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噗噗兩聲響,殺神刃再次刺中了兩貨的心腹,把這倆家夥也一並給解決了……看上去剛才那六個漢子的戰鬥力並不算強,在這裏麵也隻是二類的而已,唯一比一般人出眾的也隻是那超強的複原能力,算不上很難對付!


    要是站在後麵那幾個家夥的戰鬥力也這樣,那我和桑榆撐到小黑阿拜過來救援應該不會很難了!


    “啪!啪!啪!……”上麵響起了不緊不慢的鼓掌聲,接著一個小個子男人從教授背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看上去並不是很危險,但是我和桑榆均是下意識的朝後麵退了一步——這貨在我們眼前出現的時候,那眼中流露出來的殺意和暴虐之氣讓我和桑榆全身一顛,看上去這貨並不是外表那麽簡單!


    這貨慢慢從石梯上走了下來,然後轉身給教授行禮:“教授,你介不介意我來……”“不介意!”教授本來陰沉的臉色頓時好了很多:“怎麽會介意啊——你願意出手收拾這個家夥算是再好也不過了,原本我還以為你看不上這些小角色呢!”


    “怎麽會呢?”那小個子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雖然說我的本意是隻出手對付凶獸,但是現在既然這麽無聊,和倆小角色玩玩也算是消遣了。”說著話就轉了過來,看著我和桑榆不屑道:“你們是諸葛家的劉辟雲和王家的王桑榆麽?聽說你們的名字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碰上,現在好了……來吧,你們一起上,別說我欺負你們年輕人!”


    “我呸!”桑榆直接就火了:“哎呀,說大話還真是不怕閃了舌頭啊!來啊來啊,我看你究竟有幾斤幾兩——老娘今天一定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把我朝朝後麵一推,“辟雲你躲著,我看看這家夥究竟怎麽樣!你別插手啊!”說完抬起手中的尺劍一指:“來,老娘讓你先出手!”


    就在桑榆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用陰眼看了,這家夥確實有點不一樣!


    教授一起所來的人沒有三火,看來應該是沙姆巴拉洞穴的力量所改造過身體的,已經變成了某種不死不老的怪物,就像人魔和吸血鬼一樣,但是唯獨這個小個子不同,他擁有和人類一樣的三火,與其他人相比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既然如此,桑榆要單獨應戰這貨也不算是很危險了——我伸手在桑榆肩上一拍:“自己小心!”然後就退開幾步站到了旁邊。我像是在無關之人在看著這一切,但是手已經伸進了口袋中捏著了符紙,隨手都可以一揚手就把符籙飛射而出……


    那小個子既然這樣放話那多半還是有點本事的,我不能不防著萬一吧?反正他也是喊了我倆一起出手,等桑榆有危險的時候我從後麵來這麽一下,也不算是偷襲吧?


    我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真讓桑榆單獨出招啊!


    桑榆如臨大敵我也不輕鬆,分站兩頭等著那家夥一步步從石梯上走了下來。他走到我們的麵前,伸手在臉上輕輕一搽就像是抹汗,然後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更加濃鬱和和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倆已經輸了!”


    “你、你說什麽?”我倆麵麵相覷不明就裏,“你是不是……”嘴裏‘瘋了’兩個字還沒有出口,隻覺得眼前突然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昏迷之前隻聽見教授最後說出了一句話:“……壽龜,還是你厲害!”


    第四百零四節 希特勒和中國的關係


    “噢~我靠,要死了……”我稍稍睜眼就感到頭痛欲裂,仿佛整個腦袋都要被劈開了——我晃晃頭掙紮著伸手想要把自己撐起來,結果一動手就感覺自己……尼瑪!誰把我給綁著了?


    果然,我睜眼一看自己確實是被人綁著了,旁邊桑榆也被人捆住手腳腦袋就耷拉在我胸前,一群人正在祭台邊上忙乎著,除了教授之外個個都是爛腦袋爛屁股的貨,分明就是剛才那幫家夥還沒有複原……


    突然旁邊有人開了口,“喂,醒了?”扭頭一看正見那小個子正坐在旁邊個箱子上,歪著頭把我盯著:“看看,看看!開始多威風多拽啊,現在還不是一樣被綁成個粽子……”


    “我操!”我翻翻眼皮呸的一聲,帶著點酸葡萄的味道:“你小子行啊,不顯山不漏水就把我們給放翻了……說說吧,你是用了個什麽辦法把我倆給丟翻的?迷魂煙還是鬼蠱?要不就是高科技手段的麻醉劑……”“都不是!”那貨得意起來:“猜猜?”


