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吃飽了,那真是神清氣爽,在竹樓客棧休整兩日,聖主一掃之前麵上的青色,反而臉色多了分神采,感覺竟是與以前不一樣了,連葛老都看了出來,主動給聖主把了把脈,竟是不住的點頭,連道不錯不錯,聖主的狀況竟是比兩日前好了三分,大概是因為因到了東獄的關係,無論氣候溫度都是對聖主極好的。


    狗屁啊!


    羅溪玉在桌邊扒著果皮,微微挪了挪屁股,之前葛老診脈她還有些擔心來著,但是聽他不住點頭說聖主狀態好,放心之餘不由撇了一眼。


    聖主可不是因為東獄的氣溫好才狀態好的好不?全都是因為有雨露滋潤,不是她自誇,聖主就是似魚,她就是水,她別的不多,就是水兒多,水養魚啊水養魚,就因為她水兒充沛,魚兒才滋潤又舒服……


    這話是真的,聖主昨夜總算嚐到了一次完完整整的床上運動。


    那運動結束後,都不知道聖主的目光看著她有多柔和,就算她想要天上的月亮,聖主都會摘來的。


    這真不是羅溪玉自戀,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確實有缺陷,滿打滿算,一直要做前戲做前戲,到水兒特別沛的時候,聖主才能開始,也能勉強容納那似火在燒的東西。


    而且她幾個時辰內隻能用一次,喝過玉蘭花休息一段時間才可以第二次。


    一般的男人這樣真的很麻煩。


    因為不能力道太大,太小又不爽,易碎,還有時間限製,各種麻煩又不和諧。


    但是如果對象是自製力極好的聖主,羅溪玉覺得再沒有比兩人在一起更和諧的事了,她需要長時間的前戲,而聖主偏偏自製力好到爆,他能有十二分的耐心為她做足。


    其實對於這個他半點也不嫌麻煩,臉上根本沒有煩燥,畢竟光是看著一身羊脂玉肌,簡直讓人眼晴發亮,根本停不下手,對他而言這是種享受,而慢慢等著那處水兒豐沛,更是種讓人有成就感的事兒。


    聖主除了最愛的那對玉桃,現在更喜歡的就是時不時瞧著那溪水潺潺處,又覺得好奇,又覺得神聖,不知這一處為何能給他那種至上的快,感。


    以前對羅溪玉愛不釋手,現在更是拿她當個寶,時不時的要求羅溪玉讓他進去些,羅溪玉忍不住啐他,你都已經進來了,還要進,要不要我再把你從嘴裏吐出來?


    雖然她的體質麻煩,使用起來要很小心很慢,似乎一用力就會用壞的泥娃娃,但是劣勢也是優勢,有壞處也有好處。


    要知道,經過等待的果實,吃起來才會更美味,能輕易吃到口,大多很快就會膩了被丟棄。


    羅溪玉就是這種,因為這種等待,聖主越吃越有新鮮感,上癮的要命,她雖然身弱,但吃起來確實是極度的美味兒而這種美味兒對於聖主而言,那是普通人的三倍效果,能得到最大的舒服與滿足。


    自然是聖主的掌中寶了。


    第二點優勢也正是如此,正因為這麽美味的寶貝十分的脆弱,容易受傷容易疼,吃得狠了今天能吃,明天不能吃,聖主才會懂得這樣的寶貝來之不易,用之要珍惜。


    羅溪玉覺得自己調,教的很好,因為聖主對她更好了。


    “唔,好吃……”羅溪玉手裏拿著果般躺在床邊,用叉子叉了一塊綠色的果子到嘴裏,“好甜啊……”又香又甜,怎麽能有這麽好吃的果子啊,她簡直上癮的停不下嘴。


    聖主道:“嗯,是好甜……”


    羅溪玉回頭,就見聖上伸手把玩她屁股,那如瓊脂一樣的兩團,手感極好,他湊上去咬了咬,簡直是愛不釋口。


    你能想到穿著一身整齊的白色內衣,盤膝坐於床上打坐,一本正經的模樣,嚴肅著一張臉的聖主,此時捧著她的屁股咬著嗎。


    “不行不行,要到晚上……”羅溪玉嘴裏塞著瓜,不由踢了踢腿:“我到晚上再好好伺候你,你不要再捏我屁股了,我給你吃果子……”說完她湊過去喂了聖主果子吃:“要乖乖的知道嗎?晚上再給你吃……”


    “讓我看看……”


    “不行,看了你就忍不住了。”


