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結束了,原本應該相對輕鬆的跡部景吾,最近一段時間卻是異常的忙碌,雖然每天還是會按時地出現在醫院去陪傾眸,但是很多時候都是陪她說著說著就打起了瞌睡,而且那眼底的青痕看得出來是熬夜所致。


    看著說著說著又要睡著了的跡部,傾眸輕輕地為他蓋上了一條薄毯。


    隻是她的動作雖輕卻也驚醒了淺眠的跡部景吾。他睜開眼看著眼含擔憂的女生,“抱歉,我又睡著了。”


    想了想,傾眸還是開口了,“景吾,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伸手攬過她,跡部輕輕的在她的頸邊磨蹭著,“沒有,就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忙了一點,你被擔心,好好的養傷才是正事。”


    看著他有意的回避,傾眸沉思著開口,“景吾,最近聽說股市很不平靜呢。”


    猛地抬起頭,跡部悶聲地說,“不知道?”


    “嗯,雖然我現在是住院,但是並不表示我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景吾,你最近是不是忙著收購水氏一族?”


    看著她認真的表情,跡部景吾最後還是實話實說了,“對,最近一段時間我是在收購水氏一族的股票。”


    歎了口氣,傾眸靠在他的懷中,“景吾,收購的不是很順利吧。”


    感覺到他的身子一僵,傾眸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其實,你真的不必這麽做的,我知道你在我身邊就好了,其他的我根本就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跡部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嚴肅,“我不想要以後的時間裏都擔心有人會從我的身邊將你給搶走,想著那個想要將你火祭的家族依然存在,我就無法安心,我要你好好的,哪怕是對你有一點的威脅我也要將它給徹底鏟除。”


    聽著他的話,說不感動是假的,隻是她不想要看著他為她如此疲憊,“景吾,其實你不必擔心的,水氏一族的族長已經得在監獄中度過餘生了,他根本就威脅不到我,而且你忘了嗎?當時在祭台上的時候,是他派人救了我,現在他是水氏一族的族長,他不會害我的。”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事實,但是他就是無法安心,尤其是那個男人對傾眸懷有不純的目的。


    見他不語,傾眸嘟嘟嘴,“景吾,我隻是不想要你太累而已,而且水匝嬉膊皇嗆枚願兜哪腥恕!


    危險地眯起了眼睛,跡部箍緊她的腰身,“我親愛的女朋友,你對那個男人的平價很高嘛,嗯?”


    “呃……還、還好吧。”她真的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啊。


    “還好?”他可是很少聽她誇過他呢。


    安撫地親親他的唇,傾眸勾著他的頸子撒嬌,“我們家景吾當時是最華麗的,什麽人都比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雖然有溜須拍馬之嫌,但是這幾句話倒是她的心裏話。


    即使心裏已經樂開了花,但是他依舊麵不改色,“在你心中,我真的是最重要的?”


    “當然,誰說不是我就跟誰急。”她雙手握拳做堅定狀。


    麵對這樣的傾眸,跡部剛想要親熱親熱以示君心大悅,隻是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看看時間,傾眸也該吃藥的。


    不舍的放開懷中的人,跡部去開門,果然看到護士拿著藥過來了。


    “蝶姬sama,該吃藥了哦。”星星眼的護士自動忽略了臉色不佳的某位大爺,直接將自己滿臉的微笑送給了自己的偶像。


    “好的,麻煩你了。”


    “沒有關係,能夠為蝶姬sama服務是我的榮幸。還請蝶姬sama早早養好身體,快點重回歌壇。”邊說護士邊將水和藥遞了過去。


    護士看著傾眸將藥給吃了下去,星星眼再次泛濫,啊,她的傾眸sama果然是最美麗的,連吃藥的樣子都那麽的迷人,能夠每天看著她,她覺得自己簡直幸福的要死掉了。現在她好矛盾啊,不希望自己的偶像那麽快的離開自己,但是她又好希望她能夠快點好起來。哦,上帝,她有罪。


    對於天天上演的戲目,跡部大爺已經由起初的抓狂到現在的淡定了,抓起旁邊的傾眸的“日記”,大爺開始打發時間。


    隻是看著看著,他的眼神變得詭異起來。就連護士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傾眸掀被下床,然後從背後抱住他,嘴裏滿是揶揄,“景吾原來那麽喜歡偷看人家的日誌啊。”


    小心翼翼地將她抓到自己的腿上坐好,跡部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傾眸,你這日記上麵的祭祀說明都是正確的吧?”


    “自然是。”他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


    跡部的眼中閃過一抹異彩,“傾眸,我們結婚吧。”


    傾眸愣住:“結、結婚?!”


    “對,結婚。你不是說祭祀的時候是你的生日嗎?那你的十六歲生日就算是過了,也就是說你已經成年了,完全可以和本大爺結婚了。”他之前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但、但是為什麽結婚?”她的腦袋有些短路。


    “你愛我、我愛你,我們自然是要結婚的。”這個主意真的是太華麗了。


    “那……那這跟我的日記有什麽關係……”剛剛不是還在談論日記是不是正確的嗎,怎麽就突然跳到結婚上麵了。


    將側坐在自己腿上的傾眸抱起,讓她麵對麵地叉坐在的腿上,“當然有關係,你上麵不是寫隻有純潔的處子才能夠擔當聖女嗎?那我們結婚了,會擁抱會親吻會做夫妻間一切該做的事,你就當不成處子了,這樣你就不是聖女了啊。”


    “你是想說隻要我不純潔了,就不會被抓去火祭嗎?”


