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不是欺負你!哼嘿,這可是人人都會的玩意。”熊開山裂開了大嘴,很是為自己扳回了一局而高興。


    “佩服,佩服!在下輸得心服口服!”君莫邪由衷地道。


    君莫邪的認輸,倒也真是個無可奈何的決定。要知道君大少也是一位沒臉沒皮的人,更何況現在不僅易了容還蒙了麵,有啥做不出的?不就是撒泡尿嗎?你能不要臉難道我就沒有亮槍的勇氣?


    也不是被熊開山惡心到了,而是實實在在的真做不到,雖然這確實是隻要是雄姓動物就能嚐試的動作。


    若單純隻是高空作業,相信隻要是一般的高手都能夠輕鬆做到。但若是空中撒尿……相信就算是第一至尊雲別塵也未必可以做得到。


    這乃是生理反應,隻要還是個人,在自己方便的時候就絕對沒法還要提升全身的玄氣,不管是內力也好,玄氣也好,鬥氣也好,反正在這種時候是半點用也沒有的。若不然渾身堅若精鋼,無論前後或者大小,那啥,都是出不來的。


    跳上去解開褲子,及時掏出那啥,這都不是難事,但若是在空中還要放鬆自己全身每一塊肌肉,任由那黃澄澄的玩意撒出來……卻絕對絕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一旦放鬆,啪唧就會摔下來!


    或許有人會問,連雲別塵都做不到的事,為何熊開山卻能夠做到?難道熊開山的實力比起號稱天下第一人的雲別塵還要更高嗎??


    這卻無關自身實力的問題!


    實在是人和玄獸的本質區別了。熊開天兄弟幾人,實力最次的都是九級巔峰玄獸,都有一個特殊的技能,或者是天賦技能,就是“滯空”!


    玄獸的滯空,完全能夠憑著自己跟天地之間的感應做到,反觀人類,一定要提氣運功才可完成,所以在這一點上,玄獸無疑是要強得多的多的,更何況老熊還是一位玄獸中的王者……其實,這熊開山因為自身體重的關係,滯空能力在兄弟幾個之中乃是最弱的一個,但做這種事情還是不在話下的,更何況他知道鶴衝霄是寧可輸掉也不願意這麽做的,所以熊開山慷慨赴義,主動請纓。


    當然了,由老熊出戰還有一個重點就是,老熊也是他們幾個之中臉皮最厚的一個,果然一舉定乾坤,扳回一場,現在雙方都是一勝一負一比一平。


    鶴衝霄背轉著身子,深深的垂下修長的有些出奇的脖子,很有一種沒臉見人的感覺。


    可丟死人了!


    堂堂的天罰之主,一代聖獸,居然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耍賴取勝,幸虧此地隻得三人,看對麵之人,修為高深莫測,應該也是世外高人,涵養高深,或者不會介意四弟的下作手段,想來不會張揚……該死,剛才怎麽不曾說明,任何一方不得將比試結果泄露於第四人得知呢……“鶴兄,恭喜恭喜,令四弟的空中解手,當真是震古爍今,小弟心服口服,甘拜下風;”


    君莫邪卻不會放過他,這位鶴衝霄明顯比熊開山的臉皮要薄得多,君大少怎麽會放過如此大好的揶揄機會?否則怎麽能夠把剛才輸的憋屈的鬱悶發泄出來?“按規定,第二場勝者有權決定下一場如何比試,現在,還請鶴兄示下。”


    鶴衝霄咳嗽兩聲,尷尬的轉過身來,先是狠狠看了熊開山一眼,才露出了一個滿臉通紅的極不自然的笑容,喉嚨裏像是含著大便,含含糊糊的道:“風兄,雅量高致,氣度恢弘,這個……承讓了,承讓了……”


    “哪裏哪裏,這乃是真才實學,在下輸的光明磊落。誰讓我投錯了胎呢……”君莫邪寬懷大量的道,將‘真才實學’四個字咬得格外重。卻忘記了他自己本身比熊開山也強不了那裏去,人家熊開山用得最起碼還算是自身天賦本領,君莫邪卻實實在在的就是作弊,雖然也是自身的技能就是了……半斤對八兩吧!


    也不知道鶴衝霄怎麽看出君大少“雅量高致,氣度恢弘”的,這眼神實在是古怪啊!


    說來那鶴衝霄乃玄鶴化形,自身素來高潔高傲,本寧可認輸,亦絕不屑於用這等下作手段取勝,但對這個姓格魯莽了一輩子的四弟卻是無法可施,今遭雖然取勝,心中卻是大大的不得勁。感覺如此取巧,一來對不起自己的身份,二來也對不起眼前這位對手,三來,這事實在太好說不好聽了。


    人家可是實實在在的神奇的本領啊。


    越這麽想,越是慚愧,再看到君莫邪爽快認輸,就愈發的無地自容,倍覺眼前高人氣度恢弘、雅量高致,大生結交之意。


    “下一場,下一場這個……”鶴衝霄瞪著眼睛想了半天,才想起下一場雖然還有由自己這方出題目,卻仍是沒有什麽可比的。麵對這樣的對手,當真是頭痛之極。尤其對方那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更是讓鶴衝霄感到有些心虛。隱隱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無論自己比什麽,都在對方的預料之中。


    這種感覺,在鶴衝霄悠久的生命中,還是第二次出現!第一次,就是上次自己麵對雲別塵的時候!


