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低頭思索起來:“王和田,王和田……靠,你父親是王和田?”


    這名字牛x大了!


    王和田是著名的華裔商人,整個東南亞都有著他的生意,去年才在我國投資了幾十個億的資金來開發房地產,怪不得我一聽這名字就覺得熟悉——那是報紙電視說得太多了!


    沒想到他居然是華裔外商,師傅和他們沒有任何的聯係就很正常了!


    “咋了?”在我聽見她父親名字後反應這麽大,王桑榆顯然不高興,“你有什麽意見?”


    “沒意見——行,你繼續說!”


    王和田與王和睦在發現窮奇以後,知道這是凶獸,於是從新加坡把出家修道的妹妹王和淑叫到了日本,三人合力設了一個局,最終把那才逃出來的窮奇在日本八戶市重新封印!


    當時是十二月二十八日,記得那時新聞通報的是日本八戶市發生黎克特製7.5級地震。


    “既然你爸把那鳥凶獸封印起來了,怎麽又讓它溜出來了?”我雖然問題是這樣再問,但是心中不由得對他們五鬥米教的法術有點鄙視——要是換了我們陰陽家來封印,絕對好得多!


    “我們沒有陣心法器。”王桑榆猜到了我的想法,滿臉的不甘,“你知道我家是傳至五鬥米教的張天師,但是你們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天師道是祖師爺傳下來的正統,傳有‘三五斬邪雌雄劍’和經籙為法器,但是當年的正一係師太清昭化廣德真君……”靠,好長的名字,我完全搞不明白是誰,“你說的是哪一個?”


    她皺皺眉,“就是張魯真人!”“張魯?”我一聽樂了,“就是和諸葛先生鬥法最後失敗的那個張魯?”現在我可不想激化矛盾,所以提到祖師爺的時候隻用了尊稱,並沒有提及自己的派別!


    “恩。”她倒是沒有太在意,繼續說起了這段曆史:“張魯真人投靠曹操以後,我們江東教眾遵照嗣天師張衡真人的遺命宣布脫離了天師道,雖然還是自稱五鬥米教,隻不過和他們再沒有任何的來往,至此法器上麵除了一本手抄真經別無他物,鎮不住窮奇也在所難免的!”


    “後來呢?”這曆史鮮為人知,聽起來倒是很長見識,我準備回去給幾個師兄吹吹,估計他們都沒聽過。


    “後來我們一直在四處尋找法器,準備加入陣心,不過總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她今天說了很多,但是我總覺得是一種不服氣的表現,為了證明他們一脈的法術高強,“直到最近父親才進入大陸投資,並且在大陸開始尋找法器!”


    “也不早點來!”我埋怨道:“現在是不是這家夥跑出來了!”


    “怪我們?”她差點吼了起來:“窮奇虛弱不堪,這個法陣最少也能撐個十年,誰知道去年東京發生了地鐵事故,造成了法陣鬆動,才讓這家夥溜了!”


    “我不是怪你們,按道理來說你們早就應該來這裏找大禹鏟了!”我猜測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裏有這上古法器?”


    她點點頭,“說實話我們不知道,祖師爺的手跡都在那邊!”“那你們也不……算了,估計你們也不會去找他們!”法門中人就是這樣,一直比較清高自傲,隻要有了門派之別決計不會妥協,估計王家要是在和窮奇死磕與向天師道低頭二選一的話,絕對是前者!


    這不是兩三句話就可以解決的,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那這個死忍者和納粹又是怎麽回事?”鐵子身上依舊沒有金光,我現在有了個想法,也許是因為他身上沾滿了約瑟夫的血液,所以才被汙穢消除了!


    說到這個忍者,王桑榆倒是很得意,“我路上發現有人跟蹤我,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猜想應該是為了這陣中法器而來的,所以我一路和他打了三次,每一次都打得他落荒而逃!”她摸著腰間的尺劍:“就像今天,我發現有人跟蹤我下來……”“不用說了。”我打斷了她,“一定是你又差點就把他砍了!”


    “差不多!”


    “這我能看明白——那死納粹約瑟夫的事情呢!”