    “我現在就忍不住了,已經過去兩個時辰,可以了吧?”聖主本來還平靜的臉,不由的一沉。


    羅溪玉又回頭忙湊過身哄著他,帶些撒嬌的口吻道:“聖主,你就再忍一個時辰好麽,那裏還有點疼呢,至少讓我吃飽肚子麽,那,要不我吃果子,這個給你吃……”說完拿著果盤坐在他腿上,然後將……湊他嘴邊。


    大概她說疼讓聖主猶豫了下,想了想,然後緩和臉色,很好哄的妥協,張嘴含住了櫻桃,然後用手托著,湊上前像孩子一樣的吃著。


    羅溪玉手臂圈著他,將果盤繞到他背後,一邊倚著他一邊吃著,嘴裏含含唔唔的道:“親點咬,唔,別太用力,都讓你磨破皮了,哎呀,別扯啊……別老揉它,你乖乖點讓我吃點東西成麽……聖主……”


    聖主的臉色發黑,然後按著她說的減輕力道,一一都順從她,但是,越來越暗的眼眸卻是一直在計算著時間,瞄著桌上的沙漏,時不時的去親她玉白的臂,心中似在盤算什麽……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羅溪玉還沒有全部吃完,整個人就被聖主用雙手托著她的臀坐到自己身上。


    “怎麽了?”她嘴角似有果皮,疑惑的看向他。


    “時間到了。”聖主臉色有些崩緊,似乎已到極限。


    “啊……”她看向沙漏,“不對啊,怎麽過得那麽快?果盤還沒吃完呢……”羅溪玉要起身。


    結果,聖主就這麽霸道強硬的抱著她像抱著孩子一樣邁下了床。


    “去哪?我還沒穿褲子呢……”


    “不出去,到椅子上。”


    “不,椅子太搖晃了……”


    “桌上。”


    “不要,還怎麽吃飯……”


    “墩子上。”


    “沒有靠的地方,坐不住……”


    聖主臉又黑了黑:“那就在我身上吧……”


    羅溪玉;……


    “你都不放我下來,我腳夠不著地,算了,我還是趴在桌子上吧,聖主,這回你要輕一點,不要那麽用力拍……”


    聖主從善如流。


    不一會兒,泄出一室春光。


    竹樓客棧,一行人住了三日,葛老也不知道聖主為何要在此地歇上三日,但見聖主臉色簡直出人意料的好,氣色及佳,便是連飯都比往日吃的,於是一行人都樂得在此多住兩日休整一番。


    待第四日終於要起程前往祖隗獄,出發前早上,羅溪玉又被要了一回,晃得溪水潺潺,單子都殷透了,都說女人是水做到,羅溪玉覺得自己連骨頭都快化成水了,休息這兩日她都不想趕路了。


    聖主穿戴好起身要抱她,她卻果著身子賴在他身上不起來,累得眯著眼晴道:“讓我再睡一會兒,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趕路時再睡。”


    “不要,聖主你別催我,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她伸著羊脂藕臂閉著眼晴圈著他脖子,整個赤果的身體都柔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俏臉很舒服的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吐氣如蘭,邊聽著那個男人的強而有力的脈博跳動,邊迷蒙的進入夢鄉。


    若是以住,她是絕對不敢的,但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因為親密所以更為親密,彼此一切交付後,反而很自然的就做了出來,拿他當親人一樣,絲毫不擔心他會傷害自己。


    聖主聞著滿鼻的馨香,看著柔軟水嫩能掐出水吊在他身上的玉體美背。


    彈性驚人玉兔磨蹭著他胸口,貼著他衣袍領子,擠壓的不成了形狀,身無寸縷,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是毫無保留的張開貼著他袍邊。


    耽擱行程聖主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的柔和,他猶豫了下,隻得坐在床邊,然後手托著女子臀讓她雙腿叉開麵對麵坐於他腿上,然後讓她緊緊貼著自己,雙臂輕輕的摟著纖腰和她的玉臂,讓她能更舒服的趴在他身上睡。


    一動不動的一坐便坐了整整兩刻,羅溪玉這一覺睡得是心滿意足,而起身時,她坐著的聖主褲子一處都殷濕了,她不由窘紅著臉,隻得趁他不注意給擦了幾下,結果那畢竟不是水兒,怎麽可能一擦就幹淨,就算是水也一下子擦不幹,聖主卻絲毫不嫌棄的將那條褲子穿了一天。


    這幾日羅溪玉隻做了兩次飯,倒也不是說她懶了,而是實在太累,有時根本起不來身,畢竟這坑爹的體質在這裏,平日多幹點活都這也疼那也疼,真伺候起男人實在很吃力。


    聖主雖然知道憐惜了,可是他根本自己也是半飽,吃不飽的時候就要多次來補,晚上一次,要讓她休息恢複,所以忍到早上,早上她身體好多了,就要再承受一次,接著是中午,午睡要一次,然後這樣,才堪堪剛剛喂飽他。


