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放下碗筷開始了自已的長篇大論的故事,講述的自已這一個月來的工作生活經過,也講到了自已的一百萬。


    想大哥回來,就是想自已拿出一部分錢來給家裏做一個什麽樣的事情,自已出股讓大哥創業,因為施仁有自已的工作,是沒有時間做管理的。…,


    “你說什麽,一百萬,怎麽這麽說呀,你小子老實告訴我,這一百萬到底是不是你真本事掙過來的?不會是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幹的嗎?”施國權一臉嚴肅的問道。


    人窮沒有關係,人窮誌不窮!通過自已的勞動,總有一天會生活好起來了,但是非法所得就不行了,那是要坐牢的。


    施仁的父母一臉的老實八交,二老都是實實在在,誠實厚道之人。


    “你還不放心你的兒子嗎?這麽些年如果我想走歪路,早就走了!”


    席間父子二人又聊了一些無關緊的事情,總算是一局飯吃完了,皆大歡喜。施仁現在掌握的有一原則,能不讓父母擔心,就盡量不說讓他們擔心的話題。有時候寧願哄著他們高興就行了,人老了就跟小孩子一樣的,哄著哄著就過去了!


    理發、刮胡子、西裝、領帶,施仁精心的打扮一翻,每次都楊紫含等著自已,這一次自已一定要早一些到才行,雖然前兩次都有宋佳在一旁陪同。


    “紫含你走到哪裏了,我還是在老包間位置等你,哦,好的好的,你路上小心一點,不要急,我今天有時間等!”


    紳士風度裝得挺像的,男人有時候並不是怎麽斯文,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所謂的斯文都是裝出來的,一旦結婚就原形畢露。


    “你來的挺早的呀,等了我多久呀,不好意思,今天真的有工作,所以才會約到八點鍾這個時間相見。”楊紫含坐下來到一臉的謙意。


    嗬嗬,施仁笑了起來,仿佛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楊紫含會為了遲到一會,竟然主動跟施仁道謙起來。


    “沒有關係,工作第一。再說了,今天是我早到了,我提前了一個半小時前來等你,所以無論你是怎麽早到的,也是我先到,你都會遲到的。”


    “什麽,你幹麽那麽早到呀,一個人坐在這裏多無聊呀!”楊紫含對於施仁早到這麽多時間表示無法理解。


    “紫含,從我們約會開始,你就已經等了我一次了,上一次是因為有宋佳陪同你等,有個講話的人,可是這一次是你一個人,如果還讓你等我,那我還怎麽活呀。現在才剛剛認識,如果哪一天談戀愛了,那還不得你事事都等我,天天都等我呀!”


    施仁的回答雖然並不是什麽感天動地,感人肺腑,但卻是樸實無華真情的流露。楊紫含聽了這一次臉上非但沒有紅,而且是開心的笑了起來,整個臉上揚溢著幸福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談戀愛了,我好像還沒有接受你的吧,你也沒有跟我表白過,我可不是嫁不出去,沒有一定誠意的人,我是不會喜歡的,讓我見識你的誠意吧!”


    楊紫含嘴裏含著小湯匙,眼裏看了一下施仁,把頭轉過去,不去看施仁,心裏卻是忍住不讓自已笑出聲來。


    這一餐飯從開始,就吃的很高興很愉快。談戀愛中的情侶每一天都是幸福的,相信二人都有感觸。這一餐無論是吃什麽,都不所謂了關健是幸福的滋味是最甜的。


    “對了施仁,跟你講一個正經的事情,我有一個朋友是做警察的,現在手上遇到了一件比較棘手的案子,現場找不到任何的線索,但是上麵給的壓力又很大,我懷疑可能是靈異事件,我想讓你幫我看一下,幫助一下我的朋友。”


    快要吃完飯,臨走埋單時,楊紫含抬起頭和施仁講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對於楊紫含提出的任何的理由,施仁都是會答應的。…,


    “可以呀,有需要你讓他隨時跟我聯係,我把我家的地址告訴你,你在把我電話給他,讓他隨時可以來找我。”


    施仁果然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答應了。


    “反正你也比較閑,我想博物館最近可能都沒有什麽事情可做的,你就運動一下吧,嗬嗬。但是我可跟你講清楚,這個沒有勞務費的哦,你是免費為我服務的!”


    “這個還用說嗎,你都說的是你的朋友,我還能收費嗎?再說了,我還沒有為你做什麽事情呢!”


