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二零零一年南海事件餘波未了,中國空軍都憋著一股氣無處發泄,房剛也正處在血氣方剛的年代,看到這樣子立刻對著通訊器說到:“日它仙人板板!師傅!怎麽辦?”


    “按照程序來!”崔騰遠回複到。


    房剛立刻調查海圖發現這裏雖然不是領海但是是中國的專屬經濟區內,這架飛機也沒有任何過境允許(廢話!),確認後立刻向長機崔騰遠確認,崔騰遠尋找到對方通訊頻率,直接發出通訊。


    “this area belongs to the airspace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and you can not be found in authorization list.please show your identity documents。”(這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領空,你未在許可過境名單內。請表示身份。)


    三遍過去,對方根本沒有任何回複。


    盡管都知道對方是誰也知道對方是來幹什麽的,房剛他們還是按照次序做完了所以程序,隻能繼續貼近。


    47、空中軍魂


    出現在了視距範圍內後,那架飛機根本沒有任何轉頭離開或者改變航向的意思,反而是放慢了速度繼續巡航,看到對方這個動作崔騰遠和房剛都是皺眉頭。


    對方放慢速度並不是妥協,而是一種挑釁:殲八這種飛機在軍事迷們中有個外號叫做“八爺”,是高空高速殲擊機(其研製目的主要是為了對付和他一樣速度超快高度超高的飛機,例如當年蘇聯的超音速戰略轟炸機“逆火”)。而在低空低速的狀態下殲八的性能很差(殲八為了追求高速采取了三角翼,整個機身前部沒有任何升力,全靠三角翼後部和水平尾翼,這就需要在較高的速度下才能起作用,低速狀態下不但耗油而且機頭角度會抬得很高,性能極其悲劇。)


    兩人一麵呼叫地麵基地立即從就近機場增援,一麵貼近試圖逼迫對方改道。


    房剛操縱著飛機在極其困難的情況下貼近到了離對方隻有100米遠左右的地方,那架大飛機的圓形窗玻璃裏邊出現了好幾個白種外國人的臉,那些外國人對著房剛他們做哈哈大笑狀,有的還對著他們比劃著中指,還有一個甚至脫掉褲子光著屁股對著他們,一邊笑一邊拍屁股,還有一個老外在一個書寫夾上寫了一個大大的fuck,亮給房剛他們看。


    “我在後麵,你在側麵30度角!”催騰遠在通訊器裏吼道


    “師傅!不行!我的飛機堅持不了多久了!”房剛感覺到機身開始顫動,機頭不由自主的提升,再這樣下去飛機要出大問題的。


    “堅持一下!最後警告!火控雷達鎖定!”催騰遠說到。


    戰鬥飛機都有告警雷達,就是自己已經被別的飛機火控雷達鎖定後,立刻自動發出“lock on(鎖定)!”的報警聲,這已經是表示最後警告,再不離開就將開火。


    但是房剛他們真的敢開火?


    大飛機根本不理,繼續慢悠悠的在天上和他們玩。


    “我xxxxxx!”房剛一句國罵,催騰遠那邊卻沉默無聲。


    “小房……開啟記錄器!”等了一會,催騰遠那邊傳來這麽一句話。


    “師傅你要幹啥?”房剛立刻意識到了什麽。


    “不能讓這幫龜孫再囂張了,你到我的位置來。執行命令!”催騰遠回複到。


    “師傅你這樣很危險!”房剛說到。


    “作為一個飛行員,這就是我們必須做的事情!”


    催騰遠的長機降低了一點高度,開始從下麵貼近偵察機,而房剛則接替催騰遠的位置,繼續鎖敵機並且要求對方離開。


    1987年的巴倫支海,一架挪威預警機在蘇聯沿岸偵查的時候,被一架從來沒有見過的蘇聯戰機攔截,警告多次無效之後,那架蘇聯戰機從挪威預警機的腹部掠過,用垂直尾翼在挪威預警機的翅膀上開了個口子。挪威預警機一下子就從三千米高空掉到快海平麵了才穩住負傷逃了回去,史稱“巴倫支海手術刀”事件,而那架戰機在一年多後的巴黎航展上亮相,蘇聯飛行員普加喬夫用這款飛機做出了著名的“普加喬夫眼鏡蛇機動”。這款飛機就是蘇聯空軍最後的榮光:蘇27“側衛”戰鬥機。