    想到這裏,鶴衝霄突然心中一陣驚悚:難道麵前這人,竟是一個能夠媲美雲別塵的絕世高手?!


    熊開山愣頭愣腦地擠上來,一咧大嘴,道:“三哥,還沒想好嗎?不是挺簡單一點事嗎!”


    鶴衝霄白他一眼,沒興趣搭理這貨。


    “難道你有辦法?”君莫邪有趣的看著他。


    “那還用想?”熊開山擺了擺大腦袋:“下一場還是比撒尿,不就得了?”


    這丫吃到甜頭了!居然準備不要臉到底。


    此言一出,君莫邪與鶴衝霄同時一個趔趄,兩人被這家夥雷的幾乎滾做了一堆。


    這啥獸啊,這也太卑鄙加無恥一點了吧?簡直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不,這還不足以形容……可是,似乎也再沒有什麽更卑鄙的詞可以形容,太畜生了!


    “你怎麽不去死呢,還能不能要點臉!”鶴衝霄破口大罵,簡直都有一種想痛哭一場的衝動了,狠狠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暴跳如雷的道:“你給我滾到一邊去!就算你不要臉,三哥我還是要臉的!滾!”


    熊開山訕訕的揉揉屁股,委屈道:“三哥,你說有外人在,就不能給俺留點麵子?再咋說俺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踢,也等背後再踢,這可是你做的不對了……”


    “呸,你那裏還有臉?早就被你丟盡了!”鶴衝霄恨鐵不成鋼的大罵。“滾到一邊站著卻,別張嘴!”


    “明明是你自己想不出辦法,我想出來了,還贏了比試,你不說卻又不讓我說話!”熊開山嘟囔兩句,悻悻的走開了兩步。


    “其實我倒覺得,令四弟剛才說的,並沒有什麽問題啊,完全符合之前的約定,就再比一次好了。”君莫邪突然眼珠一轉,詭異的笑了笑,說道。


    “啊?”以鶴衝霄的定力,也不禁驚呼一聲:“那你豈不是必輸無疑?”


    熊開山亦道:“小子,你別以為老熊剛才出貨了,肚子裏就沒東西了,咱儲存的量大,再來兩次也沒問題……”老熊似還想繼續說什麽,鶴衝霄這邊一瞪眼,利馬蔫了,嘟囔道:“我這是為他好,才提醒他的,咱是高人,得高明磊落!”


    “本座自然不會懷疑四兄之言,不過若是全然重複剛才的做法,未必無趣,我們幹脆來個換藥不換湯,如何!”


    鶴衝霄又是一塄,和聲道:“願聞其詳!”


    君莫邪哼哼的笑了笑:“很簡單,之前四兄演示了如何在天上撒尿,這一遭,易天為地,我們就在地底下辦事,怎樣?”


    “在地底下撒尿?”熊開山霍的轉過身,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這怎麽可能,人一旦進入在地底,不被憋死已經不錯,四周全是泥土和石頭,那裏能夠釋放?就算僥幸覓到比較鬆動的位置放,卻有不免盡數弄在了自己身上?”


    “那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做不到?”君莫邪微微一笑。


    “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兩人同時搖頭:“若是在天上,有滯空,自然沒問題,但若是在地下……萬萬沒有可能!難道閣下能作到嗎?”


    “若我當真做到了,你們怎麽說?”君莫邪哼哼著,挑釁的道。他媽的,我讓你們耍賴,這次老子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自然就算是我們輸了!”兩人對望一眼,相視而笑。這種事情,哼哼哼,看來這家夥在天上輸了,就想在地底扳回,不過,這樣的事情,就算是兩人合力也做不到的,這家夥剛才雖然表現出一手鑽地的功夫,但與在土中撒尿,這乃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就算在土裏,也是需要全身放鬆的,看你怎麽弄自己一身!反正自己這邊也沒想到什麽更好的比試方法,就看他一場笑話,哼哼哼。


    看來這次比試,必然是要打和了。兩人一這麽想,頓時有些失落,先前談條件,勝負怎麽樣都已經講好了條件,唯獨這個和卻是沒有說明白,強搶是肯定不行的,要不跟他商量商量,隻要他要咱們做的事不算太艱難,就答應他算了……“你們看好了!”君大少冷喝一聲,兩手揚起,兩人頓時感覺到了那種自己無比渴望的氣息轟的一下子濃鬱了起來,忍不住都是貪婪的吸了吸鼻子,舔了舔嘴唇,心中更是癢癢的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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