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知道楊冰淩說的是什麽,臉紅的像是出血了一樣,薛尚就自然而然的上了頭,準備推搡楊冰淩,卻連楊冰淩是怎麽動的都沒看清楚,隻是耳邊留下了楊冰淩的聲音:“既然你不動手就讓我來。”


    再回頭時楊冰淩手裏捏著一個女生的內衣,而剛才還仙氣逼人的蕭安在一眾人麵前被人脫了衣裳,驚叫著拉著裙子遮蓋自己。


    楊冰淩還上前一臉人畜無害的道:“真是不好意思,我都說了,是我的都應該還給我,那一件我就不要了,你好自為之吧。”薛尚將自己的衣服披在蕭安的身上,更是在蕭安的眼裏看到了人間女子才有的深深地恨意。


    薛尚嘴角微翹聲音溫柔再不是剛才那個張狂的模樣輕言輕語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你也別太傷心了,我幫你收拾她,好了好了,別哭了。”


    楊冰淩是不傷心的,奈何這個身子實在是太傷心了,眼淚楊冰淩都想拿手接看玩,就像小時候下雨玩傘邊的雨水一樣,自己碎碎念的道:“別哭了,這種二世祖有什麽哭的,你要想要這麽個人還不簡單?人都能從你房間門口排到花園去,行了啊,別鬧了,我為了你都髒了手摸了別人的內衣,你要是在哭我就任由他們欺負你不管了。”


    道路邊的車裏一個男子正看看楊冰淩現在這奇怪的模樣,與身邊的人道:“都說這白家的大小姐是個驕傲放縱,不知收斂霸道無理的嬌小姐,現在看來很是有點意思”


    男子身邊的另一個人道:“有什麽意思?被薛尚傷了心,你看看哭的跟個傻子似的。哪裏有意思?”


    之後空氣裏充斥著一種不置可否的氛圍,直到楊冰淩消失在男子的視野裏,車才緩緩啟動。回到家裏沒一個人搭理楊冰淩,楊冰淩就知道白彥炔出門了,坐在客廳裏喝著茶闊太太樣子的狐狸精倒是留心了一下楊冰淩。


    趕著上來“關心”手摸著看看,就要摸楊冰淩的臉:“好好的這是誰打的?你看看臉都腫了,明天怎麽見你薛伯伯還有薛尚啊。”話是擔心的可是語氣嘛,還是幸災樂禍多一點。楊冰淩表情平靜的道:“就是您嘴裏的薛尚打的,我倒不是很想見他了。”


    狐狸精臉色立馬就變了,怒氣差點衝出眼睛射在楊冰淩臉上,這個薛尚太不知道輕重了,自己在白玘麵前好話說盡,才讓白玘這麽小就對薛尚心生愛慕再也容不下別人。現在倒好這一巴掌直接把自己這麽久的努力打碎了。


    這一巴掌打的不是楊冰淩的臉,打的是狐狸精的心。


    楊冰淩回了房間捂著臉冷笑,狐狸精怎麽說讓她冰敷一下楊冰淩都不開門。冰敷?腫著才好要不然自己不是白挨了這一巴掌,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第二天,一早。


    楊冰淩就這樣腫著臉站在白彥炔麵前,白彥炔怒氣衝衝的問誰做的,楊冰淩便一五一十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當然過程自己很無辜。惹的白彥炔大罵:“素來還覺得薛尚這孩子不錯,沒想到這樣不堪,真的是氣死我了,今天爸爸一定給你討個公道回來。”


    楊冰淩委委屈屈的點頭,斜眼看了狐狸精一眼,眼神裏無悲無喜。狐狸精心下大為不好,總覺得有自己不知道的事發生。楊冰淩已經知道某人自己回來了,回來的好,很好。薛家人很快就到了,跟看薛老頭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孩子。


    席間白彥炔一點都沒有笑過,楊冰淩臉上的巴掌印老頭沒問也不敢問。楊冰淩隻覺得席間有一個眼神饒有興味的盯著自己,而那目光的源頭就是坐在自己對麵的薛尚,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好像用餘光看過自己,薛老頭介紹了這個人是薛家的表親姓甄叫甄仲。


    白彥炔在飯到中旬的時候道:“薛兄啊,令郎如今長的與之前不太一樣,尤其是這相貌脾性都是竟然大改了。”


    薛老頭在商場混了這麽久自然明白白彥炔的話不是什麽好話,至少不是在誇薛尚,可是薛老頭一頭霧水打著哈哈道:“白兄說笑了,倒是小玘兩年沒見已經是大姑娘了,倒是跟尚兒有些生疏了,不像小時候那樣親近了。”


    楊冰淩低著頭全當沒聽到,可是這話說的真是讓人惡心,又忍不住插言道:“薛伯伯說笑了,我們隻是小時候一起玩玩,長大了也隻是在一個學校,隻是勉強算是同學而已。”


    白彥炔聽了笑的像個狐狸一樣,白玘今天居然這樣拿的住,本來這薛家也不配做自己的親家。要不是齊斕與自己說小玘喜歡這個薛尚,自己是一點好臉色都不想給他們家,待要說完身後響起開門的聲音。


    回頭就看到貼著紗布的齊絲音站在門口,手裏端著一個大大的果盤,一臉無辜的站在原地迷茫驚慌,不大的人還沒有果盤寬,看上去十分費勁。


    白彥炔看見這個單薄的小丫頭臉色難看極了,低聲與身後的人道:“去接過來,齊媽真的是怎麽能讓小孩子來送,絲音啊你不是病了嗎?病還沒好怎麽出院了?”


