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祖隗房間極多,卻沒想到會有這樣金碧輝煌之地,金光閃閃,玉質盈盈,全是精美的不能再美之雕塑,連牆壁都全是鏤空的花紋,每一塊都是玉鑲金,簡直能刺花人眼,羅溪玉提著裙擺有些不敢置信,不由看向身後跟進來的聖主。


    “聖主,我們以後要在這裏住?”真的?羅溪玉眼晴裏都是驚喜,畢竟這樣的地方,簡直是每一個女子心中的童話,哪怕隻住上一晚,都覺得不撼此生的感覺。


    聖主背著手走了進來,掃了她興奮的臉,出口卻是:“不,暫時不住,今晚住偏殿……”


    “什麽?”羅溪玉頓時興奮的臉成了苦瓜臉:“那聖主說要換個地方住,還把我帶到這裏來,結果是逗我啊……”語氣裏不無埋怨。


    聖主氣定神閑,看了看她氣得有些發紅的臉蛋,不由微微揚起下巴,朝周圍點了兩下:“隻是帶你來看看,見一見世麵,別老去扣牆上的鏤金……”


    “你怎麽知道……”羅溪玉一怔後,臉不由的爆紅起來,不過她向來臉皮厚,不一會便反駁道:“不扣下來咬咬看,怎麽知道是真金的?我還以為是銅刷了金水呢。”說完不由咋舌,她知道東獄人特別富足,卻沒想到這祖隗用來徹牆的都是純金所製,燒製後,鏤空在其中鑲上玉飾,然後一塊塊的再鑲嵌在牆上,簡直富有奢侈的讓人震驚,便是皇宮也不過如此吧。


    “哎呀,這張畫……”羅溪玉有些窘又若無其事生硬的轉移開話題,指著那“豪華”大床的側牆掛的一幅畫道,這不指不知道,一指嚇一跳,這張畫略顯有些怪異。


    沒有畫人,沒有畫景,而是畫著兩條人麵蛇,這不由讓人一時與大殿的氣氛合不上,還有一絲詭異。


    人麵蛇身,男麵瘋顛,女麵痛苦,身體緊緊纏在一起,又是詭異又像是在暗示什麽。


    “這副畫乃是祖獄聖祖所畫,名為蛇歡圖,在蛇獄蛇是人神,所以取得人麵蛇身之意。”今日不知為何,聖主少了幾分不耐,話也多了一些。


    “嗯,就是冷不丁看著有點嚇人。”羅溪玉目光又移向周圍,即使特地帶她來長見識,她自然要不辜負聖主期望的長長見識一番。


    於是七分好奇三分刻意的挨樣問了問,結果今日的聖主似不同以往般,一直背手跟在她身邊,她問什麽,他便不厭其煩的解答什麽。


    羅溪玉覺得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一方麵好奇,一方麵也是怕他累到,羨慕的看了看那張精美的古典華麗的大床後,這才提出到偏殿休息。


    雖然她有預感,那偏殿肯定比不過大殿華麗莊典,但是卻沒想差得十萬八千裏,燈光有些暗,通風也一般,連原來的房間一半都沒有,且床也小,唯一的好處就是布置風格與五洲時相似,有一種熟悉感。


    羅溪玉心裏有些不明白,為何好好的房間不住,要來這裏,不過看到房間的風格後,便想是不是聖主要給她一個驚喜啥的,或者先住幾天,等到一定時候再搬到旁邊的大殿,因為無論怎麽看那大殿都像是皇帝的寢宮,聖主很像是眼饞她,先吊她胃口似的,等吊足了再一起搬進去。


