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我有點摸不著頭腦,突然,一段記憶好像閃電一般的恢複了過來。


    那天和安羽李紫靈在學校邊上吃飯,完了之後徐安琪問我怎麽安排她,當時我笑著對徐安琪說:度個假吧。


    然後我的記憶就是回考古係老席告訴我,申請去精神病院的申請下來了。


    這中間好像總缺少了一些什麽。


    “那天下午,後來我們去了哪裏?”我轉頭看著徐安琪說到。


    徐安琪臉色一下子紅到了脖子跟,然後一副莫名其妙還帶著點說不清的情緒看著我:“你全都忘了?”


    看著徐安琪那副嬌羞的表情,我立刻想了起來……


    那天把李紫靈和安公公送回考古係後,我驅車帶著徐安琪回到了徐安琪的‘度假中心’在哪裏和徐安琪待了兩天。這兩天我們幾乎都在一起,直到接到了格格的電話……


    徐安琪是個真正的女神,對任何男人來講,都是可遇不可求,可求不可得的女神,對我也是一樣。在以前的日子裏,我對徐安琪的感覺和別的男人沒有任何區別:按照心理醫生的說法,徐安琪就是我的一個長期的性幻想對象。


    當這個幻想中的對象真實的擺在你麵前,可以任你為所欲為的時候,那種開閘洪水似地發泄是我自己都難以想象的。


    最開始,徐安琪還是在被動的配合。但到了後來,徐安琪也已經迷醉了:她和潘朵一樣屬於體質很好並且經常都在鍛煉的女人,身體的欲望和興奮度都屬於最佳狀態,對這種事情的欲求甚至比潘朵還要強烈和沉醉。


    這兩天,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徐安琪是永遠都不可能懷孕的,所以我也沒采取任何措施,要不數數多少個套子也能知道……


    這時候,手機裏傳來肖海的咳嗽聲。我和徐安琪雖然知道肖海沒在麵前,還是一起臉紅到了脖子跟。


    “好了,我的年齡也足夠做你們的父親了,況且我還是個醫生,也是個過來人,這個我懂。我估計就是你們兩人都沉醉其中的時候,被他偷偷的進行了催眠。”


    “難道他進入了屋裏?他究竟是怎麽催眠到我的?”我很不解的問道。


    “方法有很多,並不一定需要出現在你麵前。”肖海回答:“他已經離開我們監視快十年了,這期間他這方麵的能力又增長了多少我也不清楚,也許他隻是讓你看一幅畫,在你耳邊說點什麽東西,甚至是一串異常的響聲,都能讓你被催眠。不過,要做更為複雜的催眠他就必須出現在你眼前了,應該是先用別的方式將你初步催眠,然後再到你麵前進行了細化的步驟。”


    “可是他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麽?”徐安琪在一邊問道。


    “可以肯定:搗毀了徐立的巢穴之後他發覺自己有可能暴露就埋伏在了你們周邊。徐安琪出現以後他就開始策劃布局,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讓徐安琪完全忘掉自己,並且用這種方法對我們表白:自己不想和政府對抗但也不想回來,請我們放他一馬。”


    “這麽牛的家夥居然也怕政府追殺?”我不解的問道。


    “你當都是看電影?”徐安琪斜著眼說到:“你知道我被蜘蛛追殺那些日日夜夜的心裏壓力嗎?更何況要找他的是國家,那是比蜘蛛不知道強大多少倍的存在,誰也不能不正視這一點。誰都有疏忽的時候,更何況世界之大,誰知道有沒有比自己更厲害的人存在?”


    “徐安琪說的沒錯。所以在這點上,其實他也是個可憐人,雖然我還是不知道他叛逃的原因到底是什麽。如果他願意和我私下溝通一下就好了。”肖海苦笑道。


    “老海你還是給我介紹一下,我看到那麽多匪夷所思的經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還是不明白那些亦真亦幻的經曆到底是什麽?


    “你所看到的東西,都是你的夢境和腦子裏組合出來的亂相。催眠術不會創造出東西來,你看到的一切其實都是你現實世界上的潛移默化:例如兩個女孩的代號,就是徐安琪和潘朵的三圍,你看到的那個女兵其實就是潘朵,那是因為你想到她們兩人就立刻聯想到了這兩個數字,然後在夢境裏成為了兩個女孩的代號。而那個瘋子,你們發現嗎?楊德熙其實就是老席,楊德熙這個名字就是老席的名字:席德陽反過來而已,其他你遇到的一切都是你曾經經曆過的東西的異化組合,你仔細回想一下:比如說你去哪個基地的時候你黑夜裏看到兩個反光帶然後在反光帶中間開車,這其實就是夜間開高速公路的狀況,隻不過被你潛移默化到了那裏,還有那個叫馬市的地方,你被催眠前就已經知道格格告訴你的這個地點,而在你眼裏卻成了那個神經病院的地點。”