    齊絲音哪裏想到平時對自己憐惜有加的白彥炔會這樣疾言厲色的與自己說話,身體的反應比腦子還快,嘴一癟倒是委屈起來,變聲的少女的噪音即使是委屈都還是很好聽:“我好多了,那個醫院很貴的,媽媽的工資我們住不起,我要幫媽媽省一點。”


    形象可憐悲慘,楊冰淩都有些不忍心,沒想到的是先出聲的是薛尚:“絲音妹妹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伯父心慈人善,讓絲音妹妹下去歇看吧。”


    楊冰淩不由得瞪了薛尚一眼明確的表示了自己對齊絲音的不喜歡,趕在白彥炔開口之前,既然你喜歡齊絲音,那我偏要讓她成為你心頭揮之不去蒼蠅。走上前引著齊絲音溫柔的笑道:“絲音妹妹,來坐在我旁邊,別客氣,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你們去幫絲音添一副碗筷記得要跟薛伯伯他們一樣的。”


    溫柔大方的白玘第一次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忽然間就溫婉起來讓人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薛老頭臉色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看向白彥炔也沒有得到響應,隻好自己開口:“小玘有愛心是好的,可是她畢竟隻是一個保姆的女兒,這樣與我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用著一樣的東西怕是不妥吧。”


    剛還因為楊冰淩將自己帶過來有機會接觸到薛尚而高興不已的齊絲音,嬌羞的麵孔差點就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繃不住。楊冰淩無所謂的笑笑:“薛伯伯別在意,絲音雖然是保姆的女兒,可是卻不是我們家的用人,那就是客人了該以禮相待的。”


    絲音感受著周圍看自己的目光更是委屈,心裏想著這個白玘怎麽忽然間這麽好心,但是蠢倒是和以前是一樣的,當時去醫院的時候自己還因為這個蠢貨心驚,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倒是薛家以及這些下人的眼神讓絲音恨進骨子裏。


    絲音隻好尷尬的站起來:“多謝小姐,絲音先出去了。”卻被楊冰淩拉住,你要是走了戲還怎麽唱?我還怎麽惡心你的薛尚哥哥,心裏冷笑嘴上卻還是剛才的溫柔:“坐下吧,薛伯伯開玩笑的,你要是走了可是讓薛伯伯丟了人了”


    薛家自然不好再說什麽,這頓飯吃的很是尷尬。走的時候薛老頭臉上一點笑意都沒了,薛尚也是狠狠的瞪了楊冰淩一眼。送到門口的時候楊冰淩笑道:“薛伯伯今天能來真是讓人高興呢,隻是昨天受教於您的兒子,這巴掌白玘一定會記得,薛伯伯慢走。”


    薛尚在今天看見楊冰淩的時候就有些心虛,可是之前自己也不是沒有欺負過白玘,白玘也一直幫著自己掩飾。今天吃飯一直都沒有提,薛尚就心安理得的覺得楊冰淩會幫他瞞著,還因為楊冰淩用絲音侮辱薛家生氣,卻在這會被楊冰淩一狀告到了自己老爸這裏。


    立時臉上就多了一個五指印,耳邊響起薛老頭斥責聲:“好小子,你現在都敢動手打人了?還敢打小玘,你還把我這個爹放在眼裏嗎?”


    楊冰淩說完轉身就走,留下白彥炔把剩下的戲唱完,自己就沒心思看了。可能是齊嫻這個狐理精沒想到自己能這麽快回來,現在正拉著齊媽道:“表姐,你怎麽這麽糊塗,怎麽能讓絲音回來?昨天的事既然是冤枉了那個死丫頭,今天就不該回來平白給白彥炔疑心。”


    齊媽倒是高傲些,垂著眼睛看齊嫻“我的好妹妹,絲音的性子你還不清楚?這是我攔得住的?你也別在這裏為難我了,我這手頭上缺兩萬塊錢,明天就要,妹妹借我點使使。”這語氣楊冰淩都提替齊嫻這個狐狸精心疼,這分明就是要錢哪裏是借錢呢?


    齊嫻也有些不耐煩:“怎麽又要?前兩天不是剛給了你們錢?難道那幾萬塊錢這麽幾天就花完了?我現在還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哪有那麽多錢一直給你們?你也管管你兒子不要像一個無底洞一樣一直要,像他這樣的就是托生成白玘錢都不夠花的。”


    齊媽冷冷的笑了一聲:“我的好妹妹,你還是想想辦法吧,否則讓我說出什麽好話來,我怕你受不住暈了,哼。”說完冷冷的哼了一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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