    這般一想,再看聖主的模樣,竟真有一種裝腔之勢,她不由的暗自笑了笑,然後便伺候他吃飯梳洗。


    “聖主,來,把胳膊伸出來,我給你挽一下袖子,吃湯的時候容易沾著……”聖主早已習慣她像老媽子一樣的嘮叨,本來拿起了湯勺聽罷,便放了回去,抬起手。


    羅溪玉細心給他挽好,然後將一應用具擺到他麵前,將幹淨帕子與漱口的水放在他能夠得著的地方,這才陪著他坐下。


    “聖主,這個紅棗湯很有營養,我又在裏麵加了幾位中藥,還特意去了藥味,補氣血呢,你多喝一口,對身體好,我再給你盛半碗……”


    “還有這個,黑糯米做的糍粑,又香又有嚼勁,裏麵有芝麻粉,沾著甜芝麻醬吃,對對,多沾一點,吃吃看,黏牙是黏牙,但是很好吃對不對?我裏麵還加了東西呢,對心腎都好的,腎聖主知道是哪裏麽?就是管男人力氣的地方,唔,你一定知道的,多補腎男人很持久的……”


    聖主慢慢的嚼著,本來是皺著眉頭,那黏牙的感覺是他一向厭惡的,是絕對不會吃第二口,不過在聽完羅溪玉的話後,猶豫了下,伸手又夾了一塊,笨拙的沾了沾芝麻醬然後放進嘴裏,又開始皺眉的嚼著……


    果然無論是明騷還是悶騷的,隻要是男人都會在意持久這件事,羅溪玉不由暗暗擦把汗,為了能讓聖主多吃一兩口飯,她容易麽,說起來都是辛酸淚。


    “好啦,來吃口菜團子,這裏麵有紫羅蘭菜頭,小白菜,發絲菜還有幾種營養足又降火氣的藥花,維生素很足哦。”


    “維生素?”聖主經常會從羅溪玉口中聽到一些完全聽不懂的話。


    “哦哦,就是人身體缺的營養啦。”她急忙打渾而過,“這道我嚐過了,很好吃的,吃了可以讓眼晴更亮,血更幹淨,還能清腸去口中異味呢,以後玩親親的時候就更清新了,為了能讓聖主吃口飯,她已經成了滿口慌話的騙子。”


    聖主果然聽話的吃了……


    “來,張口,吃塊水果解下膩,再喝口水漱漱口,乖……”


    伺候他上床後,羅溪玉多少有些納悶,今日的聖主比往常還要聽她的話,一點都沒有發脾氣,而且早早竟然將被子放下來,自己脫了鞋,坐在床邊等著她上床。


    果然她上來後,他先跟她玩了清新口氣的親親,然後一本正經的問她效果,她臉紅,是羞愧的,哪有什麽功效啊,本來就沒異味兒,就算那菜團子有清腸理氣的功效,但才吃了一個而已,哪有那麽快,又不是仙丹。


    於是她很有骨氣道:“有,聖主的口氣都變得跟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一樣……”


    這一夜,紅唇慘遭蹂躪。


    而聖主不知是換了地方,還是怎麽,竟是比往日更為激烈而衝動。


    羅溪玉幾乎招架不住,化成了一灘水,床本來就小,結果不僅床單,便是連地上都淋了不少。


    待得雲露漸歇,換了衣物後,聖主摟著她,不知從哪裏拿來一隻吊飾,然後掛在她脖子上。


    羅溪玉此時已經累的眼皮都睜不開,她強自的睜眼看了看,隻見白瓷的脖子上掛著個黑色的蛇狀物,她不由的用手握著,雖然看著醜了點,但畢竟是聖主第一次親手送她的禮物,她不由困的眯著眼睛卻還喃喃道:“謝謝聖主,我很喜歡,我很喜歡,喜歡……”


    然後便意識漸消的沉入到睡眠之中,隻聽得耳邊聖主似乎一直在她耳邊說著:“這個戴著,不要摘下來……”


    當然不會摘下來,羅溪玉清晨做早點時,時不時便拿起胸前的黑色蛇狀吊墜,不時的看著,時不時的傻笑一下,聖主居然會想到送她項鏈,簡直太出乎意料了,誰說他們懂情趣啊,隻是他不做而已。


    羅溪玉看著這個沒有任何特別之處,甚至可以說醜陋的黑乎乎條狀東西,當個寶貝似的愛不釋手,心裏尋思著,這應該是聖主的什麽傳家之寶吧?或者是曆代傳給聖主夫人的定情之物?


