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的那位通稟使者,通稟魔兵在聽得了魔血之王的吩咐之後,就立即恭恭敬敬的在大殿之中施禮,然後退下去了。


    他身為一個普通的侍衛,尊魔大陸上的魔血之王,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讓他下去安頓那個叛逃者,他就老老實實地下去安頓那個叛逃者,他根本就沒有自己主見。


    所以說,通稟魔兵此時此刻恭恭敬敬的施禮,然後就退下去,去尋找那個依舊站在宮城之外的典昭,好向他傳達自己魔血之王的命令和意圖。


    ……


    很快,那位同原本去大殿之中通稟的魔兵侍衛,就來到了典昭的麵前。


    這位通稟的侍衛向典昭說道,:“我已經代替你向我們的王稟報了你的意圖。但是我們的魔血之王拒絕了你進入大殿與魔血之王進行會見和會麵。如今,你可以同意加入一位個魔使或者魔衛的手下進行效命,待日後有機會再來魔血王庭參拜魔血之王。畢竟來日方長嘛!”


    聽了這名侍衛的話語,典昭目露沉思。


    他當然是知曉的。


    歐陽鼇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他其實也已經預料到了這個種情況的會發生。


    這其實也是在理所當然的事情。


    任何一個修仙大陸的領導者,一個可以掌控整個全局的人物,也不可能麵麵俱到,他也不可能會對一個還沒有表明自己價值的人物,一個叛逃者,一個來自於其他修仙大陸上的叛逃者過分在意,因為他還沒有認識到這個叛逃者身上所具有的能量還有價值。


    因此,對於這一點。典昭並不感覺到生氣,也沒有放在心裏。


    他可是一個見過大世麵的人,自然而然的對於一些事情非常看的開。


    如今,既然對方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存在價值,沒有感受到自己的珍貴程度,典昭也覺得並不值得生氣,也並不憤怒。


    這本來就是一個需要互相認識,互相了解對方價值的事情。


    沒有任何事情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都必須得慢慢來。


    如今的典昭一點也不著急。


    他已經離開了離陽大陸,獲得了絕對的人生安全。


    如此一來,典昭有的是時間去找歐陽鼇,讓他認識到自己的價值,讓他意識到自己的珍貴程度。


    於是,此時此刻的典昭抬起頭,用他那雙深邃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這位通報使者士兵,對他緩緩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再替我跑一趟,向歐陽大人表明我並非一個普通人物,我掌握著離陽大陸修仙界先仙皇端木恪的所有秘密!”


    那位負責通稟事宜的魔兵原本就有些不耐煩。他就是一個聽從命令行事的,微不足道的人物,哪管那麽多。


    既然已經通病過一次了,魔血之王也已經能下達了命令,想要打發此人走,他也就沒有必要再三番兩次的進去打擾那些個正在商議事宜的大人物了。


    所以,此時麵對著對方的要求,他就皺起眉頭,想要拒絕。


    站在對麵的典昭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位魔兵並不太樂意,有想要拒絕的意思。


    於是他連忙從腰間拿出一個儲物袋,:“這裏頭有十萬顆靈玉,送給你了。”


    果然,見到有好處拿,那位魔兵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但看的出來,依舊有些難色。


    半推半就的接過了儲物袋。


    典昭趁熱打鐵,又從腰間拿出一個令牌來。


    而這個令牌,正是來自於離陽大陸上仙皇端木恪的令牌。


    他將這枚令牌遞給那位負責通稟事宜的魔兵,然後繼續說道,:“這一次,你把這枚令牌交給歐陽鼇大人,並且將我所說的的話語傳達一下,就說我能夠幫助他擊敗端木恪,能夠幫助他獲得離陽大陸修仙界的統治權力。”


    他這句話說出來,那簡直就是口氣非常大了,在那位魔兵看來,這家夥口氣真是大的可以。居然可以憑借著他的能量,擊敗堂堂的離陽大陸修仙界的仙皇大人。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然而,當他看到了典昭手中遞過來的那尊令牌的時候,確實有點猶豫了。


    沒有將拒絕的話語脫口而出。


    這其中,有那十萬顆靈玉的功勞。


    ……


    他再次打量了一番典昭,突然間覺得此人看起來人模狗樣,似乎是有兩把刷子。


    於是這位魔兵通傳著便在心頭默默地打量了一番,默默的思考了一番。


    他在心頭默默地想了想。


    然後頓時覺得,自己有必要再次回到魔血王庭的大殿之上,再次麵見一番自己的魔血之王,將這件事情,再次稟報一番。


    之所以改變主意,一來是拿人家的手短。


    而來,也是因為典昭的身上具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這讓他精神一振,眼前一亮。


    他覺得,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物。


    他又仔細地想了想,然後心頭便有了決斷。


    他覺得,如果真的就這樣拒絕了這位說不定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麽在將來的時候,萬一有一天,人家在尊魔大陸上發達了,出人頭地了,功成名就名揚天下了之後,自己恐怕會遭到報複吧。