    “算了,我也不猜了。”我努力把自己的身子挺起,讓桑榆的頭放在更舒適的位置,“隻要給我點時間,你手上那點活兒我一定可以想出來的……”我突然想到一事迷惑起來:“對了,你手上的東西我倒是有點熟悉的味道,隻不過沒有想起究竟是在那裏見識過……”


    “哦?”小個子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光亮在閃爍:“說說,什麽熟悉的味道?”


    我努力回憶自己的種種經曆,從克拉瑪依的橫公魚事件一直到大峽穀千棺洞窟,然後舊金山大縫隙、幽靈船、日本麵對大歡喜女菩薩、五大縱者……啊,說起來那叫六蛇的縱者確實用得一手好毒,隻不過可惜後來被滅了,包括他在內的鬼道眾都灰飛煙滅不複存在——我的記憶像是閘門一般打開,源源不斷的畫麵在我腦海中翻滾出現,突然之間一句話在我腦海中反複回響起來:


    ‘那就好。現在這樣,水鶴、六蛇、流,你們三個留在高山市等待指令,我和鬼一法眼把人先送給壽龜長老……’


    壽龜!這個名字猶如天雷閃電一樣擊中了我大腦的深處,頓時讓我腦海裏捕捉到了這個敏感的字句——壽龜!這和我昏迷前聽到的名字一模一樣,難道、難道說這貨就是……鬼道眾壽龜?


    曾經無數在我腦海中盤旋的問題似乎在這一刻都得到了答案!


    半鬼前來尋找伏羲先天八卦陣,納粹約瑟夫卻在半路混進了我們的隊伍——你說怎麽會同時瞄上了這麽一件事情呢?而且按照難易程度來說,約瑟夫明顯準備充分得多,甚至可以把自己藏到了暗處……當然,最後的結果也是他們取得了大禹鏟。


    後來我在羅布澤坑了教授一把,把他們給埋在了沙漠戈壁之下,結果又是鬼道眾臨時衝出來搶走了屍魃……看起來似乎是鬼道眾取得了利益,可是他們的落腳地卻瞞不過納粹一行,最後那屍魃還是被脫困的教授給搶走了——又是誰在背後遙控這一切?


    還有,鬼道眾藏在櫃中關於長庚淩日法陣的很多事情並不是擺明了的,我猜其實有些東西也許鬼道眾本身都不了解,可為什麽納粹對於這些東西卻看上去更加熟悉似的?我當時猜想有個行家在裏麵幫他們,沒想到居然是這個人!


    壽龜的名字我也聽到過一次,不記得的朋友可以參考第一百二十八節,當時說過這人是鬼道眾的長老,但是看現在的情形他可能本來就是納粹的人,要不然就是為了某個東西被納粹所收買了!


    此人的真實身份應該就是鬼道眾的長老級人物,也是傳授六蛇使毒之人!


    我故作冷靜的咳咳幾聲道:“原來你就是鬼道眾的壽龜長老……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和納粹聯手了——真不知道他給了你什麽好處,竟然讓你能夠背叛你們的第六天大魔王,也算是個奇跡了啊!”


    “喲喲喲!有點本事啊!居然我這種從來沒出場的龍套都被你猜到了!”壽龜這貨頗為驚訝,“不錯,我就是壽龜,也是鬼道眾唯一的生還者。”說到‘鬼道眾’的時候,這家夥的手從褲兜中逃出來交叉在胸前,然後又捏著自己胸前的四麵佛掛墜……整個過程中我看這貨的手也在微微顫抖,心中激動由此可見一斑。


    我斜著眼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突然心中冒出個念頭:壽龜是鬼道眾的長老,又是教六蛇使毒之人,那年紀再怎麽說也該有六七十歲了吧?當時也喊的是壽龜長老啊——為什麽現在看上去隻有二三十歲的樣子?這倒是和教授藍波特有異曲同工之處,那貨也是幾十歲年紀了,結果從沙姆巴拉洞穴出來之後反倒變得年輕了很多……


    難道這就是他背叛鬼道眾的理由?


