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茹好像是故意沒有把門關嚴,能看出來,她對胖男人有戒備心。


    我立刻貼上去,透過門縫我能看到屋內的情況。


    胖男人對方慧茹說道:“方慧茹,真沒想到,你真的挺能幹,竟然把我的老客戶金哥和柴姐都給搶走了,你用的是什麽方法?”


    方慧茹道:“我一個開小酒吧的女人,能有什麽辦法,跟金哥和柴姐那種大客戶根本說不上話,是他們自己來的,我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胖男人道:“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強求,況且生意競爭是很正常的事兒,這些都是小事,有一件大事,我不能不跟你說一下,就是你弟弟方曉晨,他得罪一個人,現在人家想要他的命,如果不是我今天幫著擋一下,你弟弟今天不死也得殘!”


    我有想抽他耳光的衝動。


    明明是他們被我打的很慘。


    他竟然上這來胡說八道,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方慧茹道:“那就謝謝你了。”


    胖男人道:“這就拿嘴謝一下啊,你也太不實在了,你弟弟的事還沒有完呢,都是明白人,我就開誠布公跟你說吧,你隻要答應我,我保你弟弟沒事,否則的話,三天之內,你就等著給你弟弟收屍吧。”


    方慧茹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方慧茹對胖男人很了解,這胖男人絕對是個狠角色。


    他如果說誰要出事的話,可絕對不是嚇唬人。


    看到方慧茹害怕了。


    胖男人貼上去,把大豬手搭到方慧茹的肩膀道:“方慧茹,你隻要跟著我,我保證不會虧待你,保你弟弟平安無事!”


    我推門走進去。


    凝視著胖男人的眼睛說道:“你保方曉晨平安,誰保你平安?!”


    我在跟胖男人對視的一霎那。


    腦海中立刻閃現出胖男人見不得人的畫麵。


    胖男人的酒吧在開業後,生意並不好,甚至有要倒斃的危險。


    胖男人就找來了一個高人,給這個高人拿了1000萬。


    而這個高人竟然是於大頭。


    於大頭讓他在酒吧北麵牆壁上裝一個大魚缸。


    這魚缸十多米長,美女完全可以在裏麵表演美人魚遊泳。


    但這個魚缸並不是用美人魚來表演的,而是用來養風水的。


    一般修這麽大的魚缸,不是用來表演,就是用來養魚。


    但是於大頭給他弄這個,確是用來養邪靈的。


    凡是到這來玩的人,都被魚缸裏的邪靈吸了氣血,就會對這裏產生依賴性。


    沒事總想往這酒吧跑。


    有一次來了一個道士,瘋瘋癲癲的。


    他感到這酒吧裏有邪氣,就進來查看。


    然後就發現魚缸裏有古怪。


    胖男人在監控裏看到這個道士。


    立刻讓人把道士請到他的辦公室。


    道士也是腦筋不大好使,就直接告訴胖男人魚缸裏有古怪。


    胖男人就拱手作揖的請道士幫忙驅除。


    然後說正在營業,不能耽誤掙錢,等人走了,關業後在作法驅邪。


    並讓人給道士拿來好酒好菜,先讓道士吃喝。


    關業後,胖男人讓所有人都離開了。


    然後帶道士到大廳的魚缸前做法。


    道士瘋瘋癲癲,什麽也沒用,連香都不上。


    直接掏出符咒,夾在指間點燃,口中念念有詞。


    魚缸內頓時冒出一團黑氣,發出瘮人的尖叫聲。


    道士好像被那團黑氣給吸引住了。


    緊閉雙眼,口中仍然念念有詞,但全身都劇烈的顫抖著被定在原地。


    這時胖男人在道士的身後,突然舉起一根棍子。


    一下把道士打倒在地上。


    道士被打得暈死過去。


    魚缸中的那團黑氣忽的撲了出來,圍著道士繞一圈。


    道士的氣血頓時被吸幹,瞬間瘦得皮包骨,成了一具幹屍。


    黑氣又返回魚缸內。


    酒吧的北邊有一條河。


    胖男人把幹屍包好,然後趁夜深人靜,就把屍體埋在河堤下。


    看到這些畫麵,我心裏就有數了。


    胖男人輕蔑的看我一眼。


    然後氣勢洶洶的罵道:“你是個什麽東西,敢跟老子這麽說話,你信不信我分分鍾弄死你!”


