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傾眸和跡部兩人都待在別墅中,兩人膩在一起看了一天的碟片。


    晚飯時,跡部遣退了傭人,旁敲側擊、別別扭扭地想要表達一個意向,那就是為他做一次愛的晚餐。於是傾眸悟了,然後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饗宴,然而,飯菜上桌,跡部卻不肯動筷。於是傾眸再次猜測,他這次是想要幹什麽。當跡部向她靠過來將筷子遞給她之後,她再次悟了,原來他是想要讓她喂他來著。


    於是傾眸細心地將飯菜吹溫送到他的唇邊,跡部滿臉愉悅的一口吞下,這一來二往的氣氛很是和諧。末了,傾眸還一條龍服務地位大爺擦了擦嘴。


    晚上,傾眸剛洗完澡就被跡部抱起來扔到了床上。然後跡部覆身其上,傾眸因洗澡而氤氳著粉嫩的臉頰此刻更是羞紅一片,她推了推他,“景吾,你幹什麽啊?”


    翻了個身,跡部將傾眸置於自己的上麵,雙手箍住她的纖腰,“你說呢,自然是睡覺啊。”


    “可是、可是這不是我的房間啊。”她的房間是隔壁的女主人房啊。


    “怎麽,你明天就要走了,又有好長時間見不到了,你就不行本大爺今晚多抱抱。”這個女人怎麽一點都不解風情。


    伏在他的胸口,傾眸嘟唇,“可是,睡覺也不是這樣睡得嘛。”


    勾著頭,跡部看著她撅起嘴,紫灰色的眸中閃過一抹流光,他翻了個九十度,側躺著抱住她,“哎,傾眸,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再這樣誘惑本大爺,本大爺可就要做壞事了哦。”


    “壞事?什麽壞事?”傾眸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她發誓她不是單純,她真的隻是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他話中的個別詞語。


    將頭靠在她的肩頸處私密地磨蹭著,跡部壞壞地含住她的耳珠,“我可愛的女朋友,你說男人在床上能對女人做什麽壞事,恩?”


    像是受驚的小獸,傾眸往下一縮,躲過了他的嘴上功夫。她用被子蒙住頭,厚!景吾真是的,總是說些讓人害羞的話。明明有時候自己都有點臉紅,還在佯裝鎮定地非說不可。


    有些好笑地看著羽絨被隆起的小丘,跡部大手一掀,也鑽了進去。


    隻聽傾眸一聲低呼,然後床上像兩條毛毛蟲一樣的扭動了起來。最後在被窩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跡部景吾技高一籌,成功將人困於懷中。


    被子基本平靜了下來,隻是有些微的掙紮波動,然後從裏麵傳來某位大爺低低的聲音,“睡覺了,在磨蹭就當你勾引我,我可真就做壞事了。”


    於是這一刻,被子是真的平靜了。


    清早起床,傾眸仍是有些迷糊,沒辦法,昨天被跡部鬧到很晚才睡下,今天又起了個大早。


    哈~~掩嘴打了個哈欠,傾眸拖著飄忽的步子往衛生間走,跡部跟在後麵癡癡地笑開了,然後亦步亦趨地跟著。微閉著眼,傾眸摸著自己的牙刷和漱口杯,然而,電光火石間,跡部伸手,閃電般地將自己的牙刷和她的交換了一下,而已然睡迷糊的某女並沒有發現,隻是覺得這次的牙刷好像有種玫瑰花的味道。看來,和景吾的東西放在一起久了,連味道都差不多了,不過,這種味道倒是讓她覺的很舒心呢。


    看著她將自己得牙刷送入口中,跡部突然臉上一陣燥熱。比接吻還讓他悸動。


    為了送傾眸回神奈川,跡部請了一上午的假,沒辦法,東京到神奈川也要一個小時的車程,等他趕回來,估計課也上掉一節了。


    跡部的車子中,傾眸枕著男朋友的腿睡得香甜。而跡部則是看著她,是不是地伸手將她滑到臉上的發絲給撥到耳後。到了立海大的門口,跡部原本想要抱著她去教室的,一方麵他舍不得叫醒她,另一方麵,他想要到立海大宣誓主權。水傾眸可是被貼上跡部景吾標簽的女人,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要有承受跡部華麗怒火的準備。


    然而,在跡部剛抱起她的時候,傾眸就已經醒了。“唔……景吾,到了嗎?”


    “恩,到了。”計劃失敗,跡部有些扼腕地道。


    坐起身,傾眸接過跡部遞給她的書包。她在跡部的唇上親了一下,“景吾,我先去上課可。周末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恩,好。”回吻了一下她,跡部應聲。


    剛出車門沒走幾步,跡部便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握住傾眸的手往自己的懷中一帶,低下頭攫住她的雙唇。


    跡部的這個吻很深,那唇舌交纏的感覺幾乎讓傾眸忘記了這是在學校的校門口。直到聽到了四周的抽氣聲,傾眸暈暈乎乎的腦袋這才轉醒。她紅著臉推開跡部,“景吾,你做什麽在這裏吻我啊,多不好意思。”


    雙手捧起她的臉,跡部一臉得意,“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本大爺這是宣誓主權。沒有男朋友在身邊,這麽漂亮的女生多不安全,可不能讓那些不華麗小子趁虛而入。”


