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回到宮內,已過了五更,該到上早朝的時候,在內殿匆忙換好了龍袍,趕到政和大殿,接受了百官朝拜,朝會還是如往常一樣,由六部尚書將本部衙門一日內接到的奏章,篩選過後,重要大事形成奏折上報出來,又漢王及諸位軍機大臣參議決策。兩個時辰後,早朝結束,龍天羽留下張良、蕭何、曹參、趙堯、陳平、六部尚書到內殿,待眾人剛坐穩,漢王劈頭就問起督察院的事,曹參將這幾日挑選的人選和機構組織呈遞給了漢王。龍天羽看過後,說道:“建立督察院之前,本王要給大家說兩件事,乃是本王昨日微服出宮親眼所見。”當下先把城外施粥救濟的事說完,接著再把天香閣豪門公子爭嬌的事有選擇地說出,聽得幾位重臣臉色微變。“自古以來,官風不正,子嗣管教不嚴,最後反成為朝廷的蛀蟲,百姓的禍害,千裏之堤,潰於蟻穴,這些都不得不防,因此督察院要盡快成立,官員到位,機構運轉起來,包括養馬監、軍械監、肅廉監等九個科道部門,諸卿可有督察院總督的人選?”龍天羽詢問道。丞相蕭何道:“臣覺得,陳平將軍擅於謀計,精於官途,為最適合人選!”曹參點頭道:“臣也認為陳平最為適合!”龍天羽目光盯向陳平,問道:“陳愛卿,你對督察百官,治理貪慕,清肅朝綱有何見解?”陳平起身拱手道:“嚴肅法紀,至關重要!臣以為,治不如防,倘若朝廷沒有約束監督的機構,必然會造成官吏腐敗,如果對天下官吏僅以酷法製裁,崇尚法家,傷筋動骨,卻難以根治;新任官吏獨攬地方大權之後,官官相護,漸漸變得唯我獨尊,失去畏懼之意,懷抱僥幸心理,還會前赴後繼,那樣貪官是殺之不絕的!”陳平的一番見解說辭,不但軍紀大臣聽得頻頻點頭,連龍天羽也不禁頜,深覺頗有道理。這時陳平頓了一頓,來了精神,繼續說道:“臣以為,官員肆無忌憚,貪汙腐敗,是因為沒有監察官員之責,如果督察院九道部門全部成立,幾乎囊括了監督文武官員、朝廷稅收、軍械、養戰馬等各個方麵,各司職守,這樣一來,刑部、督察院、丞相府,三權分離開來,從朝廷中央到地方司法衙門,形成完整的體係,所以欲清吏治,先理根本,在擇選官員之時要慎之又慎,拒絕選用庸碌無為、為虎作悵之徒,久而久之,開言路、勘百官、肅朝綱、明律法,天下太平指日可待”。龍天羽微笑點頭道:“很好,陳平之言甚合本王之意,這總督之職就由你來擔任,其它人選,由各部提供後,陳卿按標準考核、選拔,即日開始,不得延誤!”“臣領命!”陳平拱手謝恩。如此一來,刑部與督察院,一個是掌罰罪事、律例館、掌修訂法律、捕旗人逃亡事、秋審各案的立法係統,一個是監察百官、巡視郡縣、糾正冤獄的科道係統,並立起來,對朝廷文武百官及地方官員、百姓犯罪進行治理。內殿商議過後,軍紀大臣退出內殿王宮,龍天羽回到內殿的禦書房,沐浴更衣,一晚未眠,又上朝議事,洗洗身子去除疲勞,侍女、宦官都被他留在外邊,說實在的,他還不習慣洗澡被很多人伺候的習慣。督察院成立了,龍天羽心中稍稍放鬆一些,忽地想到了蘭玉蝶,不禁一笑:這個丫頭,好像一個女研究生一樣,什麽事都好奇得很,交流了一晚,講了那麽多科技知識理論,也不知她能消化多少?這時旁邊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道:“漢王,水涼了,要不要加些熱水?”龍天羽轉身瞧去,卻見一個少女正在浴桶前,柳眉彎彎,嬌俏秀美,長長地睫毛微微閃動,鮮紅地小嘴仿佛新生地櫻桃一般嬌豔欲滴、紅潤;她臉上似是打了一道薄薄地胭脂,帶著微微地粉色,滿臉羞澀。“月兒!你怎麽來了。”杜冰月哪敢說自己見他在洗浴,偷偷跑過來大獻殷勤,這時見他目光打量著自己,加上心裏虛,臉頰憋得通紅,羞羞答答道:“月兒昨晚沒見到夫…夫君來到和鳴殿,姐姐們都不知你去了何處,早晨聽說你回宮,人家就過來了,夫君……讓月兒幫你搓背吧!”龍天羽微笑道:“小月兒,為夫這就洗完了,你在殿外等我一會就行了。”杜冰月讀起小嘴道:“夫君,你就讓人家為你搓一下背嘛!”龍天羽見她垂嬌羞,十足的小美人坯子,雖比其它妃子少了些成熟的豐腴,她的腰兒窄窄小小的,連女性本該線條豐腴的臀股都顯得玲瓏小巧,腹部極薄,但胸前卻是碩大無比,皮膚緊繃細致,別有一番風味。“好吧,感受一下小月兒的手藝!”杜冰月聞言欣喜萬分,嘴上卻道:“人家不小了。”她說的語氣有些幽怨,畢竟在這個年代,過了豆蔻年華,十五歲的少女就已經出嫁了,月兒今年已十七歲,雖然在龍天羽看來,還是高中生的年紀,但她卻覺得自己早成熟該嫁人了,偏偏漢王還沒有要了她身子的想法,眼看那些美麗動人的王妃都在爭先陪夜,爭取早日誕下皇子,叫她如何不急,因此偷偷上門來就是希望能迷住漢王,爭取得償夙願。龍天羽目光掃在她胸前,嗬嗬笑道:“是夠大了。”杜冰月羞澀地站在他背後,輕柔地為他按摩著頭頸和肩膀,觸摸到他的皮膚之後,整個身心都醉了,手中力道開始變得軟綿綿的。龍天羽被她按得癢,一伸手就把她抱入了桶內,橫放在浴水中自己的胸膛前。“啊――”杜冰月嬌呼一聲,渾身被浴水濕透,霎時一片耀眼的白膩肉團脫籠而出,白如堆雪,雪尖