    “嗯。”他一副快誇我吧的表情。


    “也就是說你要把我的純潔玷/汙沒了?”她再次虛心地不恥下問。


    “嗯……不對,什麽玷/汙?!那是愛,本大爺隻是將自己心愛的女生變成女人而已。”他們之間同床共枕、水乳/交融是很神聖美好的。


    看到跡部變臉,傾眸靠在他的懷中小心翼翼地偷著樂,嘴裏小小聲的嘀咕著,“是你自己想著把我變得不純潔的啊。”


    跡部的額角抽了抽,“本大爺才不會說出那麽不華麗的話。”


    “景吾……我們真的非結婚不可嗎?”不是她不想結婚,也不是她不愛他,隻是她有些擔心,擔心他的家人會不會同意,擔心自己能不能勝任妻子這一角色。


    似是看到了她眼中的憂慮,跡部抱緊她,“傾眸,你是我的女人,我愛你,所以我會保護你,不要擔心、不要憂慮,你隻要做好你自己就好了。”


    “那你的家人……”經常有藝能界的女明星嫁入豪門,但是跡部家不是一般的豪門,她並不無知,他的門檻有多高,她還是知道的。


    “他們不是問題。”捧著她的臉,跡部輕啄她的唇,“你隻要知道他們很喜歡你就夠了。”


    “怎麽可能……而且他們又沒有見過我,怎麽會喜歡我呢,安慰我也不用這麽講的。”她全當跡部的話是舍不得他難過。


    “傾眸,你不記得了那份報紙了?你以為我爺爺為什麽去看演唱會,你以為作為跡部家的家主,他會不知道我和誰住在一起?要是他真的不喜歡你,哪還會等到現在不行動。”分明喜歡的不得了,看報紙上那笑得像隻老狐狸的臉就曉得了,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這麽想著,似乎他的話也有些道理,隻是,“我們真的要現在就結婚嗎?”


    “當然。”跡部滿臉的嚴肅,“結婚、必須結婚、馬上結婚。”早早成為他的人,他就不用在這裏提心吊膽了。


    “景吾……”她趴在他的肩頭,小嘴兒在他的耳後輕輕吐息,“我們……可不可以再等等……現在還在上學呢……等我們大學畢業好不?”


    美人計?


    跡部的眸色轉深,手不自覺地在她的腰間摩挲,“真的不想結婚?”


    聽他的語氣,以為自己的美人計奏效了,傾眸更加地賣力,她伸出小舌柔柔地舔著他的頸項,感覺到他的緊繃,傾眸暗暗得意,“恩……其實也就是晚一點結婚而已……”


    “是嗎?”跡部勾起唇角,然後將她抱起直接壓在床上,“可是,本大爺等不及了。”


    說著,他低頭封住了她的嘴。隻是傾眸邊回吻他邊用眼神控訴他的模樣,讓他有些啼笑皆非,無奈,跡部離開她的唇,調/戲般地道:“小妞,知錯沒?”


    “知錯了。”傾眸的聲音極盡委屈之能事。


    露齒一笑,跡部狠狠給她吻下去,然後以著一種十分欠扁的語氣道:“可惜啊,小妞,現在已經晚了,本大爺決定要玷/汙你。”


    喘了口氣,傾眸一副怕怕的表情,“大俠饒命。”


    擁著她緊緊貼向自己,跡部十分惋惜地道:“小妞,都說晚了,本大爺可是不會心軟的。”


    在傾眸的消極反抗下,跡部大爺直接將人撲倒。


    一時間,病房內淩亂的喘息,讓人浮想聯翩,隻是跡部大爺有沒有奔壘成功,看看他那一臉鬱悶外加羞憤的表情就知道了。


    跡部將傾眸摟在懷中,做交頸鴛鴦狀,他的臉色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丟臉過,隻道是上次欲/望難耐,自己跑到衛生間解決已經很沒麵子,如今順著她的美人計,兩具身體貼在一起磨蹭,誰知年輕的身子經不起撩撥,欲/望來得快,擋都擋不住,但是珍惜她又不願沒有結婚就要了她,隻是現在要他停下來他覺得自己會瘋掉也說不定,於是就這麽磨啊磨的,最後把自己的小褲褲給磨濕掉了。好丟臉,他居然就這麽……這麽地……出來了……


    在他懷中的水傾眸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她輕輕地推了他一下,“景吾……去、去把衣服換了……”


    跡部景吾堅決不肯從她的肩窩出抬頭,“我們結婚,必須結婚。”結婚後他就不用忍得這麽辛苦了。


    “那……那好吧……”聽說禁/欲很傷身的,尤其是現在他的年紀,這方麵比較急……


    於是,一個當□□星、一個大財團的繼承人就這麽相擁著,在不華麗的病床上決定了自己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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