    傾眸莞爾,真不知道他的臉皮到底是厚還是薄。明明唱首歌都能將他給唱成煮熟的蝦子,為什麽現在當眾吻的死去活來,他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


    掃了眼校門口處的幾人,跡部攔住她的腰,走到了那群閃亮的生物麵前,“立海大的各位,好久不見。”


    真田的臉色不大好,他拉拉帽簷,努力克製住想要衝上去的衝動,“好久不見,跡部君。”


    他的話一出,眾人才從兩人接吻的震撼場景中清醒過來,一時間臉紅的臉紅,不知所措的不知所措,其中單純的幾隻更是一副臉紅的手腳不知往哪兒擺的模樣。


    似乎感覺到跡部和他們之間的火花四濺,傾眸拽了下跡部的手臂,“好了景吾,你也快點回去吧,我就要去上課了。”


    見真田被自己氣得半死,跡部大爺覺得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他是可以功成身退了。


    最後抱了她一下,順手替她理了理發,跡部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坐上車前還來一句一定要想本大爺。


    望著那輛布加迪威龍入箭矢般疾馳而去,傾眸略顯尷尬地轉身,然後一個鞠躬,“大家好久不見。上次的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我很高興能在那時在你身邊。”意外的,總是寡言的皇帝居然開口了。


    “我們是很擔心呢,尤其是弦一郎真的是擔心壞了。”幸村笑眯眯的道。


    她有些怪異地看了眼旁邊的真田,後者的臉像是燒紅的鐵一樣。他,沒事吧。


    幸村的話讓幾個知情識趣的人立時明白了個中奧妙,隻是幾隻單純的小動物除外,文太竄到傾眸的身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小眸,我們真的都好擔心的,可是又不知道小眸的電話,就是因為擔心小眸,我現在每天都隻能吃五個蛋糕了。”


    傾眸辶耍諶撕諳摺


    因為早上在校門口被吻的事,這一整天,立海大的學生似乎都處於興奮的狀態,看著她的目光總是摻雜著曖昧與羞澀,弄得傾眸時不時地鬧個大紅臉。而這一天,不知是什麽原因,真田的臉色比以往更加的嚴肅、冷峻,方圓十米內都感覺到冷風陣陣,隻是可憐了坐在她旁邊的水姑娘。


    又是放學的時候,傾眸本不想再讓網球部的諸位送她回家,隻是在發生了上次的事件之後,網球部的眾人似乎是吃了成砣鐵了心地堅持一路隨行。


    隻是人在鬱悶的時候,喝口涼水都覺得塞牙,看著堵在他們前麵的黑衣人,傾眸冷下雙眼,又來了,沒想到來得倒是挺快的,剛回神奈川就又出現了。


    這次幾個黑衣人並沒有廢話,隻是朝她鞠了一躬,然後就向她攻來,很明顯地他們是想要抓她。


    這次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人數不僅增加了,每個人的手上居然還帶著手套。碰觸聖女是水氏一族的唯一死罪,就算是族長想要睜隻眼閉隻眼也不行,然而帶上手套就是另一種說法了,帶上手套就是沒有直接碰觸到她的身體,因此隻要族長的一句話便可以免了他們的死罪。他們鑽的便是這一漏洞。


    幾個少年很默契地擋在了傾眸的身前,傾眸一震,下一瞬躍到了他們的前麵,與那幫黑衣人交起手來,她不能讓他們為她打架,這些黑衣人並不是什麽蹩腳的混混,那糾結的肌肉、冷冽的眼神無不宣告著他們的實力,而且網球部的人還有球賽,他們不能受傷。


    在一個飛踢撂倒一個黑衣人後,傾眸轉頭喊道:“現在,都給我回去!”


    “你在說什麽?!”本應該最冷靜的真田此刻卻像隻暴怒的獅子,“我是不會走的。”說著也加入了戰局。


    看到真田的反應,其他人也有樣學樣的衝進戰圈。雖然他們多多少少都會些武術,但是畢竟不是專精這一塊的,不一會兒就趨於劣勢。傾眸看了他們一眼,有些急躁,都說了讓他們走的,為什麽還留在這裏,她要是一個人,想逃的話很容易,但是他們不走,而她不能扔下他們不管啊。


    一咬牙,傾眸大喊,“現在,跟我一起跑。”她沒有武器,又得顧著這些金貴的少年不能受傷,現在她也隻能帶著他們往自己家的方向跑。


    隻要拿到踏雪就好。


    隻能說這些少年天天被罰跑圈並不是跑假的,十幾分鍾下來,幾人已經看到了傾眸家的房子了。


    傾眸開門,將眾人迎了進去,然後走進房間抱出踏雪。看著不解的眾人,傾眸道:“現在你們給我好好的待在房子裏,把門給反鎖,我出去解決了他們就回來。”


    “不行,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的。”真田抓住她的手臂,緊緊地不放手。


    傾眸急了,“你們怎麽不明白,如果是我自己的話,我能夠解決他們,可是有你們在我會有所顧忌,你們還要參加網球賽,這個時候你們根本就不能受一點的傷。”


    眾人怔怔地看著她,一時無語。


    傾眸以為他們終於妥協了,於是迅速的跑了出去。


    隻是她前腳剛走,那原本應該待在房間中的少年們後腳就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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