    講好之後,打的送楊紫含離開了,施仁再一個人打車回到家裏。


    “請問,這裏是的家嗎?我是一名警察,是他的朋友楊紫含介紹過來的。”開門的是施仁的父親,看到門外麵站著一個很年青的警察,點著頭很有禮貌的對著施國權打著招呼。


    施仁到了聲音快速的從房間跑出來,連鞋都來不急穿,聽說是楊紫含的朋友,馬上跑出來親自接待,很怕怠慢了他。


    “請坐,叫我施仁就好了,不用什麽施仁大師的叫,既然是紫含的朋友,那都是朋友了!”


    對麵的警察人長的高大帥氣,英氣逼人,聽到施仁直接稱呼紫含的時候,愣了一下,然後不經意間的莞爾的笑了笑。


    “我叫楊偉鱗,偉大的偉,魚鱗的鱗,是襄陽市襄州區公安分局的刑警。這一次過來有事想請施大師你幫忙的。”這位年青的警察人的年紀很輕,但是做事情講話感覺很穩重,處變而不驚,像是那種從小就見過什麽大世麵,上位者熏陶過的人。


    施仁點了點頭道:“你的事情直接跟我講,昨天的時候紫含已經把你來找我的目的講了,你可以直接,但是記住叫我施仁或者仁哥也可以的,我想我比你大一點吧。”


    楊偉鱗爽朗的笑了笑,“沒有問題,仁哥,情況是這樣的……”隨即楊偉鱗為施仁講起來了案情,包括現在所在的發現,及證據一定不露的講了出來。


    施仁邊聽邊不住的點頭,經過前後的邏輯分析,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些靈異犯罪案件,隻是不知道有沒有人參插在裏麵。


    畢竟人鬼疏途,如果有陽間的人和陰魂狼狽為奸的話,情況就要複雜很多了。


    第40章驚嚇猝死


    襄州區某住宅區一套複式樓,生活著一家三口。這一家三口是為做進出口貿生意為生的,就在前半個月家主報案,說是家裏有外人來過,而且晚上睡覺總是做惡夢,醒來後看見客廳裏有人走來走去的,等到來到客廳的時候又什麽都看不見了。


    作為人民警察對於這種形式的報案是不予以受理的,迷信的這種東西隻能華夏民間傳播,是不可以擺到卓麵上來說的。


    在於警察看來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並沒有理他,隻是勸他可以去看一看心理醫生,或者是催眠進入深層次的睡一次,看看能不能幫他有所緩解。


    家主什麽都照做了,但是依然沒有任何的好轉。此事就算是不了了之。


    三天以前這個小區的保安報案,說是有一家三口猝死在家中。警察訊速的來到死者家中,並且法醫隨行,封鎖現場,尋找現在可能留下的證據。


    現場除了死者的死像難看以外,什麽證據也沒有。身體也沒有明顯的外傷,房間的安全措施也是做的滴水不露。


    這個時候案情比較奇怪了,再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是最頭痛也是最要人命的時候,難住了刑警隊的一幫警察。


    現場死者表情,恐懼難看而且而容充滿著驚悚!至少這些警察辦過這麽多的案件,還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死像的,讓活著的人看一眼晚上都做惡夢。


    無奈之下,法醫把死者屍體帶回了市公安局法醫解剖所,一天之後結果出來了。死者全身沒有明顯的致命傷痕。唯一一處就是心髒的血液在刹那之間停止了運行,也就是說心髒刹間停止了跳動。


    整個的心髒神經還是緊崩的,沒有完全的鬆展開來,一直是保持緊張裝態。這個時候有警察問了,直接說什麽情況,不要搞這些醫學上的東西,警察隻想聽結果,分析案情。


    這個時候法醫說話了,“最能俗的講法就是他們一家三口是被嚇死的,因為在驚嚇的一瞬間心髒會很緊張,因為人的身體整個神經都開始收縮了起來,並沒有鬆弛開來!這就是我說的心髒一刹那停止了跳動,血液也是那一瞬間停止了循環!”


    警察們聽到這個結果時,打死也不相信會是這種死因。心髒驚嚇一下就會死人,也太詭異了吧。


    會不會是這一家人本來就有心髒病呢?這個時候警察又提出來了新的疑問。


    “請不要對我的專業知識做出質疑,這是對醫學的侮辱!”法醫一句話打發了這些警察,法醫隻負責解剖尋找證據,至於說其它的就是警察的事情了,與法醫沒有任何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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