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得罪了我,王妃給雪兒一個麵子,將她交給雪兒處置吧。”付雪兒說的客客氣氣,可是還沒等魚落答應就已經使眼色給自己帶來的媽媽,讓她們去拿人了。


    “側妃好大的麵子,還有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我這個王妃都不放在眼裏。”魚落自然不能讓他們帶走纖兒,那丟的是自己的人。


    “王妃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是,難道真的覺得是您當家?”付雪兒被魚落三番四次的阻撓弄的很不耐煩。


    “我竟不知在安羅難道是妾室來當家?那太後皇後按照付側妃的意思都該退位讓賢才是。”魚落就不相信她付雪兒敢說個是出來。


    “你別胡說,這與太後皇後什麽相幹。”付雪兒被逼急了,有些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我看付側妃需要一個教引媽媽來好好教教怎麽做一個妾室,來人,將付側妃送回去。”魚落下了命令,在這會這個家還是自己這個王妃說了算。


    左右的人圍了上來將付側妃圍在中間,生生架了回去。這是魚落沒想到的,自己一句話居然這麽管用,還真有人聽。


    “我還以為要尷尬了。”魚落在回去的路上跟纖兒悄悄的說。


    “不會的,王爺安排過王府裏您說的話就是王爺說的話,那個付雪兒怕是還不知道王爺有多在乎您呢。”纖兒說著就有點與有榮焉的感覺。


    回來的魚詩聽了這件事,麵色一沉罵了一句“蠢貨,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她是看清楚了,自己在秦明心裏如果是一捧黃土,那魚落就是一座小山,他們之間壓根就沒有可比性。


    本來魚落是可以立馬發落了這個付側妃,可是誰叫人家有背景呢?要說找教引媽媽這個主意比直接發落了付側妃還要讓付側妃難受。


    第二天一早去請假的時候付側妃就乖多了,也沒有再盯著纖兒不放,昨天想了一晚上,終於想明白了,這個王妃壓根就是王爺心尖上的人。


    魚詩看著魚落身後的兩個丫頭,這兩個人她是認識的,這是王府裏秦明最信任的兩個侍女。看著這一左一右的樣子倒像是來示威的。


    “王爺昨晚又宿在了書房,王妃該規勸著些,雖說不比皇家,可王府的子嗣也很是要緊,太後娘娘很是關心呢。”魚詩現在就想要個孩子,這是太後跟魚詩說的。


    “重要?重要到你可以在母後那亂嚼舌根?”秦明從門外走了進來,臉色鐵青的嗬斥了一聲。


    “王爺?妾身不曾……”魚詩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為自己辯解道。


    “不曾?不曾什麽?不曾告訴母後我還沒寵幸過你們?還是不曾告訴母後我一直宿在書房裏?”秦明的聲音冷的人直打哆嗦“你這麽喜歡母後,不如去宮裏做個大宮女的好。”


    “是太後問的,妾身不敢不說所以……”魚詩內心忽然間慌了,這一刻的秦明看起來和宮女嘴裏的秦士並無不同。


    “你是不知道自己是王府裏的人了?”秦明想要幫魚落一次性解決了魚詩這個大威脅,否則自己天天跟她在同一個府裏,被算計的可能性太大了。


    “妾身知錯了,王爺息怒。”魚詩立馬跪在了地上,雙手交疊在腿前,表示自己以後不敢了。魚詩帶來的宮女站了出來“王爺看在側妃剛入府不懂規矩的份上繞過側妃這一次吧。”


    魚詩低下頭裝哭,她知道自己跟太後出賣秦明,在秦明看來那就是一種背叛,可是魚詩認的很清楚自己的靠山是太後,壓根不是什麽秦明。


    這不秦明一發難太後派來的宮女就上前替自己說話了,魚詩敢肯定秦明不敢不給太後身邊的宮女麵子。


    “看秦明久久不說話,宮女挑了挑眉稍“太後是王爺的親娘,難免關心王爺,王爺如果因此處置了側妃,傳出去且不說太後會如何,天下人該怎麽看王爺。王爺三思。”


    秦明知道宮女的話有道理,按理來說魚詩向太後告知秦明的情況也去不算是吃裏扒外,隻是秦明的一個由頭而已。


    “姑姑說的對,魚側妃快起來吧,地上涼別跪壞了。”秦明不答話隻好魚落來圓這個場了,不得不說那宮女的話裏還有威脅的意味。


    莫非這個宮女才是太後的眼線,那這個魚詩又是做什麽用的呢?明麵上的眼線去?連自己兒子的府裏都要安插眼線進去,果然是皇家寡情。


    “王妃聰慧。”說完就轉身扶起了魚詩,還扶著魚詩坐了回去。


    “秦明冷哼一聲,摔了袖子往外走“都各自好自為之才是,進了我王府的門就該分清楚自己是誰的人。


    付雪兒和魚詩的臉色豬肝一樣,四周的丫頭婆子門都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兩人,他們可是在王府裏待老了的人。


    “好了,兩位妹妹都回去吧。”魚落由纖兒扶著,慢慢悠悠的去了後堂,看也不看還在行禮的兩人。


    回到自己的地方魚詩坐在椅子上“今天多謝姑姑了,姑姑回去歇息吧。”魚詩的臉色依舊難看,漲紅著臉。


    姑姑也沒有多說什麽退了出去,魚詩估摸著姑姑走遠了之後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摔了出去,尚覺得不解氣,又去拿旁邊的花瓶。


    “娘娘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一旁的宮女趕緊攔著,這花瓶可貴了,是前朝的精品,摔碎了怎麽使得。


    “你們當初不是說王爺性情溫和,最和善不過,如今這樣你們怎麽說?”魚詩對著跟自己從宮裏出來的丫頭們說。


    “奴婢們在宮裏也隻能遠遠的看著王爺,王爺也都是笑嘻嘻的,不曾發過火。”其中一人推諉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自己惹怒了王爺?”魚詩哪有聽不出來的“你們是看著我在這王府裏不得勢,爬到我頭上來了?”


