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我就被她這一巴掌扇懵了,頓時急火攻心,就想打回來,但這男人打女人似乎有些說不過去,而且這女人好像真的生氣了,板著臉一副我觸怒了她底線的狀態,這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麵子活受罪麽?但為什麽要麵子的是這個瘋女人,而受罪的是我?


    苦逼的想著,我隻好跟在這女人的身後轉身回屋了,關門前,門外的那兩個服務員還問了我一句,“先生,需不需要冰敷一下?”


    我哪裏還有那心情,直接啪的一聲關上了門,然後也沒管又坐到了沙發上的那個瘋女人,直接躺到床上去睡覺了。


    白天睡了覺,這又被瘋女人莫名其妙的扇了耳光,我臉上火辣辣的疼,哪裏還睡得著?就睜眼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這氣氛已經詭異到了極點。


    片刻的功夫,有人按響了我房間的門鈴,我以為是al二少爺,便起身去開門了,打開門一看是剛才的那兩個小服務員,端著冰敷用的毛巾和冰塊,還有兩瓶紅酒,不過,這紅酒似乎是給其他客人的,因為上麵的牌子標著其他的門牌號。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直接說了句不需要,就關上門,繼續去床上躺著了,但那個瘋女人打開門,留下了冰塊,就連那兩瓶紅酒也打劫下了,還大方的付了雙倍的現金,厚厚的一遝鈔票。


    我心裏依舊在嘀咕這女人神經病,但半個小時之後,我已經坐在床邊自己敷臉了,而那個女人則是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自顧自的說這紅酒哪裏哪裏不好,哪裏哪裏不值錢,卻還是一副喝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第四百四十九章被捉


    這個女人的挑剔雖然看似有些無理取鬧,但對於這酒,倒是似乎很懂的樣子,包裝她是看都沒看一眼。卻連這酒是什麽時候產的,產自什麽地方,以及酒的由來和不足之處,都說的頭頭是道。


    我這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對這個自然不懂,也沒有看說明書,可就是這女人身上所自帶的氣勢,就讓人覺得她說的都是對的,沒有什麽好質疑的。


    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著包裹著冰塊兒的毛巾敷臉,臉上已經沒有那麽火辣辣的疼了,冰的有些發麻,不知道腫了沒有。


    而那個女人似乎是有點喝多了,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挑剔著這紅酒的不好,一模一樣的話。已經說第三遍了。


    我也沒管她,敷完臉就躺床上睡覺了,倒不是很困,隻是覺得無聊。和這樣的女人不管她喝醉了沒有,我是都沒有聊天的想法,心累。


    因為對方是女人,又有求於我,所以我這覺倒也睡的放心。隻是依舊有些驚醒的注意著房間裏的動靜。怕發生什麽意外。


    似乎是我睡著不久,那個女人清脆的高跟鞋聲就朝我這邊靠了過來,我瞬間就驚醒了,條件反射的翻身坐起來,喝的醉醺醺的陳萊直接與我擦肩而過雙臂大張的趴到了床上。


    我頓時嘴角一抽,就這樣被擠下了床,那個女人喝的暈乎乎的。渾身酒氣,還在嘀嘀咕咕的念叨著,“這什麽破床,硬的和地板似的……唔,嘔!”


    “臥槽,別…”我一聽這聲兒不對,立刻竄過去想把這女人扶到床邊,但這別吐二字還沒有說完,那女人就哇的一聲,全吐床上了……


    下意識的翻了白眼,我無奈的看了看這女人的嘔吐物,還好隻是弄髒了床,衣服沒髒,確定身上是幹淨的,我就很是隨便的把這女人扔到了床頭,然後手腳麻利的扯下了床單,拿了床被子鋪上,轉身將這床單拿去了衛生間。


    完事在衛生間洗了洗手,手還沒擦幹,就聽外屋那個女人又在鬼哭狼嚎的不知道做什麽,心中莫名的煩躁,我衝出去打算將這個瘋女人丟到大街上,卻看到這貨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衣服脫了,光溜溜的趴在床上,正鬼哭狼嚎的唱英文歌,簡直難聽的要死。


    頓時心中一抽,這不等我收回眼神,那個瘋女人突然不唱了,隨即翻了個身,仰麵朝天的說道,“b麵!”


    然後又鬼哭狼嚎的換了首更難聽的英文歌。


    我立刻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眼,心說,這他娘的怎麽還帶撒酒瘋的?唱歌還有ab麵,當時錄音機呢,自配翻帶功能……


    遮著眼,我過去拽過被子將這女人包上,滾了兩個個兒,然後扯過床頭這女人的上衣,塞住了她的嘴巴,耳根瞬間就清淨了。


    再看看這時間已經後半夜了,我掃了那女人一眼,確定包的嚴嚴實實的動不了,我這才靠到沙發上眯了一覺,這覺睡的時間不是很長,至少我覺得自己還沒有睡醒,就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了。


    我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半,窗外的天色還黑著,心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門外的敲門聲依舊輕微而有節奏的敲著。


    我也就犯著嘀咕去開門了,知道我住這裏的人不多,原想著門外的人不是去而又反的al二少爺,就是多事的服務員,但當我打開門看到付九泉的臉時,是頓時嘴角一抽,啪的一聲又立刻把門關上了。


    我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那個瘋女人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這就是傳說中的捉那什麽在床麽?


