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朋友們的遠去,他想念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最後他卻放棄了,把思念丟入了蓋滿塵灰的日記本裏。既然已經遠離,又何必苦苦地回憶,何必……


    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為了更好的生活,就應該更加地努力!


    完了。倩兒,記住這句話,“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的,為了更好的生活,就應該更加地努力!”不要忘了。


    不論以後的人生裏,是不是還有我的存在,我都要你好好地活下去,快樂地活下去,我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的。


    記得要把這個短文給夜不語看看,雖然和他相識不久,也才見過幾麵而已,但是我相信,他能幫助你。倩兒,親愛的。抱歉我不能再陪你了,我真的像個傻瓜。真的……your:張克


    趙倩兒呆呆地望著這封信,看了幾遍,也不明白裏邊的意思。


    阿克什麽時候,給自己提起過這個短文了?還有,那家夥不是常常說,自己就是他的初戀嗎?還標榜他是純情男生。哼,難道都是騙人的?


    她氣鼓鼓地想著,內心還是感覺很奇怪,為什麽這封信裏提到了夜不語,而且還多次要讓自己,拿這篇短文給小夜看?難道,裏邊有些什麽自己看不懂的隱情?


    有可能,阿克雖然為人粗神經,而且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但不代表他真的笨。


    如果他是白癡的話,自己也不會死心塌地的愛他,為他痛苦了。


    想到這裏,趙倩兒急忙將整封信都打印了下來,正想打個電話給夜不語。


    她突然聽到,‘門’外有一陣粗魯的碰撞聲。透過貓眼看出去,居然發現有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在撞‘門’。


    她十分鎮定地關了計算機,拉開窗戶,一咬牙,深吸一口氣,順著防護欄的邊緣,


    向著鄰居家的陽台攀爬過去。


    不知道為什麽,‘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絕對不能讓那兩個男人抓住。


    風很大,十八層的高度,足以將一個普通人嚇得半死。


    趙倩兒雙手死死地抓住護欄,心緊張得快要蹦出了‘胸’口。真不知道電視、電影裏描述的那些飛簷走壁的男‘女’俠客們,在第一次赤手空拳爬上四十多公尺的高度時,是什麽感覺?


    她自嘲地笑了笑,幸好這裏不是鬧市區,來往的人很少,否則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知道會有多少心髒病患者,會被嚇得死翹翹。左手離鄰居的防護欄越來越近了,很好,快抓住了!就在趙倩兒翻上鄰居陽台的那一霎,兩個壯漢也撞開房‘門’,走進了房間裏。


    第二百一十章 神秘的古書


    有人常常抱怨說:“人應該有更好的方式開始新的一天,而不是千篇一律地在每個上午都醒來。--”


    也有某些賴‘床’的人,也常常神情嚴肅地道:“現在的夢想,決定著你的將來,還是再睡一會吧!”


    楊俊飛覺得,現在的自己很不爽,就像一顆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他今天不但千篇一律地起了個大早,而且還很沒夢想地盯著夜不語那小子,尾隨著他從鬧市區一直走,來到了這個雜‘亂’不堪、肮髒、‘混’‘亂’的街道上。


    更倒黴的是,現在他居然將人跟丟了,這種事在他出道當偵探後,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楊俊飛惱怒地將手裏的漢堡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靠!那小子到底是什麽角‘色’,居然能從自己的手心裏,不動聲‘色’地跑掉。


    他皺著眉頭,突然眼前一亮。


    一個年輕‘女’人,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很美的東方‘女’‘性’,神‘色’帶著一絲焦躁,徘徊在一家店的‘門’口,不知道在等誰。


    楊俊飛乍然發現她,腦袋一時沒有辦法轉過彎。


    這不是那個冒充自己未婚妻,跑到格陵蘭的冰原上把他拉回來,而且自稱是那個王八蛋陸平的助手紫雪嗎?一直以來,她的鬼話,自己壓根一句也沒相信過。


    隻是,昨天這‘女’人還在加拿大問進度,今天怎麽就到了這裏?


    從商店裏走出了一個男人,也很年輕,大約隻有二十六、七歲,麵貌清秀,隻是眼睛裏,透‘露’著一種讓人說不出的滄桑感。


    他和紫雪說了幾句話,然後兩個人就一起走了。


    有古怪!楊俊飛直覺地認為,那個男人肯定和陸平被綁架,有間接甚至直接的關係,還有,張冰影每次提到紫雪,語氣都支支吾吾地,像是在害怕什麽。


    恐怕這兩個人,都和那個綁架陸平的勢力有關係。


    怎麽辦才好呢?是繼續找夜不語那家夥,拿回戒指,順便給他一點教訓?還是跟著這兩人,看看有什麽線索?


    ‘抽’出一隻煙,最後又無奈地放下,隻是含到嘴裏,沒點燃。


    楊俊飛左右看了看,順著那兩個人消失的地方,不‘露’痕跡地跟了上去。


    我在一家小店裏,看跟蹤的那家夥走掉了,這才籲出一口氣。


    旁邊的雨欣不解地問:“你不是早就希望那位中年帥哥來找你了嗎?怎麽現在反而要拚命地甩掉他?”


    我瞪了她一眼:“你不明白,跟蹤和‘交’易是兩回事,我更願意他站在‘交’易的立場,出現在我麵前。”


    雨欣更不解了,噘著可愛的小嘴說:“你那麽凶幹嘛?我真的搞不懂什麽跟蹤什麽‘交’易的,到底有什麽區別?”


    “區別大了。”我哼了一聲:“如果他跟蹤我,也就意味著他是為了某種目的,不願意正大光明地和我接觸。隻是潛伏在我身邊,在最有利的時候,像野獸一樣地撲出來,那時候,我們就隻有任他宰割了。


    “但‘交’易就不同了,那是兩個對等‘交’換方式,各取所需,隻有這樣,我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小夜哥哥果然老‘奸’。”雨欣偏著腦袋,用力地捏我的鼻子,“就算這點小事上,都要算計過來算計過去,斤斤計較。


    “真是搞不懂你們男生!小夜哥哥難道就不能把你的好頭腦,用在對世界有益的地方嗎?這樣思前顧後,會長白頭發的。”


    我用力地甩掉她的手,沒再說話。


    今天一大早就去見了二伯父夜軒,將昨晚的發現,大概地告訴了他。


    二伯父很‘激’動,對於他現在處於呆滯狀態的研究,這些發現,無疑是給整個考古隊,注入了一劑興奮劑。


    同時我也要求,他幫我找出“午夜哲理”那個男主持人的聯絡方式,他動用自己的關係網,很快地就查到了。


    和那男人通了電話,他聽了我的請求,很爽快地說,自己是在古董街的第二十三號店鋪,看到過一本關於陸羽的記載,很舊,也沒有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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