    兩個宮女依舊低著頭,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不說話。這不明擺著的事嗎,還要問。


    “都出去。”魚詩發了火將人都趕了出去,自己坐在原地眼神閃爍了好久,偷偷將自己進府之後收的親信喊進來交代了一番。


    秦明最近一直賴在魚落這裏不走,可是要跟魚落說上幾句話也不能。纖兒在一旁打趣“原來王爺是多麽威風現如今也被王妃治的服服帖帖的。”


    被秦明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明有公務去了前麵書房。一邊的小廝跟在身後“王爺有客來訪。”


    “誰啊?”繞過走廊就到了書房,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胖乎乎的男人,身穿灰色的長袍,背對著秦明。


    “玄智?”不要說背對著秦明,就是玄智用了易容術秦明也認識,走上前直接就是一拳“你還敢來見我?”


    玄智捂著被打疼的嘴角,點頭哈腰的說“秦明,當初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這次我是有要事才來的。”邊說邊躲。


    “要事?這會知道要跟我說了?要不是你我早娶了魚落了,還會弄成現在這樣?”秦明越想越生氣“如今我這府裏妖精橫行,都要多謝你才是。”


    “別打了,我真有事,有大事。”玄智哪裏事秦明的對手,被打的哇哇直叫。


    “來人給我轟出去。”秦明打了會,也算是出了口氣“我告訴你,要不是現在我還是娶了魚落為妻,我殺了你的心都有了。”


    一左一右的人架著就把玄智扔了出去,玄智實在是扯不過秦明的護衛,隻好高聲喊道“是師傅讓我來的,你最近要小心啊。”還沒說完就被扔了出去。


    秦明聽著玄智說的話,心裏思忖了一番,難道師傅來了?這可不好了,被師傅抓回去不死也要脫層皮。


    最近打定主意絕不出府門半步,師傅總不好來府裏抓我吧。進了書房便吩咐小廝從今日起不許放一個人進來。


    魚詩在一邊聽的一清二楚,好機會秦明不出門這是老天的恩賜啊,等自己抓住了秦明還用怕那個老太後派來的姑姑?


    魚落在正殿裏聽纖兒說有一個老和尚來找秦明,魚詩當時也在場,後來就回了自己的寢殿也一直沒有再出來過。


    真是奇了怪了,這兩人什麽時候這麽有默契了,魚落沒把這兩個人當回事,倒是那個老和尚“纖兒,你去打聽打聽,那個老和尚被趕出去去了哪。”


    “是。”纖兒在安羅都城有自己的小道消息來源,打聽消息是一把好手。


    自己跟這老和尚之間還有一筆賬沒有算呢,等找到了這個老東西再說。


    很快纖兒就回來了,老和尚被趕出去之後就去了客棧裏住,還一直圍在王府旁邊好像是在等著王爺出去,看樣子像是有什麽急事似的。


    “地方打聽清楚了嗎?”妙音伺候著魚落摘了首飾,草草的洗了把臉。


    “打聽清楚了,王妃有事吩咐?”纖兒滿臉的好奇,王妃怎麽讓自己去打聽一個和尚,這和尚還一直盯著王府。


    “沒事,找個人盯緊點。”魚落沒把自己的事告訴纖兒,倒不是信不過纖兒,自己還沒打算好要怎麽收拾這個老和尚。


    “王妃打聽他幹什麽呢?”今天是妙音守夜,兩人都睡不著,自然而然的聊了起來。


    “我跟他之間有點帳要算。”魚落跟妙音說話說倒是很隨意,要說在安羅能信得過的就隻有妙音了。


    “和尚不是該六根清淨嗎?怎麽會跟王妃有什麽過節?”妙音一直覺得出家人都是那種不惹紅塵是非的人。


    “這個和尚六根沒有一根是清淨的,吃肉喝酒樣樣都行。”這些在魚國的時候魚落就知道。


    “那嫖,娼賭博呢?”妙韻開玩笑的問,本來也就是說著玩的。


    “是哦,賭博這老和尚肯定是會的,嫖,娼倒是沒聽說過。”魚落在床上翻了過來,麵對著妙音“你說和尚跟妓算不算一段風流韻事。”


    妙音低著頭,不敢看魚落發亮的眼睛“王妃這樣不好吧。”


    魚落自己盤算了起來,自己在床上瞎樂,自己覺得自己想的這個是一個好主意。


    第二天一早就找了纖兒問了這安羅最大的紅館在哪,嚇的纖兒差點去找秦明。“好好的王妃怎麽要找這樣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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