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阿姨聽到了陳悅虹的問話,心裏有點害怕,唯唯锘锘的,她能夠感覺到自已可能幫了倒忙,不但一點也沒有為小姐分憂,可能還害了小姐。


    “小姐,我是不是犯了什麽錯誤呀?”


    “沒有,你隻需要確定你剛才講的話,是不是全部都是真話實話就可以了。”陳悅虹對於阿姨的問題也沒有作出正麵的回映,這個阿姨在家裏做了很多的年了,她還是比較信任的。


    阿姨道:“小姐,老身講話您還不相信嗎,我怎麽會害你呢?我當時也覺得奇怪了,無緣無故的怎麽會有人送一個花盆給我呢,根本我也是不會要的,可是那個人說認識小姐你,而且還說不想讓你知道送東西了,是真正的關心你,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才會收下來。”


    “在後來你就收下了,是嗎?”施仁道。


    “不錯,我收下了,但是還是給了錢了,那人雖然死活推脫都不要,但是扭不過我,我還是給了一百塊錢的。”阿姨小心道,一再的表明自已並沒有貪汙。


    看了看阿姨,又看了看邱老師,現在有這麽多的人講話也不是最方便的時候,“好了,事情結束了,阿姨你要往心裏去,這個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做好自已的本份,以後不要隨便的接受陌生人的東西了。”


    送走了邱老師以後,施仁跟陳悅虹一起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坐了下來,“目前這個事情看來是找不到確切的證據了,這樣虹姐從明天開始我一直陪著你,特別是談判的時候,我懷疑這個人隻所以做的目的並不是想害你的性命,而是想迷失你的大腦思路,讓你在談判的時候失利,這樣子他們才會有機可乘。”


    “不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看來是馬丁無疑了,就像你說的一樣的,一個做進出口生意的,怎麽可能會帶一個陰陽法術大師在身邊,絕對的不是巧合了,與這一個事情有關係了。”…,


    施仁道:“我們也不用胡亂的猜測,至少有八層把握可以證明是他做的,你明天不是還要和他見麵嗎,因為他又有一比貨物要進關了,還是你去檢查,所以這一次我就陪著你去吧。”


    “好”聽到了施仁的話,陳悅虹放心道,心裏一顆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看著陳悅虹施仁一直微微的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麽好,你說為什麽這樣的女人就是這麽的強勢呢,而且還是身居高位,家族背景缺一不可,什麽都有!


    “看著我幹麽呢,我早上是不是臉沒有洗幹淨呀?”感覺到施仁在看著自已,陳悅虹出奇的臉上微微的紅了,


    “哪裏話呢,小弟是想看一看,虹姐倒底有什麽與從不同的地方,要讓別人想著方法的算計你,而且還是從陰陽法術界下手,因為這個東西是看不見摸不著,最不好尋找證據的。”施仁道。


    “嗬嗬,你小子呀,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怎麽評價你,說你老實吧,有時候又很滑條,可是關健時刻又是大義凜然,一身正氣,讓我心裏都喜歡。不過,你真的想知道嗎?”


    施仁道:“當然想知道,如果你放便說的話!”


    “其實我的工作單位一家國營的公司,我是這家公司的老總,我們主要是做黃金進出口生意的,你也知道黃金是國家的戰略儲備物資,所以這一關我得把好,而且是一絲不苟的做好。”


    “你可能也大概知道我家裏的情況,我不能給爺爺丟臉,國家都是我爺爺那一輩人打下來的,人家說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所以無要更加的做好。”


    原來是這樣子,黃金生意而且是直接和國家政府談價格買賣,肯定是穩賺不賠的東西。那麽當黃金物品一但純度不夠的時候,假如進關檢查這一關馬虎的過去了,那麽非法者就獲取了暴利,而虧損的是國家。


    聽到了這一個情況之後,施仁對陳悅虹肅然起敬,“虹姐,原來是這麽回事,我很佩服你,明天我一定陪你走一趟,看看這個馬丁是何許人也。”


    陳悅虹上班的地方是幢很大很高的建築樓,也是這個公司辦公寫字樓,是整個大上海有數的幾大標誌性建築之一。每天在這個地方上班才能深刻的感受到上海的金融繁華與國家的強大。


    “真是沒有想到,虹姐你在這種地方上班,我什麽時候辦公室如果有這麽大的話,就算是死也值了。”