    瞬間,我的心中仿佛有千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可又想不出什麽有效的辦法解決眼前事,隻好竄到床邊揪起那個瘋女人,用力的晃了兩下,壓低聲音說道,“喂!醒醒,你他娘快醒醒!”


    這女人似乎是真喝多了,撒酒瘋又折騰了大半宿,這正睡的沉,突然被我揪起來一時間也沒醒盹兒,隻是睜眼看了看我,又閉上了眼,但很快嗖的一下又睜開了那雙大眼,掙紮了一下,從被子裏伸出手,一把拽掉了堵在嘴裏的一副,當然同時滑掉的還有裹著那女人身體的被子。


    這女的頓時一愣,立刻扯回了被子,不等她尖叫,我很是明智的先出手捂住了她的嘴,緊張兮兮的說道,“我什麽都沒幹,是你自己喝多了脫得衣服,我大舅子現在就在門外,你他娘的趕緊穿上衣服。”


    我說話的全程,這女人都在瞪著我,隻是我這才說完,不等她點頭或者搖頭,這房門外的敲門上突然中止了,隨即嘭的一聲巨響,付九泉已經一腳踹掉房門,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這一瞬間,我能說我的血液都幾乎僵住了嗎?


    他踹門進來的時候,我就跪在床上,用及其曖昧的姿勢抓著陳萊的肩膀,另一隻手還捂著這個瘋女人的嘴,最重要的是,陳萊沒有穿衣服,什麽都沒穿!


    付九泉是個做事幹淨利落,從來不拖拖拉拉的人,我相信如果不抓緊時間解釋清楚,他也會很幹幹淨淨毫不拖拉的閹掉我……巨吉叉弟。


    四目相對,我第一時間搖了搖頭,解釋道,“我和她什麽都沒幹,是她自己喝多了撒酒瘋……”


    我這正在解釋,但不等我說完,站在門口的付九泉就緩步進屋,麵無表情的打斷了我的話,低聲說道,“知道最近你和小玉之間出了點問題,但我沒想到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劉磊,偷腥的感覺是不是讓你很有優越感?”


    我這還在為付九泉前半句的猜測點頭,他這後兩句就說完了,搞得好像我真的很有優越感似的,意識到不對勁兒,我莫名一愣,立刻說道,“哥,你聽我說,我和這個女人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我們也是昨晚才認識的,孫胖子讓我幫著看病而已。”


    “才見麵,看病都看到床上去了?”付九泉卻是冷笑一聲,皺眉看向了那個女人,似乎也是認出了這女人就是前幾日孫胖子找他看過的那個客戶,便多看了幾眼。


    “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嗎?”那女人到了這時候,也依舊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一把打掉我的爪子,瞪了付九泉一眼,轉身扯過一邊的衣服,霸氣四射的掀開被子,一邊雷厲風行的穿著衣服,一邊冷聲說道,“這小子連塊腹肌都沒有,還想勾搭本小姐,完全不夠格好嗎?”


    臥槽,我有啊!雖然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有啊!有六塊小腹肌呢,雖然不明顯但也有好嗎?這瘋女人沒看到不要亂說好麽?


    意識到被赤果果的嫌棄,我莫名的在心中抱怨了一句。


    付九泉見這女人穿衣服,也別開眼神,看向了我,不著痕跡的掃了我肚子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麽,反倒是那女的穿好衣服,隨即霸氣四射的往床上一座,直接說道,“我是來治臉的,你們到底有沒有辦法?能不耽誤時間麽?我這全身都被你們兩個大男人看光了,已經夠吃虧的了,若是這臉還治不好,那我就要找孫胖子好好的談談了。”


    我一聽這話,立時就想起了孫胖子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和al二少爺緊張兮兮的狀態,雖然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腦子有病,但大權在握,似乎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惹得起的,更何況,我是真心想幫她治臉。


    想到此處,我微微蹙眉看向了付九泉,試探性的說道,“哥,這件事咱可以以後再說,要不你先給陳小姐看看這胎記?”


    “看過了,沒治。”付九泉卻是看都沒看那女人一眼,簡單的冷聲回了一句。


    聽這話,我自然是心裏有數,這付九泉若是真沒治,他就不會跑這一趟了,直接給我打個電話說是治不了就行了,既然他連夜趕來這裏了,那就說明他有辦法,隻是此時對我和這個女人充斥著敵意,所以不是沒法治,隻是不想治。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沒治你來這裏做什麽?還指手畫腳的……”陳萊一聽頓時不樂意了,瞪著付九泉就開始毒舌的之責,一副沒完沒了的樣子。


    “陳小姐,請你注意措辭,這人是我大舅子,”我見這勢頭不對,立刻及時攔住了這女人的話,見這女人冷哼一聲不說話了,我便轉而看向了付九泉,說道,“大舅哥,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付九泉掃了我一眼,並沒有搭話,但見我進了衛生間,便跟在我身後過來了。


    拋開這大舅子的身份,付九泉對我來說也是個不錯的朋友了,雖然這貨有時候比較顧事不顧人,但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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