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還有人提出,‘女’人之所以長壽,是因為經常照鏡子的緣故。”


    “真的可以長壽嗎?不是胡扯?”周超凡少有地‘露’出緊張害怕以外的情緒。


    我得意地解釋道:“在最近一期的《俄羅斯科學院報告》中,據說,俄羅斯聖彼得堡醫學進修學院,通過實驗,證實了這一點。


    “原因是,任何物質和活的有機體,都能產生輻‘射’,也就是電磁場。或發出光,或發出熱,或發出聲音,任何機體,都永遠處在外來輻‘射’場的作用下。那麽,人在照鏡子的時候,通過鏡子反‘射’而來的輻‘射’,對人的細胞、器官和機體,就會產生某種影響呢。


    “關於這個問題,俄國科研人員做了幾個實驗。首先在三個試管中,分別加入等量的血液,用成直角的鏡子蓋住第一個試管,將第二個試管,放置在兩個上下相對的鏡子中間,第三個試管,隻用一麵鏡子從上麵蓋住。


    “然後將三個試管,置於黑暗的房間裏,一小時後,從三個試管中,各提取少量的血液,在紫外線和可見光區,測量這些血液的光學密度,最後,將獲得的數據與實驗前的測量數據,進行比較。


    “實驗發現,通過鏡子反‘射’而來的輻‘射’,對血液的光學密度有影響,這種影響,與血液本身、鏡子塗層的金屬成分、鏡子的形狀以及鏡子與血液之間的空氣成分有關。


    “在本身輻‘射’的作用下,機體內的水分子發生了共振,導致血液的防氧化‘性’以及血液中的活‘性’提高,從整體上提高了機體的生物功能活‘性’。


    “利用該科研成果,俄國科研人員研製出了多種治療與保健的方法,比如,將患者置於放有鏡子的特殊暗室,使自身機體形成輻‘射’封閉。


    “科研人員希望對這種現象進行深入研究,為人們提供更科學的照鏡子方法。同時,這也可以進一步解釋,‘女’‘性’在梳妝台前久坐不起的原因。”手指接觸鏡子的地方,清晰地感覺到了冰冷的觸感。有個清涼溫柔的熟悉聲音,從‘門’的地方傳了過來。


    “原來如此,以後人家可以更加心安理得地照鏡子了。嗬嗬,親愛的,你真是學問淵博。好崇拜你!”


    轉頭一看,我差點吃驚的坐到地上。趙韻含穿著一襲白衣,舒服地靠在臥室‘門’口,衝著我甜蜜地微笑著。清澈的眼睛,帶著不造作的和煦目光,美得足以讓大部份男人暈眩。


    可惜,我是屬於少部分抵抗力超強的人,快速地整理好臉上的震驚表情,說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大‘門’沒有關,我看裏邊滿熱鬧的,就進來了。”她答非所問。


    我哼了一聲:“你知不知道,擅自進入民宅是犯法的?”“人家可不是擅自進入。”她把“擅自進入”這四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少有的流‘露’出一絲小‘女’孩的嬌嗔,“我是被超凡請來的。”我望了周超凡一眼,他緊張得大汗淋漓,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隻是僵硬地點點頭,似乎有什麽莫大的隱情。


    第二百三十五章 降頭 中


    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瞪了她一眼,“對了,剛才你怎麽稱呼我的?”


    “親愛的。,最新章節訪問:.。”


    “不準這麽叫,現在學校裏對我的誤會,已經夠深了,你還在給我引火。開玩笑也應該有個限度嘛!”我恨恨地說。


    “人家可是認真的。”趙韻含走過來,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柔聲道:“你答應以後要娶我,大家都聽到了,賴不掉的喔。


    “嘻嘻,我什麽時候應該去拜訪伯父伯母呢?親愛的!”


    “不準!”雖然和她柔軟的身體沒有太大的接觸麵,可是透過薄薄的外衣,傳來的溫暖以及滑膩感覺,以及‘胸’前的某種柔軟感,也足以讓人了。


    好不容易才擺脫強烈的‘誘’‘惑’,我吼道:“你究竟想幹什麽!”


    趙韻含什麽也沒說,隻是招牌式地笑了笑,將我挽得更緊了。


    唉,‘女’人,如果說‘女’人是水,變幻莫測的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又是什麽呢?恐怕是海,不但囊括了所有水的特質,還隱藏著水沒有的特‘性’。突然覺得有些沮喪,恐怕,如果她不自願說出來,身為男人的我,或許永遠也‘弄’不清楚她想幹嘛。誰叫我是男人呢……


    趙韻含打量了一下四周,將視線停留在周壘身上。這位語文教師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她微微皺了下眉頭,叫周超凡倒了一碗水,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咕噥了一陣子,然後捏住周壘的鼻子,使勁地往他嘴裏灌。


    還沒等碗裏的水灌完,他猛地一張眼,坐了起來。


    我看著這一幕,湊到她耳旁輕聲說:“符水化骨的方法,還能讓人清醒?厲害!”


