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用不上任何的力道,似乎連骨頭都軟了,這一掐非但沒有掐疼他,反而令自己的手指頭幾乎受傷,要命啊,這家夥怎地這麽的厲害呢,把自己給弄得徹底沒勁了,……君莫邪嘿嘿一笑,就這麽大刺刺地赤條條的站起身來,苗小苗頓時捂住臉轉向一邊,這個下流家夥,竟……君莫邪走下床,慢條斯理的著起衣裳,隨後瞄準方位隔著被子一巴掌拍在美人豐潤的臀部,邪笑道:“膽敢質疑本公子,這就是下場!下次再有什麽不服,小心本少爺讓你七天七夜下不了床!今天的算是小懲大戒了!”


    苗小苗不依的蠕動了一下,可就這稍稍一動卻自感覺一陣由衷的倦意襲來,實在是沒有力量反駁了,並不強烈刺眼的太陽光線適時地斜斜照射進來,眼下已經是下午了……貌似足足四五個時辰的撻伐,真正讓這位美人困倦到了極點。


    這家夥真正禽獸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不對,貌似禽獸也沒這麽霸道吧,真正的比那啥還那啥了,太犀利了!


    眼下這情況,自己恐怕這一天一夜也是休想下床半步了……想起這位爺剛才居然還有些欲求不滿的樣子,苗小苗一陣嬌羞之餘卻不自禁地帶了幾分恐懼:看來這位夫君多找幾個老婆,不是沒有道理的,就他的那啥,真正就沒有幾個女人能經受得起,自己可是堂堂尊者高手,體質遠勝常人,都這樣了,其他人還不定怎麽不濟呢,雖說自己之前受了一點內傷,但……額,那啥?


    想著想著,就這麽睡了過去……居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內傷經過這麽激烈的……咳咳交戰,竟然沒有任何的加劇,甚至沒有半點的痛楚……貌似內傷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居然已經好了,恩,算了,這些天遭遇的古怪事還不夠多嗎……君莫邪這邊還等著她回話呢,哪想到一轉眼,自己才提上褲子,還沒紮起腰帶,這丫頭居然已經睡過去了……“真直接啊……”君大少搖搖頭,渾身輕鬆地走了出去。不過心中也有一點奇怪之處:苗小苗可是玄陰女體,女子之中修煉速度數一數二的資質;按說,這樣的特殊體質與自己所擁有的純陽之氣雙修,應該有一些特殊的感應吧?


    怎地就全然沒有發現半點異常呢?


    常常聽說女子體質若是陰氣過重,而且本身修為高超,那啥之後會伴隨驚喜到來……但自己這又是咋回事?爽無疑是很爽了,不過那所謂的驚喜怎地沒見到,難道我還是功夫不到?還是那“驚喜”隻是以訛傳訛!


    再看著床上陷入沉睡之中的美人,君大少吧唧兩下嘴巴,搖搖頭:貌似不是自己能力不到……看來這其中應該是另有蹊蹺……渾身舒爽的君大少爺走出門口,一共還沒走出幾步呢,就看到一道窈窕的身影靜靜地站在拐角處,正將小巧的耳朵使勁的貼在牆壁上,似乎在傾聽著什麽……居然有人聽牆根!


    看那丫頭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想必已經聽了許久……君莫邪真正又好氣又好笑,“嗖”的一下到了這人身後,揪住耳朵拎了起來:“你這丫頭在幹什麽?又琢磨什麽壞心思呢?”


    這道窈窕的身影,正是獨孤小藝大小姐!


    在邪君府之中,貌似除了她,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幹出這種聽牆角的事情了……“啊~~~”獨孤大小姐驟聽質問,可謂是大受驚嚇,大叫一聲,就要跳起來,但剛剛跳起,卻又立即渾身酥軟的倒了下去……“我我……我我……我在捉蟋蟀,嘿嘿嘿,捉蟋蟀……”說著,獨孤小藝滿臉緋紅的蹲下身子,煞有其事的在牆角處仔細觀察,四處尋摸……“啥?捉蟋蟀?”君莫邪一頭黑線:“那你得等兩三個月了!這個時節有那玩意兒嗎?蟋蟀!你可真能編……”


    獨孤小藝臉上不知道什麽表情,兩眼醺醺如醉,躲躲閃閃的不敢看他,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並著,似乎沒聽見君莫邪的話,隻是向著遠處慢慢地躡手躡腳的挪動腳步,口中結結巴巴的叫喚:“你…你胡說八道,那不就是蟋蟀…蟋蟀…我發現了!蟋蟀……你別跑……”


