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走上前去,一臉的邪笑,眼眸中迸射著不懷好意的神色。.org


    黃子蓮臉色羞紅,呼吸急促,雪峰劇烈的起伏,藕似的臂兒遮掩不住春光的側漏。


    石韋並沒有急著去碰她,而是圍著她轉來轉去,雙眼上下的打量,仿佛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一般。


    他的眼神肆無忌憚,極是認真,儼然要將她身上的每一處毛孔,每一根毛發都深深的印入眼中似的。


    黃子蓮知道他想做什麽,盡管她心中害怕,但為了救自己的爹爹,她已決心承受一切的羞辱。


    她原為石韋會如其他男人那樣,急不可耐的撲上來占有自己的身體,那樣的話,她大不了就一咬牙,忍過一時的痛苦便是。


    但是現在,石韋卻並未如她所想的那般惡虎撲食上來,反而是閑庭信步的饒著自己轉起了圈。


    她卻不知,石韋非是尋常的男人。


    從當塗的那個小郎中,到今日的天子紅人,石韋什麽樣的秀色沒有見識過,從漁幫的在大小姐,到一朝的皇太後,用縱遊花叢,閱盡春色來形容他一點都不為過。


    似黃子蓮這般的富家女子,雖然頗有幾分姿色,換作一般的男人,或許早就饑渴難耐。


    隻可惜,她碰上的是石韋,僅隻如此姿色,並不足以誘動石韋亂了分寸。


    黃子蓮心中愈加的羞羞起來,她隻覺石韋的眼神,就像是利刃一般,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劃著一道道的傷痕。


    “你……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麽?還在等什麽……”


    實在忍受不住這種視覺上的折磨,黃子蓮羞紅滿麵的低低吱唔道。


    “急什麽,黃姑娘這般秀色可餐,我自然要慢慢的品味,一點點的享受才是。”石韋邪笑道。


    他就是要慢慢炮製她,用這種法子來折磨她,看她還能撐多久。


    說話間,石韋的手已輕輕的搭在了黃子蓮的肩上。


    那一瞬間,黃子蓮嬌弱的身子,如落冰水裏一般,猛的便是一抖。


    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觸摸自己的身體,她的心狂跳著,幾乎要撞破胸膛跳出來一樣。


    石韋的手繼續遊移,從她的香肩緩緩的滑向她的玉背,輕柔而不失力度。


    指尖輕輕刮過肌膚,黃子蓮身子也隨著微微的顫抖,隻是她卻驚訝的發現,自己除了恐懼之外,竟然隱約有種癢癢的奇怪感覺。


    轉眼間,石韋的手掌已撫過了她不堪一握的蠻腰,而黃子蓮的心中,那種癢癢的感覺也愈加的強烈。


    當石韋的手觸及她微翹的丘臀時,黃子蓮的羞恥之意也達到了頂點,她的貝齒深陷於紅唇之中,幾乎要咬出血一般,臉色更是潮紅得如赤豔的晚霞。


    萬般難耐下,她忍不住“嗯”的輕哼了一聲。


    這時,黃子蓮才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潛意識中,對於石韋的撫摸竟然隱約有種享受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我應該感到羞恥才對,怎會覺得享受,黃子蓮,你不能這麽不要臉,不能……”


    黃子蓮在心裏一遍遍的告誡自己,她極力的壓製著那讓她內心躁動不安的感覺,試圖讓自己時時刻刻都隻處於羞辱的折磨中。


    石韋閱美無數,光從那複雜的表情,石韋便能看出,此刻的她,正處於享受與痛苦的雙重折磨中。


    石韋嘴角揚起一抹詭笑,他便轉到了她身前,抬起手來試圖將她擋在胸前的手臂拉下來。


    黃子蓮的手臂橫在胸前,死死的擋著那起伏難定的雙峰,怎麽都不肯放下。


    石韋不悅道:“你這般遮遮擋擋的,我還怎麽做事,你若是不願意,大可穿好衣服走人便是。”


    黃子蓮睜開眼來,猛然看到石韋的臉,就在自己咫尺之間。


    她嚇了一跳,趕緊將頭側開,猶豫了片刻,手臂雖如灌了鉛一般,但還是一點點的放了下去。


    那高高隆起的雪色尤物,赫然便呈現在了石韋的眼簾。


    起起伏伏,顫顫抖抖,仿佛如受驚的兔子一般,那般惶恐的美物,縱使是石韋看著也不禁暗吞了口唾沫。


    當黃子蓮將自己隱藏多年的私地,展現給石韋之後,那一刻她心中亦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仿佛那束縛著自己的道德枷鎖,就此也被斬斷,她索性將遮掩臂下的手一並挪開。


    她就那般昂著頭,無所畏懼的打開自己的身體,讓石韋盡情的欣賞自己身體的每一處。


    她的那樣子,如同在示威一樣,好像在對石韋說:你不是想要我的身子麽,盡管來好了,我不怕你。


    黃子蓮這麽一放開,反而讓石韋接下來不知該怎麽演了。


    眼下她已“門戶洞開”,香色盡現,石韋胸中的那根小火苗也在漸漸燃起,盡縱他閱盡春色,但畢竟還是一個男人,豈能壓製太久。


    再這般被她誘惑下去,石韋隻怕自己就會敗下陣來。


    石韋是個守信用的,若到了那個時候,他自當會答應饒過黃柏一命,但這顯然又不符合石韋的初衷。


    那曼妙的身體,散發著濃烈的誘色,那淡淡的體香,浸鼻而入,自是誘得石韋心癢難耐。


    “怎麽辦?難道放著眼前的美餐不享用,那我還是不是男人?”


