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我覺得自己全身都羞恥得快燒成一股水汽,直接化了雲消散而去。


    好想尖叫啊啊啊!拚命擠壓喉嚨,依舊發不出任何聲音。


    接著我隱約看到了一個穿著長衫紅裳素衣裹身,外披一襲藍色紗衣,裙服褶褶,在昏暗的光線下,他渾身透露出冷峻,但又帶著清靜透徹的魅惑。


    隨後,在我還來不及“啊”的情況下,我就被禁錮在陰冷無體溫的臂彎裏,原本還竭力不安分想要掙脫無形束縛的身軀,在感受到他的包圍。


    瞬間我就全身僵硬,不敢動彈了。


    好吧,終於見識到什麽叫“血脈噴張”……


    “它”似是覺察到了我羞羞的反應,含糊地低笑了數聲,然後摟著我的腰旋轉了一個方向,將我重重地背抵在牆壁上。


    “女人,看來我沒說錯,你其實很喜歡我的‘動手動腳’呢……”


    冰涼的唇片移到耳垂邊,曖昧地輕語。


    喜歡你妹!本姑娘最討厭的就這樣霸道無禮的“壁咚”了,你以為自己是狗血言情裏的大總裁嗎?!


    我隱隱看到昏暗的房間裏閃爍了一下幽藍的光芒。


    “它”那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帶著一枚古樸散發微微幽光的戒指,將它本身的神秘和冷豔貴氣完美的點綴了出來。


    可是我看不到這貨的臉,但是我卻能感覺他透露出來的氣息,彌漫三分寒氣,又透露出七分邪魅。


    “你可沒有小時候那麽乖巧了,不過,你還記得本尊麽?”我他在我耳畔低吟淺笑,但是那雙‘鬼爪’可沒安分。


    若有若無的從我下巴緩緩向下,輕撫皮膚挑逗著我所有敏感的神經。


    我想叫發不出聲音,想動又動不了,這種無力絕望到讓我恨不得昏死過去,聽到他這話,我真是欲哭無淚的想噴他一臉血……


    我記得你妹啊。


    亂糟糟的腦子裏已不再是草泥馬奔騰的光景了,而是非洲大草原的動物狂野大遷移,千萬萬隻鐵蹄將我踩成粉末,在空氣裏飛啊飛浮啊浮……


    曖昧的喘息震響在耳畔,這個不害人隻碰別人的下流胚子不要臉的在對我耳畔吹冷氣,吹一下我就感覺頭皮麻一下。


    我窘迫的都要嚎啕大哭了,哥,我的親哥,小妹給你跪了。


    姑娘我心髒不太好,你能不能別這樣吹冷氣折磨人,你要殺要剮你倒是速度啊,


    啊啊!!再一次好想去死一死。


    我感受到他那披著一襲長長的袍子,衣料涼滑如水,應是種用料很好的絲綢,好像還繡著精細的花紋。


    而且“它”意猶未盡一般,恬不知恥的手在我皮膚上輕輕地撫摸,臉龐時不時傳出他清冷的呼吸


    ……好羞恥,我活了十九年,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人這樣“超近距離”觸碰過,何況這家夥還是個雄性鬼物。


    “你、你你……到底是誰?”我在心裏發問,他居然還在不要臉地喘著息,坑爹啊!


    “它”沉默了一下,這才幽幽的開口,“如果緣深,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現在不必多問。”


    多問你大爺,本姑娘都被都你這樣那樣隻差“負距離”了,連問個名字都不行啊。


    我大怒,皺著眉頭心裏惡狠狠的罵了兩句。


    “它”對我這個小小的反抗似乎想表示一下懲罰,摟在背後的手順著脊椎線緩慢地往下走,滑在屁屁上,然後無情地擰了一把。


    感受到這種猥瑣而危險的動作,我預感要發生更糟糕的壞事了,不由緊張得渾身肌肉都繃得死緊。


    “你,最好別亂動!”


    這不要臉的大色鬼當然不會聽我的,將手很快轉悠到前麵來,就停在了我的小腹之上,並且極其沒羞沒臊曖昧的對我開口。


    我感覺整個人都劇烈地驚跳了一下,一股迅猛的羞火“嘭”地從腳底轟燒上頭,估計連頭皮也快燒焦了。


    “放心,我現在不會碰這裏……”


    “它”將頭埋在我的肩膀,對著我的耳朵殘忍地輕笑著:“因為,你很快就會求本尊碰的。”


    碰你的大頭鬼!碰你一地府的大頭鬼,你這個生前沒女人要,死後這麽饑渴的大色鬼。


    這麽下流卑鄙應該被警察蜀黍淩遲至死關進大牢被饑渴大叔那啥的色中餓鬼。


    “它”卻隻是不痛不癢地“嗬嗬”一聲:“在本尊離開之前,女人……祝你好運。”


    “它”調戲般的輕笑一聲,接著我就感覺渾身那種束縛一鬆,轉身趴的一下就打開了電燈。


    白熾燈的光線灑滿了不大的房間,可是四下張望空蕩蕩的沒有半個影子,我知道“它”已經離開了。


    揭開被褥看了一眼自己露在外的肌膚,想到剛才被一雙冰冷修長的男人手輕輕撫摸,我就感覺一陣惡寒發熱。


    “啊啊啊啊!!”


    我狂躁羞恥的砸枕頭抓頭發,恨不得出現一個地縫給鑽進去。


    變態,那家夥一定是一個變態。


    他會妖法,要是真的對我做什麽我肯定就不能反抗,他沒有害我,以這兩次積累的經驗,他就是單純的想要挑逗羞辱我。


    我有些恐慌。


    我感覺“它”還會出現的。


    燈都沒關,就躺著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


    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很不好,拉開窗簾的時候低頭看到樓下站著一個男生,正抬頭衝著我微笑。


    是林浩。


    其實並不是同一個學校,我們在同學聚會上,是別的同學帶去的,從那以後他就好像蒼蠅一樣開啟了死纏爛打的模式。


    不要好奇他為什麽會知道這裏的地址和我的聯係方式,因為每個女生身邊總會有那麽幾個‘熱心腸’的好閨蜜。


    我皺了皺眉,我媽已經做好飯菜了,看到我出來我媽還問我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我還沒說話,房門就被敲響了。


    我媽的手在圍裙擦拭了一下,我先前一步攔住了我媽,然後自己去打開了門。


    房門打開,林浩正微笑的出現在看門口,手裏還提著水果,“聽說你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我就過來看看你。”


    “哦!”


    我不冷不熱的應了聲,轉身進了屋子。


    我媽是本份老實人,見到再怎麽樣也是客人,看我冷冰冰的樣就瞪了我一眼,笑著讓林浩趕緊進屋坐。


    爸媽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上班了。


    林浩主動跟我說了一些關於瑤瑤的事,他跟瑤瑤以前也認識,他說瑤瑤真的死了,還讓我別太難過。


    瑤瑤的死因同樣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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