    越想越有可能,一時間想得太多,之腦洞開得太大,使得點心都做得鹹了,因為把鹽當成了糖。


    自從送了項鏈以後,聖主這幾日以來對羅溪玉越加的依賴,無事時,便願意摟著他,然後靜靜的嗅著她發間的馨香,以往羅溪玉話多時,聖主時常會拿眼瞪她,讓她適可而止。


    可是如今卻隻是靜靜的聽著,無論她說什麽,說多少,他不僅不瞪她,還聽得入神。


    這實在有些反常了,嚇得羅溪玉忙找來葛老,生怕聖主體內的胎毒有異變。


    這一日,羅溪玉給他洗了頭當,按摩完關頭皮穴道後,給他挽起來,聖主突然開口:“溪玉……”


    以前他從來不叫她名字的,自從天險之時,時不時的就會聽到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蹦出來,最近尤其頻繁,特別是歡愛的時候……


    想到這個,她有點臉紅,急忙咳了一聲道回應道:“在呢聖主……”


    他看向她。


    “哦,景獄,我在呢……”羅溪玉忙改口,他叫自己名字時,自己也要喚他名字,隻是一直叫聖主都叫習慣了,一下子不好改口。


    “出去走走……”


    羅溪玉挖挖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聖主最討厭的事情莫過去出去,因為出去後有無數討厭的聲音,厭惡的味道,及嘈雜的人,一開始來到祖隗,她可是不止一次勸著道,聖主,出去轉轉吧,飯後走一走對身體好啊,到處看看風景有利於身心健康,好處多多。


    結果,他一個眼神過來,羅溪玉便噤口不敢再提,加上鈴聲一直響,她更不敢讓他出去了。


    誰想到,今日竟是主動提出要出去走走,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節奏。


    羅溪玉愣了整整三秒才露出笑容,點頭道:“好的,景獄。”


    祖獄建立的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上有濃雲樹蔭遮蓋,下有堅硬樹根結實盤結,中有山澗泉水蜿蜒流下。


    出了偏殿後,聖主便來到了這條兩米寬不知流敞幾百年山泉水溪邊,看著那清清的泉水,羅溪玉不由的奔到邊上,用手掬了一捧,喝了兩口,甘甜的沁人啊。


    “聖主,你要不要來喝一點。”羅溪玉忍不住就水洗了手臉,這才回頭問坐在石凳上的聖主,而聖主卻並未回應,隻是嘴裏發現了兩短一長的奇怪聲音。


    接著草叢中有草動的聲音。


    不說草動,羅溪玉差點忘記這是蛇窟,因為蛇不能進入到祖獄中,所以到此地這麽久,她還沒見到一條蛇,就在她要起身時,隻見草輕輕的動著,接著一條筷子細長的小銀蛇便爬到了聖主的鞋麵上。


    然後身體蜷著聖主的鞋尖,頭高高仰起,衝著聖主歡快的吐著舌頭。


    而聖主卻是低頭看了眼,然後手放在旁邊的石桌上,手指敲了敲,那小銀蛇似得到了什麽暗示一般,竟是將頭一扭,然後順著聖主的袍邊,便靈活動著身體往上爬,不一會就由腳爬到了聖主的肩膀上,在聖主耳邊吐了兩下舌頭後,便身影一晃,身體一彈衝到了桌前。


