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冰淩剛才還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直哼哼,這會又開始反胃惡心“老頭,那什麽,你能不能先出去啊。”


    楊冰淩從小就比較嬌氣,但凡有點什麽味道都能把昨天晚上的飯惡心出來,老頭這地方倒還是不錯的,就這石床都鋪的軟軟的。


    楊冰淩迷迷糊糊的睡著以後,老頭悄無聲息的站在床邊,看著楊冰淩的小腹笑的有邪魅,這肚子裏竟然懷著多薩的王室。


    這不是老天送給自己的機緣嗎?如果可以得到這個嬰兒的血液,煉製成丹藥自己渡過下一次雷劫就又多了幾分把握。


    老頭走後楊冰淩的眼睛緩緩睜開,他來過了,楊冰淩能聞到房間裏殘留的酒氣,老頭的轉變讓楊冰淩有點不適應。


    第二天一早老頭早早地就帶來了早飯,這一看就是剛從山下買回來的“您怎麽不吃?”楊冰淩實在心慌的厲害。


    “我吃過了你吃吧,還有什麽想吃的,告訴我我去給你買。”楊冰淩轉了轉眼珠子,想了一會說道“我想吃紅燒肉。”


    老頭皺著眉半天之後“這是什麽?我怎麽沒聽過。”多薩的吃食和玄鷹宗在的地方不一樣,紅燒肉老頭聽都沒聽過。


    “不勞煩前輩了,您能把我放出去嗎?我有急事。”楊冰淩一分鍾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了,在老頭不在的時候楊冰淩也試過能不能出去。


    每一個出口都有老頭設下的結界,每一次自己都被彈回來“你想走?”老頭的臉色陰測測的,隨時都有爆發的跡象。


    房間裏的氣氛一下子就低了幾度,楊冰淩與老頭對立而視,既然昨天他沒有殺了自己反而好吃好喝招待自己,就說明老頭現在絕對不會殺了自己。


    “我這裏來了之後就沒有活著走出去的人,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老頭緊緊的盯著楊冰淩的小腹,就像下一刻就會消失一樣。


    楊冰淩在老頭的目光下一點一點的往後退,摸到結界的邊緣,內力湧出試圖憑自己的力量打開結界。


    “別白費力氣了,除了老夫誰也打不開這結界,老夫勸你最好安安生生的呆在這裏把孩子生下來,老夫自然會放你走。”老頭看著楊冰淩一直不斷的耗損內力皺著眉頭,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胎兒。


    “孩子?”楊冰淩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懷孕了,微微一愣內力不僅不減反而更甚的湧向結界,自己一定要離開這裏。


    內力很快就被眼前的結界吸幹,楊冰淩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老頭一步步的逼近楊冰淩,酒氣越重楊冰淩頭也就越暈。


    將楊冰淩大力的從地上拽起來,架著楊冰淩回到床上“老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是傷了肚子裏的娃娃,老夫就將你扒皮抽筋。”


    老頭在說這些的時候刀子就抵在楊冰淩的腰窩上,楊冰淩稍微一動腰上就傳來尖銳的刺痛,老頭的下顎抵在楊冰淩的腦袋上。


    楊冰淩心裏反而更平靜,斜斜的依在床上,往刀尖上湊去“您這刀可夠快?我怕疼。”刀尖竟直接沒入楊冰淩的後腰。


    血染紅了玄鷹宗的衣衫,楊冰淩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看著刀子一點一點的沒入自己的身體,孩子娘對不起你。


    再近一寸孩子必死無疑,這是楊冰淩和老頭第一次較量,若楊冰淩贏了他們娘兩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如果輸了必死無疑,老頭盯著楊冰淩肚子的眼神讓楊冰淩不寒而栗,好像可以直接刺穿肚子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楊冰淩又近了一點老頭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慌張的表情,已經沒入楊冰淩肚子裏的刀子被老頭猛的抽了出來,血順著傷口湧出。


    一時間失血過多,楊冰淩越來越暈最後倒了下去,被老頭抱在懷裏,反手將內力渡給楊冰淩,左手猛的一吸,隻聽牆上傳來咯嘣一聲飛過來一個盒子。


    老頭搖搖頭臉上滿是心疼,嘴裏不停的念叨著“便宜你了。”將盒子裏的丹藥塞進楊冰淩的嘴裏,第一次撚起針穿上雲蠶線,低著頭縫楊冰淩的傷口。


    雲蠶絲是一種極清透的長絲,卻任性十足與人體極為貼合,老頭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縫出來的傷口像一條醜巴巴的蜈蚣。


    楊冰淩醒來已經是午後了,手自覺的摸上肚子,孩子還在她有感覺的。那個老頭去哪了?楊冰淩用自己微弱的內力衝擊眼前的結界,在老頭回來之前自己要離開這裏。


    山洞的頂部老頭啃著水果半掛在頂上,楊冰淩醒來的時候老頭就一直盯著楊冰淩,果然還是賊心不死的想跑。


    老頭悄無聲息的來到楊冰淩身後,緩緩伸出左手貼上結界,結界應聲而碎要不是老頭拉著楊冰淩就被直接甩出去了。


    “放我走。”楊冰淩盯著前麵的石台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現在就碰死的神情,老頭皺著眉頭手都要伸到楊冰淩的臉上了,又重重的放下來。