    “隻要你願意,你隨時搬過來和我一起上班,把你女朋友也接過來,你給你一間最大的辦公室。”


    嗬嗬!聽到了陳悅虹的話施仁嗬嗬的笑了笑,現在陳悅虹徹底的認可的施仁了,想留他一直在身邊,但是知道這個是不可能的,所以就一直在拋這樣的橄欖枝。


    “陳總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對呀,又見麵了,可是我根本就不想見你,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寧願永遠都不見你。馬丁我們再怎麽說也是一起長大的,有時候做事情要懂重適可而止,太過份了可不好。”


    雖然很是竭力的在控製自已,不過陳悅虹還是很明顯的指了出來,看看這個馬丁是什麽反映。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真的陳悅,我好像並沒有做什麽事情吧。我今天找你來可是拿安檢通關憑證的。”馬丁道,對於陳悅虹的問題,並沒有多加理會,而且對於站在她身後的施仁也是直接的無視了。…,


    其實關於破除了這一個陰缸法術的施仁,馬丁心裏還沒有一個認可,並不知道施仁的法術有多厲害,隻知道自已換了一個陰陽法術師,比以前更加的厲害了,並不知道前一個法術師是被施仁擊傷了,才換的這一個人。


    “不行,我必須自已親自檢查以後,如果合格的話,我就會給你開據通關憑證的。你現在直接這樣子還拿不到,雖然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但是這是法律,是原則的問題,我不能馬虎,請你原諒。”


    “你確定,不給嗎?”馬丁有持無恐的問道。


    突然陳悅一個站立不穩,好像要倒了下去,一下子服著椅子之後慢慢的坐了下來。


    “陳總,你可否再考慮一下,我們是真的很有誠意的。”說這句話的不是馬丁講的,而是站在他身後的那穿黑衣服的人。這個人一身的漆黑,帶著墨鏡,頭上麵還帶著一個帽子,有時候在想,這個家夥是不是出生都是活在黑暗之中的。


    “不用再說了,我可以幫虹姐回答,不可能的。”施仁有力一聲道喝,駁回了這句話。


    “你是個什麽東西,有權力決定嗎?”


    “那你問吧,不過如果你身邊那位先生問的話,我想我就有權力回答。”接著施仁又道:“老總對老總,手下對手下,這樣子才對等等,你說呢,馬總。”


    馬丁看著施仁的回答,糝糝的笑了笑,“好小子,你可考慮清楚了,得罪我不是那麽好過的,我惹不起陳總,還惹不起你嗎?”


    施仁並沒有理會馬丁的這句話,赤裸裸的威脅對於現在的施仁來說等於是廢話。隻看他直接一指點在了陳悅虹的額頭上麵,陳悅虹瞬間清醒了過來,“施仁,我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會突然之間就暈起來了?”


    “噓。”施仁作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陳悅虹一看就明白了意思。


    馬丁身後的那個男人,金刀大馬的一步跨出,站到馬丁的前麵直視陳悅虹道:“陳總還請再考慮一下吧!”


    “我說過不行。”這一次施仁沒有客氣的,不僅僅是這句話,而且裏麵還加雜了天師秘籍裏麵的一些功法。


    “焚仙功法----破”


    當施仁叫出這一聲時,隻聽到砰的一聲響,不知道是個什麽東西,反正就是聽到這個黑衣男人身體的某一個物件炸響了起來。聽到響聲有點像是法器之類的物件,不但是炸響了,而且這個男人的嘴上麵,還有絲絲的血跡。


    看到這個結果施仁冷笑了一聲,“昨天那個家夥是不是受傷了,所以今天才會換你來,不過好像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怎麽也受傷了呢?”


    一句話不言而喻,大家已經是把事情挑明了。不過隻是在法術上的挑明,雙方都很有默契的一直沒有提陰缸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的,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馬丁留下一句話之後,帶著這隊人馬離開了。


    他知道這一輪的見麵較量已經輸了,隻能再從長計議。


    (兩章一起上傳的,後麵還有一章!)


    第189章深仇大恨


    “現在已經基本上很明卻了,陰缸的事情絕對是他做的,這個馬丁這一次如果抓到你的把柄一定玩死你。”馬丁帶的一隊人馬走了之後,陳悅虹在辦公室裏麵和施仁聊起來,一開口就是憤憤不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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