    “這家夥我沒怎麽交過手,但是我曾經看見過那忍者和這個納粹見過麵,後來又看見你們和這個納粹在一起,所以……”“你認為我們是一夥的。”我完全明白了,被抓住挨打純粹是白挨!


    不過這約瑟夫我還是很在意,這家夥不但容貌可以改變,而且血液中還有無窮的汙穢,也不知道他是食用了什麽東西還是進行了什麽改造才會這樣!


    差不多我還是解釋一下,“我估計這死納粹猜到了我們也是來尋找法陣的,所以他在半路弄壞了我們的發動機,然後冒充了一回好人,把我們都給騙了!”


    “那是你們笨!”


    “別說笨不笨的了。”我一般和女人都沒什麽好吵的,“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麽辦?”這一點非常重要,估計就算是出去了我也得向老大和師傅匯報一下,說不定還必須合作!


    “我家現在是分兵兩路。”王桑榆倒是很直接,“二叔帶著我弟已經追蹤窮奇去了美國,而我則是帶了幾個人來這裏,一是準備找到法器,不過現在失敗了;二是準備找到並安息那最初被殺死的上千魂魄,減弱窮奇的力量!”


    “這個我可以幫你,隻要我們能出去的話!”既然找到了最初封印窮奇的地方,我也大致可以猜出來,隻要在這裏進行超度的話,估計可以使得這些靈魂安息!


    不過這應該是老大的事情了!


    第三十八節 逃出升天


    正在思索怎麽出去,突然,我看見光亮一閃!


    剛才休息的時候為了節約,我們把火把全部熄滅,整個陣心一片漆黑,這光芒按照星爺的形容就該是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把我們全部都吸引得站了起來!


    “在不在?”一個冰冷的聲音從穹頂的洞裏麵傳出來,不用聽這話,光聲音都能知道這丫絕對就是陸稻!


    這家夥說話老是這樣省這省那,多一個字都難得!


    但是現在丫這聲音簡直就是天籟!


    “你來了就好,我感動的有點想哭!”我把兩個火把點燃,“先下來再說!”


    稀裏嘩啦一陣響,繩梯扔了下來,陸稻隨著這陣響聲拿著手電在我麵前出現,“找你三天了,咋了?”電筒光晃動之間他突然抽出了手槍,“不許動!”


    手槍指著王桑榆,他眼中的光芒驟然變化,就像一隻餓了幾十天的野狼!


    “你幹嘛!”王桑榆也不是善茬,尺劍瞬間出現,看架勢馬上就要爆發!


    “別!”


    我一看就知道陸稻認出了王桑榆,第一反應是我已經被敵人抓住了,所以準備救我,“這是王大小姐,算是我們這邊的,你別激動!”我站在兩人中間把他們隔開,當時心裏七上八下,生怕兩人一下沒收拾住幹了起來把我誤傷,但是當時也隻能這樣不是?


    “恩?”陸稻沒有收槍,隻是看著我的臉。


    “槍收起來吧。”我伸手示意王桑榆收起尺劍,同時臉上的眉毛對著陸稻揚了揚——這是我們各組行動之前定的暗號,這一個表示我說的是實話,“這兩天的事情我們出去再說!”


    “好!”看見暗號之後陸稻才收起了武器,而我也向把尺劍插回腰間的王桑榆介紹道:“這是陸稻,我們國安七部的特勤隊長!”


    “哼。”她不屑的自顧自弄著,“怪不得這麽狂!”


    陸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電筒照了照鐵子和鄭曲,而兩人則是給了一個微笑。


    鄭曲不認識陸稻自然有點生分,鐵子就比較悲了,一直對陸稻抱著畏懼之心,不但不敢上前招呼,就連手腳都有點不知道怎麽放了!


    “這些呢?”陸稻的手電指著四個擠在一起的犬封族人,見怪不怪的問我:“需要帶回去嘛?”“這就算了!”按照師傅交代的道理,能夠不改變的盡量不要亂搞,“我已經把他們帶到了這裏,完成了我們的協議,那麽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犬封族人雖然算不上什麽萬惡種族,但是帶出去的話必然捅簍子,把他們留在這裏挺好,既不會違背承諾,也不會讓他們溜到外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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