混蛋連他們親娘都不認識,就算是不錯的事情了,還能指望著什麽呢?


    這些事情都做好之後,我是直接讓那小子去坐王正平的警車去了。張成瑞故意用很大的聲音說:“老子懶得和這種畜生坐一個車裏。”在那三兄弟神色如常,毫不在意的表情下,鑽進了我的車裏。


    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拉著馬老太太去了公證處,一份很明確的脫離母子關係的公證書文條列出來,分別簽署了個子的姓名之後,我直接帶著兩個人去了銀行,取出二十萬塊錢,當麵點了14萬給了馬老太太,經過她的手,讓她那已經在法律上算不得她兒子的陌生人,簽署了一份收據後,直接讓那小子自己想辦法回家,老子可不想髒了自己的車。


    然後帶著馬老太太回到她所在的村裏,找到村長村支書,簽署了一下房屋轉讓合同,又跑到縣裏辦理了一下相關的業務。那所我連看都沒看到的老房子,就成了我的了。隨後,又帶著老太太到處去還債,把手裏接近六萬塊錢幾乎都還了個幹淨。


    等回到了那所茶館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發現不但小奇小魚師姑在,就連文怡也趕來了。


    我笑著迎上去:“你怎麽來了?”


    文怡笑道:“怎麽?我不能來呀,師傅叫我過來的。”


    我說道:“哪裏的話,咱媽在家照顧那三個小的呢嗎?都吃飯了沒?”


    文怡笑道:“家裏的都吃過了,這裏的人都還餓著呢。”


    我一拍手,笑道:“我們也餓著呢,來來來,服務員點菜,搞點飯來墊肚子。”


    一大堆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馬老太太也因為我們的歡笑聲,開懷了不少,至少不會表現出下午時候的那麽沉重的表情和心思。可事實上,我知道,任何一位母親,被迫的去簽署了一份斷絕母子關係的公證書,都是一種折磨。


    但是,我卻不得不說,這是對她最好的結果。


    吃過晚飯,小奇小魚師姑兩個人張羅著趕緊找個地方施法,把事情都結束掉。這種事情她們還是第一次做如何如何的。


    最後,在我的幹預下,在酒店裏開了一間有著很大客廳的套房。


    一大堆小奇師姑準備的工具都搬了上去。


    按照吩咐,我會和馬老太太一起接受施法,對老太太那麵是借用那三個兒子的衣服和血作出三子的分身。好執行所謂的抽血斷親的法術。


    而我這麵則是想辦法召喚那尊老大,用他老人家之前答應我的三次救命機會中的一次,去換取老太太那一頭的黴運不降臨在我的身上,而是……轉嫁回給那三個不孝子。


    總之,這種事情說不上是逆天改命,所謂天注定,是注定了最初的命格,卻不是最終的命格,這是一個很不好去理解的方式。比如古代出生在帝王家中的孩子,老大未必就是天生的帝王,而事實上,曆朝曆代有幾個帝王是真正皇帝大兒子來接任的?這就是最初和最終的區別,最初隻是給你一個機會,最終則是肯定句。


    這一次兩位小師姑帶著文怡,鼓搗著很多奇怪的東西,甚至還有一隻大概隻有半個月大的小羊羔,也不知道這三個女人是怎麽找到的。


    符紙、朱砂、法台、香案、八卦鏡、還有一把纏繞著黑布條的剪刀,以及紮好的稻草人。


    她們讓老太太盤膝坐下,問清楚了她三個兒子的生辰,又問了一下她男人死的時辰和名字。用朱砂筆在小羊的身上寫好馬老太太死去老伴的名字和祭日的時辰,又在三件衣服上寫上三個狼崽子的生辰八字,把那三針血打入三個草人中,正麵貼上一張符咒。


    做好這些,我和老太太中間隔開了一張法台,法台上是一尊香爐,上麵插著三柱很粗的黑色的香,文怡又跑去把整個房間所有的窗戶都打開,每一個窗台的下方都貼上了三張朱砂書寫的符紙,過堂風把文怡貼好的符紙吹的唰啦啦的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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