    看著它遍桌尋不到,又爬回聖主的手指尖處,如螺絲一樣盤著食指,不斷的伸著伸尖衝著聖主嘶嘶,那模樣不知怎麽,竟有一絲可笑。


    羅溪玉不由眼前一亮,大著膽子湊過去:“聖主,這隻小蛇看著好眼熟,不會是在懸崖底的那個山洞裏那一條。


    聖主點了點頭。


    這一隻其實不是寶鳴蛇,而是一種常見的毒蛇種,是聖主在山洞裏意外中發現在一隻,它一直藏在洞中,餓的時候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吞一枚鳥蛋充饑,偏生它這麽一條幼蛇,竟在布滿鷹類的鳥巢裏孵化出來,又虎口奪食的活了下來,聖主一時見獵心喜,便留了下來。


    天地有靈物,像懸崖那般凶險之地,卻長得千百年的藥草寶貝,自然也生一些通靈性的鳥獸,而這條小銀蛇便是其中之一,不過出生半年多便靈性極佳,簡單的人言都聽得懂,又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訓練,已是赫然成為一坑蛇洞之首。


    要知道蛇獄有無數個坑,坑內布滿了毒蛇,新蛇進入是根本活不了的,不是被群蛇攻擊致死,便是惶然逃脫,而這一隻小小一根,竟是一個月內活得如魚得水,顯然已熟識地盤,還能占著陽光最好,的地方,在樹上曬洋洋。


    其靈氣已不下於幾歲的孩童。


    這樣有靈的蛇種,蛇域已是多年未見一隻,而即使有,也都是活了百餘年的巨莽毒霸,無一不占山為王,輕易不敢招惹。


    看著小銀蛇,不斷在聖主指尖扭動,很像是討吃的撒嬌的樣子,本有些怕蛇的羅溪玉,此時也不由的又湊近些,由心道:“沒想到它這麽可愛啊,它是不是餓了呢,不知道吃什麽東西……”羅溪玉四下張望。


    聖主卻是伸出手,手心裏是三顆羅溪玉剛剛吃過用五香鹵過的帶殼鳥蛋,不知什麽時候聖主竟是拿在了手裏,似乎是看到了它喜歡的鳥蛋,小銀蛇細細的尾巴開始用力的甩,在空中上上下下,不斷提醒著它的存在,舌頭吐得更快速了些。


    “你來喂。”聖主將鳥蛋放到了羅溪玉手心裏。


    “我喂?可是……”上次在山洞時,她也想要摸來著,但聖主阻止了她,說是有毒。


    “無事,它不會咬你……”


    聖主已保證過,羅溪玉膽子便大了起來,何況隻是一個筷子粗細的小幼蛇,於是她將手裏的鳥蛋拿出兩個,隻放一個,然後小心冀冀的湊近小銀蛇。


    聖主嘴裏發出一聲噓,小銀蛇便鬆開了尾巴,慢慢順著手爬下來,然後像遊在桌上似的,不斷擺尾繞著羅溪玉的手轉圈圈,最後終於試探的用頭輕觸了下她的指尖,接著身子便慢慢的盤遊而上。