    “好,你走的出去隨便你。”老頭臉上盡是不耐煩,卷起自己的酒壺靠在石岩上咕咚咚的喝起來。


    楊冰淩順著路一直往前走,不多時就遇見一個岔路口,楊冰淩自己打頂住隻要遇到岔路口就像左轉。


    好長時間之後楊冰淩又回到了老頭的洞穴內裏,竟然繞了一個圈又回到了原地,楊冰淩躺在床上筋疲力盡。


    “小丫頭怎麽跑了?這山裏這麽多路,給你一年你也未必走的出去。”老頭對自己挖的山洞很有信心,再者老頭跟在楊冰淩身後走了一圈發現楊冰淩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路癡。


    楊冰淩在老頭這裏挑了一根結實的木棍,再遇見那個路口的時候楊冰淩站在門口糾結了半天,最終決定轉向右邊。


    沒過多久楊冰淩就看到了一片水潭,這是在這山洞裏楊冰淩第一次看見大片的水,跑到水潭旁邊掬起一捧嚐起來有點甜甜的感覺。


    喝完覺得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撐起木棍繼續往前走,楊冰淩居然聽到從頂上傳來人說話的聲音“我們都在這找了五天了,那丫頭肯定死了。”


    另一個人明顯要膽小很多,說起話來也聲音低低的“我們不過是宗門裏最末等的弟子,大師兄吩咐我們聽就是了。”


    他們居然還不死心,還在找自己,楊冰淩順著人聲傳來的方向走去,兩人聊了一路楊冰淩也跟了一路,可始終看不到出口在哪。


    四周岩壁上有著厚厚的青苔十分反常,青苔有點黏手像是混了什麽東西的口水,聞起來一陣陣勾的人反胃。


    往前再走了走,一陣涼涼的風吹在膩膩的身上說不來的爽,就那麽一陣要不剛落下的頭發楊冰淩都要以為那是自己的幻覺。


    風是從自己右前方吹過來的,楊冰淩眯著眼睛將手裏的火苗彈了過去,山洞岩壁完完整整的呈現在眼前。


    小心翼翼的順著通道走過去抬頭就看到星星點點微弱的光透進來,老頭做夢都沒想到楊冰淩能走出去,自從第一次見識了楊冰淩路癡的程度之後,老頭就沒有跟過楊冰淩。


    剝開虛掩在山洞口的草,靠在岩壁邊探出頭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縱身一躍竄進麵前的樹林裏。


    樹林裏幾乎就是楊冰淩的天下,楊冰淩閃身進樹林的時候,那兩個為楊冰淩引路的玄鷹宗弟子發現了楊冰淩鑽出來的山洞口。


    都怪自己一時心急走的時候忘了將山東口蓋住,兩人提起兵器在山洞口一陣亂批“怪不得找了這麽久都找不到,原來是躲在這裏。”


    “趕緊回去告訴大師兄,回了師門師兄念著我們今天的功勞,也能賞我個外門掌事做做。”兩人迅速想山中間竄去。


    兩人走後楊冰淩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兩傻子是怎麽被選進宗門的,衣服上粘著血漬,楊冰淩尋思著去哪偷一身衣服才行。


    身影迅速消失在樹林裏,下午時分夕陽西下,多薩邊界的小鎮街道上人仰馬翻雞飛狗跳,一群人追著一個小姑娘。


    前麵跑著的人臉上遮的就剩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看這麽大動靜,不知道會不會傳到大師兄和那個老頭的耳朵裏。


    楊冰淩邊跑邊將臉遮的更嚴實些,繞過正街運起內力兩三步就消失在小鎮的盡頭,來到一顆大樹上坐下,將自己剛才順來的粉色紗裙套在身上。


    現如今自己要去哪裏找青文,自己消失這麽多天青文應該急壞了,小鎮上的房間是回不去了,大師兄能親自走一趟,自然有人日日夜夜的盯著那個房子。


    多薩的王宮是現在唯一能夠找到青文的地方,可是如今的多薩王嬌白恨不得要了青文的命,隻有一些青文的舊部還留在王宮裏。


    從這裏怎麽去多薩自己都不知道,將那身破衣服遠遠的扔出去,靠在樹枝上休息一下,路過一男一女。


    男的明顯比女子看上去要大的多,一雙眼睛就沒從女孩的胸上離開過,那姑娘倒是渾然不覺一口一個大哥叫的可甜了。


    男子從身後變戲法似的弄出一朵花遞到女孩麵前,好死不死的是一朵康乃馨,女孩居然歡天喜的的接了“瑤哥,你真厲害。”


    男子眼睛都笑沒了,慫恿著女孩聞聞看,楊冰淩撇了一眼看到花心與一般的不同透著淡淡的紫色。


    這花蕊中纏了大量的催情粉,隻需要湊上鼻子嗅一嗅管你是什麽冰清玉潔的玉女都能讓你變成瓦舍勾欄裏的蕩婦。


    那女孩單純的眼睛裏透著對男人深深地依戀,想都沒想就網上湊,楊冰淩怎可不想看別人給自己演一場活春宮。


    從地上撈上來一顆石子,在女子就要湊上去的時候回將花稈擊斷,花隨著石子遠遠的飛了出去。


    “誰!”男子沒想到這裏除了自己和自己身邊這個小白兔以外還有別人,臉上有點慌張的向四處看了看。


    楊冰淩端坐在樹上用內力將聲音推開遠遠傳來“你麽踏進老夫的地盤,居然還問老夫是誰。”本來隻是為了不被發現,看著樹下驚慌失措的兩人居然起了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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