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綽竟然提出了這樣過份的要求,石韋一時間有就些傻了眼。.org


    他略顯尷尬的站在那裏,那手不知是該伸還是不該伸。


    蕭綽卻哼吟聲卻愈來愈重,不時還用手揉按著胸口,她這般一揉,兩側的巨峰跟著便如地震般顫晃,直令石韋看得是心驚肉跳,血脈賁張。


    “你還等什麽,我這裏好悶啊。”蕭綽埋怨的瞪了石韋一眼,嘴裏哼哼的更加厲害。


    她那哼哼聲,與其說是在痛苦,倒不如說是在快活的呻吟。


    石韋算是看出來了,她這是在赤果果的媚惑自己。


    既然她堂堂大遼皇後都以如此放浪,石韋作為一個男人又有什麽放不開的。


    當下他便暗吸一口氣,裝作關切的樣子,將手伸了過去。


    蕭綽很自然的將自己的手挪開,胸脯向上微微一昂,似乎在迎附著石韋。


    石韋咽了口唾沫,將手掌輕輕的放了下去。


    當他的手按到那飽滿圓潤的峰丘之時,竟是有一種觸電般的酥癢感。


    自問閱美無數,享盡了各種美峰的他,心中不禁驚歎,原來蕭綽那傲然的酥峰,才是當世最美。


    他心中漣漪漸生,卻又當什麽都發生一樣,隻輕柔的按撫著她兩峰中間所夾的那一小塊心口。


    隨著他的按撫,那挺拔之物也跟著越晃越劇烈,而蕭綽的哼呻聲也愈來愈迷離。


    到得後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就連石韋聽著也有點慌,隻怕門外的衛士們聽得這聲音,以為石韋這個宋人正對他們的皇後有所不利,擔心他們若然衝將進來卻當如何。


    擔憂之下,石韋果斷將手抽了回來。


    按撫一停,蕭綽從迷離中蘇醒,一副迷離難耐的樣子,巴巴道:“你按得本後氣兒順多了,怎就忽然停了,繼續啊。”


    石韋示意了一眼窗外,笑道:“皇後娘娘,門窗外可都是你的侍衛,你就不怕他們聽到嗎?”


    經他這一提醒,蕭綽旋即清醒,她看了一眼窗戶,眸中皆是怨意。


    似她這皇後的尊貴身份,那些侍衛們無論如何都會周密的保護,而侍衛們對石韋這個宋人俘虜自然是懷有戒心,一旦屋中稍有動靜,必然會皆起疑心。


    可是,如果不出一點動靜,隻那麽憋著的話,卻又當如何盡興。


    蕭綽坐了起來,隨手將衣衫披起,掩住了那春光外露的形姿,下床往窗外瞄了幾眼,本是凝起的眉頭便漸漸的鬆展開來。


    “石禦醫,本後睡不著,你陪本後去佛堂堂聽聽頌經吧。”


    蕭綽笑的有點詭異,也不待他回應便先出步出屋外。


    石韋不知他這打得什麽主意,一會媚意勾引自己,一會又要去聽佛經。


    石韋不敢違逆,隻得心懷著狐疑緊隨而去。


    片刻之後,他們便來到了白日裏的那間佛堂。


    此時普濟寺中的僧侶,聞知皇後想要聽經,寺廟主持趕緊將已睡的僧侶們召集起來,十幾號人盤坐於佛堂中,麵對著佛像,又是敲木魚,又是頌經,搞得跟做法事一樣。


    “外麵有點寒,我們去裏邊聽經。”蕭綽眼睛示意了一下,石韋順著一瞄,卻才發現原來這佛堂之內,還有一個小間。


    蕭綽撚著佛珠,口頌著阿彌陀佛,一臉莊嚴的步入了小間。


    石韋這下有點猜到她的用意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紗簾放下,轉過那道小屏風,外麵的情形便什麽都看不到,隻能聽到那些僧侶們陣陣的僧侶聲,震得人耳朵有些不適。


    “石禦醫,你先前為本後治了血乳之症,今日又為本後及時診也懷孕的事,你可算是有恩於本後,本後一直在想著該如何答謝於你。”


    一進入小間的蕭綽,一臉的佛性馬上便消失,忽然間又提起了這報恩之事。


    石韋也不動聲色,隻謙然道:“能為娘娘盡些微薄之力,那是下官的福份,下官安敢望報。不過,如果娘娘若真想報答下官的話,倒不如盡快放下官南歸吧。”


    石韋不放過任何機會,再次提出南歸的之請。


    蕭綽笑了一笑,淡淡道:“你放心,本後答應會放你南歸,就一定言而有信。一事歸一事,本後還是要好好的謝謝你的。”


    有了蕭綽二次的承諾,石韋又安下了些心。


    他便道:“娘娘的盛情,下官心存感激,隻是金銀珠玉乃身外之物,下官確實不太需要。”