    它並沒有立即吃鳥蛋,而是盤在了羅溪玉手心,將蛋卷在身下,身體高高彈起,麵對麵的衝著羅溪玉吐舌。


    羅溪玉一開始是有些害怕的,雖然是幼蛇,但卻是有毒的,那種涼涼觸在手指上的感覺,還遊走在手心活物的感覺,實際上是很讓人心驚膽顫。


    但羅溪玉知道,像蛇一類的,你越是懼怕,收手或抖落,它都以為你要攻擊它,從而先發動攻擊,所以她就算再緊張,也還是保證著笑容,沒縮回手,也沒動一下。


    那小銀蛇像是認人一般,頭高高低低上上下下,甚至還貼著她的手臂,繞著圈的查探著,不過,隻一會兒的工夫,就再無防備的繞著她的手指,吞起了比它大數倍的鳥蛋。


    然後舒舒服服的掛在羅溪玉的手指上,再也不肯下來,還在羅溪玉中指繞成了幾圈“戒指”準備纏在上麵睡覺,羅溪玉簡直哭笑不得。


    她將剩下的兩顆鳥蛋小心的喂了它,然後又試探的用指尖點點它的腦袋,就像是之前聖主做的那樣。


    果然那小銀蛇也頗喜歡這個遊戲,一點它,它就抬高頭,再點再抬,始終高高仰起,時不時衝羅溪玉吐快舌,似乎在催促她快一點。


    一人一蛇由防備,轉而玩得不矣樂呼,時不時被小銀蛇逗的忍不住哈哈大笑。


    “聖主它好可愛啊,簡直跟個活寶一樣啊,中午的鳥蛋我若沒吃完就好了,不知它一次能吃幾個,下次我多帶一些給它……”


    聖主此時安靜的坐在桌前,看著羅溪玉與銀蛇玩耍,目光中閃過一絲晦暗,在羅溪玉看向他時,這一絲晦暗立即消散無蹤影。


    他點了點頭,應允:“待下次來時,你便親自來喂它吧,它尚小,多喂養容易親近……”


    羅溪玉頓時笑容滿麵,雖然聖主不知為何如此好說話,但他答應了她的要求,心裏仍然甜絲絲的開心,她暗裏給小銀蛇取名叫小聖。


    離開的時候,小聖吊在了桌邊,頭一彈一彈,似還要與她玩這個點頭遊戲,羅溪簡直是一步三回頭不舍的離開。


    晚上羅溪玉睡得滿頭大汗,身體不知為何,好似白日貪涼了些,有些不舒服,汗出的格外多。


    再加上天氣這幾日有些悶熱,所以熱得汗濕後,她就會不適的醒過來,三次有兩次,她都感覺到聖的手摸在她頭發上,力道是那般的憐惜不舍,羅溪玉閉目都能感覺出來。


    本來是難受的,但如此後,又心裏美滋滋,感覺到暖暖的不想打破這種寧靜,就沒有換衣仍這般就著濕衣睡過去,還有一次她感覺到聖主半夜醒來,一直在看她,手裏還撫著她頸間的蛇飾,然後又將其放了回去。


    羅溪玉有些疑問,但是又覺得沒什麽可問,也就罷了,白日裏她便多放露水,讓他多睡一點,不要晚上老是失眠。


    而吃完飯,她又會拉著聖主去小溪邊坐一會兒,看看堡間的夕陽,親近碧樹綠草,心情會格外的好,並且她每次都會帶一掌袋的好吃的給小聖。


    小聖早已被她養成了習慣,一到時間連覺都不睡的爬到桌邊吊著身體等著喂投。


    看著它一點點,葷素不豈的將她帶的所有東西都吃進肚子裏,羅溪玉即是覺得恐怖又感到有趣,她不由打趣聖主道:“你若是有小聖這般不偏食,什麽都吃就好了……”


    聖主卻是坐在那裏,眼晴的看著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麽。


    羅溪玉以為聖主不開心了,晚上又逗他又是哄,可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聖主自從帶她見了小銀蛇後,態度竟是一日比一日冷淡。


    使得她再不敢過份親的小聖,心思重又回到聖主身上,更加百般伺候周到。


    可是這般後,聖主竟是連碰都不怎麽碰她,半夜醒來身邊會空無一人。羅溪玉心中隱隱有不安,她現在最擔心的是聖主體內的胎毒做怪,畢竟它複發過一次,不知道要隔多久再複發。


    這胎毒一日不解,她的心便一日無法安心,於是在聖主夜裏不睡,站在窗口一站便是大半夜後,羅溪玉忍不住去找葛老,求解胎毒的進程。


    葛老摸了摸胡子,看了羅溪玉半晌,突然問了她一句莫名其妙,多此一舉的話。


    “羅姑娘可由心希望聖主解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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