    石韋心中的天平漸漸的傾斜,隻是,他還需要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忽然間,他想到了陸玉竹。


    當年她的爹爹也是自己的仇人,二人有著相同的身世和處境,既然自己能接受陸玉竹,為什麽不能要了一個黃子蓮呢。


    既然有陸玉竹的先例,眼前的黃子蓮又何嚐不可呢。


    “人家一個女兒家,已經做到了這般地步,這份孝心實在是難能可貴,自己若還端著不放,是否太過冷血了。”


    石韋心中這樣勸說著自己。


    就在他的主意將要改變時,忽然之間,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遠誌,我方才聽說……”


    師娘樊佩蘭緊跟著走了進來,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給眼前的景象嚇了回去。


    站在門口的她,驚訝的看著一個脫得赤條條的女子背對著自己,而她的石韋還在站在人家跟前,雙手不安分的在人家姑娘的身上遊移。


    “師娘,你怎麽來了?”石韋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趕緊將一雙“魔爪”從黃子蓮身上抽走。


    原本已放下包袱,打算勇敢的承受波折的黃子蓮,為身後的聲音所驚,猛回頭時,卻見一個少婦正驚怔的盯著自己。


    一刹那間,那原本才剛剛強壓下去的羞恥之心,瞬間便如火山噴發一般,噴湧而出。


    “啊~~”


    黃子蓮尖叫了一聲,趕緊扔了一地的衣服撿起,雪峰晃動著便奔入了屏風後麵去穿衣。


    石韋一時不知該怎麽解釋,隻望著師娘尷尬的笑著。


    驚訝過後,樊佩蘭的臉上便浮現怒意,不悅道:“遠誌你也真是的,家中有這麽多的女人,難道還滿足不了你麽,還去外邊招蜂引蝶,這回你可真是有些過份了。”


    石韋心裏大呼冤枉,我什麽時候招蜂引蝶了,明明是人家姑娘飛蛾撲火,我是被動的好不好。


    “師娘你誤會了,那姑娘可不是我招的,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石韋一臉委屈道。


    “主動送上門來?”樊佩蘭狐疑不信。


    石韋隻得如實道:“師娘你不知,這個女人正是黃柏的女兒黃子蓮,她是來求我放過她爹的。”


    聽到黃子蓮的名字,樊佩蘭恍惚了一下,接著便是頓悟。


    “原來你是貪圖她的色相,所以想逼著人家獻身於你,來交換她爹的性命,對不對?”


    樊佩蘭明白之後,語氣依然含有怨意,似乎在是對石韋的“趁人之危”感到不滿。


    石韋無可奈何,隻好將自己的用意如實說了一遍,最後又辯解道:“我這麽做,隻是想逼她知難而退,不要再來纏著我,誰想她竟然——”


    石韋不好再說下去,很無辜的歎息著。


    樊佩蘭終於明白了前因後果,盡管對石韋這個“牽強”的解釋仍持有懷疑態度,但表情卻緩和了許多。


    “你若不想答應,把她打發走就是了,又何必用這種下流的手段,當初那玉竹也是被你用同樣的手段強迫得來的。”


    樊佩蘭還真好記憶,竟然聯想到了陸玉竹的事情。


    石韋馬上舉起手,肅容道:“我石韋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強迫過玉竹,她跟了我都是她自願的,若然有半句謊話,叫我遭天打雷劈。”


    他這回倒也真的沒的說謊,當初陸玄明固是他借著曹彬的手除之不錯。


    但當想陸玄明為圖官位,把女兒獻給自己時,石韋卻並沒有趁人之危,隻是陸玉竹主動獻身時,他才順勢接受。


    樊佩蘭見他說得認真,趕緊將他的嘴堵上,轉而笑道:“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師娘信你便是了,做什麽發這等毒誓。”


    見得師娘臉色轉陰為晴,石韋鬆了口氣,將她的蠻腰輕輕一摟,笑道:“我就說嘛,師娘你若不信我,這世上還有什麽人能讓你信呢。”


    他說著就想親昵幾下,忽聽得身後傳來腳步聲。


    樊佩蘭使了個眼色,趕緊從他臂彎中掙脫,回頭之際,穿好衣服的黃子蓮已一臉羞紅的走了出來。


    當樊佩蘭看清楚黃子蓮的臉時,眼眸中忽然閃過一絲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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