    趙韻含的嬌軀微微一震,立刻又像沒聽到一般,衝周壘問道:“這位大哥哥,現在舒服一點了吧?”


    周壘深深地吸著氣,沙啞地說:“活著真好,我差點以為自己會掛掉!”


    他向周圍看了看,像是才發現我們的存在,疑‘惑’地問:“超凡,你什麽時候來的?他們是你的同學?”


    “不是他自己給開的‘門’嗎?這家夥不會是有老年癡呆症吧?還這麽年輕,可惜了。”我暗自嘀咕。


    周超凡假裝沒聽到,隻是結巴地解釋著:“他們都是我的同學,而且是靈異鬼怪方麵的專家,哥的事情我都說了,夜不語和趙韻含,應該能幫到哥的。”


    “不可能!沒有人能幫我,我死定了!”前一刻還‘精’神良好的周壘,猛地用雙手捂住頭,略帶著哭腔大喊:“你們走,快點都走。在這個樓裏待久了,說不定你們也有危險。”


    “哥,你怎麽老是這樣!虧你還是個老師,做人做的腸子直就不說了,哥你一遇到什麽挫折就放棄,算什麽?究竟算什麽?”


    一向緊張兮兮的周超凡爆發了,他用力抓住周壘的胳膊,“你小時候不是常教我,要像逆流而上的魚一樣,就算站在困難的頭上也不能氣餒,因為一氣餒,就什麽希望都沒了。


    “可是你呢,光是要求別人,輪到自己遇到問題就一昧放棄,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你死了,伯父會怎麽想?姨媽會怎麽想?你還要不要他們活了!”


    周壘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麽,隻是用雙手緊緊地捏著被子的一角,全身都在顫抖。過了不知多久,他才抬起頭,語氣平靜地問道:“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麽?”


    我咳嗽了一聲,“前幾天雖然聽周超凡講過你的事情,但是,有許多不明不白的地方,還是請你將看到的怪異事件,講來聽聽吧。”


    “事情,要從我搬進這個鬼地方講起。”周壘吃力地回憶著,“搬進來的一周後,我開始做噩夢,非常真實的噩夢。夢裏,像是有許多影子一樣的東西尖叫著,伸出模糊透明的觸手抓住我的脖子,用力地掐,想要掐死我。


    “然後慢慢地,我的‘精’神似乎也開始受到噩夢的影響,耳中老是聽到一些若有似無的怪異聲音。像是有無數不知名的未知生物,在痛苦淒厲地嚎叫。最近,我的‘精’神狀態變得很差,一回到房子裏就渴睡。”


    “為什麽不搬走?”我問。


    “很多人都勸我搬走,可是沒辦法。”周壘苦笑,“我也嚐試過去朋友家住。可是離開了這裏,不管我有多困,我都睡不著。


    “明明已經哈欠連天了,可是大腦裏,卻偏偏產生不了一絲睡意,隻是感到意識模糊,神情呆滯,大腦裏常常響起許多沒有任何意義的噪音。我差點被折磨得瘋掉了,最後,隻好回來。


    “回來後,不但‘精’神狀況,就連身體狀態也開始變差了。我常常走神,不論是走在路上,還是課堂上,坐著,或者吃飯,一走神,身體就會長時間失去感覺。


    “我的意識明明能夠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在做著什麽事情,可是,具體想了解的時候,卻什麽都模模糊糊的,就像眼前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層濃濃的,不可能穿透的霧。那時候的身體,根本就不受任何控製。”


    “那,你搬進來的時候,身體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嗎?比如頭痛,或者拉肚子,水土不服什麽的?”我思忖了一下,又問。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看過許多醫生,中醫、西醫、內科、外科、腦神經科。什麽問題都查不出來,還有些王八蛋心理學醫師,問我小時候是不是有什麽‘陰’影。


    “去他媽的!我能有什麽‘陰’影,有什麽‘陰’影能‘弄’出這種東西嗎?”他猛地一把將高領襯衫的領口扯開,一個暗紅‘色’像是臃腫的手掌狀的痕跡,赫然‘露’了出來。


    頓時,‘床’邊的三個人都驚呆了。趙韻含用纖細的手捂住嘴巴,眼神一閃一閃地,像是吃驚不小。周超凡全身僵硬地怔怔看著那個痕跡發呆,滿頭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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