    我也是輕蔑的笑道:“你還敢這麽跟我說話,你魚缸裏養的什麽玩意,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還有埋在河堤下的那個道士,今晚也該來找你了,不知道是咱倆誰先弄死誰!”


    聽我說出這翻話,胖男人頓時嚇得麵如死灰。


    渾身禁不住抖了起來。


    顫聲說道:“你是誰?”


    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聽我的,我讓你幹啥就幹啥,隻有這樣,我才能保你平安無事。”


    胖男人腦袋靈光的很,知道我不是善茬。


    胖男人立刻湊到我麵前。


    低聲下氣的對我說道:“我一定聽你的吩咐,你叫我幹啥我幹啥。”


    說話間,聽到外麵一陣熱鬧。


    金哥柴姐又來捧場了。


    我立刻帶著方慧茹迎出去。


    胖男人則像哈巴狗似的跟在我後麵。


    方慧茹是完全懵了,他不知道我是怎麽讓胖男人變得如此聽話。


    在她看來,我隻不過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


    她根本不知道話中的玄機。


    我到樓下之後,金哥和柴姐都主動上來跟我握手擁抱。


    金哥對我說道:“方慧茹要把這個酒吧開到月底,無非就是想要掙出1000萬,這樣吧,我和柴姐商量了一下,再給你一千二百萬,是不是就不用等到月底了,今天這個酒吧就可以歸我和柴姐了。”


    我笑道:“非常感謝你們二位的支持,但是今天有點變化。”


    說話時我指了一下胖男人。


    金哥和柴姐看到胖男人,都很吃驚。


    一臉驚愕不解的衝胖男人問道:“你怎麽也來這了?”


    沒等胖男人說話。


    我搶先說道:“四海之內皆朋友嘛,我跟他也是老朋友,有這麽個事兒,老胖兄弟也看上我這個酒吧,他想要,我們又是老相識,你看要不這個酒吧就轉給他吧。”


    金哥一聽說我要把酒吧賣給胖男人。


    頓時高興的都快要蹦起來。


    這個酒吧在他眼睛裏100萬都不值,他隻是怕我,才會出高價。


    金哥連聲地說道:“沒問題,我跟胖子也是老朋友,他想要,我哪會不給!”


    胖男人完全懵比,搞不懂是怎麽回事。


    但我說的一切,他都不敢反駁,因為我隨時隨地都能弄死他。


    我直接讓方慧茹把800萬還給金哥。


    金哥立刻簽了轉讓合同。


    然後我又以兩千萬的價格把酒吧轉給了胖男人。


    並讓方慧茹跟胖男人簽下轉讓合同。


    胖男人這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他心裏清楚,拿2000萬買他的自由之身。


    還是值得的,否則一但事情敗露。


    可不是錢能解決得了的。


    所以他在不情願,也強顏歡笑的買下酒吧。


    我又問方慧茹,跟我合租的那個房子花多少錢買的。


    方慧茹說花了三十萬。


    我又讓胖男人給方慧茹轉30萬,讓方慧茹把房子轉讓給我。


    胖男人氣的臉都綠了,強忍著憤怒對我說道:“你這是敲詐勒索,你當我是提款機嗎?”


    我笑道:“你是要錢還是要命,別忘了,一會我可要為你驅邪,這套房子算是你給我的定金。”


    聽我這樣一說。


    胖男人立刻垂頭喪氣的把腦袋耷拉下去。


    嘴裏嘟囔著:“我認栽。”


    我把方慧茹和方曉晨叫到一邊小聲說道:“方慧茹,你們去別地方買個好點的房子住,還有,學院那邊的事,我也都幫你擺平了,我也聯係了你們學院管事兒的,你可以隨時回去上班。”


    方慧茹頓時感動的淚如雨下。


    撲進我懷裏抽泣道:“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你給我這麽多,為什麽不要回報。”


    我道:“不用感激我,好人自有好報。”


    我把方慧茹和方曉晨送走。


    隨後跟著胖男人去了他的酒吧。


    胖男人的酒吧真的很大,投資差不多得有幾個億。


    我一進酒吧的大門,就感到濃重的陰氣直往臉上撲。


    這個邪靈快要成型了,真不知道這東西吸了多少人的氣血。


    我讓胖男人提前關業,整個酒吧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看胖男人眼中又閃過一抹殺氣,他是想像殺掉道士一樣殺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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