    知道師父要做什麽的房剛充滿了擔心。當然,真的想來個手術刀動作那是到了最後一步才會考慮的事情,現在必須給對方最大限度的警告。


    就在催騰遠繼續接近的時候,兩人的雷達突然發現側後方有飛機高速接近。


    “增援來了?怎麽還是殲八?飛那麽快?”房剛看著雷達裏正在接近的飛機,方向是從大陸方向來的,飛行速度超過兩馬赫(兩倍音速),那麽可以確定是國內來的增援了。


    “哪個傻子開的?敵我識別怎麽都沒開?”催騰遠也發現了,在雷達上發現居然無法分辨敵我不由得奇怪到。


    敵我識別係統是在雷達上進行標識的,如果本方雷達分辨不出來隻能說明對方連敵我識別係統都沒打開。


    “而且怎麽隻來了一架?”房剛也楞了。


    那架殲八速度極快,讓希望來的是殲十那類的飛機的兩師徒失望不已,兩人隻好切換通訊頻率,試圖和那架飛機聯係上。


    可誰知道那架飛機根本不理房剛他們要求通訊的信號,而是直挺挺的從兩人的身後竄了上來。


    “那個傻子開的?連夜航燈都不開?”房剛看到那架飛機也驚呼道。


    夜航燈是指飛機在機尾和兩翼各有一盞燈在夜航時期打開,供四周的飛行物了解自己的存在免得撞機,也免得撞上別的東西(例如鳥)那是夜間飛機的必須設備,現在是和平時期,就算是來執行這種任務畢竟不是偷襲,也必須開啟夜航燈的,可這架飛機根本沒有開燈,直接用超快速度在兩師徒身旁掠過,接近到了外國偵察機邊上。


    外國偵查機顯然也發現了又來了一架,但是發現來的還是殲八也沒理會,好幾個白種人正用舷窗觀察著這個新來的,因為那架預警機速度太慢房剛不敢再跟在背後(很容易直接撞到對方尾巴上)就在對方飛機偏斜幾度的地方跟隨著。


    那是一架和自己一樣的殲八二型(殲八有多個型號,其中殲八一和殲八二而的區別就是一個機頭進氣一個兩側進氣,目前服役的全是殲八二型)。房剛試了半天通訊對方也不理自己,隻好看那架飛機的編號,但是因為天黑而且那架飛機什麽燈也沒有,編號也是寫在最前麵機頭駕駛室下方的,所以房剛盡力看也沒看清楚,隻好用自己瞎練的斜眼去看(現在的飛行員沒有斜眼這個訓練了,隻是房剛個人因為興趣胡亂練出來的而已)


    就算盡力去看,也隻看出機頭的五位數編碼的前兩位是81,後麵就看不見了。


    房剛正沒奈何,自己的飛機也快撐到極限了,突然想起來自己師傅還在對方飛機的下麵,那個角度通過月光和外國偵察機的夜航燈應該能夠開清那架飛機的編號的。


    就在他準備切換和催騰遠通話,卻發現催騰遠的飛機從對方機腹下麵鑽了出來,和他平行在了一起。


    “師傅!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房剛趕緊聯係到。


    沉默了一會,催騰遠的話傳了回來:“保持航向和航速,記錄器繼續記錄。”


    這個時候,那架神秘的殲八也貼近了外國偵察機,幾個老外也通過窗子觀察著外麵那個新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那幾個老外沒有再做什麽挑釁動作,而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那架飛機。


    房剛想貼上去看看到底怎麽回事,但是自己的飛機已經不允許了,隻能跟在後麵觀察,一邊用記錄儀拍攝。


    那架殲八沉默了一會,突然轉向開始向外國偵察機靠了過去。


    “師傅!他要幹什麽?”房剛大叫到。


    “閉嘴!好好看著,什麽也別動!”催騰遠回話道。


    那架殲八繼續不斷靠近,距離對方目測不到百米的時候,外國飛機終於開始轉向。


    但那架飛機依然沒有停止,依然不斷繼續轉向,好像絲毫沒有看見對方的動作一樣,直挺挺的向著對方的腰部撞去。


    外國偵察機顯然也嚇破膽子了,飛機不顧轉向太快搞不好要翻過來,直接一個滿舵轉向,催騰遠和房剛就看著偵察機的後麵水平尾翼直接撞上了那架還在轉向的殲八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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