    “本後要賜給你的這件答謝之禮,天下可是隻此一件。”蕭綽笑得有些詭異。


    石韋便想這蕭綽乃一國之後,必然藏得什麽奇珍異寶,既然她有心相贈,自己見識一下又如何。


    石韋遂拱手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娘娘厚賜了。”


    他終於願決接收蕭綽的報答,蕭綽麵露滿意之色。


    石韋便瞪大眼睛,打算看看蕭綽送給他什麽禮物,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令他整個人驚得目瞪口呆,更是愣得一動不動。


    眼前的蕭綽將身子轉了過去,先是將盤起的烏發散開,接著徐徐而動,竟是將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接一件的褪下。


    須臾間,大遼的皇便赤果身軀,將那曼妙的身子呈現在了石韋的眼前。


    她的皮膚光滑而細嫩,身材修長卻不失少婦的豐滿,那溝股秘府,那珠峰玉蕊,盡皆如山洪猛獸一般肆意的撲向石韋的眼簾。


    如此曼妙的身姿,實為世間之少有,石韋觀賞之下,鼻中隻覺癢癢的,似有什麽溫熱要噴湧出來。


    “娘娘,你這是……”石韋愣怔了許久,方才稍許回過些神來。


    蕭綽緩緩轉過身來,手撚著如瀑的青絲,臉龐間浮現著些許暈色,笑盈盈道:“這就是本後賞給你的奇珍,怎麽,石禦醫你難道不喜歡嗎?”


    如果石韋回答不喜歡的話,他還怎能稱得上是一個男人。


    倘若換作是家中的那些女眷,見得這般情形,他早就放開包袱,撲上去盡情的享受了。


    然而,眼前的人卻是蕭綽,遼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最有權力的女人。


    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眼下卻脫得赤條條的站在自己跟前,笑得那樣狐媚,更聲稱要將她的身子作為禮物獻給自己。


    而且,還是在這佛堂之內,隆隆的頌經聲中。


    如此特殊的身份,再加上這有些詭異的環境,自然而然的便讓石韋產生了猶豫。


    “石遠誌,你難道打算一直這樣看下去,卻什麽都不做嗎?”


    蕭綽媚眼如絲,釋放著讓人難以拒絕的透惑。


    石韋隻覺心中烈火狂燃,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靡亂的貴婦生吞活剝了,隻是殘存的理智,卻讓他生生的按住衝動的**著。


    他微微側了側身子,清咳幾聲道:“娘娘,你這禮物實在太貴重,下官這心裏邊有點慌啊,若是讓外麵的那些侍衛們聽到動靜,傳出什麽不好聽的話來,隻怕會對娘娘不利呀。”


    蕭綽扭著腰枝而來,那柔若無骨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纖纖素手隔著衣衫在他身上肆意的撫摸著。


    與此同時,她嘴上則嬌滴滴的笑道:“你聽聽這外麵的頌經聲,咱們就算吼破了嗓子,外麵那些人又能聽得到半點動靜嗎。”


    一語驚悟。


    這一下石韋總算明白,她為何大半夜的要跑來聽佛經,趕情她就是想讓那些僧侶們在外邊吵鬧,以為她在小間裏折騰快活來打掩護。


    好聰明,好大膽的女人!


    弄明白了底紙的石韋,一手順勢便從她的光滑的玉背,滑向了那高高蹶起的豐丘,另一手則托著她的下巴,笑道:“我說蕭皇後,這裏可是佛堂,如此聖潔清靜之地,娘娘脫得這般一絲不掛,還要跟下官行那苟且之事,難道就不怕佛祖責怪麽。”


    蕭綽緊緊貼向他,飽滿的雪峰狠狠壓向他的胸膛,笑盈盈道:“佛說身體隻是具臭皮囊,佛祖胸懷廣博,又豈會跟一具臭皮囊一般見識。”


    石韋心頭一震,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在當塗念慈庵中之事。


    那一晚,他也是用幾乎一樣的言語,說服了寒持那尼姑,卻不想事隔多年,在這千萬裏之外的幽州城中,蕭綽也會說出同樣一番話來。


    果然是世間多奇,難以預料啊。


    石韋旋即放下了負擔,懷擁著蕭綽,狂熱的親吻起來。


    此時的他,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粗魯而狂躁,恨不得將蕭綽每一塊肌膚都吞噬掉。


    “誘惑”得逞的蕭綽,則緋色滿麵,渾身潮熱,用那迷離的嬌吟之聲,回應著石韋的激情。


    而她的那一雙手兒,則熟練不乏溫柔,不知不覺便為石韋寬衣解帶。


    小間之外,僧侶們的頌經之聲宏偉莊肅,而在一簾之隔的小間之內,兩個男女卻赤袒著身軀,彼此緊緊的相融在一起。


    事隔許久,再度在佛堂中縱意,而且演對手戲的女人,還由寒鏡那一價平民,變成了權勢顯赫,青史留名的蕭後,這角色的轉換,更加刺激得石韋激情澎湃。


    隻是,懷擁著那身體,撫慰之際,石韋卻忽然感覺到,那手掌的觸感,為何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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