    這樣一天三頓,跟吃飯一樣,已經是聖主忍耐之下了,可是羅溪玉呢,就苦逼的隻想休息睡覺,哪有心思做飯,好在到了東獄,聖主喜歡吃什麽,能吃什麽,葛老了如指掌,倒也能辦置上,不至於讓聖主餓著肚子。


    於是她也就在“黑棺”裏睡個天翻地覆。


    來到東獄的好處,就是再也不必露宿,再也不用東躲西藏,可以明晃晃的走大路,可以住最好的客棧,用最甜的山泉水洗浴,吃最好吃的食物,住最舒服的房間。


    這些日子給羅溪玉的感覺就是,付出了這麽多,總算見到些回頭錢了!


    終於有好日子過的感覺。


    行了大概一日後,葛老說離祖隗獄還有半天的腳程,本來不夠睡的羅溪玉頓時掙紮的爬了起來,然後掀起簾子往外望,說真的,聽著葛老說了那麽久的祖隗啊祖隗,加上東獄給她的顛覆印象,她現在對祖隗也有好奇和期盼,不知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東獄的馬兒很多,大多騎馬行路,很少有像一行人這樣抬個“黑棺”的,羅溪玉一直以為這可能是武功高手抬橋行路趕路更長久更靈活吧,畢竟像一些山林野地,馬兒有些累贅。


    待她看到另一行抬“棺”人,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在東獄,不是人人都可以抬“棺”,而是必須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此裝置,騎馬那隻是普通村民的代步工具。


    真正的“貴族”類,都是以高手或人高馬大的男子抬轎以顯身份地位,沒此地位的根本就不敢坐,羅溪玉也才知道,原來這“黑棺”確實是準備給聖主坐的,隻是後來聖主嫌憋悶,加上放了雜物,不屑坐而已。


    ’”


    見了幾撥抬“棺”的人,在見到聖主一行人,全都停下,然後“棺”裏人都下來行低頭禮,而聖主一行卻不需要行禮,連目光都不曾,就這樣直接無視的匆匆而過,隻留下一陣風,羅溪玉都替那些人感覺到心累。


    但這地方禮教可能就是如此,回應反而是一種自貶身份舉動。


    遇到幾撥人後,她正好奇的望著,這時,不遠處有一行灰衣人在行走著,而那灰衣人中間位置正有一麵色含霜的白衣女子,衣服與東獄又有所不同。


    她頭上有發冠,冠上有三根白羽,她走得極為緩慢,風吹動間,衣上垂下的白蘇,便隨飛晃動,羽毛也微微展開,顯得飄飄欲仙,清麗而絕美,仰起的鵝頸目視前方,顯得莊重而神聖。


    身份似極為不凡般。


    兩撥人迎麵相遇,羅溪玉見到那灰袍人猶豫了下,停住了腳步,但沒有像東獄人一樣行低頭禮,隻是站在那裏,白羽女子見到黑袍人時,也跟著停下腳步。


    這麽一個帶有天生的一股神聖之氣的女子,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羅溪玉看到她時,也是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間有百花,每一種都獨一無二,一朵比一朵鮮豔,而且總有更美的在後麵等著你。


    她不安之餘也想看看聖主的反應,畢竟聖主遇到她時不識女人滋味兒,現在知道了,難免會有什麽想法,就在她想聖主會不會與女子說什麽,或者一同前往。


    結果他卻仍然像什麽也沒看到一般,與十二劍連個眼神都沒有的從一行人身前走過……


    羅溪玉:……


    聖主,太給力,好樣的!羅溪玉忍不住豎拇指,然後回頭看那白羽女子。


    白羽女子似乎見到聖主時有一時的錯愣,但很快便恢複原樣,她似乎疑惑的在微微問灰衣人什麽話,過了一會兒,她又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一行人才轉過頭向另一方向緩緩走去。


    羅溪玉心裏舒坦了,心道以後一定對他好一點,這麽一個不看美女的男人,全世界走一遍,都找不到一個好麽,她真的很知足。


    於是就在她這種歡喜又感慨中,一行人終於經過數月的時間趕回了祖隗。


    進入祖隗外圍,那是一片濃密的森林,一棵棵古樹都要六七人合抱才能環上,整個樹冠遮天蔽日的,但穿過森林,眼前便一闊。


    羅溪玉急忙掀開簾子,然後伸長脖子往外看,然後就這麽一眼,就呆住了。


    半天才在心裏說了一個字,以道出此時難以表達的心情。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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