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紫蘇口中的“那個女人”,正是楊延琪。.org


    全府上下,唯一有潘紫蘇去過真定府,也唯有她知道這個楊延琪的身份來曆。


    故而平素之時,石韋便讓潘紫蘇來負責看管楊延琪。


    這時聽得她說楊延琪瘋了,石韋當即吃了一驚。


    他不及多想,趕緊跟著潘紫蘇來往偏院。


    隔著大鐵門上的窗柵看去,隻見那楊延琪正在將屋裏的東西,不停的扔到院子裏,什麽瓷器、桌椅、字畫之類的,統統都被她砸了出來。


    這般情形,還真像是瘋了。


    石韋皺眉問道:“她瘋了多久了?”


    潘紫蘇道:“大概快一個時辰了,我本是想派人進去瞧瞧人,但你說她武藝高強,我又怕她瘋起來傷了人,所以才一直沒敢。”


    說話之間,院子裏安靜了下來,想來是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幹淨。


    石韋想了一想,道:“把門打開吧,我進去看看。”


    潘紫蘇一驚,忙道:“遠誌,那個女人可能瘋了,你這般貿然進去,若是給她行起凶來卻當如何。”


    “放心吧,她不敢傷我。”


    石韋的自信自有其理,就連潘紫蘇也不知道,他曾用何等方法“威脅”過楊延琪。


    鐵門打開,石韋信步入內。


    當他走入房中時,看到的則是一片的狼藉,地上落滿了各色的碎色,而楊延琪則半跪在地上,氣喘籲籲,咬牙切齒。


    “楊小姐好大的脾氣,你把這裏搞這麽亂,豈不又給下人們麻煩。”石韋淡淡笑道。


    楊延琪身子一震,抬頭看是石韋到了,明亮如星的眸中,陡然間噴湧出無限的憤怒與殺機。


    她縱身而起,幾處撲到石韋的身前,一雙素手呼的便將石韋的脖子掐住。


    “姓石的,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楊延琪怒吼著,那份濃烈的怨恨之意,實令人感覺到膽寒。


    不過,石韋卻無動於衷,他的臉上,甚至連一絲懼色都沒有。


    任由楊延琪吼了半天後,石韋冷冷道:“放開我。”


    楊延琪怒視著他,依然沒有鬆手。


    “放開我———”


    石韋突然間一聲大喝,隻將楊延琪震得身形一顫。


    怒視了石韋幾眼,她恨恨咬牙,卻隻得將石韋鬆了開來。


    楊延琪的把柄握在石韋的手裏,由不得她不服軟。


    石韋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喘了幾口氣,冷笑道:“火大傷身,這樣不好,楊小姐若有什麽不滿的,跟我說便是,何必這般自殘。”


    楊延琪有氣無力的坐下,恨恨道:“你把我整日關在這間院子裏,我已經快要瘋掉,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幹脆。”


    石韋旁邊坐了下來,歎道:“楊小姐你楚楚動人,這般美人,我豈忍心殺之。”


    楊延琪瞪了他一眼,那般神情頗為的複雜。


    似乎,她在為石韋的輕薄而憤怒,又似乎,他因石韋的誇讚而感到幾分悅然。


    沉默了許久,她默默問道:“石韋,你老實說,你到底打算把我關多久?”


    石韋摸了摸下巴,為難道:“這個很難說了,有可能是一年半載,也有可能是一輩子。”


    “一輩子!”楊延琪拍案驚起。


    石韋看著她那驚怒的樣子,分外的可人,不由得生了戲弄之心。


    當下他便笑道:“我差點忘了,楊小姐你雲鶯未嫁,尚未享人間之樂,若就這般給我關了一輩子,豈不顯得我鐵石心腸。”


    他那句“未享人間之樂”,隻令楊延琪聽著麵生羞紅。


    石韋卻一點不覺,想了想,道:“這樣吧,如若楊小姐不嫌棄,不妨就委身於石某,這樣一來,咱們化敵為友,你也不用被關著,我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怕被你楊家尋仇,如此豈不兩全其美。”


    楊延琪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聽得她是又羞又急,嬌好的麵龐間緋色流轉。


    “你,你無恥——”羞惱之下的楊延琪,怒罵了一聲。


    楊延琪越是羞怒,石韋就越瞧著有些可人。


    聽得她的怒罵,石韋不以為惱,臉上還泛起不懷好意的笑,站起身來,一步步的走向楊延琪。


    “你想做什麽?”


