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明知故問。”


    “那對不起了,你聽說過哪個賊偷了小日本的東西還得還回去的道理嗎陸叔,都是自己人,我跟你說實話,這文件裏邊有天大的秘密,交我是肯定要交,不過你最好不要把它還給川島,遞給中央吧,那你就是大功一件。”


    “你你你你打開看了”陸局嚇壞了,小日本三令五申,千萬保密,那裏邊的東西很重要。


    “沒有,我的直覺告訴我,那裏邊是個天大的秘密,你交給小日本沒有什麽好處,可是你交到上邊我保證你加官進爵。”


    說著無雙拉開抽屜,把那文件包取了出來。陸局趕緊打開看,見裏邊的牛皮紙口袋原封不動,封條還貼在上邊呢,這才放下心來。


    “我回去請示下上頭吧。多謝了。”他轉身要走,走了幾步又突然回過頭來說道:“對了,八裏鋪那邊早上發現了四具屍體,死者的脛骨被捏碎了,是搓骨手。你幹的吧你可給我消停點,別讓小日本抓住你的把柄,川島那孫子正愁沒有把柄呢。”


    無雙吹著口哨,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這兩天比較消停,家就是家,金窩銀窩沒有自己的狗窩舒服,段家再有錢再闊綽,到底這一趟小房才是自己的家。無雙也是樂得自在,白天倒在家裏看書,晚上跟陸昊天出去玩,生活還像以前那麽安逸,藍彩蝶每天都會陪著馬丫和托亞逛街。三個姑娘感情不錯,當然,那是在他沒有介入前。


    又到月底了,跟往常一樣,古玩行那邊的賬本他還是要親自過目的,這次打開賬本後,無雙可是緊皺眉頭了。原來上個月古玩行倒賠了十萬,這還是頭一遭呢,雖說董家的古玩行他無心經營,不過自打葉珊接手後,已經逐漸步入正軌了,就算賺的少也不可能賠錢呀


    “沒事,這買賣總有個淡季。”無雙安慰葉珊說。無雙向來好說話,像葉珊這麽好的掌櫃的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嗯,要真是淡季我就不說什麽了。東家,你來看看這個,你看看這是瑪瑙還是琥珀”葉珊從櫃台裏邊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裏邊放著一塊晶瑩剔透地小石頭。


    無雙舉過頭頂衝著陽光一看,這不是塊瑪瑙嗎雖說質地不錯,不過瑪瑙這年頭不值錢,這麽大一塊也就是五千塊錢。


    “什麽意思”無雙不解。這跟賠錢有關嗎他葉珊是大戶人家出身,什麽寶貝沒見過一塊瑪瑙都看不出來了再說了,瑪瑙和琥珀對著陽光一瞅就能認出來,而且入手的手感也不一樣啊。她要連這人分辨不出來就不用幹了。


    “嗬嗬東家就用了兩秒就分辨出是瑪瑙石了你是分辨出來了,可你的二掌櫃福伯倒是把它當成了琥珀收了回來,給人家開了三萬。”葉珊歎了口氣。


    第6章無限延伸的隧道


    福伯可是董家的老人了,當初是跟著董爺最早一批人,後來董家開了古玩行,因為這老小子以前是盜墓賊出身,所以就一直在古玩行做掌櫃的,福伯眼毒,總能花合適的錢收來好貨色,隻要出手必賺。不過算起來今年也是八十六歲的高齡了。他又不像馬福祥和馬二爺那樣江湖出身,所以身子骨自然是不如從前。


    “啊算了算了,賠點錢就賠點吧,福伯是老人了,咱也不差那幾個錢,就當給他養老了。”無雙好說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人家跟自己姥爺是一輩兒的,自己還能說啥姥爺在世的時候都得尊稱一聲大哥,總不能人家老了,眼花了就不要人家了吧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是是是,東家是好人,可是我的好東家,這還沒完呢,你再瞅瞅這個,明明是清末的竹雕筆筒,福伯卻看成了大明朝黃花梨雕的。這一裏一外就差了兩萬。還有這個這個”葉珊無奈的搖了搖頭,福伯實在是太老了,正常人活到這麽大歲數估計都不會走道了,可老頭依舊是在古玩行裏做二掌櫃的,這不都老眼昏花了嗎可人家資曆太老了,葉珊一個小丫頭片子又不好說什麽,隻能當著無雙的麵埋怨幾句。


    無雙皺了皺眉眉頭,福伯是到了該退休的時候了,再這麽下去非把古玩行給他弄黃了不可,做買賣沒有這麽做的。


    “讓他回家吧,每天陪二爺他們喝喝茶下下棋挺好,你再給我招個二掌櫃的,記住,錢不是問題,要守規矩的,眼力好的。”


    所以說呀,這就是天意,要不是福伯老了,無雙也不會再見到他,古玩行也不會來了這麽個大手子。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馬丫的病情依舊沒有好轉,巴雅拉教授那邊已經是想盡了辦法了,隻是從現在醫學角度來看,暫時還沒有更好的辦法。不過好消息是,教授真的幫他找了個建築學專家,這位專家歲數也不小了,70來歲,據說是個當初退伍的老紅軍。這老紅軍當時是專門負責戰士們挖戰壕的,他是我國早期出國留洋回來的知識分子。