    嗖的一聲整個人迅速轉過一個牆角,瞬間已經沒了影子,莫看小丫頭眼前修為平平,但剛才那身法,連君大少爺也多少有點傻眼,人的潛能真是犀利啊……一聲長出了一口大氣的聲音從牆角拐彎處傳來,隨即就是一陣慌不擇路的奔跑聲——小丫頭落荒而走……“恩?蟋蟀?……”君莫邪微微歪歪頭,咂咂嘴,突然聳動了兩下鼻子,似乎這裏的空氣之中,彌漫著什麽古怪的味道,想了一想,不由得一臉食髓知味的銀笑起來,喃喃自語道:“今天才注意到,原來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看我今天晚上就去捉了你這隻已經成熟的蟋蟀……”


    苗斬三人與莫無道兮若塵等四地強者坐在邪君府最寬敞的客廳裏,彼此大眼瞪小眼。


    這些位當世強者、已經當世強者的代表已經坐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了!


    自從早晨那突如其來的天地異象消失之後,這些人就齊聚到了這裏;目的自然是要見君莫邪一談;但君大府主卻不知道因為什麽“重要”事情,一下子消失不見了……這可讓幾位“高人”等得難受起來。


    茶倒是好茶,可再好的茶也禁不住翻來覆去的衝泡,一壺茶到現在已經衝泡了三五十回了,早已經衝得跟白水無異了——這裏,自然是沒有萬古茶香草那等高級招待的……而這樣招呼導致的後果就是,連這裏的那幾位超一流高手也頂不住,先後去了幾次茅廁,再強的高手也還是人,人的肚量始終是有限滴,所謂宰相肚內能撐船始終隻是比喻,並非事實……之前其他的來道賀的小勢力,在今天早晨之後就已經紛紛告辭返回,既然混個臉熟的目的已經達到,還另有不少意想不到的收獲,此行當真是不虛了,但各自始終有各自的事情要處理,既然沒有大事了自然就要走了。


    再說這裏也委實不是什麽好去處,呆在這裏,隻怕每時每刻都要擔心自己的姓命安全,還不如早走早利索,早走早安心。


    離開了邪君府,人人都是長出了一口氣……可算是活著出來了……莫無道等人自然更忙!他們更想走!


    但他們來到這裏的主要目的還未完成,走?哪裏走?


    相信就算邪君府真正趕他們走,他們也不會走的。


    至於苗家三人,此行也可說是大有收獲,但與君大少爺之間的事情卻還沒有完全處理好,自然也是不肯就此離去的,再說,現在的邪君府正是苗家姑爺家,如何不是自己家!


    如是乎,各有盤算的幾夥人就這麽呆呆的坐著,一開始大家還有說有笑,幾個時辰下來,苗斬都已經撫今追昔回憶往事回憶到了現在,大家也都將自己當年的英雄事跡吹噓了一遍,卻還是沒見到君大少爺的影子。


    其間甚至還冒出了一個笑話,由於大家都是無話找話,說到後來自然是漏洞百出,到後來苗刀直接皺著眉頭看著正在滔滔不絕的呼延傲博不滿地道:“你不是說你那當年的隔壁的二大媽的小兒子的小舅子的小姨子的丈夫的姐姐她公爹的幹孫子的大姨媽的妹妹是在賣菜的時候被一個天玄高手看上了帶走當了小妾了嘛?怎地現在卻又說成是被人強殲了?”


    呼延傲博瞠目以對,強詞奪理道:“難道當了天玄高手的小妾就不能被人強殲了嘛?這玩意兒有多希奇,一個天玄在咱們眼中,能比螻蟻強多少……”


    於是幾位聖尊幾位宗主圍繞著一個賣菜的婦女被強暴的事情爭論一番之後……靜默下來。大家都覺得訕訕的有點不好意思。


    一時間的衝動八卦,八卦也就八卦了,但一味的八卦,就比較有失身份了,在座之人還是比較注重自身身份滴……“君莫邪到底在幹神馬?”苗刀站了起來,在寬敞的客廳內走來走去,口氣十分不耐:“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練功練了這麽久?”


    他們得到的梅雪煙的答複就是:“莫邪正在練功!請稍候!”


    誰也沒想到君莫邪這一‘練功’竟然從早晨一直練到了夕陽西下!前後已經差不多四五個時辰了!


    但大家都明白個中道理,真正有時候靈感來了練功一座數月也是常有的事,根本不足為奇。他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這家夥到底要練功練到啥時候呢?


    現在距離奪天之戰一共就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要是這家夥到那時候還不出關,那麽事情可就真正的大條了……但若是這些人知道君莫邪所謂的練功居然是在練‘雙修’功,估計這幾位道貌岸然的打高手都要狠狠的啐一口唾沫,狂罵一聲:“禽獸!畜生!禽獸不如!”


    不說這什麽時間問題有沒有人比得上,或者這持久力足以讓天下百分之九之九點九九九九的男人自卑慚愧到無地自容甚至憤而自殺,就是這份架子,那也是空前絕後的。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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