    兩抹嫣紅,她的臉紅紅的,一雙明眸卻像是蒙上一層霧氣。龍天羽俯身望著身前的小美人,濃如潑墨,紅唇濕濡油亮,雙眸迷離如水,那副嬌嬌怯怯的樣兒已是看得人難受,她那喉間出的嬌聲更是叫人心亂如麻,低頭嗅了一口,處子幽香麝人。“好香,月兒,你這妃子做的太容易了,好像還未和為夫行過夫妻大禮了,沒有做到妃子的責任喔,擇日不如裝日,不如就在這……”杜冰月聽了他的話意,羞不可抑地吟了一聲,雙手掩起了麵孔,指縫間露出的都是緋紅色的,但神色間喜上眉梢,任誰看了都知道這小妮子千肯萬肯,早迫不及待了。龍天羽抱緊了月兒的身子,雙手探入衣襟內,摸上她的雪兔,用力一擠壓,就看那團粉肉不斷在他手掌中變形,杜冰月在這時早已星眸半閉,嬌喘微微,嚶嚀不已,不知身在何處了。就在他要進一步探取之時,門外傳來宮女的傳喚:“啟稟漢王,諸位王妃在和鳴殿恭候聖駕,恭請漢王……”杜冰月猛地驚醒過來,像個偷腥的小貓躲在他的懷內,生怕被其它王妃見到,從而取笑她。龍天羽哈哈大笑道:“回去告訴王後和諸王妃,本王這就移駕過去……”然後低頭親了一下月兒的濕潤的櫻唇,笑道:“來日方長,等選個好吉日,就和月兒圓了洞房!”懷內的小玉人早已紅霞翩飛,嬌羞不已。…………當龍天羽離開天香閣後,墨蘭莫不及待地將他的解答和解說全部用心整理,記錄下來,越看越心驚,覺得每一條理論都是石破天驚一般,從未聽聞過,打破了往昔的常理,還有許多運算之巧妙,出了她的想象,結合她以往對《墨經》的研究基礎,聽過這些新奇的理論後,茅塞頓開,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不知他從哪學到這些理論,就是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許多先秦諸子並立的時代,也沒有聖賢研究出這麽多不同的理論啊,他是如何做到的?”墨蘭看著窗外的旭日,默默地呆。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韓月如端著早膳進房,放在桌上,笑得眉如彎月,歡喜道:“恭喜姐姐得償夙願,與漢王共度一晚良宵,從此以後身有所屬了。”墨蘭眸澈如泉,眉眼嫣然若畫,精致秀雅,蹙起蛾眉嗔道:“小丫頭,亂說什麽呢!”韓月如抿嘴笑道:“難道不是嗎?漢王和蘭姐姐在此房內共度了一晚,直到東方泛白,漢王這才離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郎有情妾有意,月姬才不信真的什麽沒有生呢!”墨蘭搖頭無奈道:“不要胡思亂想,我和他真的沒有生什麽!”“真的?”這下輪到韓月如吃驚了,不會吧,這一晚獨處一室,不亂於禮,難道漢王有隱疾?行了不那男女之事?不能啊,如果真是這樣,他還娶那些才女名姬做什麽用?墨蘭歎道:“我與漢王一見如故,把我這些年積累的一些問題,羅列出來,這些問題不但困擾了我很久,就是世人也都疑惑不解,曾經與衛大哥、雁大哥也都探討一下,都沒有什麽答案,想不到隻用了一晚,漢王竟然……竟然把這些問題全部解開了。”“什麽?全部解開了?”韓月如震驚萬分。墨蘭點著螓,感慨道:“這漢王有經天緯地之才,太厲害、太可怕了,我現在都在考慮,墨家與漢軍為敵會不會是一個大錯誤!以他的學識和魄力,恐怕將來漢室的江山統治要比墨家祖師想象的國度還要完美,容易實現,月姬,派人傳令給總壇長老,暫且停止與衛國的合作!”“可是,合作不是咱墨家祖師定下來的嗎?”墨蘭堅定道:“不錯,是祖師定下來的,但今時不同往日,局勢完全操縱在漢王的手中,聚集了江山大氣運,即使人道革鼎,曆史更迭,這個人也是絕對的主角,任何諸侯和勢力都無法抗住他,哎,以前我太小覷了他,到頭來,卻是墨蘭孤陋寡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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