    他叫孟慶武,解放後孟慶武就在長春做繪圖工作。教授說孟工跟自己算是老相識了,以前我國也經常會發現許多小日本遺留下的圖紙,都是孟工幫著解讀的。你放心,孟工是自己人,你的事絕對不會泄露半分,所以你盡管放心。


    孟工帶著一副高度數眼鏡,一頭花白的頭發,下巴上全都是胡茬子,一看就是個不修邊幅的知識分子。


    “既然是教授的朋友,那也是我無雙的朋友,朋友之間沒有什麽信不過的,隻是孟工你要考慮清楚,一旦你看了這張圖紙,很可能就退步出去了,這裏邊是個驚天的大秘密,你一定要守口如瓶,要不然會給你引來殺身之禍。”


    孟工笑道:“少魁爺放心,你姥爺我也認得,當初你姥爺在山裏發現了不少日本人修的建築遺跡,我沒少跟他打交道,懂得這裏邊的深淺,放心吧,我不會往外透露半句的。”


    無雙點點頭,從背包裏拿出了那張複印下來的圖紙交到了他手上。


    孟工把圖紙一點點展開,然後湊近了一瞅,頓時就哎喲一聲。


    “嘶這這這不可能我的天呀這還真是個天大的秘密也就隻有小日本能想出來吧,太瘋狂了。”他顯得十分興奮,眼鏡下的一雙老眼都放精光。


    “孟工,這到底是個什麽呀是小日本修建的戰略工事嗎是地下軍事基地嗎我怎麽看著像爐筒子呀”無雙問。


    “哈哈少魁爺真會形容,說它像爐筒子也不足為過,我告訴你們,這圖紙上畫的乃是一條地下隧道,是真正的隧道,而不是密道,下邊有鐵軌纜車,而且這條隧道很長很長。”


    “隧道莫不是他們打通了興安嶺通向老毛子那邊的隧道,打算從隧道出兵侵略俄國想法挺瘋狂”


    孟工說,這條隧道到底坐落在哪裏就得靠巴雅拉教授來翻譯了,日文我不懂,不過這些阿拉伯數字我可看得懂,這條隧道可不是橫向打的,而是向地下斜著打下去的,極深他加重了語氣強調。


    “多深”無雙並不是學建築的,所以對隧道這個詞還不是很了解,打隧道並不是那麽容易的,那個年代就算小日本的科技再發達也沒有現在的那些現代化大型機械設備,大多數全都是用活人一鍬一鍬挖出來的,挖一點做一點的支護,再深能有多深深度達到一定的極限人體腦壓也受不了。


    “簡直不可思議,竟然是52公裏,而且圖紙後還有一條很長的虛線,也許隧道已經超過了這個深度。”孟慶武說道。


    “老孟,你確實沒看錯是52公裏而不是5200米”就連巴雅拉教授也不敢相信這個數字。


    別說在那個年代了,就算是在現在,哪個國家能向地底下打一條十公裏長的隧道那也挺不被動了。


    那可不是僅僅依靠鑽機往下打那麽簡單,就算是光用鑽機,鑽頭打到地底一定深度後就會觸碰到岩層,入岩後一般的鑽頭就打不下去了。中國有句老話說“沒有這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說的就是這麽個道理,鑽機想再岩層下繼續工作就必須要用金剛鑽鑲嵌,而且入岩後就算是金剛鑽的鑽頭沒過一段時間就打拉出來換新的。


    “小日本搞什麽名堂他們是在研究什麽嘛還是說地底下有什麽秘密”無雙好奇道。


    巴雅拉教授說:“日本人已經打穿了地殼,咱們中國地殼的平均深度是40千米左右。也就是說當時,他們的工作人員已經進入了地幔。”


    孟慶武搖了搖頭:“我認為從地理學的角度講這不現實,咱們拋開人體腦壓是否能受得了,地表的溫度是適合咱們人類生活的,地幔的溫度遠比地表要高許多,下邊根本無法生存,更別說挖隧道了。”


    第7章不可思議的工程


    “溫度能有多高?”無雙好奇地又問道。


    “這個咱們暫時還沒有具體的研究,不過最起碼超過一百度的高溫,根本不可能存在生命跡象。我很懷疑這張圖紙的真實度到底有多高,會不會隻是小日本的一個玩笑?”孟慶武推了推自己的眼睛質疑說道。


    無雙說這些咱們先別探討了,教授你來給我翻譯一下,看看這條隧道到底是在哪裏挖的,它是哪裏,又通向哪裏?


    巴雅拉教授一行有一行的翻譯。“46.576524n,127.085462e!方向是西南-32。4度!”


    這是一串很專業的數字,無雙上學時候經常逃課,自然聽不懂。


    “您能給我具體解釋一下嗎?”


    “那是個經緯度,準確的說它應該在大興安嶺與小興安嶺交界處,向西南斜下方-32。4度開挖。”巴雅拉教授指著牆上掛著的中國地圖,在大興安嶺臨海中的一片山區裏畫了一個圈,說大概就是這片範圍。不過開挖的井口直徑不會超過20米,咱們想尋找恐怕有點困難。


    無雙恍然大悟:“我的天!也就是說,小日本當年是衝著興安嶺地縫子打的這條隧道!他們的目的就是探索興安嶺地縫子裏的秘密呀!我懂了,興安嶺地縫子的入口處十分危險,而且那時候又有我常勝山兄弟在那附近跟他們打遊擊,他們索性繞過地縫子,直接從斜下方打進去?孟工,你再看看,他們打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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