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君見到毛小方撲了過來,下意識的閃躲。


    毛小方見到鍾君躲了過去,一臉正色:“把草人給我。”


    “不給!”鍾君見到毛小方找她要草人,立刻拒絕。


    毛小方沉聲說道:“解鈴還需係鈴人,曾家被人下的咒,必須在他本人身上才可以解咒。如果你想他永遠這樣就拿著吧。”


    鍾君聽到後,呐呐無言。毛小方看鍾君無話可說,將她手上草人和釘子奪了過來。


    拿到草人,毛小方先將釘子插回原處,走到曾成麵前蹲下運轉法力咬破食指往他印堂一點,立即顯出一道殷紅印記。


    接著控製曾成的手往印記一點,然後再讓曾成自己把草人上的一枚釘子取下。


    曾成取下之後,身體立刻筆直往頭指的方向快速移動。朱鳴看到立刻過來幫忙按住曾成的身子,接著又將剩餘釘子取下。


    曾成身體仿佛受了很大的力,猛然彈起,可朱鳴如磐石一般將曾成按住。毛小方見狀,將草人往地上一丟,‘嘭’炸為齏粉。


    草人消失後,曾成歪著頭,吐出一口黑血。


    見到黑血,毛小方鬆了一口氣:“好了,吐出來就沒事了。”


    曾成躺在地上神誌慢慢清醒,強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周圍百姓看到毛小方當他們的麵破解曾成的詛咒,看曾成醒來的舉止正常,紛紛嘈雜道:“曾成醒來了!曾成醒了……”


    “好像真恢複正常了!”


    “真不錯……”


    曾成一手扶住額頭,聽到人們的呼喊,喃喃說道:“曾成?好熟悉的名字……”


    然後曾成看了看四周,思索一下:“這裏……我好像來過,但又很模糊……”


    說完,曾成緊緊按住自己的太陽穴,想要努力回憶。


    這時朱鳴見到曾成神誌恢複,走到他的麵前解釋道:“曾成,你們曾家三代被別人下了咒。多虧毛師傅替你解了詛咒,你才能恢複正常。”


    “曾家……下咒?”曾成皺著眉頭,隨後好像想到一點回憶,對毛小方感謝道:“謝謝師傅!”


    “對了,我想請教師傅,我的家在哪?”曾成麵露疑惑。


    旁邊聽眾樂了,曾家三代中了詛咒,家產早就敗個精光,曾成哪裏還有家。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起哄笑道:“你哪有家啊,我看啊,你不如和毛師傅學藝。拜在毛師傅門下,當他的徒弟吧。大家說對不對啊?”


    周圍人群紛紛叫好,希望毛小方能夠收留曾成。


    而一邊的鍾君看見毛小方真的解了詛咒,在那裏出盡風頭,不爽的招呼旁邊徒弟離開此地。


    毛小方見到鍾君悄悄離開,沒有正麵回應收徒曾成的事,跟著她們的足跡尋去。


    七姐妹堂中,鍾君三個徒弟站在一旁悶悶無聲,有些憂心仲仲。


    這個沉悶的環境最終被葉蟬打破,她忍受不住開口問道:“師父,以後我們怎麽辦呢?”


    “是啊,師父。我算過了,這次我們是劫數難逃了。”紫薇附和說完,還搖了搖頭。


    聽了紫薇的話,鍾君忍不住眉頭上豎,氣急敗壞:“你這麽聰明能幹,你來當師傅好了!”


    隨後鍾君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這次都怪那個毛小方。我早晚要找他算賬,報了摘招牌之仇!”


    “師父,毛小方那麽厲害。以你的本身,怎麽和他鬥啊?”何帶金聽到鍾君在那放狠話,不由拆台道。


    鍾君聽到她們都不相信自己,拿出十拿九穩的架勢穩住人心:“你們都小看我了,我隻不過是一時失手。你們等著瞧吧,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此時,朱鳴和毛小方趕到七姐妹堂,想要勸導鍾君。毛小方親眼看見那天晚上阿帆和何帶金的親密交談。


    知道阿帆是真的喜歡何帶金,再加上朱鳴明麵勸阿帆放棄,但暗地也在毛小方麵前給他說了好話。


    所以看見鍾君鬥法輸了,想要過來勸導鍾君別拆掉招牌。為了阿帆的感情,毛小方特地找個台階讓她下。


    “鍾師傅!”毛小方走進正堂,看見鍾君打了聲招呼。


    鍾君見到毛小方,以為是來耀武揚威的,皮笑肉不笑的說:“你是特地過來譏笑我的啊?”


    “你別誤會,隻不過一時意氣之爭,不用封館那麽認真。”毛小方走上前去解釋道。


    “你贏了,當然這麽說了。換成我,不知道有多開心呢。現在,我是倒黴了。不過看你能得意多久!”鍾君認為毛小方在譏諷她,立刻嗆聲道。


    毛小方無奈的看向鍾君:“何必要弄成這樣呢……”


    鍾君不屑一哼,“弄成哪樣啊?送客!”


    聽到鍾君的命令,她三個徒弟開始攆人。


    朱鳴將她們三人推開,想要說些什麽:“且慢……”


    “哎呀,毛師傅!真是太巧了!”


    七姐妹堂門口吵吵鬧鬧,餘大海帶著一批記者進入正堂。


    “毛師傅,這些記者朋友們知道你和鍾師傅比試贏了,特地想要采訪你幾句。聽你的一些光榮事跡啊。來來來!”餘大海招呼記者們給毛小方拍照訪問。


    餘大海隨後調頭看見鍾君,立刻向毛小方告罪:“哎呀,毛師傅,看來今天隻能少照一些了。今天呢,主要是拍鍾師傅輸的紀念相。以後再照,以後再照。”


    說完,餘大海隨意一瞥發現七姐妹堂招牌還沒摘,走到鍾君麵前指著牌匾質問:“這個招牌怎麽還沒摘,還在那裏掛著!”


    “餘老板,這個招牌一定會摘的。但是你也不用帶這麽多新聞報社的記者來吧?”鍾君先是回答了餘大海的疑問,但看著這麽多記者過來,不高興道。


    “話不能這麽說,畢竟這次是個大新聞嘛。你們之間比試,誰輸誰贏都要給大眾一個交代吧。”


    “……哎呀,這招牌沒摘正好!鍾師傅,麻煩你爬上前拿著那塊招牌,拍幾張摘牌匾的紀念照。”


    餘大海看著鍾君和牌匾突然想到一個主意,立刻提議道。


    鍾君聽見餘大海的提議,心裏恨不得把餘大海狂揍一頓。但看著周圍那麽多記者,強顏歡笑的同意道:“行啊,我這就上去。”


    說完,鍾君狠狠的盯著毛小方,眼睛好像要射出刀子來一樣。


    朱鳴看見鍾君和毛小方之間勢如水火,不由同情的拍了拍阿帆的肩膀,這下恐怕無論說什麽,都不好使了。


    阿帆看著情形發展,也欲哭無淚,這難道就是他和阿金在一起的考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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