    “可是我還記得很多細節:老席告訴我申請下來了,那張紅色卡片,還有那個小孩給我說這張紅色卡片怎麽保密等等,那些又是怎麽回事?”我還是不解的說到。


    “那些就是另外的一種情況,我們管這種情況叫做:聯想記憶。”肖海回答道:“看過成龍的電影《特務迷城》嗎?曾誌偉把藥下在啤酒裏讓成龍喝下去,找人裝成成龍的父母在成龍半睡眠狀態的時候給成龍灌輸自己父母的記憶,成龍就有了自己父母的記憶了,這就是一個實例,隻不過算是最粗淺的一種罷了。他在你催眠以後,給你灌輸了一些你記憶中沒有的東西,然後再讓你形成了一種反應鏈似地記憶,本來沒有的什麽精神病院、紅色卡片等等東西就這樣進入了你的大腦,然後你的大腦為了‘修正’前後記憶的差別,自己創造出了申請進入精神病院、馬市的記憶等等,並且,同時忘掉了你和徐安琪這兩天的經曆。你們兩人肯定是被同時催眠的,徐安琪沒有被種植別的記憶,而是被消除了一部分,而被消除的究竟哪一部分就不清楚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你的那部分記憶可以幫助我們找到他。”


    “我看你們精神科醫生的複雜程度比起精神病患者也差不了多少……”我目瞪口呆的聽完肖海的一大堆結論,有點天方夜譚的感覺。


    “嗬嗬,這倒是。精神科是醫院裏最枯燥的學科,要讀的東西比別的學科都多,讀完自己也快成神經病的也不在少數。”肖海嗬嗬的笑道。


    “肖醫生,請問有沒有辦法辨別自己有沒有被催眠?”徐安琪皺著眉頭,似乎剛剛消化完肖海的一大堆結論,提了一個問題。


    “當然有辦法,也不是你們想的那麽複雜。”肖海在電話裏笑了笑說到:“你們看過《禁閉島》這部電影嗎?”


    徐安琪看著我,看樣子她平時是不會有時間去看什麽電影的,不過還好,我還看過。


    這部電影是萊奧納多主演(泰坦尼克上的傑克),大概內容就是他本身是個精神病人,卻以為自己是個司法官,到一個精神病醫院去調查一個病人意外失蹤的事件。最後整個事件其實都是萊昂納多的主治醫師的計謀,為的就是治療萊昂納多的精神病,讓他恢複正常。


    “在電影裏,主角並不知道自己是個精神病人,身邊自己的搭檔其實就是自己的主治醫師,反而正兒八經的調查案件。但是你注意到幾個細節了嗎?在電影最開始,獄警要求主角和主角的搭檔(主治醫師)交出槍的時候,沒怎麽配過槍的主治醫師掏了好幾下才掏出槍來。回頭調查案件的時候,主角明明最開始就知道神經病院的男女病人是分開的,可他要找的是一個女病人,病房卻在男病人的病區。這就是被催眠中最大的漏洞:很多人在被催眠後,會自以為很清醒的去做一些事情,但是一些很明顯的疏漏卻被視而不見。你可以自己回憶回憶,你進了這個夢裏的秘密基地,有什麽事情是明顯的疏漏你卻根本沒有察覺?”


    224、匯合隊伍


    我有點茫然的想了想,目光卻落到了眼前一直在和肖海通話的手機上。


    “對了!那些人做了那麽多的保密工作,卻沒有任何人收繳我的手機!”我不由的驚呼了出來。


    “還有一點。”徐安琪在邊上說到:“你說國安拆了這部車的gps導航,這部車從來就沒有安裝過這東西。”


    “對啊……”我點了點頭,這部車以前被王亮他們改造過,從跟隨國安開始就沒有gps導航這東西了。


    “等等……我還想起一件事!”我突然想到:“我那個時候的記憶曾經問過保衛處一個年輕人叫什麽名字,結果他說他叫沐川!”


    “沐川?”電話那邊的肖海楞了一下.然後半天沒有傳出聲音來。


    “老肖?你怎麽了?”我有點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你確定你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嗎?”等了一會兒,肖海回答道。


    “我確定我確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保衛處有些什麽人。”我回答道:“難道這個名字就是他?”


    “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留下這種天大的漏洞。而且他專門提醒了你:沐浴的沐,四川的川,估計這是他留下的一個什麽線索想讓我們調查。好吧,這件事情我記下了。”


    和肖海通了兩個多小時的話才算我,我和徐安琪有點無語的看了看對方: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匪夷所思的能力,確實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去馬市吧。”徐安琪說到。


    我點了點頭,發動了車子。


    “你有什麽想法?”徐安琪看著我一臉鬱悶的摸樣笑著問道。


    “無論這個人是誰,以後要是我見到了他我肯定先給他兩巴掌再說!”我鬱悶的說到。


    “為什麽?”徐安琪不解的問道。


    “那麽寶貴的記憶害的我差點丟了!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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