    楊延琪有點慌了,以為他要做什麽“輕薄”之事,惶恐之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她那般慌張,竟似忘了自己身負武藝,而步步逼近的石韋,不過是個不懂拳腳的郎中而已。


    石韋一步步向前,笑容越邪。


    楊延琪隻顧後退,未想腳後跟給台階絆倒,驚臆一聲便向後倒去。


    這個時候,石韋搶上前一步,敏捷的伸出手來,將楊延琪的楊柳小腰摟住。


    楊延琪穩住心神時,卻才驚見自己竟已在石韋的懷中,那張俊朗而不懷好意的笑臉,隻差那麽一丁點便已貼近自己的臉。


    一刹那間,楊延琪心頭的小鹿怦然一跳。


    那種奇妙的感覺,竟使她鬼使神差的沒有去推拒,而是含羞的麵對著石韋一步步湊上前來的臉。


    石韋見狀,膽子更大,徑直的向她的唇上吻了去。


    而楊延琪則麵色如潮,雙眸緊閉,微微仰起頭來,那般形容仿佛極為渴望。


    四唇相觸,情意綿長。


    楊延琪隻覺自己的骨頭仿佛一瞬間化掉,整個人軟弱無力,頭目暈眩,幾乎要暈過去一般。


    縱遊花叢,手段熟練的石韋,竭盡所能,給了楊延琪一個終生難忘的熱吻。


    就在石韋舌尖探出,想要撬開她的朱唇時,楊延琪猛然睜開了眼睛。


    “我在做什麽,他可是敵國的大臣,我豈能和他這般……”


    腦海中,一個理性的聲音將楊延琪喚醒。


    情難自禁的楊延琪,用了極大的精神,方才將神智從沉醉中拉出,驚覺的她,奮力的將石韋從身上推開。


    正待再深入的石韋,頗有些興意闌珊,他抹了抹嘴上的唇印,笑道:“楊小姐這般配合,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楊小姐對我方才的提議已經默認了。”


    “呸!”楊延琪佯作嗔怒,“我楊八妹乃名門之後,豈會委身於你這個無恥之徒,你休要再做白日夢了。”


    楊延琪又裝起了矜持,一副鄙視的樣子,她的這份鄙視,卻令石韋心有不爽石韋冷笑一聲:“名門之後又如何,眼下還不是受製於我這個‘無恥之徒’,楊八妹,你若真是軟的不吃想吃硬的,那就別怪我不以禮相待。”


    威脅之際,石韋再次上前。


    有了先前之事,楊延琪立時警覺起來。


    她雙手握拳,往胸前一護,喝道:“你若再敢輕薄,休怪我不客氣。”


    “你若敢動我一根毫毛,我立刻就停了給你兄長的鎮毒藥。”石韋毫不猶豫的放出狠話。


    楊延琪本是肅厲的神情,立時就軟了下來。


    被石韋拿住了把柄的她,隻要一想到兩個兄長的生死,全操之於石韋之手,便一丁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楊延琪緊咬著紅唇,眼眸中流露著憤恨之色,眼看著石韋貼了上來,護在身前的雙拳,卻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石韋貼上前來,將她的雙臂往下一壓,手再攬向她的腰間,猛一用力便將她窈窕的身軀壓向了自身。


    楊延琪輕哼了一聲,臉上霞色如火而生。


    她不敢反抗,卻又羞惱難耐,隻得將頭扭向一邊去,不去看石韋那得意的表情。


    石韋欣賞著她的那份羞恨之色,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撫摸,感受著那輕微的顫抖。


    然後,他的手緩緩向下,猛然的按在了那飽滿的臀丘之上。


    楊延琪身子劇烈一顫,紅唇上牙印咬得更深。


    石韋的那雙“魔爪”,肆意的撫揉著那柔弱之地,心中的邪火越演越烈。


    突然之間,他雙目暴睜,竟是“嘩”的一下,將楊延琪的襖子從中撕開。


    一刹間,那傲人的玉峰便顫巍巍的印入石韋的眼中。


    才從小芸那裏享受**的她,觀得這般香色,立時便烈火再生。


    楊延琪情知他想要做什麽,羞與恨已至極點,此時的她,或許恨不得當場將石韋掐死。


    隻是,一想到兄長之命全係石韋之手,便隻能默默的忍受著這份羞恥。


    她閉上了眼睛,準備承受將要降臨在自己身體上的羞辱。


    石韋哪管許多,嘴又湊上前去,輕輕的在她的臉上吻著,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則在那玉峰上肆意。


    就在他打算抱她入屋,一享**時,嘴唇間,卻忽然感覺到一種鹹熱的味道。


    石韋睜開眼,看到兩行清淚,正從楊延琪的眼角滑落。


    她哭了。


    那眼淚之中,飽含著一個女人萬般的委屈和無奈。


    看著那楚楚可憐的委屈之狀,石韋頓生憐惜,心中的烈火也隨之褪色了不少。


    “石韋啊石韋,你又不是缺女人,犯得著用這種手段麽,有失風度啊……”


    心中自嘲之下,石韋搖頭一笑,鬆開了懷中的她。


    本已痛苦的打算承受波折的楊延琪,忽然被石韋放開,睜開眼時,卻發現石韋已經在轉身離去。


    她又驚又奇,匆忙收拾衣容時,卻又忍不住道:“姓石的,你到底想怎樣對我?”


    石韋停下了腳步,就在這一刻,他腦海裏忽然產生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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