    不過壽龜究竟為什麽要背叛倒不是我關心的,因為教授所作的一件事情突然吸引了我——這家夥從懷裏摸出個東西放在祭壇之中,然後朝後麵招了招手。


    這時候我才注意石板台麵外放了個很大的暗墨色石櫃,櫃麵雖然被人擦拭過,可那上麵明顯有幾道泥灰汙漬,幾張被扯爛的布條被塑膠帶胡亂的纏了幾下,褐色的鏽跡和冰漬說明這個櫃子應該是常年被人冰藏在深深的地底,最近才被挖出來的,而且收拾的過程相當急躁——可是我一眼就看見了那角落凹處居然還有淡淡的水跡!


    難道這裏麵就是那傳奇人物的骸骨,被稱為一代奇才的希特勒?


    教授招呼幾個人打開那櫃子,然後從其中取出一具骸骨,看上去這骸骨已經幹涸很久了。幾個人把骸骨從櫃中抬出來,然後輕輕放進了那祭壇的凹槽中……動作小心、恭敬再加上說不出的輕柔,那種發自內心的崇拜恭敬不是裝出來的,當時我幾乎可以肯定了這人的身份!


    絕對是他!


    看著那上麵的水漬尚未完全幹涸,我突然心中冒出個念頭:“難道說……希特勒的屍骸一直被藏在華夏境內?”從那水漬上看來,這櫃子從挖出來的地方到這裏並不太遠,顯然此事也算是深謀遠慮了,從當時失敗之後就被偷運到了華夏收藏,一直等待著這個時機。


    我看了半天,突然朝教授喊了一句:“喂,教授,你們元首居然一直藏在我們華夏?這事情不靠譜吧,難道說……”


    “不錯!”教授轉過頭來臉上也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崇拜聖潔:“你們任何人都不會猜到這一點吧?哼哼,當年我們雖然說在尋找沙姆巴拉洞穴力量的時候時間太少沒有成功,但是並不代表我們放棄了!我們把元首的屍骸和最重要的靈魂都收藏在華夏,然後尋找到了這次的長庚淩日的時機——你以為真是需要從鬼道眾那裏我們才找得到長庚淩日複活元首的辦法麽?不是!其實一直以來我們都知道這個辦法,也在研究,壽龜也是我們派去加入鬼道眾的人,然後把消息泄露給他們,讓他們把我們的猜想完善再拿回來……這個計劃我們一直都在實施,而且一直實施了幾十上百年!我們這次必然會成功的!”


    “靠!”我感慨了一句:“原來這樣!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當年為什麽你們能那麽順利的把屍骸運到華夏……”我猜測的問了一句:“難道說?”


    “不錯!”教授爆發出一陣陰沉的笑聲:“你猜得對啊,這件事情本來就有你們華夏的幫助!哼哼,這是你們華夏政府的……”“別說華夏政府!”我插了一句:“這是當時的執政黨好吧?也就是華夏國民黨政府,和現在不一樣好吧。”


    “行!”教授無所謂的聳聳肩:“都差不多吧。”他看了一眼身後的人還在不斷從外麵把東西搬進來,有各式各樣的箱子和儀器,轉過頭來突然問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這事情啊?”


    我懷中的桑榆依舊昏迷不醒,也想拖延時間,於是我反而還裝作不信質問了一句:“想!但是我懷疑你也未必知道……對了,教授,這段曆史是沒有公開的吧?”


    教授也不是笨蛋,要是他不打算告訴我這些事情,那激將法未必有用,可惜現在他洋洋得意勝券在握,於是就把一段塵封的曆史娓娓道來:


    希特勒早年在維也納闖蕩期間,在他處於極端窮困潦倒的人生低潮時期,一個華夏家庭,給予他東方式的無私幫助,當時這個華夏家庭絕沒有指望今後能得到任何回報。華夏人對他的這種關心和給以他人間真情的溫暖,竟使他孤獨的內心深受震撼和極為感動,因此,他對華夏人有一種親切感,他向往華夏,對華夏情有獨鍾,這種深深的華夏情結一直存在他的心中。之後,他爬上寶座執掌德國大權,便用一種特殊的行事方式,回報了當初華夏家庭給他的無私幫助。在1937年——1941年期間,希特勒的德國政府曾通過各種方式幫助華夏的抗日戰爭,一直到1941年德蘇爆發大戰後才中斷。


    有意思的是,希特勒甚至在和一些重要將領的信箋中,提出了二分天下的偉大設想:以巴卡斯坦(波蘭東部與前蘇聯的交界)為界,西方(歐洲、中東、北非、大西洋西岸)為德意誌第三帝國領土,東方(亞洲、小亞細亞、印度、太平洋西岸為中華民國領土),德中共管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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