    並且他的心頭也是有所打算的,也是已經盤算了很久。


    因為,在他想來,如果這個人是個騙子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來魔血王族自尋死路。


    既然他敢於前來,那麽大就說明,此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至少不是那種大言不慚的騙子或者瘋子。


    如此一來,這位魔兵心頭暗想,居然對方已經拿出來了這等物件,拿出來了離陽大陸修仙界裏頭仙皇端木恪令牌,也就說明他有把握說服歐陽鼇大人。


    如果自己得罪了此人,恐怕會有什麽隱患留下來,至少對於他的前途來說,是一種隱患。


    因為這個人看起來不像可以輕易的打發走的家夥。


    此時此刻,如果說將其打發走了,他可能還會尋找另外的一種方式,再度重來。


    假如說等到他日後再度重來的時候,真的讓他見到了魔血王庭的主人歐陽鼇大人,讓他一飛衝天,從此飛黃騰達。


    那麽得到權勢之後肯定會來一個秋後算賬,就會對自己不利。


    這樣想罷了,思想向後的思索了半天的時間之後,這位魔兵侍衛終於向典昭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再替你進去稟報一聲。但是,如果這次我們魔血之王仍舊不肯見你的話,我無能為力了!”


    典昭向他拜了拜,說道,:“有勞了。”


    於是那位魔兵通傳者便走了進去。


    其實,此時此刻他也算是硬著頭皮走進去的。畢竟這個時候,這個節骨眼上,尊魔大陸上的主人,魔血之王歐陽鼇正在與其他的一些人族,商量商議著重要的事情。


    怎麽可能喜歡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打擾?


    此刻,魔兵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小心翼翼的拜見歐陽鼇。


    而正在商議著的歐陽鼇,以及其餘的諸位,紛紛把目光投向了他。


    歐陽鼇見到他再次進入了大殿之內。於是蹙著眉頭下問道,:“又有何事?一會兒進來,一會兒出去的?到底是發生什麽事情?沒看到,我正在與諸位如頭有臉的人物進行商討重要事情?”


    眼看著歐陽鼇要發脾氣,這位魔兵通傳使者,腿下一軟,膝蓋一軟,便跪了下去。


    然後開口說道,:“屬下……還是為了剛才那位來自於離陽大陸修仙界的叛逃者,進入殿裏通稟稟報的……”


    歐陽鼇的眉頭蹙的更深了,他說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把他安排到一個魔衛或者魔使的地盤上,讓他效力不就可以了?就這點事兒辦不好,辦不明白?兩次的進來打擾我們進行商量重要事宜!”


    這位魔兵使者連忙規矩著說道,:“這次是確實是屬下覺得那來自離陽大陸修仙界的人物,非常可疑……他說他有能力擊敗離陽大陸上的仙皇端木恪,掌握著仙皇端木恪的秘密……屬下不敢耽誤了大事,所以才會三番兩次的進入到大殿內,企圖報告此事。”


    歐陽鼇聽了他這番話之後,也隻能耐著性子說道,:“好吧,那你就說說,這次他又有何說辭?他究竟有什麽辦法能夠擊敗離陽大陸上的仙皇端木恪!”


    那位魔兵連忙將之前在宮城之外的時候,典昭送給他的令牌,呈上去,送到歐陽鼇的桌子上,給他看。


    一開始的時候,歐陽鼇還是那種渾不在意的狀態。


    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位魔兵所呈上來的東西當回事。


    原本打算隨便看兩眼,然後就丟下去,順便把這位於不懂事的魔兵嗬斥出去,然後了事。


    可是。


    當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那個令牌之後,便立即來了精神。


    雙目中散發出光芒。


    歐陽鼇立刻把那位令牌抓在手中,反反複複觀看。


    他作為尊魔大陸修仙界的魔血之王,自然是見多識廣,並且他與離陽大陸上端木恪也打了很多年的交道,無論是情報方麵還是見識方麵,都預示著他眼前的令牌,並非是普通之物。


    沒錯,他認出來了。


    這個牌令牌正是離陽大陸上的仙皇端木恪所有。


    而能搞到這個令牌的人物,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家夥!


    於是他對那位魔兵吩咐說道,:“快把那人請進來,我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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