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俊越來越不服氣了。“你不會是在說,我即使已經是副局級了,前程仍然是比不上你男朋友張治邦?”他問清楚說道。


    “當然了!”張小倩肯定道。


    陳家俊十分之不服氣。“張小倩,你始終都還是哪樣睢不起我!”他憤憤地說道。


    張小倩停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或者說,就是這樣的吧?”


    “什麽?”陳家俊聽後不禁地叫了起來。


    張小倩看了看陳家俊,然後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始終還是瞧不起你!”


    陳家俊繼續憤憤地說道:“在你的心目中,我永遠都是一個平民百姓,一介布衣,我再怎麽樣?我的前程仍然比不上張治邦這樣的官家子弟?”


    張小倩仍然是點了點頭說:“是的,你雖然是正處級了,而且很快就會是副局級,但是我相信張治邦在他父親常務副市長張建雄及我父親副廳長的幫助和支持之下,他一定很快就可以超過你!”


    陳家俊這時不但不服氣,而且氣憤極了。“張小倩,你一定會後悔的!”他大聲地在她的身後叫道。


    “你這句說話,已經對我說過很多次了!”張小倩邊走邊不以為然地回應說。


    陳家俊站在哪裏看著張小倩的身影,然後搖了搖頭,跟著也轉身走了。


    第二天,張伯濤就將黃山河叫到他的辦公室裏。


    “張廳,您找我有事?”黃山河看到張伯濤後馬上恭恭敬敬問他說道。


    張伯濤點了點頭說:“是的,的確是有事!”


    “張廳,您有什麽吩咐就盡管說吧!”黃山河大方的樣子問清楚道。


    張伯濤聽後對黃山河笑了笑說:“老黃,這事是我不對,但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黃山河聽到張建峰這樣說後奇怪了。“張廳,到底是什麽事呢?”他馬上又問清楚道。


    張伯濤繼續顯出歉意的樣子。“就是有關陳家俊這小子的事情!”他回應說道。


    黃山河一聽猛地看著張伯濤,同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關他什麽問題?”他馬上問清楚道。


    張伯濤再看了看黃山河,然後才說:“是這樣的,經過我昨晚的考慮,我還是決定將哪個副局長的位子給予他!”


    “什麽?”黃山河聽後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張伯濤繼續歉意地對黃山河說道:“老黃,這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不聽從你的意見,但是,就這一次吧!以後我肯定會聽從你的意見!”


    黃山河這時又是不解起來。“張廳,這是為什麽呢?為什麽非要讓陳家俊得到晉升,並且擔任這個副局長之職呢?”他馬上疑問說道。


    張伯濤認真地看了看黃山河,然後才回答說:“原因就在於他是我的未來女婿,他是我的接班人!”


    “什麽?”黃山河聽後又是不禁地叫了起來。


    張伯濤繼續是歉疚的樣子對黃山河說:“老黃,實在是對不起了,這事肯定是我不對,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啊!這小子再怎麽樣都是我的女婿!”


    “什麽?”黃山河聽後又是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張伯濤也繼續無奈地說:“沒有辦法啊!”


    黃山河停了一下,想了想,然後顯出極不情願的樣子點了點頭說:“哪好吧!既然是張廳你的意見了,我們肯定是會尊照執行的!”


    張伯濤繼續是歉疚的樣子。“老黃,這件事是我不對了!實在是對不起!”他再次對黃山河道歉說。


    黃山河顯出大方的樣子笑了笑,然而也明顯地看出他的大方,他的笑容是十分之免強。“張廳,也算數了吧!既然他是你女婿了,沒有理由不培養他的嗎?”他大方地說道。


    “嗯!好,好!”張伯濤就大聲地叫好道,樣子十分開心。


    黃山河想了想,然後問張伯濤說:“張廳,陳家俊這小子與你女兒張小倩結婚的事,應該很快了吧?”


    張伯濤聽後卻即時顯出眉頭緊皺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說:“還沒有呢!”


    黃山河聽後馬上精神起來,他思索著,沒有說話。


    張伯濤看了看正在思索著的黃山河,然後問他說:“老黃,你覺得這個陳家俊的為人怎麽樣?”


    黃山河聽後即時顯出為難起來的樣子說:“張廳,他是你未來女婿,有些說話,不方便在你麵前說呢!”


    張伯濤一聽顯出不高興的樣子。“老黃,有什麽就直說無妨!”他認真地要求道。


    黃山河認真在思索了一下,然後才點了點頭說:“哪好吧!既然是張廳你的要求了,哪我就直接地說了吧!”


    “說吧!”張伯濤大方的樣子回應說。


    黃山河就停了一下,然後才說道:“這小子樣樣都好,樣樣都十分優秀,但是有一樣呢!張廳有一樣呢!而且是十分致命的一樣!”


    “哪一樣?”張伯濤馬上追問說。


    黃山河看了看張伯濤,然後才回答說:“他是一個異類!”


    張伯濤一聽即時顯出眉頭緊皺的樣子。“異類?怎麽說?”他馬上問清楚道。


    “他原來是一個臨時工,與我們不一樣!”黃山河回答說。


    張伯濤聽後又是猛地看著黃山河,顯出級有興趣的樣子。“他原來是一個臨時工?”他再問清楚道。


    黃山河點了點頭說:“是的,他父親是一個種田的,他母親是一個紡織女工,一個是純淨的農民,一個是民工!他的家境就是這樣的!”


    “這樣!”張伯濤聽後顯出眉頭緊皺的樣子叫道,並且思索了起來。


    黃山河繼續說道:“是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異類罷了,與我們不一樣呢!”


    張伯濤聽後再想了想,然後又問黃山河說:“他入仕之路就是一個臨時工!哪他原來在官場上,有沒有其他親屬什麽的?”


    黃山河再搖了搖頭說:“沒有,沒有任何親屬在官場裏麵!”


    張伯濤眉頭皺得更加緊了,他再想了想,然後不禁地說道:“這不對吧!他沒有任何親屬的幫助而且是一個臨時工,怎麽可能會發展成為一個正處級的,這不可能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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